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绯之镇魂歌(穿越)----枉然书生[上]
  发于:2008年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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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我猛地凑上前去,"竟然是你?!你怎么做到的?我也要学!"
殊不知,现场两个男人对着一个裸体的女人,情形真是诡异到爆......
"这可不是谁都能学的,首先你是男的就得给排除了。"
"哇靠,性别歧视啊?!"
"这是身体素质决定的,你就算中途去变性也不行啊。"
郁闷啊,这家伙果然是有藏私的。
既然变身学不着了,我还是先把今天来的正事儿给解决了先。
"喜助,之前让你帮忙调查的那把匕首怎么样了?"
只见浦原收起了调笑的脸,与夜一对视一眼,缓缓开口说道:"除了现场根据伤口可知杀手应是从背后一刀刺向心脏,导致被害者当场死亡,那把匕首本身也有几点需要留意之处。"
"......怎么说?"
"首先,匕首上的指纹很是怪异,不过似乎被人刻意破坏过,调查至今还没有取得明显进展。"
"还有呢。"
"苍真还记得当时室内混杂的灵压和满屋的血迹吧。明明匕首还插在唯一的伤口上,现场却流了那么多血,使杀手的气息被淡化,这不得不令我起疑。于是我调查了当时溢满和室的卿靥香,一查之下,竟然有了惊人的发现。
"这种香气本身具有安神静心的功效,少量香气一定程度上是可以止血的,但是若大量与生血直接接触,就会促成血液的爆发式急速流动。当时受害者身上还插着这把匕首,血却流了满地,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把刀的刀刃正散发着浓郁的卿靥香味,而当时满室的卿靥香味正好将匕首本身的味道掩盖了过去。根据调查结果推断,这把刀本身的材质中就含有卿靥,如果我没猜错,它本身就是用卿靥制作而成。"
"......卿靥......制的匕首?"
"是啊,怎么,你有什么线索吗?"

"......卿靥制成的武器叫做红刃,对我们绯刀家的人具有致命的杀伤力......"
"......那么父亲大人将它交给了谁呢......"
"......红刃只能交给命定的伴侣,象征以绯刀之名倾命以待......"
"......天轨,我宁愿死在你手上......"
"......记住,一定要将红刃交付给真心待你之人......"
"......惣右介,我要送你一件礼物哦!"
"......母亲大人,你要做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对不起......"
"......你是没有红刃的......"
"......惣右介,惣右介......我的红刃......"

"苍真!苍真!"
只觉得天昏地暗间,那些遗落在不知名时空中的记忆纷纷涌入我的脑海,记忆交错撞击,几乎让我在顷刻间崩溃。
"我......没事......"借着浦原的搀扶,我慢慢调整呼吸平静下来。
夜一担忧地看着我,轻抚我的背以示安抚,我感激地朝她笑笑,却不知此刻我的笑容真是比哭还难看。
"喜助,那把匕首的事你不必再深入了。这件事我会交托给绯烈去办......"
对不起,不能再让你牵扯进来了。
"这......可以告诉我理由吗?"
门被猛地拉开,顺势看去,一张绝美却惨白的脸出现在视线中,那碧绿的眸子惊惧地看向我,我歉意地一笑,不由叹息。
果然,我的情绪还是波及到他了。
我起身向莲走去,在跨出门口的一刻淡淡开口:"那是,绯刀家的红刃啊。"

"......真是荒谬呢......"
您说是吧,母亲大人......

 

红(伪H)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流逝。
我的记忆依然断断续续地在恢复,但是关于红刃,却再没有什么有意义的印象。我的人格在转世轮回中总是有着不同的缺陷,关于前一世,直至今日我也只记得自己生做了女孩子的事,和一些与蓝染有关的只影片段。
关于天轨的死,调查进行了整整6年,却几乎没有突破。

"是吗,已经六年了吗......"
看着院中一记飞踢以攻为守险险躲过白哉攻击的绯樱,我不由有些感慨。
"我说白哉!你对女朋友下手也太狠了吧?!"
只见白哉嘴角一抽,整个人动作一滞,右腰紧跟着狠狠地挨了一拳。
"谢谢苍真哥哥啦!"
绯樱转头对我甜甜一笑,可爱到爆!我悠悠回以一个高质量笑脸,便见绯樱瞬间红了脸蛋儿。
只觉满院气温瞬间下降数十度,在这炎炎夏日真是惬意至极。收到了满意的效果,我不由向后靠在椅背上,舒服地叹出声来。
耳垂被轻轻吻住,银低哑戏谑的声音浅浅传来:"苍真真是享受,可别忘了正事。"
我忍不住笑骂:"不就是你的毕业典礼么,会去的啦。从上个星期说到这个星期,我真以为你是要嫁人了呢。"
"如果苍真愿意娶的话,我嫁就是了。"
将银揽抱到身上,望着他那双血红幽暗,十足认真的眼,我的视线移到他樱红的薄唇上,倾身吻去:"那你没机会反悔了......"
"......嗯......你也是......"

