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斗士/哈米]牧场物语----桃子它爹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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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他想干什么?主动上门挑战?
"当然,哈迪斯,那瓶酒我送给你了,就是你的,不过......"
我还是担心。
"不过什么?"
"你......千万不要让那瓶酒......被毁了......"
最后一瓶了啊,毁了这辈子就再不会有了。
"我答应你。"
他说的很慢,每一个字都发音到位。又是几分钟的沉默,这次他先说:
"那......我先挂了......"
"等等!"
我未经思索就叫住他。
"什么?"
"嗯......那个......"
我搜肠刮肚的回想临别寒暄语,对他道:
"注意安全......"
"我会的。"
"那......再见......"
不等他回答,我就抢先挂掉电话,一个人抱着电话机像跑完一万米的运动员那样喘气。
"天啊......米罗......"
穆掐着秒表靠在暖房门框上:
"你一个电话打了一小时三十五分零六秒。"
"我没说什么!"
我真的没说什么,怎么就过了一个小时?
"肯定是你的表坏了!"
穆无奈的摇头,窘得我双颊发热,站起身从他身边擦过去,跑回自己的房间,趴在哈迪斯曾经睡觉的那张床上,翻来覆去回想刚才的那通电话。
我真的没有说什么啊......
等等,哈迪斯说什么来着?要让撒加见见那瓶酒?什么意思?我警觉起来,试着揣摩哈迪斯的意图。如果让撒加见到那瓶酒,会怎么样?撒加认识那瓶酒啊,我准备的那三瓶酒是同一个标签,撒加应该认得的......那然后呢,如果撒加认出那瓶酒......天啊,他就知道哈迪斯见过我了!
我打了个冷战,以撒加的脾气,他肯定会逼问哈迪斯我在哪里。天啊,哈迪斯,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么!唉,愁死我了......
心里直泛苦,多半原因还是来自我不知道哈迪斯会怎么做,当撒加要问他我在哪里的时候。他会怎么做呢?他会直接把我在农场的消息告诉撒加么?如果真是那样......撒加就会找来农场......而我将被迫面对我最不想见的人......
哈迪斯......你到底想怎么做?

 

 

