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纠缠----苦栜
  发于:2008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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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着他的器官,上下移动,揉搓,他的器官颜色较深,大概是他经常做的缘故吧,其他的和不二的差不多。在我动作的同时,他也停止了对我的身体的骚扰,发出重重的喘息,让我大大松了一口气。
大约二十分钟过去了,随着他身体的一阵颤抖,白色的液体喷射在我的身上,他的身体则无力地倒在我的身上,不停地重重呼吸着。甩了甩自己酸痛的手,推开压在身上的忍足,走进浴室,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再次洗干净身上的白色液体,躺回床上,这回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大约睡到凌晨五六点的时候,剧烈持续不断的痛让我再也无法安稳得进入睡眠,头晕恶心的感觉让我的身体感到十分不适,几个小时的休息让我的体力也得到恢复。
下床穿上自己的衣服,坐在沙发旁从冰箱中拿出一包冰块包在昨晚盖着枕头的毛巾里,覆在脑后,以缓解源源不断传来的阵痛。
闭目养神,默背人体解剖图来转移对疼痛的注意力,直到床上传来被子摩娑的声音。
睁开眼,我看到忍足慢慢从床上爬起,手指按压着太阳穴,环视四周,然后看到了我。
我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开口。
他看到我微微有些讶意,思索了一下,眼神一闪而过丝戾气,然后消失。脸上露出难得不带勾引的微笑:"哟,早上好啊。"
我微微点头。
"是你帮了我吧,谢谢。"眼神带着了然。
再次点头,看着他带上我昨晚放在眼镜,然后站起穿上放在身旁的衣服。
看着他整理完毕,我开口说道:"拜托你一件事。"
他点点头,看着我,顿了一下疑惑问道:"好的......你是那个主唱?你受伤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开口:"带我去医院。"有着忍足在旁边,就算是尤哉也不可能把我带走。
他拿出手机来,对另一头说了几句,最后挂断。

 


番外
人的全部本领无非是耐心和时间的混合物。
--巴尔扎克

抬头看向墙壁上的钟,午夜的2:14分,他没有回来。一种莫名的苦涩静静地埋在心底,如黄昏落在寂静的树林。
若在3年前,有人对他说,他会疯狂地喜欢上一个人,他一定会不以为然。他一向对什么东西都没有执着的心,无论是对网球比赛的胜利还是同队友的友情,他都静静地放手了,不是不在乎,他喜欢胜利,也在乎和队友们的感情,只是没有那种强烈到让自己想要展示全部的执念。
而现在,不二不觉再次微笑,喜欢着他似乎变成了一种游戏。赌注着一切,连最后一点都输去时,再赌上自己,他借着自己的完全失败而胜利了。试着调动自己所有的智慧,慢慢侵入他的世界。
看着他皱着眉就着水咽下自己做的寿司,然后说很难吃。
看着他完美的削好苹果,递到自己面前。

溺水后当自己醒来时,只记得朦胧中,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似乎是lesie的香味。秋本医师说是没有什么问题,就让他回家了,没有机会让他问出口,是谁救了他。无法形容自己看到那条项链的感觉,怪异的欣喜,或者说复杂的哭笑不得。
像是律有一张巨大的网,让他无处可逃,对于自己来说可悲的是,律自己毫无感觉。

不是没有想过要再次尝试逃离。但是,当自己摔落楼梯,还没有来得及感受到失重的恐怖时,被他抱住然后滚落长长的阶梯,重重地撞上墙面。
当他蹙眉,看着自己开口问道:"你怎么样?"时,他知道,自己完全无法抵抗。那双蓝色的眼睛专注地望着他,长时间地看着他,只看着他。忘记了脚踝处的疼痛,几秒,像是很久,他感觉,就是为了这个,他已期待许久了。

利用自己的伤势,驻入他的房子。故意将项链的接口烙住,固定好,让他无法忘记这个持有他心爱项链的自己。尽管,看到自己拿着项链时,律那一瞬间的狠厉,伤了自己。但是,他不在乎,因为他终于让他记住了他的名字。

