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好笑地摇了摇头,“谁是谁的棋子还不一定呢,多谢你帮我解开疑惑。”
黑绝利用最后一点意识将斑的身体洞穿,不甘的眼中有着无法相信的意念,身体慢慢滑落。咚的一声落到地面。
斑的表现依然很平静,他平静地望着失去意识倒地的黑绝,嘴里说着“不可能......不可能......”
斑按住胸前拳头大小的血洞,往外流着血液胸膛,走到黑绝身边将手掌按在黑绝的天灵盖,慢慢将黑绝的灵魂拉出,捏碎,略微感知了片刻,嘴角露出笑容,“原来如此,接近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复活辉夜姬吗?可惜......你的愿望无法实现。”
佐助望着突然之间的转变,搞不清楚状况的头脑只能警惕地望着斑,而且他那个样子一点虚弱感都没有,这一切难道只是他制造出的幻境?这到底怎么回事!
斑将黑绝的尸体抛出,转过身向着佐助慢慢走来。
佐助紧张地握住身后的草雉剑,手心里完全被冷汗浸湿,手里的黑色雷电噼啪作响。
“放弃吧,在我的世界里妄想打败我,那是不可能的。”斑的身影一瞬间消失。
佐助猛的转过身,将草雉剑劈向身后。
“吱”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佐助瞪大眼望着面前的斑,他的手里握住草雉剑,鲜血由掌心流下,斑望着佐助淡淡地笑了,将手里的剑身往后带过,佐助的身体向着斑跌去,尽管拼命的想要运行起查克拉给予斑一记千鸟,但是任何一点查克拉的流动都感觉不到,除了瞪着他很欠揍的脸,就连身体的行动也无法自由移动。
温暖的怀抱已将佐助抱住,“抱歉,我说过之后的日子都要与你一起度过,并不是随便说说,这是我制造的梦境,并不是真实的,会这么做只是为了将你复活以及知晓我所不明白的真相。”
佐助的眼中映射出斑温柔的脸庞,眉头皱起,指尖感觉到知觉,猛地将草雉剑由剑鞘滑出,向着斑砍下,血液飞溅中,斑依然笑望着他,身体瞬间不能再动,只得更紧地皱起眉头,望着近在身旁的斑,果然是没用吗?
斑毫不费力地将他抱起,一手执起他的下巴,将吻印到他的额头,空间在他们裂开一条缝,斑抱起佐助向着黑洞跨入进去,瞬间消失。
“混蛋。”佐助只来得及说出这么一句话,不论之前他对斑有着什么样的感觉,但是此刻宇智波斑确实是欺骗了他,为了达成他所谓的目的,这是他无法忍受的,身体再也不能移动,前方的亮光越来越接近,他的身体变得滚热,有一种火烧的感觉传遍全身,哗哗的水声混合着微弱的灯光,只需要再接近一点,他就能看清前面的景象,一切即将豁然开朗。
嗤
抱住他的手臂猛地松开,鲜血飞溅时,他掉入了另一个人的怀中,佐助抬头去看时,紫色的眸子担忧地望着他,然后空间再次裂开,那人抱着他滑入了那片空间,那个人很像他的小神树,只不过他的模样似乎长大了,18,19岁的样子,绿色的长发,白晰的皮肤,以及看他的眼神,不会错的,那就是他的神树。对了,他还有神树,并不是孤单一人,神树......
