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蓝银]深秋的最后一场雨----沫有
  发于:2008年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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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银..没..说..原谅..我...不会死..的。"痛的连说话都困难的蓝染艰难的表达着,原本冷静荣智的眼神也变的恍惚。
"你...要是银永远不说呢?你又能撑多久?你真以为自己是神吗?"看着牢里那全身不停颤抖的人,吉良激动的吼道。[真不懂,为什么这两个人都这么的固执。简单的一件事让他们弄的这么的复杂。难道真要等一个人死了,在也无法挽回,才会觉得后悔?哎!]
"我...会...等...他。"

 


第二十章

"银,你就真不能原谅蓝染了?你真要等到他死,你才甘心?"一护很担心银受不住,小心翼翼的就怕伤到银。
"我的心已经死了,不想在和蓝染有任何瓜葛。"冷冷的声音从银的房里传出来。然而银话里的决然与冰冷,让单细胞的恋次一阵不爽。
"和一你没瓜葛?蓝染为了你服下那要命的虚化忍着钻心之痛呆在你身边。为了让你眼睛能够复原,连命都不要。还说什么如果他死,不要告诉你真相。哼..我看就算说了你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吧,亏他现在还撑着一口气等你,我看干脆现在就去告诉他,让他早点死心,早点解脱,也好过象现在这样话着受罪。"
"恋次。住嘴。"
"我为什么要住嘴,我有说错吗?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藏着液着些什么?说清楚不更好。你以为蓝染现在着样还能撑多久?在不接受治疗,我看连今天都没可能撑过去,还等什么明天?明明相爱还死要个什么面子。能在一起不就好了。何必自己折磨自己。等人真死了,在后悔可就来不急了。"现在的恋次完全不管不顾的将心里的话全给说了出来,直听的一护为之一楞。
"恋次,这真不象你会说的话!"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样的恋次是一护从来不成见过的,至少他从来不知道恋次能想的这么透彻。句句见血。
"你说什么?烂橘子。"
"啊!没...我"才要说什么,面前的门猛的开了。
"带我去见蓝染。"脸上还是那一如既往的笑,只是没人知道现在那以不在空洞的眼里有着怎样的波澜。
潮湿的空气,阴冷黑暗的地牢通道,银不自觉的将手扶上冰冷的墙壁,跟着一护身后一路走来的银表现的一直都很平静。可谁又想得到在这平静外表下的汹涌澎湃。
刚刚在房里听到恋次和一护在门外的对话一直重复的在脑海里回荡。和蓝染分开前一晚的对话又一次闯进脑海里。"等人真死了,在后悔可就来不急了。蓝染为了你..."
是呀!难道我真的放得下?难到真能不在爱蓝染?难道真的要等到不可挽回时才知道后悔?突然想开的银嘴角扯出一抹很浅却从未有过的笑。
"听我说,蓝染和我先逃出去吧!你真的以为你死了银会高兴?先不说银现在还恨不恨你。但是我知道,要是你就这样死了,银一定会很痛苦。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
"你不懂,吉良,我曾经那样残忍的伤害过银,每次我想起银在双目失明的情情况下受到我残忍的羞辱与折磨时我就恨不得杀了自己。比起银为我做的,我的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只是短短的几句话,蓝染却说的异常艰难,断断徐徐的喘息,瑟瑟发抖的身体,无不让吉良看的心里发慌,就怕蓝染无法再支撑住。
"就算银同意和你走,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你觉得你们能逃的出去?你要自我惩罚我不拦你,可你现在这已经不只是自我惩罚不惩罚,而是在拿命在开玩笑。你懂吗?蓝染"
"吉良,你..老实..说..银..醒了?"从吉良激动的反应中蓝染颤抖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面对蓝染的问话,良久,吉良也没能做出一丁点回答,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银..他..他..不愿意...原谅..我吧!"直达眼底的悲伤,放弃的闭上眼。[最后,还是输了。]"替我..我..我..照顾...银。你走吧!"