话说银子的吻技好得不得了,我正吻得蠢蠢欲动,却还是只能克制地撤开了嘴。
"怎么了......"银气息不稳地靠着我,勾着我的脖子挂在我身上,深红的眸子布满了情欲的暗潮,"我想继续......"
"我也想继续啊,小狐狸精,不过......"我俯在银耳边低声回了一句,然后看向站在身边的人,微微笑了,"不过不想教坏小孩子啊。"
"苍真哥哥......"绯樱红着脸扯着我的袖子,接着有些愤愤地把视线转向银,"不许你霸占苍真哥哥!"
"呵......"银撑起身子,拢了拢被我拉开的衣领,移坐到我的右腿上,一拍我的左腿,挑衅地看向绯樱,"给你一半,你敢坐么?"
"我!"绯樱的脸瞬间又红上了一个台阶,巴巴地看着我,一副只要我一点头她真的马上就要坐上来的样子。
"呵呵,樱真是可爱。"我摸摸绯樱的头,话是对绯樱说的,视线却投向了一旁站着散发冷气的朽木白哉。
"感谢我吧,放着这么大的豆腐不吃。你也快点把樱搞定了吧。"
白哉冷冷地看着我给他比着口型,插刀回鞘。
"刚才似乎有四个灵压在附近。"
"哦,那几只苍蝇的话,银子已经处理掉了呢。说来都六年了,那些人也不嫌烦......不过还是多谢朽木大人关心啊。"
白哉一记冰冻眼刀射来,我大方地收下。
"啊对了,樱,等会儿是乱菊的毕业典礼呢,她一定很想你去看的。"
"......可是,可是我既不是真央的学生也不是护庭十三番队的......"
"是啊......要不你拜托白哉试试,他是六番队副官,又是四大家族之首的朽木家继承人,应该有办法的。"
"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
他一定会乐死的。我在心里暗暗补充了一句,戏谑地看向被绯樱"纠缠"仍故作冰山的某人。
"啊拉,明明苍真本身就身居队长之职,而且还是比朽木一族更高贵的绯刀家的家主呢......"
"哼哼,怎么,我就不像是会做好事的人么?"
"的确不像......"
"小坏蛋......"
"恩......呵呵......"

毕业典礼很快就结束了,银毫不意外地"拿"到了神枪,并在接下来的入队式中,顺利地进入了五番队,按计划拿下了末席。
稍微让我有些意外的是乱菊居然也拿到了席位,看样子真的是不希望成为银的绊脚石而有在好好努力呢。
"绯......绯刀队长。"
"呵呵,不用拘束。今天表现不错呢,辛苦你了,松本君。"
乱菊有些不自在地点了点头。说起来,这个松本乱菊似乎一直有些怕我呢,难道是之前给她的第一印象不大好?我茫然。
"苍真!走,一起去喝酒!"夜一的声音远远传来,紧跟着出现的是依然嬉皮笑脸的浦原喜助。
"好啊,正好今天大家都在,不如一起去吧。松本君也一起来吧。"

浓浓霞光中,乱菊看着眼前的男子,像是看见了神。
他温柔微笑着,绝美的面容上流露着难以掩饰的风情,红霞轻拢在他的侧脸,柔和了线条,淡化了轮廓。他披散着长发,任风舞动了青丝。那雪白的羽织上浮动着大大的"十",发间的天赐神兵在余晖中闪耀。这个男人,高贵,雍容,淡雅,却又如斯强大。他的身边,围绕着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家下任家主朽木白哉,尊贵无比万人之上的奇女子四枫院夜一,前途无限堪称天才的浦原喜助,尸魂界高深莫测的第一美人凤凰寺莲,以及,那个让自己的目光时刻跟随着的银发红眸的男子--市丸银。
那几个人似乎就是一个世界,那么遥远,远到只可远观。可那个微笑着向自己招手的男人,却像是有魔力般,让自己不自量力地颔首。
原本有种世界,远得飘渺,远得毫不真实,可就是有那样一个人,能将它捧到你的面前,让你知道,自己也将置身其中。
轻轻勾起唇角,乱菊微笑着,疾步上前。
"恩。"