无意识地佐助抱紧那人,温暖的感觉传遍全身,如果和神树在一起的话,到哪里都可以,只有神树不会欺骗他,总是保护着他,那么带他去哪里也没有关系。
第28章 番外
月之眼是无人能逃脱的幻术,起初我也这么觉得,虽然我并非是将这幻术全数施展出来,而是仅靠刚刚得到的万花筒写轮眼再加上不属于这世界的八歧魔神之力。
我的弟弟泉奈尚在生,但我所爱的人却已经离开我近十年,我的心在抽痛,本以为梦境中的一切真实会在我向他解释之后获得原谅,但是在即将按照我的计划来到我的世界时,我却在那个时刻失去了他,在我引以为傲的幻术下被同样身处于他体内的神树给夺走了,那小子消失前看我的眼神那么坚定,那是不顾一切也要守护他的眼神,我仅仅失神了那么一秒的时间,眼看着他从我视线中消失。
突然之间我再没有勇气去面对他恢复记忆之后是否会原谅我,我不确定,如果他依旧不原谅我该怎么办?所有我所给予他的伤害哪怕能够被他当面斥责或是被他狠狠拒绝,我都欣然接受,只要他活着,怎样都没关系。
缓缓睁开了眼,肘关节与眼睛里还在往下流出鲜血,我的视线一片血红,瞳孔里没有了强大的轮回眼与直勾玉,而是普通的万花筒写轮眼,巨痛由眼球传到我的全身,视网膜血管断裂的感受牵连我所有的末梢神经,尖锐的痛直达头部,我皱起眉头忍受了一会才开始有些适应。
我的视线前方,是一个玻璃容器,里面有着一个十岁的男孩,乌黑的长发随水流飘荡,五官如女孩般柔美细致,身材瘦弱,单薄的就象随时会融化,眼睛紧闭着,偶尔的呼吸会在水面上激起一串泡沫,我眼中酸涩感涌来,挣扎着站起往他走去,恨我也好,这一次我真的不想放手,我对他的爱一直演埋在心里,不想将他让给任何人,我最爱的人宇智波雨晓。
我紧紧抱着那足有人高的玻璃容器,那里面正是他在沉睡,这样仿佛就能真正的拥抱着他,而他在幻境中所说的陪伴我一生的话,犹如响在耳边,美好却又让人沉溺,如果就一直呆在幻境中也不错,但是我的自制力却在一遍遍提示那并不是真实,我只有将他救醒才能真正的与他在一起,而复活的条件自然也与他死时的心境相呼应才行,我不得不伤他,只要一次,给我一次解释机会,我有那个自信,他会回到我身边。
记忆中的他总是冷冷淡淡的,对谁也不会轻易露出笑容,就连话都吝啬交谈,因为他生有女孩一样的细致面容,我一致以为他是女孩,而且还为他总身着男装很奇怪。但因为他的实力与我并没有差太多,也就没有细想。
我在年轻忍者中属于佼佼者,千手一族的忍者也杀过不少,但是我却有着喜欢着却不敢表白的人,那个人就是他。就算如此,偶尔遇到他也没有对我有任何特别的对待,总是微微低着头,对我冷冷地问候道“斑大人。”
每当这个时候,我略高他一个头的身高,总是能看到他露出衣领后的雪白颈项,他有着一头黑亮柔顺的长发,总是高高地束在脑后,他的皮肤雪白柔嫩,这种时候我都会有些紧张,然后保持语气不变地说道“恩。”
不管怎么说他是男人这一点,在我心里是完全否认的。我甚至也从没想过他是一个男人。虽然有时候能够远远的看到他一个人在修炼,但因为我的身份与责任,我只能远远地看上一眼,再开始了严酷的修炼,我不想在他在心里是一个毫无实力的人,哪怕一点,我也希望在我表白时,我会是值得依靠与能够保护好他的人。当然我从未想过会被拒绝。那个时候我的心愿除了保护弟弟之外就是要保护好他。
我的偷偷窥视并没有被他发觉,他始终是一个人修炼,一个人回家,一个人上战场,默默无闻,仿佛将别人隔绝到了世界之外,那张美貌的脸庞并没有任何太大的波动,哪怕在不敌的时候,我挡在他面前救了他,也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意外,仿佛我的出现也是可有可无。甚至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而且就打算转身走开。
我是心高气傲的,又是未来族长继承人,没有办法容忍他冷漠的态度,于是我拽住了他的手腕,说道“你这样很没礼貌。”
他转过身来,用平淡的目光看着我,然后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我有让你救我么?”趁我不注意竟然拨出刀砍了过来,我只得放开他跃开,然后只看到他眼中的嘲讽更甚,那种目光就像看着垃圾一样,我的怒火立刻就上来了,也不管他刚刚受伤,冲了上去就想教训他。
