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葵同人]蔷薇的恶作剧(天才独白)————超低调
超低调  发于:2009年02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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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感觉到他的手摸索著要拉下我的长裤拉链时,我也不客气地握住他已然有了硬度的器官,他娇媚地低叫一声,我笑了出来,与他一起褪下我下半身的束缚,解放我的欲望。
弹跳出来的器官尺寸与他不相上下,骄傲地抵著彼此,一片黏湿火热,我们扭著腰上下磨擦,感觉快感汹涌而来,窜流在沸腾的血液里。
腰部一阵酸软,但我们仍努力攀著彼此,热烈地接吻,挣扎著要攀到顶点,一阵兵荒马乱中,不知是谁碰到了水龙头,顶上冷水当头洒将下来,简直是杀人的冷意,我整个人跳起来!差点爆出成串粗话!
我关掉莲蓬头,抱住不断机伶伶打颤的韩葵,将他扶起,费了一番工夫将虚弱的他弄出浴室,出去後,他茫然地呆站在房中央,我则忙著翻他柜子,好不容易找到一条浴巾,立刻冲过去将他包得密密实实。
他就这麽站著,任我为他擦乾身体,然後擦头发,他一度呈现青白色的身体逐渐恢复红润,我专注地看著他的发,目不斜视。
身体回温後,这只妖精却半点也不合作,妖娆的身子像长虫似地尽往我身上蹭,又尖又利的牙在我锁骨上磨呀磨,又有力气使坏。
我快被这家伙气死了,我一心一意要照顾他,努力压抑自己想要他的欲望,他却老扯我後腿,那我那麽辛苦忍耐做什麽?
我用毛巾包住他的头,一把推倒他在床上。
反正他很快就会热起来,他想要干,那就来吧!我反正也不想跟他客气。
  韩葵的身子一著床,我们立刻吻成一片,两双手迫不及待地探索彼此的身躯,一边享受著肌肤相亲的快感,一边释出满足的叹息。
这次我存心要让韩葵领略到极致的快乐,更是卖力地抚弄他的身体,首先朝他胸前两朵可爱的红萸先攻,用手指夹著滚动,照料得珠圆玉润,他满意地弓起身体,大方将自己送入我的手中。
然後是他洁白无瑕的四肢,我用热切的吻在上面种满豔丽的花朵,那平坦结实的腹部,我也不吝於给予最诚挚的膜拜,他细致而甜美的颤抖成了我最大的动力来源。
还有光滑细腻的腿,教人摸起来爱不释手,我爱怜地分开他的双腿,终於来到他因兴奋和激动而肿胀的器官,那东西已然高高昂起,抵在我小腹上轻轻弹动,薄薄的皮肤下透著烫人的温度,几乎感觉得到高速奔流的血液,这全是因为对我的渴望啊,男性自尊被充分满足的同时,我的那部分也不甘示弱地扬起,与他互别苗头。
我往上看向韩葵潮红的脸蛋,觉得真是可爱得不得了,尤其是他不断发出苦闷呻吟的红唇和泛著娇媚水光的眼眸,说不出的楚楚可怜,心中不禁就一阵骚动,身下的某个部位也愈发焦躁了起来。
原本细腻的对待忍不住被急促而粗鲁的动作取代,在几下快速有力的套弄下,韩葵皱著眉,弓起雪白柔韧的躯干,被欲望染上玫瑰色泽的脸庞露出狂喜的动人表情,在我掌中释出了所有的热情与爱意。
这家伙真是让我栽到底了,我很不想显得这麽精虫冲脑,又「没挡头」,但眼前这个头被我包得像印度阿三、却依然姿态撩人的家伙,不论是表情,还是身体上的痉挛,都教人有种深深被他打败、甜蜜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大叹三声无奈之後,我更加挤近他的身子,将他的腿分得更开,双唇别有目的地盖上他的唇,被他的激情濡湿了的手指悄悄来到他的身下,试探那我一度造访过的部位,抗议和拒绝都早已被我很有先见地封在嘴里了,因此虽然感受到他身体忽然的绷紧,我仍执著於他体内的紧致和热度,只能再从嘴巴上下工夫,试图以甜蜜的吻降低他的不适感。
