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凤离辰(穿越)----荨浅草[上]
  发于:2008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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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能自由行动开始,来最多的就是这里了。
这里是我觉得宁静的地方之一。
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无视手腕上那闪烁银光的那一串银色铃铛,我径直的找了一处方便我休息的地方闭目养神去了。
现在不是时候啊,真可惜,大白天的什么也不能做。
觑了眼那岩壁下的阴凉,真可怜呢!到了晚上再帮你解封吧,现在根本就什么也看不到。
养精蓄锐,我先睡下,这里很舒服,天气真好啊!
怀着小憩一会的我就这样很华丽将一下午的美好时光给睡过去了,诶,反正父亲知道我做什么去了,因此没有关系。
有关系的会是我,有事的也仍然是我。
无可奈何的轻叹了口气,我起身,迈步走向岩壁那发着白光的地方。
还真的是被封印住了......
看着那冰雾下的纤细模糊的人影,这就是我的守护精灵?
算了,先给你解除封印。
我单手画出个六芒星,一手触碰那层冰雾,将六芒星打入冰雾却有被反弹的趋势,不是封印,是自我守护吗?你给自己下的守护光环?
不过也没办法,你,我是一定要收的。
可惜的是,现在的我力量不够,能解除冰雾的方法只有一个,让你永远的跟随我,烙下灵魂刻印吧!
口中念着术语,右手结印,左手滴血,将血滴在冰雾上开路,随即送上印章接锋,"醒来吧,我的精灵......"
随着我的最后一句话,冰雾开始消散,纤细的精灵露出那纤尘不染的容颜。
淡淡的草青色长发在风中飞舞,发端有着淡淡草青色的束带,精致的容颜合衬着淡绿色的典雅服装,额上有着三枚叶子状 印记,碧绿的瞳眸有着矛盾的冷漠与温暖。
好熟悉的精灵......
"风,镜......"不可置信的话从我口中吐出,为什么风镜会在这里?
"是,主人,吾之名为风镜。"
风镜慢慢飘了过来,"以血为引,以名为誓,风镜永远追随主人。"
父亲说,这里是千年前,那为什么,难道......
"风镜,我们走。"想到什么不太可能的事情,喊了风镜后便开始使用瞬移。
父亲,这是为什么?
匆匆赶到父亲的位置,父亲正抬头看着一团白色的光芒,听见脚步声,向我看来,"怎么了吗?"
那是......
我看着那团白色却闪烁不停的光柱,有些骇然。
"我有问题要向你请教呐,父亲大人。"敛神,我注视着父亲。
"看来你已经发现了呢!那么,没有必要瞒下去了......"
............
............
从父亲房中晃出来,我是由风镜抱着回去的。
此刻,我的脑海中只闪动着一句话:
"世界上没有偶然,有的只是必然,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下回:凤身世大揭秘


Chapter 23 殇の忆
番年轮休,我心至哀,永不遗忘。
秋风萧瑟,狂风大作,萎靡之叶,沙沙作响,狂卷九天,徒留悲伤。
苍穹,无尽悲凉,乌云遮蔽,无比阴暗,平地惊雷,只添烦愁,秋之已来,人之已逝。
烦闷,心中,的抑郁不得而发,转头看了眼黑白不尽的白色挽房,转身离去。
千年前的世界,人类竟愚昧至此,心口不一,又何来悲戚之说!!
人到心不归,事态尽是完美,也尽是惘然。
即便人多如水聚,那又怎样,灵堂上的举动,简直让人心寒。
人类......
污浊得让人觉得可叹可悲!祈神一族,竟没落至此。
父亲是清楚的吧,这么一群人。
停步立于樱树下,我抬头望天。
那是灰不透缝的天色,让人只觉得沉重,压抑的空气,让人无处可逃。
父亲离开了......
