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花流]短篇合集系列————爆琦
爆琦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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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多的勇士慕名加入,
越来越多的牛羊马匹围绕在部落四周,
更让我不得其解的是,
越来越多的小部族在归顺的同时献上年青漂亮的男孩子。
我不明白他们是什麽意思,
我只知道,在这1440个日子里,
我的目光在拓展土地的同时,
越来越多的停在了你的身上。
我开始讨厌部落里的女孩子们在你身边爽朗地欢笑,
讨厌她们银铃般的声音、高挑的身材以及花一样的面容,
你,凭什麽可以得到她们的喜爱?
你,也不许这样没有节制地让女孩子们喜欢上!
除了看著我以外,
除了看著我们的那个黑发、雪肤的他,
你不能去招惹其它的人!
我在看著你身边越来越多的爱慕者时,
心里憋著火,
我不服气,
也不痛快;
然而你却总在经过我身边时,
一句轻轻的白痴就让我努力压著的火势爆发。
总在你看著我,
从你的嘴里吐出这两个字时,
我的眼睛、我的心就再也没有别的人;
我只会看著你,
扑向你,
不管我的身边也是不是有著与你身边同样的人群。
那些闲暇时我想过娶进门的女孩子们,
那个我保护得滴水不漏的他,
在你透过包围我的人群轻易挑衅我的时候,
我把他们忘得干干净净,
我只要和你痛痛快快地打架。
你呵,
和我一样,
除了我们的那个与你一样有著黑发、雪肤的他,
你同样不高兴我的目光放在其它人的身上。
到那时我才勉强地理解,
为什麽讨好我的小族长们会送上那些男孩子,
或许是我太过保护他,
或许是我二十出头成为草原最大部落的首领却没有妻子,
有很多奇怪的话流窜在草原上。
有的说我这个自封的大汗喜欢男孩子,
当然,更多传闻就是我最爱的是我的那个他,
那个有著黑发、雪肤、纯真如水的他。
所以──
我用我的怀抱留下了同样黑发、雪肤、善战的你,
他们说,我不爱你,
我却成功地留下了草原如风的军神,
你,是我的他,那个内心最重视人的影子。
莫名其妙的流言,
我懒得去解释,
在我的部落,
根本没有一个人会那样想、会那样说,
但是我却渐渐地受不了越来越多讨好我的礼物。
退回去?
这些男孩子肯定没命,
收下?
流言会更加凶猛。
权衡利弊之下,
我选择了保全那些男孩子的命,
我留下他们,
让人交他们务农放羊,
让他们自给自足;
可是我却再也无法忍受你挪谕的目光。
你那双清亮的、狭长的眼眸,
每次在我摆手示意我的战士带那些礼物下去的时候,
总会意味深长地看著我,
泛著兴灾乐祸的微笑。
我无法平静,
无法甘心受於你的嘲笑,
不管有没有别的部落使者在场,
我总会涨红著脸大声吼你有什麽意见?
这样,也就见证了流言具有一定的真实性,
这样,你的身边出现了劝说你离开我的人,
这样,让我的怒火越来越高昂;
我真想变成草原上最凶猛的野兽,
用著锋利的牙齿咬死那些出现在你身边游说你离开我的人。
再一次收到那些所谓的礼物时,
我爆发了,
一顿鞭子抽在进贡的使者脸上。
你讥讽我的眼神有增无减,
看著你拍拍他的肩翻身上马,
我也扔下鞭子怒不可遏地去追你。
我要和你说清楚,
不许再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不许再用那样的笑容对著我!
不管旁的人说什麽,
难道你还不清楚我麽?
然而可恶的你啊,
狡猾的你啊,
总是在心里知晓这些一清二楚,
却偏偏激得我想撕裂整个草原。
我要抓住你,
让你好看!