"蓝染,银才醒,你说会给他一天时间考虑的。你不能放弃。"
"我还能坚持10天,我会等到最后。"虚弱的说出自己的决定。说话的声音虽轻,却让站在一旁的吉良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走不出去,一切都是白搭,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真是头疼。反正说不通,还不如直接弄昏了,运出去治好在说。
"吉良,知道本重国元柳斋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容易就进入虚夜宫吗?"知道如果再不说出实情,吉良就会强行将自己带离这里的蓝染终于开口将一切说了出来。
"难道是你?"
"对,这是我和本重国元柳斋那老头的协议。我必须遵守。"
"什么协议?你都和那老头定了什么协议?我就说吗!那老头怎么就突然这么好说话了。"
"我用整个虚夜宫换银能再次见到光明,用崩玉抵了银叛徒的罪名。用我所有的灵力换得一个赌约。那老头答应过,只要银愿意原谅我,并和我一起离开尸魂界,那么便是我赢。我可以带着银离开。若银不愿原谅我,我便只能呆在这,直到死。这样便是我输,不过银却能得到自由。前提是在这期间不得接受任何的治疗。"蓝染的声音很轻,话语间因疼痛而不自觉的带着颤抖。可在这阴湿孤寂的地牢中的吉良却是听的字字清晰。
"你..."蓝染的这番话让吉良呆呆的不知该如何反映。[没想到蓝染为了银竟然甘愿做到这种地步!眼前躺在地上连喘息都困难的人,是那个曾经高高在上有着帝王般气质的人,那个将力量看做最重要的人,那个将征服世界当做唯一目标野心勃勃的男人。现在他放弃了一切,目的只是希望银能自由幸福。自问,自己是没办法做到这一步的吧!]
吉良呆楞的站着,蓝染虚弱的躺,一时两人都未开口说话。
"蓝染,你真认为我想要的是自由吗?"银的声音将打破了原本沉没的两人。银的声音突然出现让原本因绝望而闭上眼的蓝染惊讶的睁开了眼睛,却在看到银愤怒的表情时心里一阵抽搐。
"银。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和一护带他来的,银愿意原谅蓝染你了。这都是我的功劳。哈哈"跟着银出现的恋次得意的说到。还不忘的在最后为自己邀功。
"银。"听到恋次话的蓝染撑起了一直无力的躺在地上颤抖的身体。惊喜的望向银站的方向。
"不,我不会原谅你。蓝染。我不原谅。"怎样都想象不到蓝染会这么做的银在听到他们的对话时,除了震惊便是愤怒。[蓝染,你何等聪明的人,为什么你会做这么傻的事?为什么你不知道我真正要的只有你而已?]
"是吗!我...我...我..."听到银带着愤怒的那句不原谅,蓝染的心瞬间从天堂掉入了地狱。深吸了一口气。吐出了最后三个字。"知道了。"
"知道,你知道什么?你要是知道为什么要做这么多蠢事?你认为给我治好眼睛我就会高兴就会原谅你吗?你真的认为我会在乎那叛徒的身份吗?你觉得我想要的真的是自由吗?蓝染,这么多年我市丸银为了你什么样的苦没吃过,什么样的伤没受过。呆在你身边连尊严都为你丢掉的我,你真的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彻底被蓝染最后的"知道了"三个字给激怒的银愤怒的吼着,只是不知说到最后自己却不争气的掉下泪来。
如果可以其实现在的银更希望自己此时什么也看不见,看不见蓝染身上被自己刺出的伤,看不见躺在地上连呼吸都那么艰难的落魄摸样,看不见那不停颤抖却依然苦苦支撑这自己身体手臂,看不见因自己的一个不原谅而露出的满脸绝望。在也无法忍受站着看着蓝染痛苦的银快速的走进银蹲下了身体,将再也支撑不住的蓝染抱进了怀里。"蓝染,我没有恨过你,所以不需要原谅。知道吗?我爱你。从来都不曾变过。没有除了呆在你身边以外的任何愿望。"
"银..."连原谅都不敢奢望的蓝染那曾想过银会说出这样的爱语。此时的他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可不管如何即使只是梦也想说出自己压在心底多年的爱意的蓝染开口说出了银这辈子最想听到的话。"我也爱你,银。为你我可以放弃一切。只希望你能幸福。"坚持着说完心中一直想说的话,蓝染缓缓的闭上了倒在银的怀里。
看着在自己怀里慢慢闭上眼却笑着的蓝染,银收紧了手将蓝染更紧的抱在怀里。"吉良、一护、恋次还有浦源我们还有有很多帐没算呢!等蓝染醒了我一定会找你们讨回来的,你们给我等着。"说着站起身,抱着蓝染消失在地牢中。
"为什么找我们算帐...喂...银..喂..你给我们回来说清楚。喂..."三人在听到话时同时打了个冷颤后对着银消失的地方大吼。
而做在家中的浦源不知为什么周身一整发冷,哈欠。不竟也打了个冷颤。哈哈,看来有人要倒霉了。

 


