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学艺记————佩兰
佩兰  发于:2008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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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到了,终於到了,短短的一段距离,走的我是胆战心惊满头大汗,累死我了。好在辛苦之下总算有了回报,我马上就能远离苦海了,哈哈。
轻轻的拧开门把手,来开一条缝,我正准备已最快的速度闪身出去,身後响起一道声音:"宝宝。"
我一抖,慢慢的转身,准备面对逃跑未遂的下场。可是某人头都没抬一下,只丢了句:"回来的时候帮我带杯立顿的冰红茶,记得多放点冰块啊。"
我那个气啊,既然同意我开溜,就早点说嘛,害我刚才走的那麽辛苦。八成我的行为某人早就发现了,只是不想说,耍著我好玩咧,恶劣的要命。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懒的与他计较,先离开这个无聊的办公室比较重要的。
恩,找谁去玩好咧。辉哥哥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除非他来找我,不然根本看不到人。菊嘛,才是偷窥被发现了,虽然他不在意,我还是觉得有些尴尬,还是先不去找他了。其他人,兰跟那个大灰狼是一国的,不想见啊。梅和竹,又不熟悉。其他人,更不认识了。唉,想了半天居然没想到能找谁玩咧,那我不是白开溜出来了。
"小奶娃,你蹲在这做什麽啊,吃坏肚子了啊。"你才吃坏肚子了,我忿忿的回头,果然是兰。真难得,依照他的说法不是说要睡整个白天的麽,现在居然起床了。
"娃娃,怎麽了,真的肚子痛啊?"他见我不起身也不说话,只是瞪著他,居然也蹲了下来,还摸了摸我的头,再摸摸自己的头,喃喃自语:"奇怪了,是一样的体温啊。"我只想翻白眼,拜托,那是发烧才会体温高,就算我真的是肚子痛,也不会体温有变化的,真是一点基本常识都没有。
"娃娃到底怎麽了,我带你去看医生吧。"兰有些关切的问著。原来他还满关心我的啊,对他的印象大为好转了。
"要不然你就这麽病死在这了,那多晦气啊。"收回,前面的话我收回,果然是和钱岚同一国的,都不是什麽好人。
我站起身来,望著他,"我没病,也没哪不舒服,不用去看医生。"所以你也不用咒我了,更不用担心会晦气到这里。
"哦,这样啊。"兰起身,拍了拍裤子,"那找说嘛,害我还那麽没形象的陪你讲话,很有损我红牌的形象啊。"拜托,我又没要你蹲下来,再说这里又没别人,损坏不到你的形象的。
"小奶娃,以後没事不要装病玩,那样是不好的行为的。"谁没事装病玩啊,我还没那麽无聊,是你自己以为我生病了,我可没承认啊。
兰转身要走,我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把拉住了他的衣服。"哎呀,你别扯啊,这可是我刚订做好的衣服啊,你别给我扯坏了。"兰心痛的把我的手拍开,抚了抚衣服,状似哀怨的瞟了我一眼。"怎麽,娃娃觉得我的衣服很好看,眼红了麽。等你达到我这个级别了,也可以订做这麽漂亮的衣服了。"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有什麽好眼红的嘛,兰的逻辑思维还真是与众不同的,还是说红牌的牛郎都这样,比较自恋。
"兰,你不教我了麽?怎麽做一名合格的牛郎。"我还赶紧切入正题好了,不然在让他那麽自由发挥下去,我就该不知道自己要说什麽了。
兰一愣,看著我,"那是老板的意思,他说你能自学的。你不是都去偷看菊的女王式服务技巧了麽。"我哀叹,果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可我不是没自学成嘛,兰,你不愿意教我了麽?"有红牌传授经验,总好过自己无头绪的学习吧。
"当然不愿意了,我每天可是忙的很啊,才不想浪费宝贵的睡眠时间来教你这个小奶娃咧。要知道睡眠不足是对皮肤最大的损害,这可是牛郎很忌讳的事呢。再说你那麽笨,半天都学不会,教你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精力,太不划算了。"用不著这麽直白吧,就不能说的婉转点麽,真打击人。
"宝宝,你不适合做牛郎。"兰望著一脸郁闷的我,突然一本正经的说著。
我不语,为什麽每个人都这麽说,就那麽怀疑我的能力麽。
"你就好好呆在老板身边吧,有他在,就没问题。"没问题?没什麽问题啊?我一头雾水的望著兰,这话题是不是转的太快了。
兰捏了捏我的脸:"宝宝这麽可爱,难怪他会看上你,呵呵。"我更加疑惑了,不过这个笑声还真诡异啊,估计他说的也不是什麽好事,还是自动忽略好了。
"宝宝要看好自己,别随便被人给吃了啊。"兰亲了亲我的脸颊,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幽香,很好闻。"我走了,你也该回老板那去了。"说罢,潇洒的转身离开。
为什麽大家都能知道我应该去做什麽,而我自己反而不知道咧,奇怪了。

18.