番外一 巅峰对决
"想不到哈迪斯先生好福气啊--"
海蓝发色的男人穿着银灰色的西装嚣张的坐在餐桌对面,他旁边坐着的那人清俊好似冰山,更有着一头石青色的长发。哈迪斯毫不介意地拉开椅子坐下,附和着说:
"多亏了撒加先生,让我长了不少见识。"
金绿色短发的保镖站在哈迪斯身后,撒加蔑笑到:
"怎么?怕了?你以前可不习惯带保镖出来赴宴。"
"我想撒加先生误会了。"
哈迪斯的绿瞳闪过戏谑,慢条斯理的说:
"拉达曼提斯不是来保护我的。"
"哦?"
撒加一时没琢磨透哈迪斯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便跳过这个话题,伸手一指餐桌:
"请用餐吧,哈迪斯先生,希望我点的菜还合您的胃口。"
哈迪斯瞅着那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纹丝不动。
"怎么?哈迪斯先生不肯给我这个薄面么?"
撒加似在嘲笑黑发男人,哈迪斯却像老朋友那样提醒道:
"撒加先生,我想你忘了一样东西,这么丰盛的晚宴,怎么能没有酒呢?"
"哈迪斯先生提醒的对。"
撒加佯装自嘲的笑笑:
"是我一时疏忽,如果哈迪斯先生不介意的话......"
撒加看了眼坐在旁边的人,傲慢的对黑发男人说:
"我想请哈迪斯先生品尝一下我的酿酒师特别为您准备的佳酿。"
哈迪斯眯起绿瞳,锋利的目光划过那个石青发色的男人,淡然的拒绝:
"我想不必了,撒加先生。"
"怎么?看不起吉米尼的酿酒师?"
撒加向前倾身,做出进攻的姿势,而哈迪斯则悠闲的好像和下午茶,一字一顿的说:
"我被我的酿酒师惯坏了,除了他酿的,我一概不碰。"
"哎--"
撒加嗤笑道:
"想不到哈迪斯先生如此专一,偶尔换换口味,也是一种体验吧。"
"那么......"
黑发男人似在犹豫:
"不知道撒加先生今晚,愿不愿意换换口味呢?"
撒加起初有些意外,但马上释然,用手指敲击着桌子应道:
"既然这样,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到真想见识见识,朱狄迦的酿酒师何德何能。"
撒加的话充满不敬,拉达曼提斯都不禁皱起了眉头,哈迪斯若无其事的拍拍手,示意自己的保镖,拉达曼提斯会意,极为小心谨慎的捧出一个木质盒子,双手交给哈迪斯。
"请原谅我没有把它浸在冰桶里,因为我不想毁了这瓶酒的标签。"
说着,哈迪斯打开盒子,一瞬间,撒加和他身边那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哈迪斯手上,想看看到底是瓶什么样神奇的酒。
"还请撒加先生过目。"
哈迪斯带着挑衅的微笑将那瓶酒的标签转向对面两人,豪华包厢里登时死一般的寂静,撒加的面目表情先是震惊,而后是不可思议,最后变成恼怒。
"他在哪儿?"
撒加攥着拳头咬着牙问,哈迪斯则展开餐巾,优雅的拿起刀叉,享用他的晚餐。
"对不起,撒加先生,你问的什么?"
"我问你他在哪儿!"
撒加十分失态的砸着桌子站起来,音量接近于吼,哈迪斯不为所动,吃掉一片牡蛎,彬彬有礼的说:
"对不起撒加先生,请问你在问谁?"
撒加双手撑着桌沿,压抑的说:
"米罗,我问你米罗他在哪儿!"
"啊?你说米罗啊?"
哈迪斯装作很惊讶的样子,侧着头想了一会儿,才回答:
"抱歉,无可奉告。"
"你怎么会......你怎么会......"
撒加低下头念叨着,而后突然用拳头一砸桌子,整张餐桌上的盘子碟子都在颤动。
"你怎么会有这瓶酒!"
不用哈迪斯开口,拉达曼提斯急忙将酒瓶放回盒子,又将那个木质盒子放回自己的手提箱里。哈迪斯故作埋怨的说:
"撒加先生,请你轻点,最后一瓶了,我答应过我的酿酒师,不会毁了它。"
"这不可能!"
撒加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冲着哈迪斯喊:
"他不可能答应做你的酿酒师!"
哈迪斯冷笑,用餐巾擦了擦嘴,回敬道:
"为什么不能?就因为你把他扫地出门了?就因为卡妙顶替了他的位置?"
那个石青发色的酿酒师脸上也挂不住了,偏过头去不看哈迪斯。黑发男人从容的起身,刚要迈步,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撒加说:
"如果还想见他,撒加先生,我劝你把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收敛一下,我的酿酒师脾气很倔,我怕我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他会跟着我自尽。"
"哼!想不到堂堂朱狄迦的总裁竟要用自己的酿酒师做挡箭牌。"
撒加阴鹜的盯着即将离开包厢的哈迪斯,黑发男人大度的一摆手:
"我是在为你着想,撒加先生,我怕你被我的酿酒师报复啊。"
撒加抓着桌子边缘的两手青筋暴露,骨节泛白。哈迪斯稍微欠了欠身,说:
"那么告辞了,撒加先生,谢谢你的款待。"
说罢和拉达曼提斯走出了包厢。撒加在门关上的那一刻用右手狠砸餐桌,继而一脚踹翻了桌子,无数美味原封不动的被摔在了地上。
"混蛋!!"
踹了桌子还不解气,撒加一拳又砸在包厢的墙壁上,挂着的壁画摇摇欲坠。
"撒加......"
一直默不作声的卡妙想要劝慰他:
"撒加,别......"
"滚!"
撒加红着两只眼睛斗牛一样瞪着吉米尼的酿酒师,毫不留情的大吼:
"你给我滚!"
卡妙忍了又忍,低下头默默离开了包厢,只剩撒加一个人在里面,砸烂了所有的陈设。

 

 

