秦旨尧看向严泽,严泽就指了一下与森林相反的方向。秦旨尧在空中时往那边看过,很远的地方似乎是一片草原,地形比较平缓,水流量一旦变少很容易就出现断流吧。
秦旨尧理解了严泽的意思,问:“你为什么关心那边?那边生活了些什么兽物。”
严泽说:“我们很多年前就生活在那里,不过是很久之前,我们搬到这里大概一千年了。我去那里玩过,非常适合狮虎兽捕猎,就是水源比较稀缺,而且那时还是雨水比较充足的时候。”
“哦。”秦旨尧点了点头,说道:“能带我去玩玩吗?应该很美吧。”
“好啊。”严泽说:“那里也有狮虎兽,可能是搬离时分出的,到时候你可不能乱跑。”
“为什么?不一样吗?”秦旨尧随口问,不等严泽回答就说道:“我干嘛乱跑,这里那么多大型野兽。”
严泽但笑不语,见秦旨尧洗完澡,于是把手里的毛果递了过去。
秦旨尧接过毛果刷牙,瞥了眼严泽,说:“你怎么还不清洁牙齿?又要我帮你?”
“旨尧。”严泽瞬间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轻轻唤道。
“好吧,我帮你刷。”秦旨尧一手给自己刷牙,一手拿着青提子大小的毛果伸到严泽嘴里,前前后后的摩擦,只觉得阿泽的口腔好热。以前只当大瞎子是野兽,不咬他的野兽,他伸手进狮子嘴里从不会乱想,可现在……
秦旨尧的脸悄悄红了,在夕阳下又镀上了一层橙色的暖光,到帮他遮掩住了脸上的红晕。严泽舒服得喉咙发出了一声咕噜声,抱紧了秦旨尧的身体。
两人就这么抱着清洗完了身体。
洗完澡,秦旨尧又用毛果叶子搓洗衣服。这些天他发现自己的棉质衣服用叶子洗后变得绿绿的,但麻衣就不会,而且麻衣很好洗,随便搓一搓就干净了,穿在身上也凉快。所以他今天特意换上了蓝音昨天送来的麻衣。
秦旨尧把衣服洗完就晾在了河边的灌木上,然后牵着严泽的手光着脚往回走。夕阳西下,两人的身体在地面投出了长长的人影,一高一矮,像是大人牵着小孩。
严泽莫名的感到一股幸福感,轻轻笑了声。秦旨尧也发现,努了努嘴。以前还不觉得自己矮,到了这里,他真的好矮啊,而且阿泽又比很多人高,他只到阿泽的胸口。
回到家秦旨尧脚底裹了层泥巴,家里储存了几大桶水,秦旨尧打了盆水洗脚。严泽没有专门洗脚的习惯,见秦旨尧洗也想进来,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几声幼兽嚎叫声。躲在仓库屋子睡觉的绒兽睡醒了,嚎叫着找雌父。
“吱吱~”
“是小白。”秦旨尧笑着道:“跑哪儿去了?一定饿了吧,我来喂你。”
“别,我来就好。”严泽连忙说。笑话,要是让旨尧喂,他们今天的交配可就泡汤了。旨尧一定会喂到天黑,然后又去清洗身体,到时候又要吃东西,旨尧的时间哪还轮得到分给他?