"回来了啊,玩的开心不?"某人环抱著双臂,好整以暇的望著我,"我的冰红茶呢?"
我把红茶递了过去,也不松手,"买了啊,你喝吧。"他疑惑的看著我的手,又看了看我。"我难得心情好说伺候下你这个大老板啊,你干嘛用这样的眼光望著我啊,难道还怕我下毒不成。"我没好气的回瞪他一眼。
他挑了挑眉,凉凉的丢了句:"想你也没那胆。"低头,喝了一口,突然捂住嘴巴,倒抽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又气愤的瞪著我。良久才艰难的吐出一句:"你搞什麽鬼啊,这麽烫。"
我暗自好笑,故作疑惑的望著他:"是麽,有那麽烫吗?我拿著还好咧,没什麽感觉啊,是你的舌头感觉太敏感了吧。"
"你。"某人恶狠狠的盯著我,一脸的怒气,"我让你买冰的,你买热的做什麽?"
"冰的卖完了嘛,只剩下热的了。"我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不过鬼都知道我是信口开河,刚才我还喝了好几杯呢。
钱岚的脸更加阴翳了,他离开椅子,向我走了过来。
"你干嘛。"我慌忙的向後退著,有点後悔刚才没有表现的更无辜点,这麽快就被发现我是故意拿热红茶烫他的了。
他一把拽住我,把我圈在怀里,不让我有後退的空间。看著他凑近的脸,我下意识的偏头躲开,想要逃开,却挣不开他的怀抱。他在我的耳边吐著热气:"你很不乖哦,居然敢拿热茶烫我,那我是不是该给你些惩罚,好让你知道老板的权威是不容挑战的。"
我陪著笑脸,"老板大人啊,那是误会,我没有故意烫你啊,是真的没有冰的拉。"我越说越小声,也不敢看他。
"是麽,既然你这麽有理,那怎麽不敢看著我说呢。"带著笑意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话语轻柔,我却感到压力巨大。
不行,输人不输阵,看他就看他,谁怕谁啊。我刚一扭头,就看到一张巨大的脸在我面前贴了过来,嘴上顿时感到湿湿的,什麽温暖的东西贴了上来,酥酥麻麻的。这个大灰狼,又吻我。
好在这个吻并不长久,他也没有把舌头伸进来,钱岚望著我,有些无奈:"宝宝,接吻的时候要把眼睛闭起来的,你瞪那麽大的眼睛干嘛。"
我瞪的就是你,谁叫你吻我来著,再瞪他一眼,"你干嘛吻我啊,又占我便宜。"
"呵呵,我说了这是处罚。"大灰狼看起来心情不错,真是的,这人就这麽喜欢把他的垮了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麽。
"那,现在处罚完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吧。"被他这麽抱著,我浑身都不自在,老觉得身上热热的像在发烧。
"你说呢,宝宝。"他突然把我往後一压,我一下没站稳,连他一起向後倒去。我吓的差点没尖叫出来,结果"砰"的一声倒在了沙发上。
现在可好,这麽一摔,又被他这麽一压,我觉得胸腔都没快气了,隐隐做疼,呼吸都很困难。我死命的想推开他,可他纹丝不动,还笑嘻嘻的捉住我的手。我怨愤的白他一眼,"你起来拉,重死了。"
