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误会[上]
妹妹的事就这么完了?自己还是好端端的做着某人的"夫人"啊。可是我为什么还是不安呢?
老夫人自从那次看见崔林姐姐的孩子后就开始烧香拜佛的,真那为她了。
"在想什么?"
白军边问边舔弄着那嫩嫩的耳垂一口含在嘴里。
"啊...别...恩"好痒哦
"谁叫你又在胡思乱想了。在床上只能想我!"
"你...恩.."
然后嘴也被人入侵。舌头相互纠缠,伸进去的感觉还真是...
"不...啊.."看来有必要去增强体制啊,哭~~
白军起身将他压在身下,分开双腿...
"还..还来?"不是吧,不是已经做了...的确要去增强体制啊!
白军一脸阴笑"那还用说,看你还有空去想别的?"
说完春色又起。
........
醒来他已离开,想想昨晚几乎没睡呢。他居然还有精神一早上朝,果然体制不同。
宛儿刚欠起身子全身的疼痛害得他连起床都...
"看来是昨晚太过火了哦"随着传来一声叹气。
宛儿望去是依。
依故意摆出一副恼怒的样子撅起嘴做圆规状
"夫人你都快睡到中午了。真是的,你的身子太虚了别太过火!"
怪了,他又不是自愿的还不是他霸王引上钩的。可是她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宛儿一脸疑惑的样子依禁不住暗笑
"看来夫人今天还是穿得‘严密'点好。"
"啊?!"该不会是...宛儿一阵绯红。
居然在我身上留下那个怪不得依会说呢。身上还没穿什么呢宛儿习惯性的将身子裹得更紧。
"好了,不说了,快更衣吧"
说着拿衣给他换上。看宛儿笨拙的样子不禁感叹"若公子是女儿身的话恐怕早已子孙满堂了
吧。"
"你又胡说!"宛儿早已红得透血。
衣服好不容易算穿完还好依打点得有条有理的宛儿松了口气。梳理完毕后依慢慢道
"老夫人叫你去吃饭。对了,少爷今天事物繁忙晚上恐怕回不来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哦,今晚
可以睡个好觉。"说着向宛儿眨眨眼。
"55~~~"气得没话说。看来气死之期不晚矣。
宛儿来到正堂看见月容正坐在桌前,桌上摆满了各色佳肴美不胜收啊不过吃起来就不知怎么样
了。看着宛儿欲流口水状示意让他坐下,乐呵呵道
"宛儿今天也只有你能陪我了,军儿他总是忙连孩子也不要了,真是..."
说着直摇头还不停扳着不离手的佛珠。
每天总是这几句,可怜耳朵不知会不会烂掉啊。
非礼勿听,还是先填饱肚子说。拿起筷子开始猛吃不过在长辈面前还是节制点好。可是为什么
我吃什么吐什么啊?
"呕~~~"
吓得一旁的老人忙起身来到他身旁"宛儿,没事吧?"
也不知是哪个该死的丫鬟说了声"夫人该不会是..."
是..是什么?可别乱说啊!
没等她说完自己就不争气的晕了过去。
怀孕的误会[中]
昏乎乎的睡了很长一段时间,越睡越沉可某人偏不让他睡还不停地摇晃着他欲坠的身子。
"谁啊?"
醒来自己已在床上。 宛儿不情愿的揉揉惺忪的睡眼,眼前冒出好多的星星啊,好花~~~
"夫人,快醒醒!再不醒老夫人就要请大夫啊!"说着加快速度
"好...花花啊,依住手啊!"
刚醒就被人折磨得满眼星星宛儿不犹抱怨了几句。
"等会儿老夫人会来你可别乱说哦。"
依再三警告后才放心离开。宛儿半懂不懂的听完很快由半懂变全不懂:为什么要他别乱说
呢?他有乱说吗?只是咽不下东西就要看大夫吗?大夫!一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头脑以下子清
醒过 来。
依出去不久就回来老夫人也很快跟来,见宛儿已醒心中很快放心下来依在床边一脸笑容似
乎包含另一层含义。
"宛儿,哪里不舒服啊?你昏过去时都快把我吓得半死,要不我去请大夫?"
月容转身吩咐一旁的下人去请大夫,宛儿一把抓住她头恳求道
"不要了,不要了!我没病只是累了,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好了。"
要是请大夫他不就完了么?心里一万个不要。
月容听了心中一喜既然不是病那这种症状不是那了还会是啥?老天保佑,总算盼到头了。
看宛儿那副焦急样月容只认为是她怕羞不过还是确认一下的好
"这种事怕什么?告诉婆婆是不是真的有了?"
宛儿听得不明不白的不知她在说啥问啥更不知道答什么了,一想起依让他当心的于是向依投来
求救信号。依却不理会,将头一转害得他一肚子火。
"宛儿?"见她干楞着月容又急切的问了声。
"是...是的"
想来想去宛儿还是觉得说肯定方便再冒出个为什么就烦了。
依听了忙用手捂住嘴强忍着笑。月容更是眉开眼笑急忙叫人煮燕窝,泡人参说什么要给宛儿补
身子还叫他别乱动好好静养。
宛儿只是呆呆的听着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半天好不容易她走了依就忍不住捧着肚子大笑。
"笑什么?!"刚才居然不帮我。
"我的好主子你是真不知呢还是故意的?"
