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 情缘难尽之假日风波————月心扬
月心扬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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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掌柜的与一旁围观的众人一脸不信的样子,展昭原想解释些什么,但转念一想自己与玉堂本也没什么事,如一味辩解只会越描越黑,所以便忍了下来未并开口。
然而白玉堂可是有什么便说什么的人,他一见众人的样子分明是把他与展昭当成了有"那种"嗜好的人来看,于是气得跳着脚吼道:"看什么看,五爷我说咱们没事就没事!"
白玉堂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反而更加让众人肯定了心中的猜测,纷纷露出一幅"没事才怪"的表情,令白玉堂哭笑不得却也无从辩解。
展昭见状暗叫:不好!看来这回自己与玉堂想不被传的满城风雨都不可能了,因为白玉堂的那番话连自己听起来都觉得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更何况早已在一旁等着收集八卦情报的众人?
揉了揉已经有些发痛的太阳穴,展昭知道再这样下去就真的不可收拾了,于是左手一把抓起桌上自己的巨阙剑与玉堂的配剑凝雪,右手一拉白玉堂的手腕顺着二楼的窗子便飞身跳了下去,而临走之前也没忘了凌空向掌柜的抛了五两银子,只当是刚刚那桌被自己和玉堂摔烂的酒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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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拉着白玉堂一路施展轻功便出了城,两人渐渐在郊外的一个幽静的小林中的小河旁停了下来。
白玉堂被展昭一路拉着来到河边,只觉得他温热的手温透过自己的手腕传入肌肤深处,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渐渐蔓延全身,令他再次心鼓直敲,不禁紧盯着展昭拉住自己的那个手腕,暗自在心中奇怪起来。
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怎会如此的不对劲儿呢?平时也不是没跟猫儿打闹过,但哪次也没出现心跳失常的现象呀?奇怪,真是奇怪!
对刚才的事还心有余悸的展昭,见白玉堂一直看着自己拉着他的手腕,于是急忙松开了白玉堂的手腕,并后退了两步生怕引起他的误会,毕竟他们二人才刚在"归雁楼"就被人误会一场了,所以现在这个时候保持适当的距离是有必要的。
不过展昭虽以此理由来说服自己,但心底却清楚明白的很:自己的心跳在那时确是因玉堂而有些狂乱,而且至今也还没想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儿,但那种怪异的感觉却并是不骗人的......也许自己真的要找公孙先生好好治上一治了!
两人暗自想着心事,一时间静默无语......
但白玉堂终归是白玉堂,那份从骨子里便露出的大咧咧性格,令他没过半刻便把烦心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正如他一贯所云的:"想不通的事不如干脆别想,省得浪费脑子!",而这句话还曾被展昭笑称是典型的"白式懒人思想",不过他自己却死不承认。
不愿再浪费自己脑子的白玉堂为了打破这沉闷的气氛,于是轻咳了两声想引起展昭的注意但却没有奏效,于是决定开口说些什么,可嘴一张却来了一句:"啊,天好蓝呀!"没人理他......
白玉堂开始懊悔自己怎么一开口竟来了这么一句前后不着边儿的话,害得他现在都接不下去了。
转头看了一眼小河,于是接着道:"水......也好清呀!"还是没人理他......
猫儿不会是生气了吧?白玉堂斜眼偷看了站在身边的展昭一眼后,心中暗道。
"那个......那个,水中有好多鱼呀!"说完,白玉堂便暗自观察展昭的表情,见他一脸平淡不觉有些泄气。猫儿他......果然生气了!
听到白玉堂的话展昭知道他是不想两人因这一连串的意外而感到尴尬,虽没搭话但心中却已不再介意了,抬眼一看却发现那人耷拉着脑袋,正泄气般地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脚步下的小石,立时明白这只小白耗子又开始在闹别扭了,于是轻笑着开口道:"今天的天真的好蓝,水也真的好清,那水中的鱼儿也真的好多呢!"
那人一听先是愣了一下顿住了脚下的动作,接着猛地抬起头以不敢置信的目光望向展昭。
"猫......猫儿......"