他费力地抵挡着,脸色越来越苍白,但始终没开口让我停下,这样更激发了我的火气,我用出火遁之后一脚朝他踢去,他两手交叠挡在身前,结果被我一脚踢到地面,并且擦着地面滑出去很远,嘴角流出一丝鲜血,但他仍然倔强的看着我,冷冰冰的样子让我的心渐渐地疼起来。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他,而他还是冷冷地瞪着我,我想他的性格是冷淡的,如果他能动的话,这个时候应该会转身离开。但我同时又希望他不能动,这样我就能多看看他,他也能好好的记住我。
“哈哈!”他突然笑了起来,眉眼含笑的样子,却又凄惨无比。
我望着他这样,心里的疼痛又更加剧了,不由得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他费力地慢慢爬起来,望着我依然是那种不屑的眼神,“大人斑,您确实是宇智波年轻一辈中最强的人,看我的眼神也和别人一样,对你来说表相与真相哪个更重要呢?”他伸手擦去嘴角的鲜血,冷冷地笑着,转过身体慢慢走了。
我的感觉只能用不知滋味来形容,我的注视他是知道的,我喜欢他,他也看出来了,但是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来看我,我不值得他爱么?什么叫做和别人一样?我的感情怎么可以被这样随意的比较,明明我对他是认真的!当晚我怎样回到家的已经不记得了,那是在我长久以来没有受过的挫折,我一定要向他问清楚。
完美的容颜,冷淡的笑容,看我的时候总是鄙夷的眼神,足足折磨了我很长时间,不断地上战场,斩杀敌人,胜利之后会转向他的方向,而他也会微微皱起眉头,我从偷偷窥视变成了明目张胆地直视,也许他烦了,也许他想让我死心,在我记忆中他唯一好好和我说过话的记忆中,战斗之后每个人都很疲累,走在前方的他神情有些迷茫,似乎有些事得不到答案,然后他停下脚步,向我望了过来,在我对上他的目光时,我的心跳仿佛骤然停止,因为他朝我走了过来,而且握住了我的手!
他将我的手搭在肩膀上,我无法相信这瞬间的喜悦,他帮助我往前行走,我的手落在他的肩膀,很瘦弱,和服穿在他身上很空,他的身子那样单薄,我不仅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的身体明显震动了一下,但却没有抬头看我,只是用我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斑,晚上十点浴池见。”然后他轻轻推开了我,我有些怔忡的望着他的身影,他终于我和我单独见面了吗?可是为什么是浴池?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早早来到浴池,等待着他,然后猜测着他要与我说的话,这种甜蜜对我来说是从未有过的,我所想的只是他即将要接受我,欣喜让我平时总板着的脸持续了长时间的笑容。
人流一个个减少,我依然等待着他,为了防止他尴尬,我将衣服早早的穿整齐,等待着他。
“斑,你来了。”淡淡的冰冷疏远的声音响在我身后。
我回过头去看时,他身穿着浴衣,也是男式的那种,大片的雪白胸膛露在外面,我赶忙转开目光,不自在地坐到一边。
悉索的衣服落地的声音响起,我抬头去看,他不着寸缕地站在我面前,然后或无其事的掠过我身边走进浴池,坐到了池底,闭起了眼将头靠在浴池边,很舒服地躺着。
我的弦在看到他的身体那一刻全数崩断,他的身体和我一样,平坦的胸部与腿间的特征,无不提醒着我有多么可笑!我竟然喜欢上一个男人,还每天深情地注视着他,我真是个傻子!太过于气愤,我大步走出浴池,自尊心受挫的我并没有去看身后的他,只希望这段无知的过去就这样停止,甚至我还感觉到了一些恶心。
之后再见到他我总远远地避开,他等于提醒着我不堪面对的可笑的过去,甚至我并没有发现他眼中的那种绝望,也从未去关心过他,我只希望再也不要见到他。
这个愿望终于在我由战场中回来时得到满足,他死了,在一个人面对千手一族的围攻下负责断后,因为他那次逃回来的忍者都获救了,但是我的心却空了,我的心拼命地撕裂,空洞地感觉不到一点生气,我疯狂地向着出事地点跑去,倒在血泊中的人一如以往的美丽,但是却再也救不活,我抱起那道瘦弱的如羽毛般的身体,一步步往回走,突然间记忆如泉水涌来,他的迷茫是因为我,他所选择的死去,也是因为我,我的拒绝让他绝望,所以才选择了离开人世,因为我的厌弃深深地传给了他。
我抱着他的身体大声痛哭,我的心这个时候将隐藏在心底的答案说了出来:我爱他。
但是他已经听不到,即便我再说多少遍对不起,他也听不到。
突然的我想起宇智波秘室中的石碑,那上面有记载让人死而复生的忍术,我的脸庞荡出残忍的微笑,这么说的话我确实有让他复活的条件,只要将那东西放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