让你对著我承认你的错误。
我拼命地打马,
使得连作战时也不舍得抽打的战马,
在追你的时候伤痕累累;
所以我赶上了你,
并驾的同时离开了马鞍,
扑向了你,
把你拉了下马,
两个人一起滚落到贝尔湖里。
在凉爽的湖水之中,
我抱著你的腰得意地大笑,
先前的怒气一扫而光,
你颇为狼狈地用手抹过沾满水珠的眼睑,
狠狠地瞪著我──
那一秒,
我的心砰然跳跃。
和你一起渡过了快两千个日头,
我却第一次这样好好地看你,
发现到与战场上、与平日里不一样的你;
漆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你白皙的皮肤上,
大漠的风霜没有在你玉石般的脸颊上留下丝毫印迹;
你有如晨星一般明亮的眼睛却泛著湖水一般的深蓝,
你乌兰一般的嘴唇却带著它所没有的红润与饱满,
我喜欢你这样直视著我,
如同你喜欢我只注视著你,
我喜欢你飘扬的黑发,
喜欢你晶莹的眼珠,
喜欢你贝石般的皮肤,
拿捏在手下时给予只有我才可以感受到的光滑。
啊,那些该死的礼物,
称得上是我所喜欢的吗?
他们也配叫做黑发雪肤吗?
我散发著强烈的攻击气焰,
喉咙里发出一阵撕哑的吼叫,
我突然拉近你,
狠狠地吻在你的唇上;
是的,这是我突然明白过来的,
这是我从未预料可是却似乎在梦里酝酿了很久,
我感受到你轻微的挣扎,
我不在乎,也不打算让你如愿以偿!
因为我知道,
你喜欢的。
你是喜欢这样的;
你喜欢这样的我,
你喜欢任何一个我,
就像,我喜欢你身上所有的地方。
我真的有些感谢那些来前进贡的使者,
还有那些荒谬可笑的流言,
如果不是他们,
我这一辈子无法像这样好好地正视自己的心,
以及,明白你的心。
我有我一惯的风格,
哪怕是对待亲吻如珍宝一般的你,
我也像作战那样全力以赴,
毫不放松;
慢慢地,
我感到你的顺从,
你柔韧的身躯紧紧地贴在我火热的胸膛上,
你闪耀的双眼轻轻闭合努力用心解读我的狂暴,
当我离开你的唇时,
发觉你的双手已放在了我的肩上。
我们是最好的夥伴,
是最好的战友,
而现在,
我们却是相爱的伴侣。
我看著你难有羞涩的脸,
忍不住纵声高笑,
接著,
肩上的那双手变得无比沈重。
在我最为得意的时候,
在我放松警惕的时候,
你迅速将我按进了湖水里,
死死地压著,
不让我呼吸到清新的空气;
冰凉的湖水呛入我的口鼻,
我不得不努力向上划动手臂,
在就差一口气便会憋过去的时候,
身上却一松,
我连忙从水里抬起头,
咳嗽的同时还是不忘大声咒骂著你;
我甩开头上的水滴,
看见你似笑非笑的眼睛,
听著你再一次轻轻地骂著白痴,
然後你扬起了鞭,
绝尘於我的视野。
可恨的你,
狡猾的你,
可恼的你,
可气的你,
却又可爱的你......