即便我早就清楚,可若真的成了现实,也仍是措手不及。
忆之昨晚,我与父亲仍在沏茶,不见一丝异样,思之今昔,父亲已猝然离去,祈神一族的家主,我的父亲,就此离去。
勾起嘴角,折射出的是不尽的讽刺。
权利的交接,族人只知道兴奋,而忘却了哀戚!!
这就是我的族人!!可笑至极!
"风镜,你先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我开口唤到,风镜是我找到的守护精灵,其力量是强大无比,已伴我走过一年时光。
看着风镜渐渐透明的身影,我抬头又看着天,头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从来没想过父亲逝去了我会怎么样,现在来看,我所以为的我能以平常心对待这说法真的不可取。
铃铛的响声,在风中越益明显。
抬手审视,银铃串成的手链在正闪烁着荧色的光芒。
[这是什么?]看着被套到我手上的链子,我歪头问着父亲。
‘平安坠。'蹲着身子与我平视的父亲笑眯眯的回答,‘招福的平安坠。'
[喔。]我轻声应道,并没有追问这银铃的来历。
后来我知道了,这串所谓的平安坠是能够镇住魂魄并且是被净化过的银铃,那是父亲为了我而弄的。
父亲......
........................
‘凤,平日的时候不能老摆着那样的脸,多笑笑知道不知道?'
这是父亲在得知我在除了他以外的人总是端着似笑非笑的脸孔后这么对我说。
[我有笑。]我马上反驳,并且扯了抹笑容给父亲以证明我所言非虚。。
‘只比哭好了那么一点。'父亲下评论,‘真心的笑颜对你来说很难吗?'
闻言,我毫不犹豫的点头,引来父亲一声又一声的叹息。
‘要是哪天我不在了你要怎么办?'
[对着那些人,我实在是笑不出来]思想腐朽的一群人实在是不符合我的胃口,[父亲怎么就能忍受了这样的家族?]
‘其实以前,伊集院家并不是这么腐朽入木。'父亲感叹,‘没想到人心的变化如此之快。'
以前?我脑中闪过一个大问号,看着仿佛已陷入沉思的父亲,不语。
....................................
[为什么?]这是我找到风镜后劈头就问父亲的话。
‘这是未来,不可拂逆的星辰亦不可改变。'父亲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看着窗外的星空。
我看到的是,父亲无奈深沉的眼神,稀少的父亲认真的眸光。
‘说你年纪尚小不告诉你是不可能的事,小凤,我说过的吧,你是我的儿子。'夜风吹过,父亲的移袖翻飞,语音有些飘散。
[因为这个年代?]
父亲摇头,‘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啊,凤......让你回到千年前是因为星星的轨迹,让你回来是对你最好的选择,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如果可以选择,他选的都将是对凤最好的路,只可惜,命运的星轨一开始早就接好了,即使逆天,结局仍不会改变。
[让我回来?]我有些茫然,难道真的就像我想象中的一样?
‘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偶然,有的只是必然,这一点,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父亲的话有稍微的停顿,‘凤,你本就该是千年前伊集院家的人啊!'
什么?!瞠着双目的我看着父亲,答案果真如我所想?
‘说实话,与其说你和隳是我的儿子,更恰当的说法还不如说是我的骨血。'
正在消化父亲的话却又被父亲的那句话给震得不知所云。
我和隳............是父亲的骨血??!!
‘先跟你说明白吧,隳已经知道了,瞒着你也不是办法。'毕竟,纸也有包不住火的一天,父亲走到我身边,‘空有万千,世有几亿,生命原始本就由混沌而来。混沌之地,是极为隐密的存在,我对那里很满意。人生在世,满意之事又有凡几,只可惜混沌之力被我掌控的时候波动太大引来了觊觎者,混沌之地差点被毁之殆尽,而我则因为掌控了混沌之力拥有破空的能力自然躲过一劫,不过跟那些异域的神、人、魔、妖对抗我独自一个人也是讨不了好处,将他们悉数歼灭而我又身负重伤,很不巧的被伊集院家先人所救,我向来是有恩必报,作为报答,伊集院家将成为祈神一族星见家族。'
祈神一族星见的力量就这么来的??