叫上乱菊绝对是我今天干得最明智的一件事!原本联合绯樱和夜一之力仍不能解决掉的白哉,今天终于牺牲在了乱菊的石榴裙下!
"乱菊,好样的!"
"哈哈哈哈哈哈,夜一前辈你真是太客气了!!!"
可惜夜一才不知道什么叫客气,一掌拍在乱菊背上:"不错嘛,志同道合啊!"
"咳,咳咳,四枫院大人,轻点儿......"
"哈哈哈哈......"
"乱菊,你好厉害哦!"绯樱崇拜地看着乱菊,已经染上醉意的星星眼儿闪烁不止。
"哪里,就是稍微能多喝几口而已啦,哈哈哈!"
......
我小抿了一口清酒,转回视线:"其实她真的是个不错的女人啊。"
银端酒的手一顿,睁开了血红的眼,静静地看着我:"看着她追逐我身影的模样,我才知道应当怎样跟上你的脚步......如果你哪天放弃了我......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丢掉她,那样,我才能继续活下去。"
只因为,她不会放弃吗?
"......对不起,这辈子都不会丢掉你。我发誓。"
对不起,还有谢谢你呢,松本乱菊。
"好了不要再喝了。"
手中的酒杯遭遇空中拦截。我抬头看去,浦原正一脸无奈地看着我。
"夜一那家伙已经差不多了,我可不想再多背一个你。"
"啧,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劳力。"
"哎,"浦原轻叹一口气,低声道,"你是不会让凤凰寺和这个家伙背你的吧?"边说边指了指银。
是啊,原则性问题呢。
"这样的话,我是否可以效劳呢?"
这个声音是......众人转头看去,来人竟然是朽木云藏和蓝染。
这两个人怎么会碰到一起的?
"云藏!好长时间不见,想死你了!"
我完全不顾形象地扑了过去,云藏稳稳接住了我,将我揽在怀中:"我也很想苍真呢。"说着转头对蓝染笑道,"看来犬子就只有拜托蓝染君帮我送回去了。"

等到酒罢散伙就只剩莲,蓝染和云藏几乎没有任何醉意了。于是浦原送夜一,蓝染送白哉,莲送绯樱,银送乱菊,云藏则负责把我弄回了家。
"那么好好休息吧。"
"恩,谢谢你,云藏。"
"不用客气。"
云藏替我掖好了被角,在我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晚安吻。
"呵呵,晚安。"
"晚安,苍真。"

朽木云藏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我对着看似空无一人的房间轻声道:"出来吧,小狐狸精。"
雪白纤细的人影慢慢从阴影中走出,小步踱到了我的床前。
"苍真和朽木剑八的关系真是好到让人吃醋啊......"
"怎么,长辈的一个晚安吻你都要吃醋。"
"呵呵,苍真的话,最好是藏起来,除了我不让任何人看到。"
我不由白他一眼:"我就这么见不得人么?!"
银浅笑着,靠着我躺下。
"乱菊呢?"
"我让凤凰寺代劳了。"
"......"
"呐......今天浦原喜助的话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么?"
银微笑着,看不见眼中的色彩。这代表某种名为市丸银的动物要变身了。
"什么话?"以死神的名义发誓我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句。
"......"
"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哪句啊!"
眼帘抬起,露出血红的深眸,银一个翻身压到我的身上,洪水猛兽般的吻狂肆地落下,随之而来的是他那双慌乱而急切的手,颤抖着拉开了我的衣领。
"我要你!我要你!"
"......好。"

银靠在我胸前,情潮未退的脸颊上一片桃色,然而眼神却空洞无光。
"为什么......为什么......我感觉不到,苍真,我感觉不到你爱我......"
我抚着银的背,沿着脊柱,慢慢轻摩。然而,却沉默着。
"为什么呢,你明明说你爱我的......"
银的声音微微带着颤音,抱着我的双手带着不敢逾越的胆怯。只觉得汗湿的身躯交缠着,在某一处,落下了一滴伤痛。
银的泪顺着我的胸膛滑落在被褥上,雪白的被套上被浸出一朵暗色的花。
"苍真说的话......我不明白。不被苍真依靠,于我而言,就是不被需要......我不明白什么叫做等着别人来宠,我只知道,只有自己伸手去追,去抢,才能得到那些本不属于我的东西。等待,无法让我活下去。我已经习惯了不去奢望,习惯了得不到,所以面对苍真,我想要倾尽全力,哪怕要用尽一切手段,我也不想放手。可是苍真说,我只要等着你来爱,等着你来宠就好。我不明白,这样苍真就会爱我了么,这样,我就不会被遗弃了么......苍真的身边,无论是凤凰寺还是浦原喜助,都是那么优秀的人。我真的只需要等着你爱就可以了么?市丸银这个男人,并没有那样的自信......"
银的指甲深深刺入我的背,可我却只觉得心在隐隐作痛。这个有着一双似流着鲜血的眼的男人,终于愿意对我说了么,对我说他的那些害怕,他的那些不确定,和他的那些自卑。
"银的眼睛,像是开遍了地狱的彼岸花。而它是为了什么才驻守在地狱呢?我想拉他上来,救他回来,可他却从不回应我对他伸出的手。我一直等待着他向我求救,却不知,他是在等我跳下去。那个叫市丸银的孩子,"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那个别扭的孩子啊,如果真的要,我就跳下去陪他。"
"不要!"银猛地支起身子,惊恐地望着我,"不要!"
"呵呵。"我伸手轻抚他的脸,他的唇,将他的手牵到嘴边,细细舔吻,眼神死死地盯着他,想要看到他的心里去。
银的眼蒙上了一层水雾,他慢慢俯身,膜拜般吻着我的唇,然后轻轻凑近了我的耳边。
"抱我,苍真。让我看你的心。我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疯狂的耳鬓厮磨却只能让我恐惧地想哭。我讨厌这样的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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