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边伯贤没有出卖自己，朴灿烈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吴亦凡又问了一句：“怎么发现的？”
“调出的周佳之前使用的聊天工具，根据聊天记录找到了和他聊天的人，然后我黑了他的电脑调取了他所有的聊天记录发现的。”
“当时怎么不说出来？”
“因为当时我们搜集证据的途径并不怎么拿得出手，而且我想的是两名凶手都死在了对方的手里，案子应该可以结了就没说。”朴灿烈弱弱地说。吴亦凡简直要被他气笑，“就算对当时的案子没有什么帮助，但你想，和周佳还有李子慕聊天的人，万一再和别人同时进行着这种制定杀人计划呢？”
我们有继续在追查啊，而且他似乎就是我们这件案子的凶手啊但是这个不能说。朴灿烈虽然不是有心瞒着吴亦凡那两封邮件的事情，但是很多事情一开始没有说，到了后来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啊，我想到了，要不我们再去调查一下林九蓝生前的网络帐号，说不定会有发现。”边伯贤适当地引开话题。刚刚被吴亦凡提醒了，说不定查下去还会有更多发现。
他们再一次拜访了林宅，向毓让佣人给他们开了门。听说了他们的来意之后把他们领到了林九蓝的房间门口，“她的东西我没有动过，你们要找什么就进去吧。唉……本来以为还能等到她回来的，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向毓摇了摇头，刚刚从警方那边听到消息的时候还以为是谁在开玩笑，虽然他恨林九蓝杀了林振雄，但是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林振雄生前疼爱的小女儿，怎么样都是林家的人。
“夫人节哀吧，我们会查清楚的。”朴灿烈安慰她，“你一定要接着预约Spa、按摩还有美容，这样才能开心一点。”
“我会的，你们慢慢看。”向毓接受了朴灿烈的好意，打开房门让他们进去，转身交代了管家几句就先离开了。
几个人在房间好一阵翻找，才在床头的夹缝里找到卡在里面的笔记本电脑，边伯贤吹了一声口哨，“不错啊，Abook三个月前的新款，主打就是轻、薄，而且电池很给力，这本不便宜啊。”然后插上电源把电脑打开，打算从这里面找找线索。
朴灿烈心想：人家可是宝石大亨林振雄的小女儿，那奏是活生生的富二代好吧，一个Abook算什么，就是Aphone 8S那也是毫无压力！毕竟有钱。


☆、终曲：旧案件


第六章：好大一盘棋
“怎么样，发现什么了吗？”朴灿烈看边伯贤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的感脚非常着急。边伯贤又敲了几下点了回车，“搞定，确实不出我们的预料，林九蓝也与曙光有过联系，用注射胰岛素的方式杀死林振雄是他给出的计划，而给林振雄下重金属毒物是林九蓝自己的计划，她怕自己失败所以双保险。”
“意思就是，我们现在手上的两名死者都是曾经在曙光的帮助下或者怂恿下有计划杀人的凶手，而现在那个曙光又改名成什么Shadow来杀掉他们，而他与陶知晃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之后我们遇到的案子的两个凶手都已经死了他想下手也做不到，那么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啊？世界上怎么还有如此不干不脆的人？”朴灿烈忍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不满道。
我怎么知道！你的黑粉啊你自己解决！边伯贤拒绝回答。
“等我们抓到了这个Shadow，一切就能真相大白了。”吴亦凡说，“但是前提是朴灿烈你不要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朴灿烈堂皇道，“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我们可是都已经同居了啊！
“你嘴里说的曙光出现得很突然，但你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似乎对这个人有所了解一样。而且你在Shadow一出现的时候就自动地把两人看作是一个人，你确实有什么事在瞒着我。”这下换成了陈述句，朴灿烈心里更没底了，余光瞅了瞅边伯贤发现他很没义气地准备退场，只好耷拉着脑袋把自己收到邮件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
听完朴灿烈的供述，吴亦凡脸色想当然的非常臭。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难道打算自己调查？”
“并没有啊，一开始收到还以为是垃圾邮件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遇上SUHO哥的那件案子他又给我发了信息，我才知道他是在对我发出挑战。但是光凭着一封邮件根本说明不了什么，我怕你说我大惊小怪，就没说。”朴灿烈靠近他拽了拽吴亦凡的袖子可怜兮兮地说：“而且你为了我的案子已经费了很多心力了，我不想看到你一直为我这么累。”
“傻瓜。”吴亦凡把人揽近怀里说，“只要是有关你的事情，我甘之如饴。”
“吴亦凡，事情了结之后我不想再留在警署了。我原本以为我写了那么多人的生死对这种事情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感触，但是我每一次接近案件的核心我就越恐惧，就算我们破了案子，逝去的生命也怎样都不会回来了，这对我来说很可怕。”
吴亦凡拍了拍他的背安慰他：“朴灿烈，查案不是玩游戏。每一次的案件从一开始我们就处在负分的起点，但是每破掉一个案子每抓到一个凶手，我们就算赢了一次，因为我们拯救了更多生命让他们避免很多不必要的伤害。我还是觉得警察这个职业，是值得我守护的，你也是。”
“嗯。”
虽然确定了Shadow就是凶手，但是案子还是陷入了僵局——没有证据。从垃圾桶里面找到的衣服鞋子都没有什么线索，虽然帽子里发现了一根头发，在口罩上也采集到了一些唾液，两者提取出来的DNA相互吻合可以证明是一个人的，但在他们的DNA数据库里面找不到相匹配的人。朴灿烈也拿着数据和当晚值班的医生进行了配型但是完全配不上。现在他们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个人是个男性，身体健康，但这根本对案件的侦破没有实质性的帮助。
在这段期间鹿晗已经出院了，但他没有回来上班，反而每天都往医院跑去照顾吴世勋，搞得吴亦凡非常火大，打又不能打，说也不能说，好歹你都甩了我家世勋了还这么殷勤做什么！但是因为他最近真的没有更多的时间来陪吴世勋，也就默许了这样的示好。
“让鹿晗天天去陪世勋……真的OK吗？”朴灿烈还是有点不放心，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分手了的情侣还可以做朋友，那毕竟是爱过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