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澈]与子偕老----暗流首领
  发于:2008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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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在中知道,希澈肯定是误会自己了,可是为什么不来找自己呢?以他的性格不可能有委屈自己一个人承受而不去问个清楚。而金在中也不认为,金希澈是那种宁愿自己难受也死要面子的那类人,会不会是LEE认错人了?可是正如LEE所说的,以金希澈那样的长相实属不易,又会有谁这么神似。金在中想到LEE说的,再次见希澈时是红色短发,并且瘦的吓人。想到这,金在中的心又在抽痛了,原来疼痛不会因为痛过之后就好了,而会因每次想念的来临,一次又一次的加剧。他那本来就瘦的身板还瘦的话,会成什么样子?在中没办法想像。只能在心里呼喊:希澈,求你出来见我吧。突然想到自己见姜虎东的最后一面时,姜虎东所说的"朱红",不惊心下一寒,那可是世界上顶级的毒药,自己作为杀手也曾用过对付过人,一般人都会受不了发作时的痛苦而自杀身亡。希澈真的逃出来了吗?他一个怎么面对"朱红"带来的痛苦,怎么克服"朱红"药力的侵蚀?


第 4 章
沈昌珉走进在中办公室,就看到椅子上坐着的人除了一脸的憔悴还外加一脸的精神恍惚。金在中的憔悴沈昌珉没有少见,但这么憔悴还真是第一次,像是通宵打了一夜的架一样。但事实上也差不多,昌珉上前把自己加班整理的资料及今后发展的方向做了的初步企划放在他的大桌上。并故意用力的发出声响让他听到,免得自己被当做空气对待。
如所料的,在中听到声音抬起头,开口就是:"希澈没死。"
昌珉觉得自己快被金在中影响了,变的精神兮兮的,听到金希澈三个字就全身紧崩,听到希澈没死就无力感爆增。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清明穴:"你天天都说一样的话,我耳朵都起茧了。拜托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
"是真的,我昨天去RED BLUB时,里面的小酒保说见过希澈来过。"金在中的眼神变的特别明亮。
"不是幻觉?"
"不是,哪那么多的幻觉。"白了他一眼。
"不会认错。"
"可能么,就金澈希那长相。"
"你有亲眼看到吗?"
"没有,我在那附近找了一夜都没找到。
"那就奇了,如果真是他的话为什么不来找你。"
"这个我也想知道。"
"不会恨着你吧?"试探性的开口。
"这个我也想知道。"
"以为你和姜虎东是一起的?"
"不知道。"人都没见着怎么知道"帮我派几个人在暗帮周围看看,有什么特殊情况马上通知我。"
"现在更重要的是你要睡上一觉吧,那两黑眼圈可以竞当中国奥运会福娃了。"
"现在睡不着,一会再说吧。"
"你......哎......算了,爱情真是可怕,活生生把一帅哥整成傻子。"双手交叉放在背着,摇头,踱步离开。
金在中在沈昌离开后,拿起一旁的资料很专注的看着,可是看了很久却一直字都没有看进,满脑子盘旋着三个字,金-希-澈。
在一家高级医院里的VIP病房内传出阵阵的东西碰撞的声音及痛苦到极至时的嘶吼声。主治医生郑允浩,站在病房门外利用电脑屏幕大小的玻璃窗看着里面的情况,他知道里面的人是什么情况,病房内再找不到可以弄碎的物体,那一声声的碰撞是那瘦小的身体与坚硬的墙的摩擦发出来的,经过半年多的治疗他的动作已不再那么毫无理智了,至少会抱住自己的头保护自己,不像刚送来时常把头撞的血流不止。抬手看看时间,发作已经15分钟了,他知道还有5分钟里面的人就会停歇,药性已经慢慢被止住了,第一次发作时整整痛上两个小时才消停下来,发作完看到满身是血的小身子瘫在墙角时,连他这个看过无数病人的医生都觉得不忍。现在已经减至20分钟了,痛苦也在慢慢减弱,不出意外的话,再过半年就可全完康复了。
