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促成(穿越)----焊锡
  发于:2008年1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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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笑着回抱住他,感受彼此交错的呼吸,感受他坚强有力的心跳。被人怜惜着的滋味,真的很好。
有些事,她开始学着慢慢放下。
也过了没多久,河谷久美怀了孕,辞了工作安心在家修养。
乐得快要发狂的河谷同样辞了工作,毕竟两人当日带出的金钱足够养他们一辈子不愁。两个小夫妻就傻笑着哪儿也不去,乖乖呆在家里看着日益隆起的腹部。
怪事发生在一日清晨,两个人同时从床上弹跳而起,对视的双眼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
"乱你也梦到了?"
"久美你也梦到了?"
"你先说。"
"你先说。"
两次同样的对话使他们不禁笑起来,夫妻间的默契由此体现。
"我梦到一个小女孩。"笑了半天,最后还是由一家之主的河谷久美先行开口。
"黑色短发,像你。"河谷乱不知想到了什么,傻笑着顺手抱住了河谷久美一阵乱亲。
"哼,哪里像我了。连我们迹部家的传统紫发都没有。"河谷久美不满,这摆明了是占了便宜还喊亏的行为。
"可是,那五官明明就是缩小版的你。"
说到这个河谷久美怒了,"一凑起来就和你一样不起眼!"
"嗨嗨,都是我基因不好。"这可不是河谷乱怕老婆,和孕妇吵架怎么想都不厚道。
"本来就是你不对。"河谷久美嘟着嘴靠在丈夫的身上撒着娇,安心地趴在他的胸膛上面。
"真不可思议。"河谷乱想了想,"那,就是我们的女儿?"
"喷,我才不要呢!长得又不好看脾气又坏。"河谷久美不屑地撇嘴,"好奇怪,她就这样出现你却没有被吓到?"
"我们家以前好像就是除魔一组的。"河谷乱轻笑安抚地摸摸她的头,"不论怎么样,她都是我们的孩子。"
"哼,谁会被一小屁孩吓到。"这就是河谷乱让她心动的地方,无微不至的温柔和敦厚,有他在身边仿佛就可以撑起一片天,"那个。。。咳咳,那个孩子说什么了。"
"厄,她说她的名字一定要是少唐,别的什么乱七八糟一概不要。"
"嗯哼,看来你取的名字吓到她了。"
"哎--"
"少唐是,少点糖的意思?"
"呵呵,看看女儿多为我们的健康着想啊。"
"你确定?"
"。。。。。。"
夫妻俩对视一眼无言苦笑,视线转移到了河谷久美隆起的腹部上面。
或许,她怀着的,是怪胎也不一定。
"呀!乱,那个小屁孩踢我!"
◎ ◎◎◎◎◎◎◎◎◎◎◎◎◎◎◎◎◎◎
凑字数的家庭生活--
"河谷少唐!你给我出来。"怒吼一如往常准时响起。
"嗨嗨,妈妈,再吼下去你会老得更快哦~~"
"死小孩!有种不要躲在你爸身后!"
"真遗憾,我没那玩意。"
"你,你,你,你个妖孽。"
"是是是,妖孽她妈你好。"
"。。。。。。"
其实,有个小孩很有爱,不是吗?