Chapter 23
那之后我再没打过电话。
不是不想打,而是想打的时候缺乏勇气,等到时间久了,又不知道该不该打,我怕哈迪斯已经忘了农场,毕竟,他的生活时刻充满诱惑,不像这里,平淡到近似无聊。
艾亚也没有消息,只有费依时不常还回来看看我和史昂叔叔,顺便捎回一些他所知道的哈迪斯的近况。冬天农场的活计也不少,我除了喂羊就去给星期五刷毛。给它刷毛的时候,星期四在马厩最里面打盹,看到它我就想起哈迪斯,想起他那一身盛装舞步似的穿着。
噗......
我在心里发笑,如果艾亚知道哈迪斯和我一起去放羊,会不会昏倒啊?
情人节那天费依不知哪儿来的雅兴,给我带了一束玫瑰,我说你送我玫瑰干什么?费依挤眉弄眼的说这是秘密,说完还作出很无奈的表情。我把那束玫瑰摆在阁楼上,到是和圣诞节的那只袜子很配。偶尔我也半夜爬上屋脊看星星,坚持不到五分钟就被冻回来,缩在被子里打滚。
没有农活可干的时候,我就一个人跑到磨坊边,独自在冰冻的河面上又蹦又跳,想看看结实到什么程度,却每次都把屁股摔的很痛。穆过生日的时候,我还陪着他去了一趟Wild Center,结果他把我当成唯一的听众,给我讲了一天自然理论课,我想起哈迪斯的话,问他:
"穆,为什么不去学校授课呢?"
"嗯?"
他用手拨弄着桦树脱落的树皮,翻来覆去检查。
"你这样......不是白白浪费了么?"
我坐在秋千上看着他,他把挑好的桦树皮一整张一整张的放进背包,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我和你不一样,米罗。"
他笑了,拍拍手,走到另一个秋千上坐下,说:
"我学的就是怎么和自然打交道,去讲课,去讲课有什么用,如果听课的人不热爱自然的话,那是更大的浪费。"
"不是很能理解......"
我实话实说,或许科学家的思维方式都异于常人?
"没关系,米罗,其实一开始我也不能理解,但是你不一样。"
穆扭头一本正经的望着我:
"酿酒是要和人打交道的,你不能把自己禁闭在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
我抓着秋千的铁锁不说话,用脚把秋千下的小石子踢得哗哗直响。穆继续劝我:
"我觉得这是个机会。"
"啊?"
我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他:
"什么机会?"
"我爸和哈迪斯先生私下里谈过了,他说希望你去做他的酿酒师,是这样么?"
原来这帮人根本就是串通一气......
"嗯......是有这么回事......"
我记起新年的夜晚在屋脊上的对话,把脸埋进围巾里,不让穆看出什么异样。
"所以我觉得这是个机会,米罗。"
穆站起来又去挑比较齐整的小树枝。
"我知道以前的事对你打击很大,但......"
穆对比了一会儿左手和右手拿着的小树枝,扔了左手的,回过头看我:
"谁没有受过打击呢?"
我把脸埋得更深,只剩眼睛在围巾外面,贼溜溜的盯着穆。
"哈迪斯先生既然肯开口邀请你去,我想,这会是一个很好的契机。"
穆把挑出来的树枝捆好,别到背包上,活像小说里的砍柴郎。
"况且,我爸说,如果你一直不能走出这个阴影,他会觉得自己做你的家长很失败,死不瞑目......"
"史昂叔叔说过这话?"
我将脸从围巾里露出来,呼着白色的哈气问穆。
"当然,"
穆走回来,站在我面前,用兄长特有的语气训我:
"米罗啊,你现在是我们家最让人操心的一个了。艾亚在外面工作忙,托我们好好照顾你,但......"
穆抓抓头发,似乎在措辞。
"我们不是不欢迎你留在农场,但这让我们觉得很可惜,你明白么?"
我重新把脸埋进围巾,这次把眼睛都埋进去,因为我不想让穆看到我在流泪。
"米罗,"
我听到他说:
"很久以前,我爸和我就想告诉你,做你的叔叔和表兄,我们感到十分的骄傲,农场永远都是你的家,但......农场不是你的舞台。"
"我爸年纪大了,想过安稳的生活,可你不一样,米罗,你比费依年纪都小,你自己不觉得呆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农场......"
这次我没掩饰住,捂着围巾哭了出来。穆一下子慌了,忙说:
"米罗,我......我没别的意思,话重了,你别往心里去......"
我拼命摇头,好容易稳定了自己的情绪,才向他坦白:
"穆,我知道......其实......我一直都知道......"
我用围巾擦了把鼻涕,摘掉围巾看向表兄:
"其实我已经想通这件事了,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穆蹲下身,抬头看着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再一次面对撒加......"
"这样啊......"
穆笑了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一群乌鸦喳喳叫着从树梢飞走。
"这还不简单。"
"啊?"
穆又恢复了他那缺根筋的神情,拍着自己的大腿模仿电影里的混世青年。
"你,啊,米罗,又不是没人要,哈迪斯先生请你去当酿酒师吧,你就可以理直气壮的跟撒加对质,又不是你求他,非去他哪儿不可,这就叫什么,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我忍不住笑出来,问他:
"那要是处处不留爷呢?"
他接的还挺顺:
"爷找歪脖树。"
说完我们互相看了一眼,在荒无人烟的树林里笑得惊天动地。
天黑以后我们回家,进门之前,我拉住穆的袖子,小声说:
"穆,做你的表弟,我也很骄傲。"
穆弹了一下我的脑门,笑道:
"傻样儿。"
后来穆用捡来的那些小树枝编了一个画框,用一张平整的白桦树皮做画布,却一片空白,我问他你怎么不画点什么,他摇头说,没到时候。让我又困惑了半天。
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心里不断回响着穆的话,再也忍不住,一个人溜下阁楼,去翻书柜。我把自己从上学时就开始积攒的关于酿酒的书籍和笔记全都翻出来,像第一次学习那样,痴迷的坐在月光下,一页一页重新读起,竟忘记了疲倦。
"米罗!吃饭的时候不要看书!"
史昂叔叔用勺子敲我的盘子,我的眼睛还停留在书页上,舍不得放下。
"哦,我再看两页。"
"米罗......"
穆一把从我手里抢去那本书,我忙转身去要,他们两个一起指着我的盘子叫:
"吃饭吃饭!"
"哦......"
我老大不高兴的撅着嘴胡吃海塞,脑力劳动果然比体力劳动更消耗能量,不过看了两天书,我的饭量渐长,有创造最高值的架势。
"米罗,慢点吃,"
史昂叔叔嘴上说着,又往我盘子里盛了点空心粉: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亏待你呢。"
"哎,老爸,我们能不能烤只羊腿?"
穆瞅着盘子里的碳水化合物开始怀念蛋白质。
"再说吧再说吧,看等天气暖和一点,我们找个时间BB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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