感觉他的入口在我的按摩拓寛和他自己体液的浸润下变得潮湿软热,身体也不再那麽僵硬,甚至才刚释放过的那个地方又贪婪地抵著我无声要求,这样销魂的邀请任何人都抗拒不了,何况是当时早已认栽、决定彻底接收这副躯体的我,这柳下惠自是坚决不当的。
於是我拔出手指,将自己置身於他双腿中央,推高他的腿,想到我们如同凶杀的第一次,我小心翼翼将自己送入他甜美翕动著的开口内。
狂喜的浪潮凶猛地冲刷过我的全身,韩葵则像只离水的鱼,濒死似地拼命张口喘气,神情充满异样的痛苦,却不试图推开我,十指紧张地揪著我後背,彷佛只有我能救他於水深火热的欲望煎熬中。
看著身下美丽、迷乱的韩葵,我的心脏狂跳,有种就要跳出胸口的错觉,一边屏住呼吸,努力让自己稍安勿躁,一边苦中作乐地想:如果心真的跳出胸口也不错,至少我可以让他看看,此刻我的心全是为了他跳动,这颗心--已经是他韩葵的了。
向来理智的我居然为了一个人挖心掏肺,放弃十六年来坚持的原则,但彼此身体相接的一刻,我一点也不惶恐,想要给这个人一切最美好的,想让他感受到驱使我这样对他的是一颗真心,於是我苦苦压抑自己纵身驰骋的渴望,只是专注地凝视他,贪婪地将他的神情收入眼底、心底。
我不是有意伤你的心、不是真的想分手!你可不可以不要折磨自己?可不可以像过去两个月一样只看著我、纠缠著我?
彷佛听到了我内心的呐喊一般,韩葵忽然睁开他迷蒙的双眼,努力抬起上半身,贴住我,咬住我的耳朵。
一股酥麻的电流立即窜过我全身,汗毛全敏感地竖了起来,埋在韩葵身体里的那部分居然也胀大了几分,然後我听到一个唦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
「快点...你到底行不行...?」
已经彻底从理智的天才退化为只受下半身控制的笨蛋的我,当下不服气地抬腰,用力贯到深处,满意地听到这个捋虎须的家伙发出一声媚到不行的娇吟。
第一次这麽心甘情愿受人指挥的我,眯起眼睛享受起被韩葵内部紧紧包覆的快感,然後,扣住他,交出我的所有。
事後,我从韩葵身上翻下来,躺到他身边,听著我们逐渐和缓下来的呼吸,闻著空气里我们两人的汗水味。
事後,该做些什麽?我忽然有些尴尬,因为是我自己一时冲动跟人家提分手,又跑到人家家里来,没有先关照人家的情绪,或来点甜言蜜语什麽的,就先把人家给「做」了...不过话说回来,甜言蜜语本来就不是我的风格啊。
还是...事後应该来根事後烟?
身体是舒服了,甚至舒服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可是血液显然还没回流至脑袋里,导致我失常地躺在那里胡思乱想,最後偏过头去,一个轻吻印在身旁那人红润的唇边。
长长的睫毛轻颤了一下,那双被泪水洗净而清亮的眼睛攫住我,竟隐隐带著幽怨。
我清了清喉咙,故作镇定地说:「你还好吧?」
「...我果然只是个对你来说很『方便』的床伴吗?」
十六岁那年夏天,我终於知道「自作自受」是多麽悔恨交加的一种感觉...。
「不是。」我叹口气,拉他坐起来。
「那你是怎麽回事?耍著我玩吗?」
「如果我真这麽想,那天离开别墅时,我的心不会那麽难过,如果我是耍著你玩,当你指控我把你当泄欲的工具时我就不会气到口不择言!」提起「分手」那天的事我就一肚子郁闷。
「口不择言...是什麽意思?」
我看见韩葵的眼睛,闪闪烁烁。
「我不是真心想分手,我只是太生气了...因为你居然那样说我。」我狡猾地把错推到他身上。
这可怜的小孩脸上立刻一阵青红交错,「谁、谁教你那麽过份!既不准我找你,连电话都规定我一天只能打一通!我...我受不了嘛!我很不安...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真的...」
说著说著,一颗晶莹的泪珠居然就沿著白嫩的脸颊滑落下来,我叹口气,伸舌舔掉了那颗泪珠,引来韩葵身上一阵轻颤。