好奇怪的问题,什么故意的?
宛儿傻傻看了她一会道"什么?"
依听了快晕了,天下虽大但再傻的人也应该知道吧,可偏偏有人...
依一脸正经道"你刚才不是承认自己怀孕了么?"
"我哪有?!"
难道老夫人的话是....宛儿越想越恐怖:没想到搞了半天说的是这个。他怎么可能怀孕呢,如
果有那才恐怖呢。事情够遭了。
依在一旁看着他一脸愁眉苦脸样子安慰道
"你先休息吧,明天少爷回来再作打算吧。那么我就祝夫人早生贵子喽!嘻"说完就一晃眼的
开溜了。
"你..."
宛儿早已面红耳赤了。
为什么每次总是自己倒霉啊~早晚赶她回去,气!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怀孕的误会[下]
夜很深很深可是他就是睡不着一会就醒了,在床上辗转反侧着心里乱如麻。
为什么他不在呢?好想见他。每次他在时自己就很安心的,真的好想见他呀。事情怎么会发展
成这样呢?该怎么办...
渐渐习惯了他的温度他的味道,这一夜无法入眠。宛儿略感不适但又无法形容只是想见他。真
的很难受...
~~~~~
"宛儿?"
耳边有人呼唤着他,声音柔和令人温暖,不张开眼也知道是谁了。
宛儿抱住他感受他的温度,那人也将他怀住亲吻着他的额头深情的注视着
"怎么,一天不回就这么想我了?几时变成小猫了?"
没想到他居然和依一样欺负自己,心里毛毛的见他的手指狠狠的咬上去令某人哎呦一声忙将手
收回去一脸坏笑
"还真变小猫了,"白军轻轻往他的额头敲了一下"不过要死也值啊,只不过..."说着轻抚着
下巴。
"只不过什么?"说话怎么总爱说半句。
"只不过...没人和你一起睡了哦。"
"什么?!你还敢说"宛儿脸微微一红双手握拳"是不是对我的拳头恋恋不忘啊?"
白军求饶似的连连应道"哪敢呢?"说完坏坏的笑了一声。见宛儿恢复了生气心里安了些
可是宛儿略带苍白的脸令他不安
"身体哪里不舒服?"白军柔柔道
"你该不会也以为我..."
"我不会,"白军一脸苦笑"不过真的该去看一下大夫恐怕是什么病的前兆。"
"我..我才不要呢!"宛儿咬了咬唇眼里浮起一丝雾气。
自己的身体自己明白虽然的确有不适感可是看大夫他是绝对不要的。难道他不在乎后果吗?大
夫总不可能连他是男是女也分不清吧?要是让老夫人知道的话...宛儿不敢想下去他无法面对那
种事的发生。
"宛儿,怕了吗?"白军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军,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想让人知道。"这个话题真的很难受..
白军苦笑了声"有我在还怕?你还真不相信你丈夫我啊。"
"我哪有?谁叫你总不跟我说。蓖鸲г沽松·
所有的事都是他自己处理的从不叫别人插手,事情多也难怪。看来不是怕别人抱怨更多是不信
任吧。官场上遭背叛的事多得象天上的星星一样每个人都在怀疑对方也害怕自己哪天遭人背叛
宛儿无意识的问了句"喂,军你是不是不信任别人所有的事都自己做呢,所以才那么晚回
来。"
宛儿意外的问题令他一楞,想想这话也不错。过去遭人背叛过后就真的不太放心别人做事
了。
白军恩了声说"猜对了一小半吧不过多半是某人信任过度了。"说着就想起那个小皇帝虽然自
己有辅佐的重任但没规定辅佐的大臣要为皇帝做一切工作吧,自己的事已够多了再加上他的那
份不累死算自己命好了。以前自己也不在乎回不回家但现在不同了因为他在乎。
"军?"
白军回过神"我的上司把自己事全推给我,你说是不是信任过度?"
"哪有这种人?干脆他的位子让给你得了。"想着不免觉得他可怜
"别扯话题了得先看大夫。前门出去恐怕娘是不准的,情况我也听依说了只有走后门了。"
"后门?"他从还没听说有过后门什么的
"事情待会再说。"
白军起身走出屋子唤来了依吩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依一进屋就忙着为宛儿更换梳理宛儿接过衣服奇道"怎么是男装?"
依坏笑道"要出去看大夫总不能穿女装吧。"
白军在想什么?宛儿总觉得怪怪的,什么‘后门'的,有吗?
