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平凡的旋律----影之魇
  发于:2008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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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世界腐烂了,大家不都还活着吗,不都还在为生计奔波吗,你不照样也在为阿通小姐写歌,亲人,同伴,如果被毁灭了,就都没有了,我没有什么远大理想,我很明白,像我这种程度的武士,根本不能为国家做什么大事,我只是想保护自己眼前的珍贵的东西。"
"无法理解,肮脏的活着,和干净的毁灭,身为武士不就应该选择后者吗?"
"可是一旦毁灭,肮脏照样还是会存在,但是活下去,就有扫除肮脏的机会啊。大家都还没有变,大家都还是善良,勤劳的人,怎么能强行让他们接受毁灭,大家也只是想平安的活下去,幸福的活下去,这有什么不行呢......"山崎接着话,"对不起,跟你说这些,真是太抱歉了!!"不知不觉中说出反击的话了...
"没关系,说下去吧,在下倒是想听听。"万齐在床上翻了个身。
"呵......呵......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开玩笑,再说下去,明天的太阳我就见不到了!
"哦,是吗,那真是可惜了......"
"对了,河上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给阿通小姐写歌的呢......"山崎顺势改变话题。
"那是......忘了......"万齐似乎有认真地考虑了一下。
"那......"
于是二人一人一句,直到最后都没了声。
第二天,抬头,熊猫眼对墨镜。"那个,千万别忘了要去打疫苗......"
"哦......"
山崎看着房门锁上,心想:"颓废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回去了......好想念副长他们......"
第三章完。


第四章
山崎盯着那门看了半晌,觉得那门上应该没有什么指纹识别装置,也就是说自己可以碰,而且不会被炸飞。然后后盯着门柄看了半晌,终于下定决心上去试一试能不能打开。
山崎小心翼翼的贴着墙根蹭过去,试着动了动门柄,然后......"咔嚓"一声,门开了。山崎愣愣的在门口站了一会,接着眉毛开始剧烈跳动:"这家伙,一直在耍我玩吗......不行,回去之后,一定要对副长说,这门是我花了好几天才撬开的。"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不管是那家伙今早粗心大意,还是低估我的战斗力(你哪来的战斗力?),这都是大好机会,不过,如果是陷阱呢?可是,他设陷阱这么耍我我有意思吗......
经过深思熟虑的山崎决定冒险一试。探出头来看了看走廊,没有人。山崎踮着脚尖蹭出来,凭借着多年前入的经验,现在只要假装自己是个打杂的,只要不碰到高层人物,就能顺利逃脱。山崎是做到了前所未有的小心,耳朵努力的辨认着不同的声线,不断回想着某日调查过的船内路线......
高杉坐在窗边,随意抚弄着三味线:"你就这样随意的放他走了?"
"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把柄被抓住,留着也是浪费饭菜。再说,我们不就打算放弃这里了吗......"万齐手插着兜,看着窗外马路上奋力奔跑的某人,真的,就像一只刚刚侥幸从猫爪中逃脱,现在正奋力逃命的小老鼠,说不出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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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山崎站在真选组屯所前时,忽得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然后又有一种想要抓狂的欲望:为什么!!!这么容易就回来了!!高杉那家伙,把防守当成什么了!!!!!!混蛋!!
"咦?山崎,你站门口干什么,赶紧进去啊。"土方路过门口,看到某个一脸不可置信的人。
"副长......"山崎看着土方从眼前走开,抽着烟,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突然很想问:"我失踪了这么多天你们都没有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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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么说,你什么都没有查到?"土方抽着烟,斜眼瞄了一眼山崎。
"是的。"山崎低眉颔首,自认错误,"对不起,我这几天除了在厨房打工,什么都没有打听到,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船上的员工与鬼兵队没有关系,是无辜的平民。"
"好吧,高杉这家伙保密工作做得还真好。"土方灭了烟。
"啊~~连住宿都不给提供,简直是太过分了,山崎你怎么不去投诉啊。"冲田一边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里哭得死去活来的一帮人,一边用平板的声音问道。
"呵......那么,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很抱歉人物的失败,我甘愿受罚。"山崎站起身来,朝二人深鞠一躬。
"算了,反正也怪不得你,你先回去吧。"土方低着头说,似乎还在思考什么。
"是的。"山崎转身离去。
听着山崎的脚步已经远去,冲田开口了:"土方,你感觉到了吗。"
"啊,你也一样吧,山崎这小子,把不得了的东西带进来了。"
"土方,你也很好奇是什么东西吧,那么......"二人相看一眼,迅速的抄起刀,一跃至门外,却发现房顶上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唉?我就说土方你老了吧,肯定是你弄错了,说不定只是别人家走失的猫咪呢。"冲田摊开手,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不是也弄错了吗,干嘛说我???不过......"
"就算是只猫,也是只危险的猫。"二人异口同声地接上了话茬。
"土方你干嘛学我说话?"