"干吗?!"展昭含笑应道。
"你......你不生气了?!"白玉堂小心翼翼地问道。
展昭闻言笑着反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生气了?"
白玉堂听了展昭的话后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傻傻地喃喃自语道:"呵呵,我就说吗!猫儿就是猫儿,怎么会真的计较这种小事呢?!"
边说边又踢起了脚下的泥土,结果不到半刻竟被他踢出了一个小浅坑来,直看得展昭"扑哧"一乐,笑道:"玉堂,你什么时候竟也学会了你二哥的功夫了?"
"啊?"对于展昭突然来的这么一句,白玉堂一时没反应过来,停下动作呆呆地看向展昭。
展昭看着白玉堂那幅呆愣愣的模样着实是憨实可爱的紧,于是再也忍不住地大声笑了起来,边笑还不忘用手指了指他脚下的那个小坑,以让白玉堂明白自己失声大笑的原因。
白玉堂顺着展昭手指的方向一看,顿时也被脚下的那个自己踢出的小坑弄得满脸通红,但仍死要面子地瞪眼吼道:"咱们兄弟就是喜欢相互学功夫,我会二哥的功夫又有什么稀奇的!"
谁知话一说完连他自己都跟着笑了起来,两人之前的尴尬也在一片笑声中烟消云散了......
"猫儿,我请你到一个‘好地方'去喝酒,怎么样?"白玉堂笑的很神秘。
展昭虽不知道白玉堂口中的"好地方"是哪里,但心底不知为何却是无条件的相信他,于是含笑回道:"展某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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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的,白玉堂带展昭去的确是一个"好地方"!这个地方既有清风为伴又有明月相陪,且坐在这个地方还可以俯视到开封府的全貌,而这个所谓的"好地方"便是--开封府的屋顶!
"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硬被白玉堂拉上屋顶的展昭奇怪的问道。这个小白鼠在搞什么鬼?不会是刚刚撞到了头,开始胡思乱想了吧?
见到展昭一幅惊讶的表情白玉堂得意的挑眉一笑,缓缓道:"唉,我说猫儿,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天下最好的喝酒之处可就是这儿了哟!你一定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吧?这里边是有原因的。是什么原因呢?那就是......"
展昭闻言翻了个白眼,知道小白鼠又要开始耍嘴皮子了,于是急忙说道:"你不是请我喝酒吗,酒呢?不会是被你偷喝光了吧?"
"去你的臭猫,五爷我才不会干那么没品的事呢?"白玉堂被展昭一打岔果然忘了刚刚的事,斜睨了展昭一眼继续道:"再说,白爷爷要偷酒喝也不会在开封府偷呀,难道不怕被包大人抓了去打他个几十大板,爷爷我的屁股就开花了!"

 

 

 

情 缘 难 尽 之 假 日 风 波(下)
白玉堂此言一出顿时把展昭暗笑到内伤。这个小白鼠,明明对吃穿住行讲究的很可说出的话却如此的不拘小节,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呢?
但他想归想却又怕白玉堂生气不敢真的笑出来,于是轻咳了两声平复了一下情绪后道:"既然不是你偷喝了,那就快拿出来吧。"
对于展昭的频繁的催促白玉堂心下觉得可疑,因为展昭平时虽会喝酒但却不常喝,非得自己拉着他喝他才浅酌一番,而今如此的主动还是头一回呢!
不过一旦想到这是猫儿第一次这么爽快,白玉堂心里不禁乐开了花,立即把早已准备好的酒取了出来,一坛递给展昭一坛留给自己,得意地笑着说:"这酒名叫‘梨霜露'是我大嫂自己酿的,快点儿尝尝吧!"
"噢,如此说来展某一定要尝上一尝呢!"展昭一把接过酒坛,拍开封泥就着坛口饮了一口继续道:"卢大嫂酿酒的手艺果然无双,这‘梨霜露'醇而不腻、烈而不躁而且还隐隐带有梨花香,实堪酒中之上品!"