"不要,我说了这是处罚的。"我欲哭无泪啊,我知道错了还不行麽,哪有这样的处罚嘛,简直是故意欺负人。
"宝宝,你很香。"他在我的身上嗅了嗅,一只手捉住我的双手,另一只手还很不老实的在我的脸上捏啊揉啊。我又没擦香水,哪来的香气啊,像兰的身上才香呢,这家夥八成嗅觉有问题吧。
"宝宝是很香嘛,奶香味。"如果不是双手被他抓住,我一定一拳挥过去把他打成熊猫眼,还真当我是吃奶的小婴儿啊。
我不满的瞪啊瞪啊瞪,可是某人完全忽视我仇恨的目光,把玩著我的碎发,嘴还在我的脸颊脖子耳根处蹭来蹭去,还有越来越下的趋势。
"够了吧,你真的很重啊,压的我都快没气了。"赶明儿换你被我压压试试,让你也尝尝缺氧的滋味。
突然感觉胸口一凉,他什麽时候把我的衣服都解开了,我竟然没感觉。他的头埋在我的胸口,舌尖轻触,划下一条湿湿的水印。我想挣扎,却终究没有动,蓦然一笑,"老板大人,你想做我的第一个客人麽?"
他一僵,抬起头,盯著我的笑颜不发一语。突然他放开我,坐起身来,背对著我:"宝宝,没有下次。"哼,早知道会这样,这次都不会有。
我整了整衣服,起身离开,出门前,钱岚声音低低地从身後传来:"宝宝,我等著,等你说实话。"实话麽,我从来都说的实话,只是有些话没有说出口罢了。

19.
夜,依然是美丽的夜,大厅里浮光魅影,觥筹交错,轻语呢喃,欢笑媚然。我闲晃了两圈,发现根本没什麽事可做,干脆偷溜到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著,一边喝著刚榨的鲜橙汁,一边观察云云众生相。
其实在这有时会有种错觉,似乎这里不是知名的高档牛郎店,而是某个名流的聚会现场。想来钱氏兄弟的开店手段也是高明,有名流做客户,不仅店子无人敢惹,钱氏的生意也和各界高层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也难怪钱岚才大我两岁,就已经成为钱氏集团的总裁,高高的站在商界的顶层。
再想想自己,也罢,人各有志,乐的自在逍遥也不失为一种舒服的享受。本来就没兴趣的事,再多强求也是自苦而已。说不定再过些日子,老爸老妈就能想通了,转而支持我远大的理想和抱负,牛郎界的红牌啊。
我正兀自感叹所谓的人生追求,一个清秀的小男生向我走了过来,有些腼腆的笑著,看起来很眼熟。我拍了拍身边的位子,问道:"要坐麽?"
他些微一愣,坐了下来,略微有些局促不安,几欲张口,又没说出话来,只是红著脸低著头。他应该是店里的新人吧,很奇怪钱岚居然会让这麽青涩的孩子就做了牛郎,他不是老对我说没有纯熟的技巧和丰富的经验是不能随便成为正式的牛郎麽,还是说这个孩子只是看上去很青涩而已。有了菊的那次教训,我已经不敢随便以貌取人了。
"找我有事?"他老也不开口,我只好主动的问了,总不能就这麽耗著吧。
他点了点头,望著我,脸还是红红的,"昨晚,是我不好,没帮上忙。"
我晕乎乎的,"昨晚?什麽事啊?"