因为是男装不象女装那般复杂不久就梳理完毕,依上下打量半天一脸正经道
"怪了,我怎么看还是想女的。"
"那是因为你眼瞎了脑子灌水的缘故。"宛儿气气的回报她
"哦?"依投出赞叹的眼神一直受气的人也会说话了。
依带宛儿来到后院的石墙边。
正是立夏墙上遍布着紫色的藤萝和碧绿的爬山虎。花儿一串接着一串,一朵挨着一朵彼此推
挤着。颜色由最上部的深紫渐渐变为淡紫像瀑布般垂下。清雅的芳香也含着淡淡的紫。爬山虎
的绿在其中时影时现与紫相互掩映着令人久久不离。
"你再看下去花一定会因你而谢的哦。"白军早已环上他的腰将他搂在怀里
"胡说!"宛儿瞪了他一眼
白军不理会,靠在他耳边只用两人能够听的声音道"在你面前他们早已失色再不走可真的谢
了。"
"你.."
白军走上前去在墙上摸索了一会后拉开上面的藤萝和爬山虎。雪白的石墙上有一块凸起的圆
石。
"这是..."宛儿惊讶的看着不免叫了声。
白军的计策[上]
白军触摸着圆石,儿时的记忆袭入脑头想起以前自己偷玩不禁好笑没想到这扇一直隐藏着的
门还能帮个忙。
他紧握圆石顺时针扭转,后墙中的一小块墙慢慢移开出现一个洞。洞口不大只容一人进出。隐
约可以看见外面的街市不时出现几个路人。
宛儿眼前一亮他知道只要出了门其他的事都好办看大夫也不必提心吊胆了,心里已有了底。
白军转过身凝视着一旁的宛儿道"一切都已准备好了,我们不在时依会照应的不过出去时间越
短越好。"
宛儿点点头看了一眼在身旁的依。依明白他的意思笑笑道"走啦走啦,这里有我呢没事快去快
回哦!"
宛儿露出一丝微笑,转身握住白军接来的手。两人刚出了洞依就马上扭动圆石顺便做了些手脚
使墙与先前的一样才松了口气离开。
外面的街市的确热闹来往行人不断来往车辆不绝。宛儿心里万分舒坦开心,自嫁进素家后就从
没出过门不是不想而是不准的。虽然开始也有抱怨不过后来也习惯了和妹妹一样足不出户的生
活。
好久没出过门了,自己真的很喜欢像以前一样和朋友玩耍吟诗作曲。想起以前的生活他不
禁留念。
白军陪着他走了一段路后眼前出现了一座轿子,四周有几个身体强壮的抬轿人。他们正在路旁
静静等候,看见白军急忙走上前行礼。白军吩咐几句后来到宛儿身旁
"你身体不适最好还是坐轿子。"
"那你呢?"
白军含着笑道"我又没病,没事。"
"可是..."宛儿不忍,他一晚没睡一早又米粒未食真的不要紧吗?
白军不等他说完就一把将他拉入轿子。此时他眼里只有宛儿越发苍白的脸...
轿子被轻轻抬起一步步小心的往前走。每个人都知道轿中人何等重要,能让一品大员亲自陪送
不敢稍有疏忽。
白军为了掩人耳目特意穿得很朴素,外衣只是一件暗灰色粗布长衫。昨夜一晚不眠的工作后他
确实很累可是他不敢也不能睡。心爱的人憔悴的脸一直印在脑海中久久不散。他强忍着睡意一
心去找大夫。
路走了很久大夫的家在远离街市的地方。一路上宛儿只担心的是他不是自己。走了一个多时辰
后轿子慢慢下落刚着地里面的人就急忙跑了出来也许是坐久了一踏着地眼前一花差点栽下去。
白军一手扶上前去抱怨了句"身体不好还乱动!"说完就将他抱起。宛儿有点惊慌失措要他放
下白军不理会抱着他直往屋去。
屋里的摆设朴实除了治疗用的东西还有一把素琴,屋里屋外都可见竹菊的影子可见主人极其
清雅。白军将宛儿按置在坐椅上后自己往里屋走去一会就出来身后多了位满脸胡子的老人,虽
很苍老却很有风骨。他上下大量了宛儿一番后二话没说就在另一则的坐椅坐下让宛儿伸出白皙
的手开始诊脉。
老人闭上眼睛手指在经脉上一会下按一会转移白军则在一旁注视着他的每一举。诊脉没多久就
结束了老人摸摸自己的胡子悠悠道"此病无大碍,公子只是得了风寒还是前期只须服些药便
可。
"风寒?"宛儿从没听说风寒会...
老人笑笑道"因人不同,同种病的前状也不同。"说完提起笔在纸上书写药名。
宛儿握住身旁白军的手低低道"你还好吧?"
看他一脸担白军心中坏笑低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也行哦。"
"你..."宛儿面红耳赤后悔自己担心他。
看大夫的事算完了可老夫人那就...宛儿不想想太多,他也不必想。看着靠在自己身旁入睡的
人,他明白他真的很累。刚开始死活不肯和自己一起做轿的人现在如孩子沉睡不醒心里不免泛
苦。
白军的计策[中]
轿子一晃一晃往回走又来到街市边,一停下白军就醒了起身走出轿子宛儿也跟着出来打发了那
些人回去后两人一起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