故意让他替自己洗澡。自己靠着律算不上强壮但是明显感觉的到力量的身体,居然有了欲望,这个事实吓到了他自己,心中却有一丝故意,想看看律的想法。他感受到自己欲望的律有了一瞬间的僵硬,却没有放开他,只是装作没有感觉到,替自己洗完澡。这个事实,他承认让他有些高兴。

律的睡像不好,他就故意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冷从暴露在空气中的四肢传到了身上。如他所料,果然第二天,他在律的怀中醒来,温暖从相触的肌肤蔓延开来,浅浅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微微下垂的嘴角透出一股傲气和淡淡的倦意。

他一直知道,律,是一个很可爱的人。在他的视线里,看不得别人可怜。当然,这个的前提在于,那些人是否进入到了律的视线里。

所以他知道,律抱住在摔落阶梯后感觉后怕的自己,所以,没有拒绝让自己入住他家,所以,即使觉得不好吃仍然吃光自己做的寿司。

在阳台上看到他,和亚久津一起利落的打着架,虽然自己不提倡暴力,但不得不承认孤单站在这里看着他和别人一起打架的感觉,不是很好。
律看着亚久津离开,独自站在灯下,却不显的寂寞。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但是,当靠近了律,就会渐渐发现,有一种深藏的骄傲刻在他的骨血里,一种无人企及的骄傲。不是像迹部那样显露在外的骄傲,而是,一种客观的骄傲,带着魄力。不是一般的魄力,而是一种像是和偶然性一样的魄力。也只有在他睡颜中才能看到一丝傲气不经意的流露出来。

而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律,几乎没有抵抗就投枪缴械了,想着,就这样吧。
可是当距离渐渐缩短,他慢慢熟悉了自己、接受了自己进入他的生活时,思维早已不是他能够掌控。
其实,对于律来说已是很大程度上的接受了。
只是,这样对不二周助而言还不够。
远远不够。

 

 

贺文
不二周助。
东京大学文学系二年生。
出生日期,二月二十九日。
正整理着东西的青年拿着从名为古典和歌的书里掉出来的学生证,扫了一下,眼神停留在那个日期上。
下个月,是不二的......生日吗?
这个日子,还真是和本人一样古怪。迟疑了一下,将学生证塞了回去,把书放回书架上。
眼角瞄到墙上浅绿的月历,不显眼的地方被画上了一张浅浅的笑颜。停留,然后下意识地抚上那个笑脸。
就是这个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对着自己淡淡地笑,笑得陌生,笑得令他几乎有些不知所措。
想到这里,莫名对自己生出了一些怒气,他皱起眉,走出了门。

身体如浸湿般,冷从指尖慢慢传到掌心,虚弱的阳光从两点钟方向有气无力的洒了下来。
看着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包里那本厚重的蒙田文存,心里有些烦躁。要不知道中了什么蛊,看到这本书就想到那张笑脸,微带渴望地看着laptop上的网页,自言自语:"好像要啊。"连想都没想就掏钱买了下来。去超市的时候,也是一样。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就买回了一大堆的材料,还有好几支芥末。
打开门,把东西放好。算了,买都买了,顺便送给他当生日礼物好了。
有条有理地把东西整理好,将菜都完成了。然后,坐了下来。
终于可以安心地看书了。

"Death must be so beautiful. To lie in the soft brown earth, with the grasses waving above one's head, and listen to silence. To have no yesterday, and no to-morrow. To forget time, to forgive life, to be at peace."
死亡肯一定是无比美好的。躺在褐色的泥土里,有草在你的头顶摇曳,聆听着安静的沉默。没有昨天,没有明天,忘记了时间,原谅了一切,享受着安宁。
Oscar Wilde

 