漫长的5分钟终于过去,里面的人趴在地板上像个破碎的娃娃般没有生气,郑允浩走进病房,扶起地上的人,往病床上走去。
"今天只有19分钟哦,看来你很快就会好了。"
那人虚弱的笑了笑,即使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人,郑允浩还是感觉很惊艳,精致的五管,大大的眼睛,连皮肤都好的该死的惊人,红色的长发在送进来时被修理过,变短了许多,却更显俊秀。乍一眼看上去像个女人,再一眼会发现和女人根本不一样。虽美丽却不阴柔,不常说话,但一开口说的却是脱线的厉害的话。
把人扶上床,盖好被子。"听说前两天溜出去了?如果在外面突然发作怎么办?"郑允浩觉得这人像是自己漂亮的小弟弟,自觉的想呵护,已无关医生的职责了。
"谁告诉你的?我以为我做的够机密了。"缓了会儿气,已能开口说话,但声音却很轻。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小艾说的吧?哼哼,明明是那丫头我身上有股霉味的。我出去透透气吧,她还告密,气死我了。"话虽这样讲,但希澈却连生气的力都没有。
"好了,你少冤枉人了,不是小艾说的。前天正好是我值班,11点多想找某人聊聊天吗?却扑了个空。"允浩无奈的说着。
"嘿嘿。"那人诌笑道:"我不知道前天你会来。"
"知道就不出去了吗?"允浩好笑的问。
"我会昨天出去。"那人正经万分的说。
"我就知道这样......"远目中。


第 5 章
所有的事情好像故意与金在中作对般的,在他下决心好好在这个城市寻找金希澈的时候,在中的公司却出了个大问题,又是老样子,警察说接到匿名人士的检举到公司查帐,怀疑财务上有问题。在自己为了公司与警察周旋的同时,帮里的几个分堂主居然同时连起反抗,以金在中名不顺言不正为由要另易新主。真可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在中当然知道这一切不是凑巧,必定是有人在幕后策划,知道以金在中的实力一方面的问题是难不倒,只要从两路着手,双管其下才有可能扳倒金在中。现在局是布下了,需要的只是看金在中怎么应对。
在中把沈昌珉及以前从美国带过来的部下全部叫到自己的书房内,现在在中对别人的信任度很低,不是自己的心腹绝不重用。
昌珉一脸凝重的站在金在中身后,虽早有预料到,暗帮可能出什么花招来对付自己,但万万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只是一个转身,就给予重击。
人已到齐,在中习惯性的带上银制面具,他这么多年来只要体内愤发出杀气时总会戴着面具,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现在帮里想换新主的分别是哪几个堂?"
"是张玄堂,李青堂,以及段紫堂。"昌珉说着。
"李青堂与段紫堂在帮里向来没什么大作为,一直被忽视的两个堂,会想另立新主肯定是受到权利的诱惑。而他们的势力显然是不成气侯的,如果真想把我一击即中的话不可能只靠他们的力量就能够成功。"在中停顿了一下,"显然,他们的重点在张玄堂。张玄堂是我们主要的势力之一,人手是银帮的四分之一,我们虽然剩下四分之三的人,虽占极大的优势,但我不相信他们会为了我打一场硬战。想必都是抱着自保及隔岸观火的心态。如果我们硬碰硬的话,可能会是一场血战。大家怕吗?"认真的看着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们。
"鹰,你这是什么话,这不是看不起我们兄弟吗?我们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吗?想当初你一句话说要来韩国,我们还不是一起来了。"站在第一排的一位老兄,显然受不金在中的质问,气愤的开口。其它的兄弟也开口附和起来。