“那好吧,外面有凉开水,你给他用少量水兑两勺粉就好了。”秦旨尧有些不放心的交代道。
“嗯嗯。”严泽说完快步走出,可怜的小白刚要走进卧室见妈妈,就被可怕的兽人提了出去。
严泽怒瞪一眼小白,小白立即连哼唧都不敢,缩着身体瑟瑟发抖。可是严泽把小白放在地上,一转身去兑葡萄糖水,小家伙就立即嗷嗷大叫,发小雏鸡般的稚嫩的叫声。
严泽刚想回头瞪小白,卧室就传来了秦旨尧的声音:“你又欺负小白。”
“没有,我在兑水。”严泽无辜地道,舀起的第二勺葡萄糖却没打算放透明小罐子里,直接往自己嘴里喂。好久没吃过了,不知道没兑水的粉末是什么味的呢?兑了水都那么甜,没兑水一定更好吃吧。
小白一听见雌父的声音胆子就壮了,鼓起勇气迈着小短腿走到严泽脚下,仰着脑袋张嘴就叫。他的奶奶还在这里。
“不许偷工减料,我听得出小白的叫声。”
屋内又传来了秦旨尧的声音,严泽的手顿了一下,转头看着门口应了声,犹豫片刻,还是舔了舔勺子上面的粉末。
“咳!”严泽呛咳两声,好甜,甜苦了,居然能甜成这样,怪不得要兑水,不知道是什么花虫采的蜜。
“阿泽你怎么了?”秦旨尧听到严泽的咳嗽声不放心地问道,看了看床边,没看到鞋子。对喔,鞋子今天全洗了。
“没、好了,我去喂小白。”严泽连连道。秦旨尧一动他就听出了他要出来,于是连忙收起蜜粉(严泽自己起的名字。)毁尸灭迹,又抹了把自己的嘴巴,确定自己脸上没有沾上蜜粉,这才蹲下身把水喂给仰着脑袋朝着他叫的小白。
严泽倾斜着瓶子,小白脑袋小,半个头都钻进了瓶子里,伸出粉嫩的舌头一下下舔在水面上,发出‘呼噜呼噜’的水声。
秦旨尧听到外面的喝水声舒了口气,让阿泽喂一次小白比他自己喂还费心。秦旨尧擦干了脚,坐在床上等严泽过来,一手伸到下腹隔着衣料轻轻抚摸阴茎。
外面又是一阵声响,严泽喂完了小白,把东西收好后拿着瓶子想在桶里洗手。
仿佛化身为了严泽肚里的蛔虫,秦旨尧的声音又响起:“把水倒进盆里再洗,别浪费水。”
严泽讪讪地收回手,拿了个竹盆倒了水,端着盆喝了水,然后洗手洗瓶子。
秦旨尧笑了笑,和阿泽在一起就像带小孩一样,虽然他看起来人高马大,但本质只是个大小孩嘛。对了,忘了问阿泽的年龄了,不会已经七八十岁了吧。
秦旨尧放在胯部的手停顿住了,如果阿泽已经七八十岁还不错,他们就可以一起变老了。
严泽走进卧室看到的就是秦旨尧自慰的姿势,呼吸顿时卡了一下,而后变得急促。
秦旨尧见严泽突然进来有些尴尬,突然收手又很不自然,于是硬着头皮继续摸,裤裆处蛰伏的物体早已经变硬抬头,碍于布料的束缚笔直的躺在秦旨尧腹部,在秦旨尧的下腹隆起了一小块柱体的形状。
‘咕噜~’严泽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发出了咽口水的声音。严泽甚至还闻到了雌性发情的味道,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最强烈的春药,严泽下身垂软的物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发,硬挺,高高翘了起来,挺立在了腹部。
严泽眼神登时变得暗沉,直直看着床上坐着的伴侣,一边朝他走来一边脱衣服,正要随手丢在地上,秦旨尧连忙道:“衣服放桌上。”
于是严泽把衣服丢到了桌上,然后脱裤子……
严泽身体壮实,满身的肌肉衣服也遮不住,脱掉衣服后动作间牵拉起肌肉一松一紧,更加彰显出了兽人独有的狂野的雄性魅力。秦旨尧不禁咽了咽口水,又偷偷瞥了眼严泽腿间的巨物。
气氛不要太好,可是他现在很好奇阿泽的年龄怎么办?现在问会不会很煞风景?要是阿泽很老了,他问了后让阿泽尴尬怎么办?
☆、第80章
就在秦旨尧犹豫间,严泽走到了床边,单膝跪在床上道:“旨尧,你在想什么?”