第十二章
对于她来说,在他们死之后开始的,都,只是游戏。
□□□自□由□自□在□□□◎
"看,就是那个孩子。。。"
"哼,没想到还有脸回来。。。"
"唉,都不知道家主在想些什么。这分明是家丑嘛。。。"
似乎人类的天性就是八卦,躲在阴暗处,隐藏起丑恶面目的"家族成员"们正窃窃私语,秽语杂音不绝于耳,毁人声誉更是干的不亦乐乎。
家族阴暗,小心,但可利用。
那个被众人偷窥着的女孩正静静地跟随管家老人行走在通往会客室的走廊上。宽大华丽的和服遮掩不了她瘦弱的身躯,大而无神的眼睛无言地诉说着悲戚的往事。而对于旁人的议论,她却没有任何反应,就连一贯甜美的笑容都消失在了惨白的脸上。
穿过下人房,越过庭院,看似遥远的距离就这么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管家老人在一间大房子外停下了脚步,顺着门檐跪下。他拉拉那个女孩的衣角,示意她一同跪下。
老人此举可谓是一片良苦用心。在日本传统家庭中存在着森严的家族制度,触犯即代表着严厉的处罚。
女孩勉强扯动着嘴角向管家老人递去一个感激的笑容,学做着双脚并拢跪在门外。
这个人,不是敌人。
管家老人怜惜地叹口气,不由得拍拍女孩的头,利落地整整她的仪容,压低了声音嘱咐了几句。待到一切都完毕之后,他才恭敬地拉开了会客厅的门,"迹部家主大人,小姐已经带到。"
"你退下。"屋内,传出男子低沉沙哑的声音。
"是。"管家老人俯身向男子叩拜之后,示意女孩不要慌张,随即转身远离会客厅。
"进来。"
"是。"女孩学着管家老人的动作先行叩拜,然后才低着头,半曲着膝盖,小碎步走进了会客厅,来到男子面前再次跪坐下。
"抬起头来。"男子命令。
"是。"女孩抬起头,任人细细打量自己,同时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眼前的男子身着黑色和服,两鬓花白,看上去年过半百,面上爬满细小的皱纹。仔细看可以辨认出有些是来自岁月的痕迹,有些却来自意外的伤害。密密麻麻,或大或小,爬满了整张脸。但这些都掩不去他长年累月积攒的威仪,只为他增添了些许凶恶。
"真像。。。"男子喃喃自语,难解的情绪一瞬而过,但立刻又被很好的隐藏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吗?"
情绪,可以,利用。
"是,您是迹部宗次郎先生。"女孩俯身在地,回答。
"不错的家教,你母亲教过你?"
"是的。母亲说过,家族礼仪不能忘记。"
"她还记得啊。。。"迹部宗次郎的情绪波动更大了,房间随着他的沉默陷入死寂。
突然,迹部宗次郎笑出了声。笑声逐渐越来越大,带着不可思议的悲凉。片刻,他止住了笑,从主座起身,走到了女孩的面前,眯起眼再次细细地打量着她,像是看到了新奇的玩具。
"我差点,就被你骗了。"
啊啊,被,发现了呢~~
女孩第一次抬起头来直视迹部宗次郎,脸上是无所谓的笑,"初次见面,迹部先生。我的名字叫做河谷少唐。"
"不错,很有勇气。"迹部宗次郎冷笑,"你知道错在哪里吗?"
是不是上位者都喜欢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来表现自己的特别?少唐在心里不断腹诽。她不屑地撇嘴,有些怀念,"我家大爷自己都不会讲什么礼仪,何况教自家小孩?"