"我没有学你说话,那是我本来就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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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齐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下,轻轻舒了一口气,真选组的空气真是混浊阿......没想到,小老鼠什么都没说,如果把自己另一身份捣出去,恐怕真选组近期就有事情做了......但是,话说回来,小老鼠,叫什么来着......完全没有印象啊......
耳边的音乐,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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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山崎照例的做着些不怎么起眼但总是很有用的事情,照例在打羽毛球的时候被土方追着满院跑,照例再累得要死要活的时候怀念不久前那几天过得像只猪的日子。
直到某一天。
真选组众人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享用晚餐,下午5点。突然,一个神色慌张的人边跑边说:"不好了,局长!副长!!不好了,出事了!!海边的一艘船失火了!"
"啊?失火那是消防队的事,关我们什么事?"土方事不关己。
"那是前一阵我们了解到的高杉一伙盘踞的那艘船。"
听到这里,土方和冲田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异口同声地说:"烧吧,烧死活该。"接着继续享用餐点。
山崎猛地站了起来:"不对!现在还没到船内人员休息回家的时候,就是说,大家都还在船里......不知道逃出来了没有......"
"怎么可能逃出来啊,高杉一伙显然是要放弃那艘船,所以才纵火的,哪些人想必是要被灭口的吧!"土方说。
"啊?副长......那我们不去可以吗......"
"啊?我说了吧,那是消防员的事,相信他们肯定能被救出来。"土方笃定地说。
山崎暗自想:这家伙根本就是想逃避责任吧......不行,我得去看看。于是山崎快速的向那艘船跑去。
嘈杂声,呼救声,火光,水光,一片混乱。当山崎赶到时候,正看到有一位妇女领着孩子,担心地看向船上。"没关系的,宝宝,爸爸一定能活着回来。"孩子还小,似乎能听懂一点,乖乖的一声不吭。
山崎上前询问消防队员情况,被告知大部分人已经被疏散,但是厨房由于在船只的最底层,情况比较复杂,也不知道里面情况如何,这种变数太大的援救,太难以实施。
山崎听后打定主意,围着这艘船开始跑动,想找到一个容易进去的地方,本来的上船处已经被封锁了。因为大火持续的吞噬,船只已经开始倾斜,山崎找到一个比较低的位置,盘算着自己奋力一跳,也许能上去。
正当山崎为自己打气,积蓄力量的时候,一只手从后面抓住了他。"你疯了吗?"
山崎猛地回头,看到的还是万齐那张扑克脸。山崎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揪住了万齐的领子,向后一顶,"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不管他们的死活!!"
语气十分激动,看着山崎咬牙切齿的样子,万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他无视了山崎的问题,"那你为什么没有向真选组透露在下的身份?"
山崎猛地愣住,抬头看了一眼万齐,然后睁开了万齐的手,转身向船那边跑去。
然后,理所应当的,又被万齐揪住了,山崎这次费了老大劲也挣不开,很不爽,虽然自己看上去感觉是比这人矮了一截,瘦了一圈。(不是感觉上,事实就是如此)
最后山崎泄了劲,大声吼了出来:"谁知道啊!!!!我本想要是能查出你为什么加入鬼兵队,将来也许能为你开脱......"
万齐这次彻底呆住,这是他的目的?就这么一走神,手一松,等回过神来,山崎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被火光照得通红的船上了。
第四章完。


第五章
山崎躲开被烧掉的横梁,拼命向里面跑去,影响中厨房应该在转过这个拐角的右边,烟越来越浓,山崎开始不挺咳嗽,眼睛也越来越模糊,但是心中却不停的回想起在他卧底时,大家的照顾,看起来野蛮但是十分温柔豪爽的大厨,将烹饪视为生命,那样的人,怎么能够丧生在火中?还有,平时帮工打杂的其他人,午休是大家坐在一起取笑大厨,玩着各种无聊的大叔游戏,山崎猛地摇摇头,这些都是善良无罪的人,难道就只因为在不该工作的地方工作过,就应该消失吗?这是什么道理!!
山崎转过转角,发现因为船只的结构被大火破坏,门已经被挤压变形,山崎此刻似乎失去了理智,冲上去就握住门柄,结果"啊----"一声,手心上已经被烫得满是水泡。山崎捂住手,狠狠的踹了门一脚,"可恶!!"出来的太急,来佩刀都没有带,这下要怎么破门进去,山崎听得到里面有呼救声。
"喂!!听得到我说话吗??"山崎冲着门大声喊,但是此刻只能听得到吡吡啵啵的火焰燃烧声和结构物断裂的声音,"这下怎么办??"这里的温度已经越来越高,山崎觉得嗓子眼里开始冒烟了。
"喂,退后!"冷静无比的声音再次在身后响起,虽然山崎很不想回头看,但还是乖乖的退在一边,非常不爽的是:这家伙是什么跟过来的??居然完全没有觉察到。
万齐上前,慢慢的拔出了刀,非常干脆利索的"哐啷",门立刻应声而破裂。"真是太乱来了......可能会逃不出去的......"万齐似乎根本不怎么在意,居然是用事不关己的口气说的。
山崎此刻也不想提醒他,如果算逃不出去,那他也不可能出去。山崎跑进厨房,然后再次黑着脸愣住了。
厨房里的家伙,一个个都吃饱喝足的样子,打着饱嗝,东倒西歪。"喂!!!!!!!!!你们这群人在干什么,不知道外面再着火,不用想办法逃走可以吗???"