我翻身上马,解下束发的金环,
让映衬我欲望的红发垂泄而下,
既然草原的主人明白了他最想要的是什麽,
那麽,我就绝不容你逃过我的追赶。
当月光再一次洒在部落的土地上,
当我和我的战士们欢快畅饮之後,
我体会到了寂寞,
因为宴会上没你,
也没有他。
我带著最烈的酒来到你的帐篷,
如愿以偿地看到你,
还有他。
你的帐篷里充满著神秘的花香,
那是他研究出来的护理方法,
他常用著莫测的香料完成这种芬芳治疗去为你击退疲累,
可是不管那香料如何浓郁,也掩不了你身上青草的味道。
我看著他在一个金色的、飘著花瓣的盆里洗干净了手,
看著他的双手沾染上透明的有如油水般的香料,
以前他也过样对我做过,
可是我却离奇地怕痒;
因此长久以来,
你就成为他唯一施药的对象。
不可否认,
我宠著他,
而你,
则溺爱著他,
难怪你与他的感情如此融洽,
亲密得让我这个发誓要保护他的人也感到嫉妒。
无声无息,提著酒,
看著他光滑的小手探进你微敞的薄衣下,
灵巧地按捏在我刚刚才知晓的细腻肌肤之上。
你享受著他的按摩,
支著身子,
闭著双眼,
随意地躺在毡子上,
却让我喉舌干燥;
那样的你会有著那样的表情,
是我之前从没有看到过的──
你的身体在他的动作下轻轻起伏,
你纤巧得不像是一个战士的锁骨在半敝半闭的衣衫下呼吸张合,
你的肤色在牛油火烛的照耀下散发出蜜一般的色彩,
诱著我的朦胧的醉眼,
不发控制地随著他的手游走在你的身体上。
突然间很不满足你身上那件遮遮掩掩的衣服,
突然间很不满足他的手伸进我看不到的地方,
突然间很不快乐你安然享受的模样,
更不快我们的那个他竟然这般肆无忌惮地抚摸著你。
我忘了你与他消除疲惫的初衷,
发红的眼睛里只有著全无防备的你,
我沈声喝令他快出去,
我恼怒地对你说凭什麽让我的他伺候你,
我不等你反驳,
抓著他准备一旁的香料向你扑过去,
牢牢地压著你惊醒想反抗的手掌,
说著:
如果你真的想这样,
就由我来给你抹药。
我不由分说地从你的手掌攀滑而上,
寻著完美的骨架来到你洁白的胸膛,
我粗鲁而大力地搓著你的身子,
把手里的香料胡乱地涂在你的皮肤面上。
有如阿斯茹少女般充满弹性的身体,
珍珠一样的肌理,
引导我昏涨的头脑,
支配著我的手,
来到了你的腰间,
愈发大胆地摸索在你的跨下;
我醉心於你原本气恼的眼睛里溢出晶莹的雾珠,
我贪婪地伸出舌头舔在你的眼皮上,吞落它们入腹,
然後急不可待地向下,
轻噬在你面部最为柔软的地方;
你忽然滚烫的肢体给以我莫大的鼓励,
让我的身心柔软,
渐渐地松驰在你的身上。
然而你却猛地一个反身,
将我压在地面上,
你修长的双腿,
压在我身体侧旁,
我含笑看著轻盈的你坐在我的腹股之间,
无论我如何用力就是无法再次将你压於身下。
你们不要打架哦。
帐外传来他担忧的叮咛,
我抬头看著你得意的微笑。
我凝视著你泛著情欲的眼睛,
里面唯有我嚣张而将要疯狂的脸庞。
我看著我抹在你身上的香料,
裹著你身上的汗液化为一粒小小的水珠,
慢慢由你的颈部滑向胸膛,
然後滴在我的唇上。
我感到身体在喧闹,
灵魂在嘶叫,
我神游一般抬起手,
伸进了你的衣,
抚慰在你结实柔滑的腰间肋下,
似在擦拭你身上结成的汗滴,
又似抹平我之前涂在你身上的香料。
烛光打在你的脸上,
似暗似明,
摇曳出你不寻常的豔丽风情;
我手指的触摸、手掌时轻时重的挑逗,
带出你甜甜腻腻的呻吟,
逼出你口里不满足的呜咽。
你如同夜行於草原的小狼,
低头狠狠地一口咬在我的嘴唇上,