"李太,我不是这个意思,必竟生命都是自己的,我也希望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权利。"金在中声音还是很平静,但内心世界却是波涛汹涌,有这么多兄弟可以为自己卖命,自己还怕什么。
"我们的选择就是永远追随你。"被唤李太的男人,坚定的说着。
"好。"金在中有丝感动的开口"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是怎么削落张玄堂的势力,并巩固我们自己的脚下。"
"这还不好办,直接派人去杀了那三个狗娘养的或着拿把刀逼他们就范不就行了。"李太急性子的道。
"不,张玄堂主这样的人即使拿刀逼他就范,也会再忠心到哪去,而现在他身边的保剽定不少于十人之下,想暗杀很困难,也很难安他众多部下之心。我们可以从他的手下着手,劝他们不再跟随张玄。我相信一个没有部下的老大,就不算是个老大。李太,我们的时间不多,明天下午六点银帮的历界大会就要举行,我希望你们无论用什么方式也要去说服张玄堂的兄弟不再支持张玄的意思。而李青及段紫,可直接杀了以作杀鸡敬猴之效。"金在中老谋深算的说着。
"那还等什么,我们这就去了,好久没活络活络筋骨了。"李太一脸的兴奋。
"嗯,你们行事一切小心。"在中点点头随他们出门而以。
"那我呢?"沈昌珉待人一走,马上开口问道。
"你?"金在中一脸疑惑的看着昌珉。
"对呀,我,你没什么让我去做的吗?"
"没有呀,有什么好让你做的。"在金在中眼中,沈昌珉有时候像个争强好胜的别扭小孩子,逗逗他也蛮好玩的。
"为什么呀,我身手,体力哪点不如李太了。整天让我面对管理经营,头都快大了。"昌珉不满的申诉。
"我觉得管理经营挺适合你的啊,没什么不好的。"
"但偶尔我也应该去接点有挑战性的任务吧,你真的不考虑考虑?"毛遂自荐正是如此。
"好了,知道你行了。公司的事还没搞定,我可不希望在明天的大会上突然来一群警察把我带到警局里协助调查。所以我希望你能尽快的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完成,让我在明天的大会上可以无后顾之忧,安心的对付那一帮老狐狸。"在中心里现在也没有多少把握,那一群狐狸现在虽说只有张玄出来表个态,但并不代表他们没有谋反之心。说不定在张玄的怂恿下群起而攻之,自己的立场就会变的很被动。虽然自己并不在乎银帮的势力及财力,但在自己接手以后出现这种事情,在中是绝对不允许的。
"可是我还是想去......"
"难道你想公司无人坐镇吗?"金在中眼神严厉起来。
"知道了。"心有不甘的答应了下来,昌珉也明白这个安排是最好的,在中虽回来接收银帮的事业一年之久,但在这黑吃黑的时代,每次个都像贪吃蛇般的想吃掉对方的势力来增强自己。以前没有异议是一时被在中的气势所压,但心里却是一直的认为金在中这个半路跳出来的黄毛小子接管银帮的事业是名不正言不顺,虽有此类的想法却也不敢轻易显露出。现在突然间有人提出另易新主,如真一呼百应的话,金在中的处镜就很是危险,现在只能不见敌之势,不闻敌之诡来以求冷静。尽快的先攻为上。


第 6 章
昏暗的房间内传来阵阵呻吟声,仔细听你会发现那一声声呻吟像在压抑着什么,房间内的装置可癖比盲人用的无障碍房间。房间的主人当然不会是一个盲人,如果那一双美丽的眼睛变的无神没有焦距的话,上帝都会觉得人间少了一抹色彩吧?他正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喘息着,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不想发出声音打扰到其它人。现在已是凌晨,虽有特别看护就在门外的小间里,但他只是想自己承受这身体上的疼痛来麻痹心灵上的痛。
病床上的人正是--金希澈!那个名动黑道界的暗翼少爷,美丽无人能够比拟,身手也无人能够比拟,14岁出道摆平了无数个前来挑衅的界内高手,让人看到他的时候除了他的外貌更在意他的拳头。但了解的人都知道,在半年夜暗翼就开始销声匿迹,找不到一丝痕迹,好似水珠被蒸发般。