「我是胆小鬼,我没想到会跟你...变成这样,所以很慌乱很不安,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才想先保持距离再说...」
「江直树你这个自私鬼!」居然扬手就给我一巴掌。
虽然不痛,但面子怎麽也挂不住的我,只好硬梆梆地说:「是谁边哭边说『一天不见我,一天没听见我声音,就会难过得快死掉』的?」
他气结,瞪著我闷声说:「是!我就是喜欢你这个自私鬼!我是天底下最笨最白痴的--唔!」
後面的话全被我用吻截掉了。
我有点懊恼,我没做过解释、道歉这类的事情,已经够不自在了,还差点把一切都搞砸,只能用热吻转移韩葵的注意力,最好把他吻得意乱情迷,忘了我说的浑话。
可是他推开了我,那副莹白色的美丽裸体就这麽当著我的面跳下床,捞起他惯穿的那件水蓝色丝质睡衣,随意套上。
「你休想再用这招蒙混过去。」
这家伙这次居然变聪明了,我心里又是欣慰又是苦笑。
「我道歉,我知道我伤了你的心,但这是我第一次和人那麽亲密,希望你能体谅我的不知所措。」
他不理我,忙著系好睡衣,忙著找他的吹风机。
「难道你想这样下去吗?你刚才在浴室里为什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为什麽一见到我就紧紧搂住我?不是因为你还喜欢我、你也不想分手吗?」
他停下来,眼睛里镀上一层薄怒,「我哪有失魂落魄?我只是觉得天气热,想冲冲凉罢了!至於刚才那个,就像你之前说过的一样,只是生理上的需要!」
我之前说过的?...啊,是了!那次韩葵在我家门口淋雨,我心软让他进我房里,後来他哭著问我为何我不要他却跟他做那件事,我也是潇洒地告诉他那只是生理需要...我真是自食恶果!
见我语塞,韩葵绷著脸,开始吹他的湿发,以吹风机轰隆隆的声音阻绝我说话的机会,我充满了无力感,瞪著他的侧脸半晌,便走过去夺下他的盾牌,他没想到我会这样,愣了一愣後,又从我手中夺回,并且推了我一把。
我又好气又好笑,他这个小孩脾气我算是领教到了,还真是麻烦得很。
我再次夺走吹风机,丢在床上,不顾他的张牙舞爪,抓住他的肩。
「我会想见你。」
他震住,脸上呈现赤裸裸的慌乱。
叹口气,「我说...我会想见你。」
「没头没脑地...说什麽?」脸却已红了。
我欣赏著他脸上半是期待半是怀疑的矛盾神情,缓缓给他解释:「那天你打电话来,不是问我难道我不会想见你、摸你、亲你吗?我告诉你,答案是肯定的,不见你时,我书也看不下,什麽事都做不了,只是想著韩葵现在在做什麽?是否像我想他一样也想著我?每天晚上对我都是煎熬...。」
「那你为什麽、为什麽...」
「因为我慌了、我害怕...我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啊。」
这不是在哄他,真的...我真的喜欢他...,但我是这样一个恋爱低能儿,越是喜欢,越是在乎,就越把他推开,为了保护自己,不惜伤害喜欢的人,殊不知同时也伤害了自己,离开他我的心淌血,这些日子以来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直到见到了他的面,一颗心才轻松下来。
我真的不想自虐了,因为不论我如何强迫自己狠下心,最终我还是会投降,感情还是会凌驾理性,所以不管是过去、现在、未来,我决定通通都丢一边不要考虑了!
过去韩葵对他哥哥是崇拜依赖也好,是不伦之爱也好,至少现在我有他那束长发,至於未来会如何,到了那时我相信我自有足够的智慧解决,不是吗?
我这样诚恳的表情,韩葵看了,竟悲伤地摇了摇头,「我真的被你吓怕了,我不知道...也许过几天,你又忽然觉得不想跟我这个同性恋搞在一起,那我总有一天会哭死...」
那心凉的表情看得我心中一阵苦,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是吗?