第 20 章
手鬼使神差的将笔尖勾向了"法国"2个字旁的加拿大。走出旅行社,不由心中苦笑,这样的行为算是什么。胆怯吗?
没有通知任何人,出了院后不久,把所有的钱存入信用卡,被上存放许久的包。QUEBEC - 魁北克。
发了封email,告知不二我大概有段时间会不会来了,房子的话,不愿住,就把东西搬了,我会在大学入学式之前回来,就这样。
在网吧发完email,把手机电池取下,放在了熟识的老板那里,然后就出发去了机场。

"The unfit die -- the fit both live and thrive."
Alas, who say so? They who do survive.
Sarah Norcliffe Cleghorn
"逆者亡 -- 适者昌。"
Alas,是谁说的?那些活下来的。

蜿蜒狭窄的马路承载着古老的四轮马车和现代汽车。独自一人走在尚博兰的街上。入耳的不是熟悉的日语,也不是英语,而是法语。不同样式的古老招牌下,不同的人群生活着,交谈着,用着陌生而熟悉的法语。
一切都让我感觉到刚刚好。脱离熟悉的环境,坐在咖啡馆中,终于可以让我安静地放下前行的目标,和渐渐浮躁起来的心态。我其实是一个很普通的人,缺点很多,比如记忆力贫乏,人际关系无法很好的处理,很不善长组织语言。还有致命的,没有支持下去做一件事的毅力。所以,我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不适合做学者一般的人,最多广泛地汲取着感兴趣的知识,而无法研究再深刻。但是,我承认这些缺点,并且不去掩饰他们。我阅读,却无法记忆所看到的文字与思想,我记下名家的语句,并不是因为我及有感触,而是我需要这些语句来支持自己的观点,纵使有时候,我连自己写的东西都无法记清。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同时,还有一封秋本的信。信里附上的,是哲学系的旁听证书及教授对我写的论文的评价。看着这些的瞬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错愕感,秋本总是以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我,像是看透了我,然后笑着走开。然后我又在不经意间发现他的痕迹。似乎是知道了我的一切,而我却对他一无所知。
从圣劳伦斯河到蒙特利尔旧城。几天的时间,我走遍了我感兴趣的地点,停留在了库埃群岛。类似田园牧歌式的地域,让我不由想起蒙田,那种隐居式的生活,不二的笑脸,在我眼前一闪而过。看到眼前的一台公用电脑,用读卡器将一些照片email给了他。
之后没有离开魁北克,没有继续游览,而是留在这里的一个高级酒吧里打工。我异国混血的长像似乎在这里很受欢迎,在店里做侍者时也慢慢多了很多客人。所以即使时间不长,老板也愿意让我在店里做着日薪不高的临时工。这里的客人大多是旅游者,属于中高阶层,小费自然给的很多,我自然也愿意留在这里。高中时,没有足够的时间让我去打工,也就没有足够多的钱让我去买笔记本,平常也只能借秋本的,现在,当然已经不是问题了。
旅游季的到来,使得我的小费多得让我有些惊讶,一个多金客人的小费几乎可以买下十分之一台电脑了。算了算,留下以后足够的学费和生活费,大概可以买下一台配置不错的电脑了,看了看签证,时间也已经差不多,告别了热情的老板,我离开quebec到温哥华转乘飞机回到了日本。

 