银帮的人仿佛对暗翼的消失早有先知般,没有任何人提及他的消失与消息,连在各国游玩的父母都没有回来。但在美国的金希真却悄悄回国处理帮内的大小一切事物。表面上虽然是希真掌权操控,只有高层的几个人知道,其实做决定的还是那个在医院里治疗的金希澈。就连这次对银帮发起的攻击也是希澈的意思。为了给希澈一个安全的治疗环境,所有的交流全通过电话或是网络,以至于金在中的跟踪根本没起到任何作用。
希澈没有告诉大家为什么在与银帮友好的状态下,突然又发起攻击。他想将自己与金在中的爱恨情仇全都抛之脑后,剩下的只是权利与势力的争夺,就像回到原点般。但金希澈知道自己再也没办法回到原点了。那种被自己全部信赖的人所给的欺骗,是世界上最毒的毒药,足够让自己灵魂可以支离破碎,希澈常常会渴求"朱红"发作所带来的疼痛,让自己痛到骨子里,让自己疯狂的再也没有力气去想金在中,想自己给他的爱,想他给自己的痛。
当日金在中看着姜虎东把"朱红"注射到自己体内,含着冰冷的眼光转身离去,自己开始把"势不两力"当作一种信念看待。那个把自己从铁屋里放出的男人,没有跟自己一起逃走,自己按照他的方法从后面往山顶走去,再从山的另一方往下行,但在下行的过程中"朱红"就开始发作,自己是从山上滚着下来的,坑洼的山路,满地的荆棘以及坚硬的石头自己在上头留下点点血迹。还好神志是清醒的,没跌撞的走错路。待痛苦过后,凭的全是一丝意志撑着搭车回暗帮的,幸好始源收到自己的信息已回到暗部总部。
回想想半年来自己所经历的治疗,为了血液流动的关系,医生建议发作时不能绑在床上,所以发作时也只能把自己关在特殊的房间内任其疯狂,嘶叫,抓伤。现在躺在床上,疼痛感已经慢慢褪去,两只手也慢慢放开紧抓的床单,呼吸也平顺了,两滴泪从眼角悄悄滑落。
他知道自己身体已经可以控制住"朱红"的药性了,终于可以回到暗帮,可以去完成半后来一直支撑自己的信念,那就是--打垮银帮。静静的看着天边慢慢泛光,抬手拿起手机给始源打电话。
"怎么样了?"
"一切按计划进行了,昨天跟张玄说,他很有自信的说没什么大问题。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希澈虽然没多与始源说什么,但这么多年的朋友,直觉觉得希澈的受伤会与金在中有关,否则不会满身伤的跑到自己面前,晕倒前的一句话居然是"不要让金在中发现我没有死。"虽然醒来后却绝口不提金在中,始源也太概猜到一二。
"张玄在银帮的势力虽较强,但鹰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料,你留心点。别太得意了。"希澈提醒。
"这个我知道,不成功我们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我只是奇怪,常听说鹰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虽然我们不是明摆着给他难处但也不是查不出来幕后是谁干的。他就这么由着我们找茬?"
"这个不是正好吗?难道你想每一步都受牵制?"话虽如此,但脑子却飘到很久以前的清晨[金在中,我警告你,以后不许再找暗帮的麻烦。]那人虽没正面回答自己,但那宠溺的眼神却让自己深陷不已。但那一切都只是欺骗的假像罢了。
"我只是问问,我怀疑金在中是不是有什么诡计。你主治医生说你已经可以回家调养了,真的没问题了?"
听到诡计两字,心下还是一痛。毕竟只过了半年,那全身心付出的爱真有那么容易就忘确吗?"我能有什么问题,今天我就会回暗帮。"
"那我去接你吧。"
"接什么?我又不是大姑娘,韩国交通半年没大变样我就能够回去。"好笑的说着,虽然自己是身体有些虚弱,但也不至于弱不禁风的上哪都要人接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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