白玉堂闻言更加得意,眉眼间的笑意更浓,好似展昭夸的那人是他一般喜道:"还算猫儿你识货!所以,大嫂这酒也就你能喝得,其他人想喝五爷我还不愿给呢!"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心"展昭明知白玉堂说的是自己懂得品酒,所以白玉堂才拿卢大嫂醇给他喝的酒请自己喝,但不知为何此时心中却硬是觉得白玉堂在暗示自己什么,一时间那狂乱的心悸又有回来的迹象,轻轻皱了一皱眉猛地举起酒坛狂饮了一气,果然成功的压下了那毫无理由的悸动,轻出一口气后朗声对白玉堂道:"好酒!"
展昭的称赞之言顿时令白玉堂眼中一亮,也就着坛口猛饮了起来,一口气喝下半坛方才罢休。但卢大嫂就是卢大嫂醇出的酒就是不同凡响,竟是比那酒劲最烈的"女儿红"还要强上几分,所以一连几坛下肚后同样是第一次喝此酒的展昭与白玉堂都有些醉了......
但展昭是那种不喝是不喝一喝起来便千杯不醉的人,所以此时他只是觉得头有些晕其他到也没什么,可是白玉堂就是那种一喝多就会醉而越醉越爱喝的人,所以他是真的有些醉了。这不小白耗子开始自言自语的对展昭"招供"了吗,要问他招的是什么供?来听听就知道了哟!
"猫......猫儿,我告诉你哟!你......你今天的假是......是我让包......包大人给......你放的呢!"白玉堂霸道的把展昭的肩膀当枕头,一头枕了上去又喝了一口酒后打了个酒嗝,接着道:"还......还有,我......对公孙先......先生和张......张龙他们说,今天......谁要让你......让你帮忙......干活,我回头......回头就不给他们要......要的东西了!"
早已猜的八九不离十的展昭听完不觉莞尔,知道公孙先生正求他帮自己在卢大嫂处要一幅上古的医方,而张龙他们四个则是想从白玉堂处习得那套江湖早已失传的"魔云刀法"(白玉堂当年闯荡江湖时偶遇一奇人所传受),现今白玉堂竟用此来要挟他们,也难怪几人一早对自己的举止会那么的可疑。这个小白鼠......真是的!展昭轻轻一笑,但转念一想:就算如此,那包大人总不可能会受他威胁吧?要知道大人可是公私分明、铁面无私的紧呢!
正想着,怀中的小白鼠又开始醉言醉语了起来:"猫儿,你......你一定不知道包大人为......为什么会听......我的吧?这里边可是......有原......原因的哟!"
展昭听到这儿无奈地摇了摇头,心知小白鼠掉人胃口的毛病又来了,于是含笑闭口不言。因为只要熟识白玉堂个性的人都知道:你越在意的追问他越不说,你若不理他他一会儿就憋不住的自己全招了!所以展昭等着白玉堂自己说。
果然不出展昭所料,白玉堂半天不听展昭追着问也失了奈性,继续接着自己的话题说道:"呵呵,那是因为五......五爷我跟他说......今天是我生日......想让你陪我一起过,他便立刻准......准了你的假!呵呵,真是好人......好人!"
展昭不禁动容,连忙急问道:"玉堂,今天竟是你的生日吗?"原来今天是他的生日,我......竟然不知道!
"当......当然是喽!笨......笨猫儿,你想一想......就知道,五爷......五爷我是那么......任性的人吗?如不是......不是有特殊原因怎......怎么可能让包大人破......破例放你的假呀?!想......想我白玉堂的生日......能这么......随便过吗?不拉你......来陪我,难道让......让我一个人自己过呀?!"白玉堂醉眼朦胧地笑望着展昭道。
"玉堂......"展昭此时已震憾的说不出话来了,不知为何竟轻声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不留在陷空岛上与你的四位兄长一起过?"