"就是昨晚,你不小心把酒洒到林先生身上的时候。"他的脸更红了,"我当时就在旁边。"我这才想起来,原来他就是陪在大叔身边後来整个人都呆掉的牛郎啊。
"哦,我想起来了,坐在大叔旁边的牛郎是你啊,难怪我刚才就觉得看你眼熟呢。"我有些开心,虽然是做了糗事,但是被人记住的感觉还是满好的,不过他向我道歉做什麽。
"你也记得我啊。"他眼睛一亮,扑闪著大眼望著我,随即又黯然下去,"那会儿我没做好,因为没什麽经验,那时候就整个人呆掉了,没能帮上忙。其实应该是我来马上收场的,这样你就不用负什麽责任了。"原来他是自责当时让我应付那片混乱尴尬的局面啊,估计是看到钱岚气恼的拉著我走的样子,以为我受了什麽处罚吧。
我对他笑了笑,拉著他的手,"你别在意,那本来就是我惹出来的事,我来处理也是应该的,何况後来并没有怎麽样啊,我离开後就回去睡觉了,好梦到天亮呢。"我偷窥的事应该还不至於人人皆知吧,不然这个谎说出来那才丢脸丢大了。
"老板,没有处罚你?"他有些惊讶的望著我,似乎又很是开心。看来钱岚的当时拉走我时的表情一定不怎麽好,要不然怎麽一点小事也会被以为我受了处罚。
"没拉,当然没啊,又不是什麽大错,再说我有好好的收场的嘛,当然不会受处罚啊。"如果那个吻不算的话。
"那就好,那就好。"他长叹一口气,"我看老板当时的表情好可怕,还以为你会被怎麽样呢,老板很少会有那麽生气的表情的。"是麽,我到觉得很常见啊,那个喜怒无常的家夥。
"对了,我叫宝宝,新人,还处於实习生阶段,现在只能做侍应生,不过我的目标是要成为店里最红的牛郎。"
"我叫芮零,也是新人。"原来他真的是新人啊,看来这次没看错嘛。
"最晚,那个大叔是怎麽解决的啊,我看到老板对你使了个颜色。"也就是说後续工作使交给零来做的。
"哦,林先生啊,你们走後我就一直陪他喝酒,後来夜深了就把他交给另一个牛郎了。"零看著我疑惑的眼神,笑著解释著:"老板说,我只用在大厅陪客人就好,不用陪他们进房。其实这样也挺好,虽然知道做牛郎就应该要......但是我还是想能不要就不要的好。"我默然,就算是同为牛郎,总还是有人迈不进那一步的。
"宝宝,是自己来做牛郎的麽?"我很喜欢零的眼睛,淡淡亮亮的,又有著一丝忧愁。
"是啊,可是他们都说我不适合。"我就不明白我哪里不适合了,菊和零都是小孩子啊,也还不是做了牛郎。
"宝宝麽,是不适合。"零看著我,柔柔的笑了。"宝宝好可爱,一点也不适合这里。"可爱就不适合了麽,这是什麽理由啊。
"零也很可爱啊。"我不解的看著他。
零抿了抿嘴,笑的忧伤,"这里没有人是无理由的就来做牛郎的。"
"那,零的理由是什麽?"虽然直觉的感到还是不问的比较好,但是话还是问出了口。
"我麽,我只想赚够钱,赚很多很多的钱,这样妈妈也许就有救了。"零的眼眶微微泛红,被我拉住的手微微颤抖著。我心里也一阵难过,很是後悔自己好奇心那麽重做什麽。

20.
"零,我们明天出去玩好吧?"我转了个话题,不想再看零哀伤难过的样子。
"咦?出去?去哪?"零疑惑的望著我。
"这个嘛,就出去随便转转好了,反正这块地方我都没有转过呢。"我自从进了这栋大厦就还没出去过呢。
"哦,好啊,这附近我都转过了,还满熟悉的,我带你转好了。"
"那就这麽说定了啊,明天下午两点,我来找你。"你问我为什麽定在下午,废话,我每次起床都快中午了,等要出门了还不都下午去了啊。
"什麽说定了啊,有什麽好玩的麽?"一道脆脆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抬头一看,居然是菊,他正笑盈盈的望著我俩,一脸的好奇。
"在说明天下午出去瞎转悠咧,要去麽?"反正多一人也不多,人多更好玩。
"好啊好啊,我对这里熟悉的很呢,我带你们转好了。"菊一脸的兴奋,两眼放光,为什麽我觉得他似乎就在等这个机会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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