或许是自小生长在黑道家庭的缘故,少唐的母亲从来都不会去遵守世俗既定的原则。即使长着一张美若天仙的脸,但本质却意外的恶劣干脆。不论是待人还是处事,她自有一番既成的方圆之道,成就了她独特的魅力。
"不是。"迹部宗次郎走到半开的窗户前,背对着少唐站立,留下无限惆怅的身影,"你的母亲在迹部家时是一个合格的名门闺秀。只不过她曾经和我说过,她想要自己的孩子获得她没有的自由。"
少唐面无表情,平静地开口,"她,为了保护我而死。"
忆往昔,那日本应是全家欢乐出行一日游,却因为一场突发事故变成了灾难。
待到清醒,她发现自己被人牢牢地锁在怀中,巨大的冲击并没有伤害她丝毫。可内心的恐惧却不断地驱使她挣脱了那个安全的港湾。抬头时,她看到的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上扬的嘴角一如往日,不见的只是姣好的容颜与张狂锐利的眼。
她想笑,神智再次恍惚。
这大概是她看过最恐怖的物体了。
不止是因为那恐怖的造型,更因为那张脸来自她的母亲。
来自那个为了保护她而死的母亲。
"你是她的孩子。"迹部宗次郎僵硬着身子,加重音一字一段的强调,"迹部家的人从来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呵,真是有够拙劣的安慰。
少唐低声笑,"是,她没有后悔。因为她再也不会后悔了。"
"后悔的,只有被留下来的人。"
只有生者才有感知,才会去回忆,才会去懊悔。
如果她没有吵着去迪尼斯乐园。
如果她没有任性想地指使父亲抄小路走。
如果她不理会身后的车子嚣张的叫嚷。
如果。。。如果。。。如果。。。
世界上没有如果,只有既定的事实。
听到这里,迹部宗次郎红了眼,猛地转过了身恶狠狠地瞪着少唐,"活下去,这条命是我女儿给的。"
"嗨嗨,我当然知道。"她默然,敷衍着回答。
不仅仅是母亲,还有她的父亲--那个不喜欢刮胡子的熊型大汉。
她记得每次他回家,总喜欢抱住小小的她不停的转圈转圈,高大的身躯似乎可以支撑起整个天地。而每当面对母亲的责难,她也会跑到父亲的身后躲藏,奸笑着看母亲面对父亲温和笑容时的无可奈何。
她的家很小,里面只有三个人。一个是可以支撑起她幼小天地的父亲,一个是教育她成长的母亲,一个是淘气而特别的女孩。
生活甜蜜而平淡。
而现在,梦醒了。
迹部宗次郎默默地递出一条白色手绢,转身走开。他知道,有些人的泪不会想让任何人看到,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与同情。
如此倔强。
两人再次沉默,分别用自己的方式哀悼着故人的逝去,抚慰着自己的心伤。
日光随着时间西斜,会客厅昏暗不清。
迹部宗次郎平稳情绪后,问道:"你以后,想要怎么办。迹部家不养废物。"
"也是,您老看上去年纪大了,没人养还真。。。喷喷。。。"少唐用恶意地用白手帕捻住鼻子,"噗--"的好大一声响。她的双腿随意地盘坐着,两只手指拎起白手帕,朝迹部宗次郎露出个大大的笑脸,"迹部先生还要吗?"
装够了,哭够了,是时候摊牌了。
没有意料中的厌恶唾弃,迹部宗次郎这次端端正正地跪坐在了少唐的面前,浑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至高权威,"现在你只有两条路走。第一:去读新娘学校,然后依照家族安排嫁人。第二:成为迹部组的一员。"
"如果我两个都不选呢?"乖乖按照别人的排好的路走下去才不是她的风格。
"迹部家。。。"
"嗨嗨嗨,我知道了。"少唐斜瞥一眼自己年幼的身躯,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加入迹部组。"
她不是猪肉,不需要标上上等品牌的检测合格报告等待人挑选。更不会画成浓妆,弯躬屈膝,轻声细语,弄把小香扇遮着脸娇笑。
虽然是预料中的答案,但迹部宗次郎还是不甘地开口规劝,"当迹部组的人要吃得苦头比你想象得还要多。"
少唐嬉皮笑脸,垂下的眼带着十分的倔强,"您也说了,我是迹部家的人。"
"那好。"迹部宗次郎满意地点点头,起身。"从今天起,你就跟着千岁。"
"请等等。"少唐摆正了跪坐姿态,双手触地,以她最虔诚的姿势,深深地,深深地伏下了身。
她听到自己的头碰触到塌塌米发出的轻响,在看不到的黑暗处闭上了眼,任心沉沦,不复见。
