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几月月之僚再次发生不可控事件,整个月之僚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本应为玖兰枢的血有所好转的叶再次陷入昏迷状态。玖兰枢守在床边拒绝了一切进入房间的人,焦急却只能等在大厅,焦躁的气息渐渐充满整个月之僚。
纵然坐在床边玖兰枢也是一阵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叶痛苦的冒着冷汗,现在喂血已经没有用了。大厅中却因为叶的痛苦而受到感染的零捂着胸口承受着一阵一阵令人窒息的痛苦:“锥生君你怎么了?”一条最先发现零的不对劲。
蓝堂脸色也不好的看着锥生零:“恐怕是因为直系,又在转化期的原因,现在两个人的痛苦是相通的,因为并没有转化成功所以只是承受了一部分的感觉而已。把他打晕吧这样就没有知觉了。”语毕容不得零挣扎便被晓打晕了过去:“英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呢。”
坐在床边的枢束手无策的只能将叶抱到怀里,希望能快点过去。这样的状态不是他一个人能够阻止的,就算再强大也不能阻止灵魂的力量,明明能清楚的感受到叶正在被侵蚀但是却毫无对策:“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才让你受这种痛苦。”吻过叶的眼角眉心枢暗暗发誓。
直到再次入夜,叶才渐渐安定下来慢慢苏醒,枢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老了好几岁抱着叶迟迟不肯撒手:“我从来没有过过这样惊心动魄的一天,太漫长了,有几次你的身体都开始透明了,要是你再不醒我一定会疯的。说不定会拉上这个世界为你陪葬。”感受着枢任然不平稳的呼吸,满是愧疚的看着枢:“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安抚着枢的情绪,陪葬这种事情枢的话肯定做的出来。
因为某些关系绯樱闲在舞会的时候并没有对优姬动手,虽然其中的原因叶八成也能猜出来,但是盘算着要是绯樱闲再不死很有可能会坏事,既然她自己不愿意动手那就让人来推他一把吧。毕竟太多超出计划范围的事情发生很有可能会导致输棋。
“英,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嘘,小声点。”
蓝堂拉着晓两个人潜入了月之僚的地下,一个不曾被触及的秘密,巨大的术士冰封了一个银发女人的身体,看着眼前这个这段时间以来的怀疑成真蓝堂惊讶着同时发现即便是天天呆在纯血种身边也不可能真正的了解,这个女人的身体居然真的在枢大人手里,并且就在天天都走过的月之僚地下。
“绯……樱闲……”
一个身影挡住了蓝堂去探究的路:“枢大人吩咐,到这里就不能再往前了。”虽然隐约已经猜到了绯樱闲的身体被枢藏起来了,但是枢居然知道自己会来这里,本来想要更加了解枢大人的想法,想要跟进他身边一步。但是现在看来自己能查到的仅仅只是枢大人想要自己知道的,至于剩下的即便自己竭尽全力也不可能在接近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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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蓝堂离开了地下室,看着自己身边这个一直沉默的友人,晓实在是没辙,本身自己性格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纯血种们想什么自己根本没在意,与其说是想要跟随着枢大人不如说想陪着这个青梅竹马比较合适,这种时候大概就只能默默的陪着他了吧,这种事情自己插不上手,即便是动用架院家了势力也无济于事。
枢大人似乎在计划进行着什么,叶大人他知道吗。与那个人类的女孩儿有关吗。蓝堂一脑子的问号找不到人问。绯樱闲是之前锥生家灭门的重要人物,而现在锥生变成了叶大人的人会和锥生零有关系吗。
月之僚,丹羽跪在木桌前:“大人棺椁已经准备好了。封印在本家地下。”叶满意的点了点头:“大人……真的要这么做吗。”把玩着手中的棋子,叶并没有立刻回答:“也不一定吧……总的留下底牌和退路吧。”大概还是报以了希望才会留下退路吧:“英他们去那里了?”
“是。”
“要开始了。”
另一边,枢习惯性的站在窗前逆着月光,星炼无声的出现在房间里:“枢大人,那位的封印已经解开了。”随后又无声的消失,作为刀刃星炼一直以来都非常优秀,服从命令从来不会多问多想。玖兰枢看着手中的棋子,锥生零就算你变成了直系也不能挣脱血猎的枷锁,两个纯血留给你就必须要起到作用,你只能选择成为优姬的利刃保护着,让你活到现在就必须要起到活着的作用。
独立的房子,红玛利亚坐在沙发上晃动着小腿,一个银发女人躺在红腿上看起来像睡着了,优姬站在门口:“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红嬉笑这让优姬做到自己身边:“可爱的公主我们做个交易如何。这个交易会让你爱的人回到你身边。”甜言蜜语最能让一个产生了嫉妒的人沦陷:“爱的人……回到身边……”
“让玖兰枢和锥生零眼里都只剩你一个人。”
“我……一个人……”
“把苍尾叶带到这里来,让后拖住玖兰枢,我就给你我的血液让你的零脱力LEVEL-E的痛苦。想想他肯定会感谢你,然后……”
“和我在一起……”
“如何。”
“好……”
第一次被优姬单独拦了下来:“叶学长,一会儿可以去夜间部旧址吗,我有些话想对叶学长说。”女孩子的邀请自然不会拒绝:“好啊,正好我也有些话希望问一下优姬酱。”叶温柔的摸了摸优姬的头:“那么我在那里等你,先告辞了。”顺着优姬的话叶向夜间部旧址走去,本来可爱的孩子,可惜了:“丹羽,零呢。”
“在您房间里。”
“你也下去了吧。”
“是。”
月之僚,优姬站在门口挡住了玖兰枢的去路,粉红色的脸颊害羞的看着玖兰枢:“那个……枢学长……我有些话想对学长说……”枢皱了皱眉头:“一定要现在吗优姬。”优姬有些为难:“是的……无论如何希望把自己的心意传达出去。难道……学长不愿意吗……”眼泪汪汪的看着玖兰枢,这种时候当然无法拒绝了,只能由着优姬:“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优姬的事情更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