21
The crash of the whole solar and stellar systems could only kill you once.
T.Carlyle
就算太阳,或者银河系毁灭了,你的生命也只能失去一次而已。

轻声地打开门,走进屋子。
一眼便看到了不二安静地坐在阳台里看书,音响放着他最爱的巴赫。
他以一种略带温和的神情看着窗外,阳光从窗外洒到白皙的皮肤上,蒙上一片苍白。时刻微笑着的嘴角在阴影的衬托下,让人感到一丝宁静,让我感觉到心悸的宁静。
离开的时间,游荡在陌生的地域,一个人的旅行,对于我来说,就像是仰赖依存的食物,只有母亲的微笑和怀抱才能让我心甘情愿地安静陪伴在她的身边。
完全没有停留的意图,不断地走着,我想看看这个这个我从未清楚地看到的世界。一个完完全全没有触碰到过的世界。不同信仰的人们生活着,不同的阳光,不同的水域,不同的气息,环绕着的,是完全不同的磁力,吸引着我,催促着我离开,走向那里。
而现在,看到不二,我呆呆地站立着,一种奇异的感觉穿心而过。不等我探究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我手中的行李箱重重地砸向地面,发出重重的响声。
听到声音,他回过头,看到我,面上露出明显的惊讶,然后露出愉悦的微笑,开口道:"你回来拉。"
没有等到自己的意识反应过来,一句"我回来了"早已脱口而出。
不二定定地微笑着,只是一直以来微眯的双眼微微泄露出少见的蓝色,没有询问,没有埋怨,只是安静地对我微笑.
像是潮汐涨起的海水退回海洋,我被一种长久以来失去且陌生的归属感惊讶到了.
我一向对于太接近的自己生活的人会产生一种不可抑制的厌恶感,还有不耐,特别对于长时间一直相处的人有一种类似于本能的抗拒,但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把不二渐渐纳入了自己的范围,逐渐地,把他和仁都看作是自己的朋友了吧.
他提起了我的行李,走向房间,走了几步,回头眉眼弯弯,说道:"先去洗个澡吧。"
我低声回答后,拿了换洗的衣服后走向浴室。
简单冲洗了一下后,换上牛仔裤,天气热,穿了一件白色背心就走了出来。
我拿起电话,给秋本打了电话。
"我是浅川。"
"哟,是律阿,怎么拉?"
"谢谢。"
"阿,那个啊,呵呵。
"我要去东京了,房子的钥匙放在你原来放的地方。书的话,放在书房里了。"
"嗯,我知道了。"
"那就这样。挂了。"
"嘟嘟嘟嘟......"
"......啧,真是无情哟......"
我放下电话,抬头看见不二手肘撑着桌面,双手捧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我,示意我看桌上的东西。
视线前移,我的跟前是一个精致的蛋糕。绿色的。我想,八成是芥末味的。
也不是纯粹的绿色,可以闻得到的新鲜黑巧克力末点缀在浅绿的奶油上,2层蛋糕之间溢出了些许流质的巧克力,看上去还不错的样子。
"我做的哦~"笑容格外灿烂,神情充满期待。
我食指蘸了一块奶油,舔了舔,眯了眯眼睛。不止芥末,还有抹茶,奶油不腻,微甜带着清甜的苹果香味。拿起勺子,挖了一小块蛋糕,放进口中。
我抬起头,对不二说:"美味。"
他点点头,突然开口问道:"我和几个朋友要到箱根毕业旅行,一起去吧。"神情带着不可见的紧张和恳求。
我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桌上的蛋糕,还有他,开口:"好。"

 


第 22 章
我安静地坐在公园草地上,手里拿了一罐牛奶,慢条斯理地喝着,慢慢平息因为长时间慢跑带来的喘息。黄昏的余辉撒在身上,mp3响着舒缓的音乐,感觉很好。

座椅的前面是一个网球场地,场地上有两个人正打着比赛,一来一回地击着球,看了几秒钟,觉得有些无趣,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双腿一重,是一只毛发柔软,四肢短短的小猫。
圆滚滚的大眼睛看着我,跳到我的怀里,蹭蹭我。看上去有点脏,毛色纯正,眼神很好,应该是纯种的家猫不是淘气地跑了出来,就是被抛弃了在外面。大概是后一种,我猜测着,因为连猫牌都没有,应该是刚出生不久,养了几个礼拜就抛弃了,不怕生,抱着感觉有点过轻,毛色虽然有点脏但是却没有那种臭味,大概也没有几天吧。
我下意识地把牛奶放了下来,它伸出舌头舔了舔罐口,我皱皱眉,倒了点到手心,它轻喵一声,摇摇尾巴,头埋进我的掌心,专心地舔食起来。手心痒痒的感觉,却不难受,它舔完之后,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左右挪了挪,跳到我的身上,窝在我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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