她说:"非常感谢您,爷爷。"
感谢您养育母亲,给予她最珍贵的25年。
感谢您放开手,包容父亲与母亲任性的爱情。
感谢您愿意,再次用亲情收容没有家的孤女。
"从今天开始,我会是迹部少唐。"


第十三章
清晨,忍足侑士习惯性地早起,睁眼,模糊不清的眼映入自家公寓的海蓝色天花板,仿佛海水一般波动起伏着。
他眨眨眼,使视线清晰,转向床头柜,上面的时钟一丝不苟地移动着自己的步伐,时针分针相互交叉,直指7点整。
他再度呆滞了一会儿,慢慢醒来的脑子逐渐适应了透过窗帘射入室内的微弱阳光。之后,轻轻推开了横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慢慢地滑下床。动作轻微,尽量不想惊动床边人。
简单地穿衣,漱口,洗脸,一切待续。他来到来到厨房,一边熟练地开火,一边拿出磨好的咖啡豆泡咖啡。
随着日影东升,房间里渐渐亮堂了起来。日光照射大地,催人奋起。
忍足自得其乐地哼着歌,忙碌地控制着火候。不久,一股清香飘散,勾人食欲。他满意地笑笑,同居后被某人挑剔的嘴训练出来的手艺经得起任何考验,今日也一如往常的完美。
这时,他的腰突然被人从身后勾住,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一倒,顺势靠在了熟悉的胸膛上。他轻笑,也不挣扎,乐得倒在那人的怀中,这种时不时上演的剧目几乎成了他的本能。
他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小心火,"身后的人紧盯着他手上的平底锅,他可没忘记上次差点烧了整栋大楼的火灾因谁而起,嘴上却答得漫不经心,"不了,早上还要出席开学典礼。"
他了然,"是是是,我们迹部大爷的完美记录不能破。"
迹部景吾皱着眉头,有些不满,"不要一大早就学那个女人一样阴阳怪气。"
"呵呵,好。"忍足随意地满口应答。其实他们两个人自己也知道,迹部口中的那个女人早已经深入他们的生命,甚至一些生活方式和习性都在相处之时不知不觉彼此感染。虽然双方都不承认,但有时候成为朋友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他看看平底锅里的食物,估算了一下时间,推推身后紧抱着不放的人,"去整理整理学生会的资料吧。开学典礼不是还要做汇报吗?"
迹部看了看怀里笑得肆意地人,突然扳过他的脸吻了下去,辗转着掠食他的唇。他们的身影交织在一起,掠过窗框的晨曦包裹着两个年轻的生命,容不下第三个身影。
片刻,唇分。
迹部尚意犹未尽地舔舔忍足的唇,眼里荡漾着不为人知的满足。他瞧了瞧墙上悬挂着的古钟,叮嘱一声"小心"之后,才放开自己的手,离开厨房。
忍足拎着平底锅却愣在了原地,直到身旁的咖啡壶发出"滋滋"的叫声市,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拯救早餐。
自从那次告白之后,时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三年。此间,迹部和忍足偷偷摸摸地进行着他们秘密的禁忌爱恋。彼此之间正大光明地索吻,相互抚摸,甚至更进一步的动作都已不再新鲜。
更甚者,他们乘一起升上冰帝高等部的机会正大光明地从家里搬出来,住到了一起。开始了两个人的同居生活,小心翼翼地经营着他们的新窝。当然,知道实情的其实只有不二周助和迹部少唐。其他人都只是以为他们住到了同一个地方的公寓,而不晓得其实两间公寓的主卧室之间有一扇可以互通的门。
但生活对待任何一个人都是公平的,两个天之骄子住在一起也不都是一帆风顺,两个人的同居生活总是会遇到许许多多的困难。比如谁来煮饭,谁应该在规定时间内打扫房子,谁要去倒垃圾。。。
生活中的细节往往决定着恋情的发展。同居不是模拟人生,更不是游戏。两个个性不同的人住在一起争吵是必然的,关键时刻应要懂得退一步海阔天空的道理。但他们两个人不是别人,从小被灌输着"不能输"长大的他们各有各的坚持。即使是忍足侑士,一次退,但不代表他会次次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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