‘混沌之地既已被发现,就没有回去的必要;族人也四处分散,自然而然也是找不回来的事。在混沌之地品尝最多的就是寂寥,即便族人在一起也无法驱散,既然如此,聊胜于无,我自然得找人陪我度过这没有尽头的生命,以自身力量为准则,以自身最纯粹的骨血为基石,方可培育出灵魂,这是混沌之地族人诞生的方法。只是觊觎者的残留后援仍不肯罢休,险些功亏一篑,不过最后骨血仍是分成两部分向不同方向而去,两个极致方向全然相反,一是你,一是隳;摆脱那些家伙后我找到了你,可惜流光已完全被打乱,历经千年的你没有所谓的记忆,只是一片混沌,若放任下去也只是无限循环,因此,寻找适合契机,让你获得新生,得到你自己创造的记忆,那只有在那一刻让你回到千年前,一切起始的那里。'
看着父亲,我挑起眉。
适合契机?得到我自己创造的记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和隳诞生的方式......还真稀奇。
‘你和隳在血统上更偏向于我的兄弟,但我认为父子更合适。'父亲伸手敲了我一记,‘还有,虽说是骨血,但从生物学上讲,你们和我是不同的个体,凤就是凤,明白?'
废话,你看我有什么不明白在困惑的地方吗?
‘我给的,也就一躯体与一魂魄,意志是你自己的。'父亲补充。
[我又没被打击到,你就甭担心我了。]摇头,摆手,就不知道隳怎么样了,我的胞兄,和我是相反的极致.
父亲......
..............................
‘这个手势错了。'父亲纠正我画术时的手势上的错误。
那是我学的最后一个术,由于心不在焉,出了点差错。
‘不专心小心遭到反噬。'父亲敲敲我的头。
父亲............
..................
敛眸,张口却发不出声来,心里觉得涩涩的,像被什么缠绕住了的那种悲哀伤感之殇......
我哭不出来么?
豆大的水滴迎头而下,擦过眼帘,划出水渍。
抬头,纯净的水住密密麻麻,隔绝了人的视线。
也好......就让你来代我流泪吧............
靠着树,我不介意让那纯净打湿我的衣袂。
半刻过后,风雨不见转小,樱树下那小小的身影只显得柔弱。
朦胧的雨中,缓缓走来一月牙白的身影。
遗世而独立。
飘渺不清的容貌,不容忽视的气质。
将身上的外衣拉下转披到树下人儿身上。
注视着那闭目的精致容颜......
"该......拿你......怎么办呢?"
话语飘零而落,人已远离。
这一年。命运的平行线再次交轨。



Chapter 24 久违の笑
转眼春秋,滴水年华,物是人已非。
缓缓走出父亲以前居住的别苑,抬手挡住洒下来的光线,虽然我的表情是带着浅浅的笑,但我的内心却在狠狠的咒骂我那不负责任的父亲。
真的是白为他伤心了,这么简单的事我怎么那么笨到现在才想起来,父亲根本就什么事都没有,他只是回到原来的世界罢了。
晕了头了我,小小的谴责了自己一下,随后便挂上若有似无的笑离开了。
这是在没有其他人存在的时候我才会这么笑,平时的笑也只是冷漠中带着疏离,如果你能听到自己族人甚至每一个人内心的心思,就你不想你也会这么做,纯粹的自我保护的手段。
受到太多保护的雏鸟是不会高飞的,因此父亲一开始扮演的角色就是狠心将雏鸟推下高崖的父亲。
我一直在怀疑,父亲这种事是不是做得多了,不然怎么看起来这么驾轻就熟?连带我对这种事没什么反应,被带坏了。
该去做事了,但,路该怎么走了?
看着眼前陌生的路径,我又呆了,居然我会迷路?!这什么家族?