我终於顺势再次反身压到了你的身上;
你的手紧紧地搂著我的腰椎,
衣衫从你此时桃红的肩膀上滑下,
我们翻滚在洁白的大毡上;

你依然用著杀敌时──
鹰一样的敏锐,
鹿一样的灵巧,
豹一样的力量;
我费尽全力,
踏上有生以来最为艰辛的征战生涯。
这里将成为你我唯一的战场。
我的手继续游走在你的皮肤上,
滑到你腹股之下,
握著了你的昂扬;
那里的触感,柔滑稚嫩,
赛过任何一匹--
从丝绸之路带回的布料;
我趴在你的身上,
捕获了最佳的战机,
你坚硬的身体终於软化,
弓著腰却抬起了胸膛。
我毫不迟延地扑上,
压著好容易露出破绽的你,
咬住你裸露的喉管,
狠狠地堵截住你情欲难忍的呼啸;
当我挤身於你双腿之间,
埋入了草原最圣洁的地方,
你终於爆发了悲鸣一般的喊叫。
我看到你眉目间的痛楚与忿恨,
我读到你眼睛深处的不甘与欢愉,
我第一次感到你的身体竟会是如此柔软,
柔软得好象蓝天上白白的云朵;
柔软得可以包容下所有的凶暴。
我兴奋地响应你的呼喊,
狠狠地用我自己攻占你的美妙,
你的力量却在瞬间恢复;
你猛地拉下我,
骑坐在我的身上,
你珍珠般洁白却又嫣红的身体,
随著我的挺进猛烈摇晃,
你的嘴,却重重再一口咬在我的肩上。
咬吧,咬我的肉吧,
吸吧,吸我的血吧,
啃吧,啃我的骨吧,
痛痛快快地恨我吧!
我在心里对你呐喊道!!!
因为我知道,
我对你毫不怜惜,
我不懂得如何温柔待你。
我只清楚,
如果我对你的镇压放松一点点,
哪怕,
就那麽,
一点点──
现在你的情形将会是我的下场,
我将得到你更为狂热的拥抱。
我绝不允许那样!!!
所以我必须以我在战场上的方式,
专横地,
牢牢地,
把高傲的你压在身下。
或许过了今晚,
我将永远无法拒绝你的要求,
然而这一件事,
我将永远不会对你退让!!!
夜,深了,
我抱著你,
终於停下征杀,
拉过毛毡裹住你我坦诚相待的身体。
终於可以温柔地吻上你的掌心,
那里包著湿湿的汗滴,
我爱怜地用我的手指在那里画著圆圈,
然後拂过你额前有著同样湿度的黑发,
再一次亲吻在你光洁的额上。
你疲惫不堪的身体仍然散发强烈的不甘,
你此刻懒懒散散的双眼仍然射出凌厉的目光;
可是我却知道,
今後,
你将在我的怀里睡上好觉。
次日明媚的阳光照耀在你的帐篷上,
我神清气爽地离开你的身旁;
第一回,
让坚强的你,
花了半天时间,
躺在毛毡上。
从此我就住进了你的帐篷,
从此你就默许了我的拥抱;
从此我喜欢单独与你呆在一起,
从此你喜欢带上弓箭和我独自狩猎。
我们一起爬上过草原最高的山峰,
我们一起潜下过家乡最深的湖泊,
我们的箭共同殊杀过最凶猛的野兽,
我们的手也握过彼此之间最娇嫩的部位。
你常说,
你很喜欢我红色的头发,
像火焰一般的耀眼;
你也说过,
你喜欢我的欢笑,
灿烂如朝阳;
所以你常用金色的饰带系在我的额前发间,
映衬出我在你心里最深刻的印象。
我却极爱你那双泛紫如蓝却又黝黑的眼眸,
藏在你闪亮的黑发下,
收住你所有的微笑,
只对著我轻轻地绽放;
所以我挑选最好的紫水晶,
替你别在你的耳洞里,
将你独有的美丽留在我的心上。
太阳与月亮就这样一天天交替轮换,
我与你度过了人生里最美好的年华──
直到那一年寒冷的日子,
直到再次迎来你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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