秦旨尧摇了摇头,笑着道:“没有。”
严泽看出了秦旨尧的犹豫,想到自己的还有没告诉秦旨尧的事,暂时压制住了勃发的欲望,低下头吻了吻秦旨尧的额头,酝酿着该怎么说。
严泽炙热的呼吸扑打在秦旨尧脸上,和他的气息混在一起,让秦旨尧不禁心动。
秦旨尧牵起严泽爬到床中央,停下来时严泽说::“旨尧,我……我有话对你说。”
“什么话?”秦旨尧问。
严泽似乎很苦恼,嘴抿了抿,最后深吸一口气艰难地道:“说来话长……”
秦旨尧本打还犹豫现在要不要问严泽的年龄,听严泽这么说手指抵住严泽的嘴唇,轻声道:“那就待会儿吃肉的时候再说吧,我也有话问你。”
严泽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下就被秦旨尧打散了,也不想再破坏现在的好气氛。
严泽跪坐着搂住秦旨尧低头亲吻他的嘴,秦旨尧微微笑了笑,揉了揉严泽的脑袋,回应严泽的亲吻。秦旨尧的手摸上严泽的胸口,饱满结实的触感让他为之心动,手忍不住在上面轻轻滑过,慢慢滑到了严泽的后背。
严泽呼吸迅速火热,快速脱掉秦旨尧的上衣。秦旨尧配合着脱了衣服,凑近严泽的胸膛舔吻,灵巧的舌尖缓慢地移动到严泽隆起的胸肌,又调皮的舔了舔严泽胸口的肉粒,用牙齿轻轻咬噬。
严泽仰头无声喘气,几息之后帮秦旨尧脱裤子。脱掉裤子后两人赤坦相待,秦旨尧向后仰坐着,严泽低下头舔了舔他的饱和充血的阴茎,秦旨尧就平躺了下来,轻轻揉抚严泽毛茸茸的脑袋,被他炙热的呼吸撩拨得分身抖了抖,喷出了一小口透明的液体。
严泽舔着秦旨尧的生殖器,眼睛正对着秦旨尧微微隆起的腹部,又移上来吻了吻秦旨尧的腹部。
秦旨尧喘息着平复过激的心跳,见严泽的举动也看向自己的肚子。过了一开始的新鲜劲,秦旨尧从知道自己怀孕的第二天就开始担忧了。他和这里人不一样,就算看起来一样,肛门的弹性也一定没这里人的强,蓝牙的孩子看起来小,但也至少有一个拳头大,孩子那么大的一坨孩子他能和蓝音一样生出来吗?虽然阿泽的那活的粗度就比他拳头小不了多少了,但他容纳阿泽的那处之后就再没有一丝空隙,到时候就差这么一点缝生不出怎么办?狮虎兽孕期五十二天,他已经怀了至少十七八天了,只剩下三十几天了啊!
严泽察觉秦旨尧的分神,惩罚性的轻轻咬了咬秦旨尧的圆滚滚的柱身。
“啊!”秦旨尧立即惊醒,抬起一只脚踹在严泽屁股上,说:“干嘛呢?很疼的。”
严泽说:“你专心点。”
秦旨尧双腿钳住严泽的腰,说:“阿泽,我们试试别的方式吧。”
“什么方式?”严泽好奇地道。
“嗯……”秦旨尧一脸纠结,咬了咬牙道:“你用兽形和我做吧。”兽形看起来大一些,先适应阿泽的尺寸。
严泽一听这话下、身立即变得更硬,抖擞着吐出了清亮的液体,滴撒在秦旨尧大腿上。
“好。”严泽嗓音暗沉的回答,匍匐在秦旨尧身上变成了狮虎兽。
“吼!”严泽小声低吼,舔舔秦旨尧的脸。
“呼!”秦旨尧紧张地呼出一口气,分开双腿露出自己最隐秘的小穴。
严泽伏在秦旨尧腿间,细细舔舐秦旨尧的穴口,带着粗糙倒刺的舌头钻进后穴内部,润湿了紧致的甬道。
秦旨尧因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变成了因欲望而短促,严泽很小心翼翼,秦旨尧感觉润滑得很好了,抬了抬腰说:“好了,你进来吧。”
“嗷呜。”严泽舌尖在里钻动,然后抽出,抬起头看了看秦旨尧的脸,两脚踩在他腰侧,下身硬到胀疼的生殖器抵在甜腻紧致的入口。
秦旨尧投以鼓励的眼神,严泽又低头舔了舔秦旨尧的乳首,踩在秦旨尧腰侧的前腿跪了下来,后腿直接趴在草床上,配合秦旨尧仰躺的姿势。严泽脚抵着床面,轻轻用力把自己的分身往里推送。
一瞬间两人都顿住了呼吸,严泽进入了一个顶端,龟头好像被一把有力的手紧紧捏住了一样,而秦旨尧则是强忍着胀痛,努力放松自己让严泽进来。
兽形的生殖器比人形时大很多,光是龟头就有人形的柱身粗,秦旨尧容纳了一个头就很难让他再进入一分了。
秦旨尧有些退意,想到现在不准备,到时候就尴尬了,这里没有先进的医疗条件,一命呜呼都很有可能。秦旨尧动摇的心一下就坚定了,看着严泽的头顶说:“阿泽,这样进不来,你先出去,变成人进来后再变回兽形。”
严泽隐忍得黑鼻头上流出了少许汗水,听秦旨尧这么说眼睛噌的一亮,又担忧起来。如果那样就一点回头的余地都没有了。
秦旨尧看出严泽眼里的忧色,微笑着道:“没问题的。”总比孩子出不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