自己造成的局面只好自己收拾,我捧住他的头,当头就是一吻,却没想到身长近一百八的我居然会在下一秒钟弹飞开来,砰地一声降落在一公尺外的地面上。
再次见识到了韩葵身为雄性的力量。
这小子一脸慌张地扑过来,眼中还闪著泪光,扶起我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没事吧?你有没有受伤?」
他心中还是喜欢我的,见我痛会不舍心疼,还有在浴室里他搂住我,一声声唤我名字时,我就立刻晓得了。
只是,我真的伤他太深,曾经那麽热情坦率的他已经不敢再毫无保留地付出所有了。
「你家的地板很硬。」我苦笑著说。
「你活该!你别想再用吻收买我!」
韩葵噘嘴扬下巴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走!」我起身,顺便拉起他,往门外走去。
「走去哪?喂!喂!江直树!你要干麻啦?」
韩葵高亢的叫喊回荡在韩家各角落,唔,真怀念。

13
餐桌上,韩芙蓉和韩蓳端端正正地坐著,桌上摆满了香气四溢的饭菜,我和韩葵来到餐厅里时,婆婆还从厨房里端了糖醋排骨出来。
见我亲密地拉著韩葵的手,两个人气喘吁吁地站在他们面前,韩芙蓉只是略为挑了挑眉,就连先前强烈反对的韩蓳也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们一眼。
我可是硬著头皮豁出去,充满气势地冲过来的,他们的反应却这样平淡,真教我有点尴尬。
不过我是来显现我帅气、充满决心的一面的。
我高傲地昂起头,「我有话要说。」
韩芙蓉将前臂放在餐桌上,兴致勃勃地将上半身往前倾,韩蓳也抬眼看我,婆婆更是特地从厨房里探出头来。
这真的很困难,十六年来我没做过这种事,这样赤裸裸地把心里的感觉一字一句说出来,我可以感觉到他们好奇、玩味的眼光,和身旁韩葵特别专注的凝视。
「我喜欢韩葵。」
众人屏息以待的空间里,我的声音既大声又清晰,简短的一句话回荡在韩家大宅里,馀波荡漾,我看见韩家人全部眼睛一亮,大大、大大地笑了开来,手里那只手则紧紧地反握住我。
我受到了鼓舞,亢奋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我喜欢韩葵,很喜欢,非常喜欢,言语无法形容的喜欢,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同性恋,但我知道我一定要和他在一起,过去我拼命地抗拒,却仍旧离不开他,是最好的证明!不管你们会不会反对,也不管韩葵要不要相信我,总之事情就是这样,经过一次一次的实验,终於验证出真理!我喜欢韩葵,这就是无法改变的真理!」
我一直说一直说,一声大过一声,越说越急促,越说越兴奋,简直要停不下来了!几乎已没有什麽挡得住我这些日子以来苦苦隐藏的感情,它们透过我的嘴,喜悦地流泄出来,像一朵朵柔云环绕在我们四周。
「我们早就知道了啊。」极少看到韩芙蓉笑得这般灿烂,那双丹凤眼都笑眯成一条线了。
「如果你敢再让葵难过,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连韩蓳都是,看他的嘴角咧得像米老鼠一样开,而且神智非常清楚,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他们姊弟俩如此聪明、睿智、可爱。
「终於可以放心地把我们家的葵交给你了。」韩大姐含笑说。
「嗯。」
她是个好姐姐啊!当时我真想拥抱她,并且强烈怀疑自己从前为何会这麽误会她呢?
「喂喂喂!你们以为是在嫁女儿啊?」身旁的人不满地抗议,可是转头一看,他整张脸红得跟脑溢血一般。
我等於解放了一样,大声笑起来,牵起我始终没有放开过的手,丢下一句「再见」,就往门口飞奔过去。
眼角瞄到韩芙蓉从身後拿出一台数位相机,好像还听到一句「可惜这些精彩照片用不上了」,但我哪里还有心情细想,拉著韩葵一起冲到他那台小银旁,丢给他一顶安全帽,自己戴上一顶,就跨上小银,朝後视镜一看,韩葵抱著安全帽,还呆呆站著。
「上来啊。」
「我...还穿著睡衣...」
确实,而且那件水蓝色睡衣的前襟还因之前的奔跑而翻开,露出秀色可餐的胸口。
「上来吧!你什麽时候那麽婆婆妈妈的了?」
他咧开一个带著可爱虎牙的笑容,「说得一点也没错啊!」然後特别活泼地,跳上车,自动把两只手环住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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