自我找到风镜,我迷路的次数日趋上升,我就纳闷了,凭我的记忆,怎么可能说迷路就迷路,可事实就摆在我面前,我不认命都不行。
"风镜。"没有办法,我只好让风镜现形,毫不意外的,我在风镜碧绿的瞳眸中看到了那抑制不住的笑意,"不要笑了,我迷路了。"
跟风镜熟悉起来你会发现风镜越来越人性化,也越来越恶劣。
"是,主人请走这边。"风镜在我的稍前方为我引路,要让人知道我是路痴,那我就不要活了。
"风镜,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主人,不然你叫名字也成啊!"风镜就是这点不可爱,我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不要叫我主人,但他却依然故我。
怎么会这么固执呢?一点都不像我!(某草:MS你是固执的升级版)
"是,主人。"
看吧,就是这种回答,回答后的结果仍是风镜继续称呼我为主人,然后重复的就是每当他说"主人",我就会一直纠正啊纠正,可惜的是到现在的成果,看就知道半点进展也没有。
"到了。"风镜朝我颔首。
"是是。"摇头,我走了进去,"你说现在我们应该去做什么?""我们"当然包括了风镜,他可是一直陪在我身边的。
"主人前段时间说过的,要将那件外披物归原主。"风镜提醒。
对了,就是这个。
将那件绣饰繁杂但却异常清雅的外披拿上手,在风镜身上比划比划,看到的是风镜不赞同的神情,我有些郁闷。
你说这年头主人怎么就这么难做,连自己的守护精灵都跑到我头上来指使这指使那,还是说我做人太失败了?!
慢慢的,轻手轻脚的将手上的外披给叠好,再十分慎重的装好,就只差没用缎带把它包装成礼物的样子风镜的脸色才慢慢缓和下来。
我忍!反正在风镜面前我的形象是荡然无存,在这样的家族你让我稍微玩一下也不成吗?苛刻!
到底谁才是主人?郁闷!有些怀念初次见面风镜的那些时候啊!那时的风镜虽说有原则但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彻底啊!
"主人,你再发呆下去天就要黑了。"
沉浸在回忆的我就这么硬生生的被拉回现实,"我知道了啦!风镜你太爱操心了。"随口的抱怨几句,看着眼前这个与千年后容貌气质相差无几的风镜,一个个问号就这么冒了出来,风镜啊,你千年后那冷然的气度不是装出来整我的吧?!怎么就差这么多?
第一次见到的时候那话里头的寒冰是没多少,但眼眸里那类似冰渣子的东西可就多了。
瞧瞧现在的你是多么的柔顺......
"主人......"风镜的声音压抑着太多的无奈,"你再这么下去,代理大人一定会来找你好好谈谈的。"
"啊?"看着风镜精致的面容,我讪讪的笑笑,"我们马上出发,出发。"
抱着东西的我就这么兴冲冲的冲了出去。
代理大人,伊集院家现在的暂代家主,据说是父亲选的,原本家主之位应该是由我继承,但我现在年纪甚小,伊集院家大小事务都不用我管理,我乐得轻松。
而且这位代理叔叔的心声跟其他人不大一样,倒还真蛮关心我的,嗯,就是太爱大惊小怪了点,有时候我很怀疑他是不是父亲特意安排来监视我的眼线!
简直太可怕了,跟风镜比起来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有过之而无不及,连一件芝麻绿豆般的小事都可以念个半天,即使是聪慧如我懂得用冷清的面容与外界断绝一切猜测关系,也绝对不太能保持平静无波的表情任代理叔叔念个不停。
真的是太恐怖了!
"主人,你出错了,向后转走三步再左拐。"风镜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
"喔。"我马上照做,这该死的路痴毛病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给我消失?来得真诡异!
话说我手中的这件外披,嗯,纯粹是一年前父亲"葬祀"那天披到我身上的,其实说真的,我连这外披的主人是谁都不清楚,当时浑浑噩噩的根本就没注意到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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