白玉堂虽醉得已歪在展昭怀里但耳朵还满好使的,闻言立即回了一句:"傻猫,五爷我还......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展昭听到此处吃惊不小。
已喝得醉醺醺的白玉堂拉着展昭的衣袖半挂在他身上,喃喃自语道:"是呀,猫儿......猫儿你知道吗?这酒是......我见你常......常受伤而让大嫂......特意为你配......配制的一种药......酒,对内......内、外伤都有很......很好的疗效呢!我......想让你的伤早......早点儿好,也想......只让你一人......陪我过......过生日!"只不过最后面的那句因为白玉堂已进入半昏睡状态所以根本没说清楚,而展昭也理所当然的并未听见。
白玉堂的一番话令展昭心中感动不已:难怪玉堂他三天前回了陷空岛而又在昨夜匆忙赶回开封府,原来......原来是看到自己受了伤而特意回去取酒的,他......对自己真是太好了!
"玉堂......谢谢你!"展昭低头对依在他怀中的白玉堂轻声谢道,他知道玉堂当自己是朋友所以在喝酒之前并未说出其原因,而今喝醉了便应了那句"酒后吐真言",所以他也能只在现在对玉堂道声谢如等他醒来再说,只怕会与自己翻脸呢!
朦朦胧胧中白玉堂好像听到展昭在叫他,于是猛地抬起头来,正所谓的"无巧不成书",两人一个低头一个抬头毫无防备下那四瓣薄唇顿时撞到了一处,一阵酥麻的感觉立即通过四瓣柔软的唇传遍全身,刹时惊得展昭瞪大双眼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反观那个醉的一塌胡涂的小白鼠好似爱上了这种感觉,傻呵呵笑道:"好......好甜,好软,我......还想吃......"
说完半眯着醉眼又凑了上来,而那只已被吓呆的猫儿的唇再一次被老鼠当成美味给吃了。
"唔......"
口腔中突然出现的异物令展昭立时从惊吓中清醒,羞愤之余一把推开白玉堂纵身跳下屋顶,逃回房里去了。
被展昭推开的白玉堂顿时歪到一边头一下子便磕到了瓦片上,吃痛之下酒醉立马醒了一半,慢慢坐起身来不见展昭在身侧心中不禁奇怪:咦,奇怪!猫儿呢?他不是与自己一同喝酒吗?怎么此时竟不见了,难道是喝醉了先回房去了?对,没错,一定是这样的!猫儿他平时都不爱喝太烈的酒,如今这‘梨霜露'连自己喝着都有些醉意了,那猫儿定是更受不住了!
想到这儿的白玉堂几乎已经是肯定了自己的推论,认定展昭是喝醉后先回房了,但不知为何总是觉得刚刚好似发生过什么可却又想不起来,伸手轻抚唇片一股温热的柔软触觉又熟悉地出现在了脑海中,不禁令白玉堂呐呐奇道:"刚刚是吃了什么吗?怎么会有一种甜甜软软的感觉呀?"
不明所已的白玉堂最后下了一个结论:一定是猫儿给自己吃了什么东西,而且......还真是满好吃的呢,回头再向猫儿要去!
打定主意的白玉堂的睡意又回来了,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后,翻身下房回屋休息去了,但他却没想到他自己睡的舒服,有人就惨了--
飞逃回房的展昭心止不住的狂跳,双颊红晕遍布烧得厉害,而且那被白玉堂吻过的唇麻的厉害,于是轻颤着一把抓起桌上的茶壶便猛灌下去,不出半刻那一大壶浓茶便被他喝了个干净,可心中那如小爪般抓挠的麻痒感却依旧没冲下去。
"那是个意外,那是个意外。睡觉!对,我一定要睡觉,睡醒一觉后就什么都忘了!"展昭不断给自己催眠并一下拉起被子来把全身上下捂了个结实,可他却没想到刚刚下肚的那一壶浓茶竟在此时发挥了一个要命的功效--让人睡不着觉!
结果令他一整夜都翻来覆去,一边忍受着想睡不能睡的煎熬,一边脑海还在回想着刚刚白玉堂的那一吻,直到第二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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