"哟,这不是山崎吗?你怎么也没逃出去吗?"大厨笑眯眯的说,"那就算了,反正也逃不出去,坦然接受吧,我们可是把这么多好吃的东西吃完了,真是满足阿~~"
"什么??这就是你们人生的意义吗!!!我不接受!我冒着生命危险到最后居然要救的是这么一群人!我受够了!!!"山崎看着一人拿着肉串,伸到门外想热一热,此刻简直要抓狂了。
"咦?山崎?你在外面找到好工作了?衣服不错啊~"大厨依旧是看自家孩子的慈祥语气。
"就是阿,山崎,帮我们引荐一下吧。"
"你们这群混蛋!!忽视真选组也要有个限度吧!!!这是真选组的制服!而且刚才不是还已经坦然接受等死的的现状了吗,现在又突然要找新工作,你们思维的逻辑在哪里??"
"唉?你一说,仔细一看还真是真选组的制服,原来山崎最近在玩cos啊,还原度真高啊~~不过年轻人可不能因为这种副业耽误正事啊。"
"啊?还原度能不高吗?这是正经幕府统一配发的呀!!!"山崎彻底无力了,"我够了,早知道就听万齐的不要来了......"
"在下刚才看了看,那边有一扇窗,打破的话,逃出去可以直接跳进大海,各位都会游泳吧。"万齐从门外走进来,插了一句。
"万......万齐大人!!"山崎不可思议的看到所有的人都换上了一幅感激涕零的样子。
"太好了,我就知道万齐大人是不会抛弃我们的!"
"只要万齐大人开口,别管什么游泳,就算飞我也要学!"
"万齐大人果然回来救我们了!"
"我,我太感动了!!"
山崎眉毛已经抖动到不行了,"骗人!什么‘相信万齐大人一定会来救我们',刚才还是一幅坦然等死的样子,而且,这家伙根本就想想抛弃你们,我才是回来救你们的好不好!!为什么结果是这样!!!!而且为什么这帮人都是一幅和万齐很熟的样子,太不爽了!!这家伙一进来,这帮人就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啊......没什么......快点出去吧......在下还不想死在这里。"
"是!!万齐大人的恩德我们会一辈子感激在心的!"众人异口同声的说,然后飞奔出去。
剩下山崎站在厨房里非常不爽的盯着万齐看:"为什么,我觉得很不爽,虽然得救了,但是我觉得很不爽。"
万齐慢慢地走过来,山崎后退,万齐再向前,然后摘下耳机,递给山崎。
"?"山崎没敢接,不是炸弹吧......
"音乐能使人心情愉快。"万齐说。
非常诡异的场面,山崎为什么一瞬间,就在万齐说刚才那句话的一瞬间,他变成Q版的了......山崎此刻甚至想不出用什么来吐槽了。"不,不用了,您还是自己来吧,我心情挺好的!"山崎偏过脸,不想让万齐看见自己黑着的半边脸。
"万齐大人!!窗户打不开!"门外传来大声呼救。万齐抬头看了下门外,拔出刀,慢慢地走出去,山崎跟在他后面也出去了。
又是干净的一声"铿",窗户开了。
"万齐大人您真是太伟大了!"众人再次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万齐。山崎长吁一口气,加重脸上的阴影"算了,我已经习惯了......"
山崎看着众人一个一个踩着人墙从窗户里跳出去,感觉放心多了,虽然穿得倾斜越来越严重,脚下已经有水灌进来了......
大厨张罗着众人都出去了,自己留在最后,但他忽视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他的体重和身手,是不可能自己爬出去的,而现在能充当人墙的,只剩下山崎了,毕竟万齐怎么能干这种掉价的事情......就算人家愿意,大厨也不敢阿......
山崎看见大厨转身,冲着自己憨憨的一笑......于是,山崎叹了口气,还是上去帮助大厨垫高。
"我说,你是不是出去之后可以渐渐肥了......"山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我也很想啊,但是我好像基因不好,天生就是当厨师的料,,所以体重才么大。"
"你不要把自己不想锻炼怪罪到职业头上!!"山崎就算咬住牙,还要努力的吐槽,多么敬业啊......
船只突然大幅度倾斜,连万齐都有些站不住,山崎扛着那种重量,自然不可能稳如泰山......山崎觉得自己不受控制的向下倒去,心想,这下完了,被这个幼象的体重砸到,内脏一定会吐出来的。关键时刻,万齐脚蹬走廊的墙壁,飞冲上来,一脚,就一脚,大厨准确无误的从窗户里飞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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