结尾

"市丸银!"
"市丸银!"
"市丸银!"
随着三声大吼,抓狂的一护、气愤的浦源与满脸无奈的吉良同时踏进了建在山顶上一间于世隔绝的房子。(那啥,这地偶是胡扯的,大家看看就把它忘勒吧!- -擦汗。)
"银你滚出来把恋次还给我,不然别怪拆了你的破房子。"气愤到失去理智的一护边叫边转悠着找寻银的踪影。
"恋次不见了?"
"对呀,那天从银这回来,结果第二天留了子条说要去旅游,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呵呵,这么看来我失掉点灵压其实也不算什么!"
"什么?"
"难怪,我就说你的灵压怎么变的这么弱,应该不只一点而已吧?"
"恩,(一声)大概还能用上三层吧!"
"恩恩。(四声)原来我的损失是最小的。"
"恩(二声)怎么说?"
"银他偷走了我全部的药。"
"你怎么知道是银偷的?"
"喏,这是我在案发现场找到的。"
接过蒲源递过来的子条看后的一护和吉良无语的对视了良久。
"市丸银!给我们滚出来。"
沉没良久后的三人终于的又一次爆发了各自的怒气,冲着房里唯一的一间房间大叫着就想踢门而入。
"他不在。"当然他们没能成功的实行这一计划,就在他们正准备着要踹时,一个冷冷的声音很是及时的响起,阻止了他们很可能在次给自己带来厄运的冲动行为。
"你在他怎么可能不在,神都不会相信你。让开,今天我非叫找到他不可。"
"他不在。而我也不需要神来相信"又是冷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话,人也依然站在房门口靠着房门,堵着路,一动不动。
"不在你堵着路干什么?真当我是傻子呢?还是白痴呢?"被气疯的一护完全的失去了理智的只想进去把银给揪出来问个清楚。顺便修理修理他。(话说您有那本事修理银?一护:PAI飞)
"连话都听不懂的人,是什么都没差别吧!"双手抱胸冷眼以对的蓝染依然没有任何要让步的打算。
"你...你...你..."
"果然是近墨者黑呀!"
"近墨者黑?那谁是墨?"
"恩,这个问题有待研究,等我研究出来在告诉你。"
"喂、喂、你们也说句话别在那光顾着聊天好不?"
很无视很鄙视的望着眼前完全不理会他和蓝染争吵却只顾着了什么墨的两人。一护很有就这么把他们秒杀掉的冲动。
"哎。一护既然蓝染队长都是银不在了,我看我们今天还是先回去吧!"
"什么?回去?我。呜。呜"
反对的话还未出口的一护在吉良浦源两人完美的配合下,只留下最后的一点点呜咽声,人以消失的无影无踪。(错觉,其实他们压根么出现过。- -额,玩笑玩笑)
三人消失在蓝染眼前不久,冷漠的转身走进房的某人瞬间卸下了原本的冰冷,挂上温柔的笑走进房内。
"他们走了?"
"恩,走了。"
"蓝染君,你不觉得你出去的早了点吗?"
"会嘛。那时候不出去难道还真等他们踢门进来?"
"你明明知道我等的就是这个,还破坏我的计划,难道你忘记当初他们是怎么整你的了?"
"没有。"
"所以呢?"
"我开门时顺便给他们每个人都下了一点点不同性质的药来表示对他们的感谢。"
"那蓝染君药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开始发作?"
"大概一天以后吧!"
哎。下药也要下这么久才会发作的药,看来等到他们几个意识到是蓝染干的最少也要到3天以后了,到时候,呵呵他们大概早都不知道到哪里逍遥去了。哈哈。果然蓝染君才是那个墨呀!就说嘛,什么时候你也会变的这么好心,原来比我还毒。
"银。"
"恩?(两声)"沉静在自己思维中的银听到蓝染的叫唤下意识回应的同时抬起头的银,理所当然的被蓄意以久的蓝染吻个正着。抱住银的腰的蓝染温柔的加深了这个原本只是浅尝的吻。
意识迷蒙的银双手环上蓝染的脖子,突然睁开眼看看房间里唯一的一扇窗户露出一脸阴险的笑。
"银,你混蛋,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杀了你。"而就在此时窗外突然响起三个人边跑边叫的哀嚎。并且丢下了一句很是不可能实行成功的威胁。
"你在窗前动了手脚?"看看依偎在自己怀里笑的得意洋洋的某人,蓝染为银理了理散落胸前的发。笑的满脸幸福满脸宠腻。
"没。只是最进迷上养蜜蜂而已。"
- -果然两只都很黑。哦,不,是一只墨,一只黑。加一起只能越变越黑。所以得罪过他们的某三只还是自求多福吧。
当然某只因为最后一句话而幸免于难的某只正在地球的某地悠闲的度着假呢。呵呵,当然玩够了他自然是会回到一护身边递,至于是什么时候,那就要看恋次大爷他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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