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钟......
两分钟......
三分钟......
三分钟一过去,我就怒了,有什么就说呗,婆婆妈妈哪像个男人,不就是被我强、暴、了、嘛(作者:......),有什么大不了的。
"对我有什么不满吗?"我几乎扑到他的身上。
"静,那只是个意外......"子溪僵硬着身子,不断地后退。
"意外......"我冷笑起来,难道他要将刚才的事看作南柯一梦,春梦一醒了无痕。我一把将他已经穿好的衣服扯开,露出他的胸膛,上面青青紫紫的一大片,全是我刚才留下的痕迹,"这全是意外吗?"
我扑上去,抱住他,狠狠地朝着他的锁骨咬下去,"难道你不满意我刚才的表现,没关系,再来一次......"
上帝是绝对不会允许错误的再次发生,我突然觉得全身发冷,难道见鬼了,我一转头,发现肖晓不知什么时候踢开门,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两眼不断在我和子溪之间打量。
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做出了结论:"子溪,我来晚了,让你被我二哥给玷污了......" 肖晓一把扑到子溪身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痛哭了起来:"我早知道二哥是禽兽,但我从来没想到他对男人也有兴趣......"
什么话呀,我才不是禽兽,我一向只对男人有兴趣,我上前一把将肖晓推开,右手一伸,圈住了子溪的腰,左手抚摸着我留下的痕迹,笑眯眯地宣示我的所有权:"子溪现在是我的人了,从今以后他就是你二嫂,以后要避嫌,不得搂搂抱抱的。"
绝对是黑线,我几乎可以看到他们俩头上出现了巨型的感汗号。
子溪很坚定的拉开我的手,对着肖晓说:"静不知被上官姑娘下了什么药,要赶快解毒才行。"
这么会这样,一般不是小受抱着小攻大叫"不要走"吗,看来不下狠药不行了。我一抬手,刷的一声,那件见光死的衣服后面的结被我一拉,掉了下来,露出我洁白的肌肤。
看向肖晓,他已经石化当场,看向子溪,他满脸怒色的将我的衣服往我身上拉,怒吼着:"你在干什么?快穿上衣服。"
我委屈地指着背后那一道道到现在还火辣辣痛的的血痕:"难道你忘了我们刚才才经历的鱼水之欢吗?"
肖晓发出一声尖叫,
我不理他,继续逼问:"经过刚才的亲密接触,你敢说一点也没有得到快感吗?"
又一声尖叫从肖晓口中发出。
"千万别说不,你不记得你流下了喜悦的泪水吗?"
肖晓再次尖叫。 自 由 自 在
"我吻去你眼角的泪水时,你不是兴奋的在我身上留下爱的痕迹吗?"我很努力的向子溪展示我后背的战利品。
砰的一声,肖晓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11
真是一幅诡异的情况,一个男人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一个男人正在拼命脱衣服,另一个正拼命将衣服往上拉。
诡异呀诡异,正在与子溪争执的我完全没注意悠悠转醒的上官婉儿看到这一幕,心中浮现出的第一个念头。
还是肖晓第一个发现上官婉儿的异动,在上官婉儿双指弹出轻烟时点了她的穴。
唉,女人真是个麻烦的生物,上官婉儿当场哭了起来。其实美人梨花带雨是如此得绝美。但是,我旁边那两个男人的脸色却十分的糟糕,毕竟她是造成这场混乱的元首。
何必为难女人呢?我瞪了他们一眼,将上官婉儿扶到椅子上,笑吟吟的说:"适当的发泄对身体健康有好处。哭一哭会好很多。"
说完,我往床边一倒,舒了一口气,口中说:"适当的睡眠对身体健康也有好处。嗯,我真是个身心健康的人。"
转向那两个目瞪口呆的人,"两位还是适当睡一睡,过渡操劳对身体健康不好。"想了一想,小脸一红,小声加了句,"子溪,你刚才很累了吧,过来躺一下。"说完,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直接见周公去了。
........................
"喂,我哭完了啦......" 上官婉儿对着我的背影大叫。
唉,还没到十分钟,我睁开朦胧的双眼,露出一个疲倦的微笑,好累,现在的全身肌肉都在痛,"上官姑娘,我不介意你继续发泄的......"
"可我介意......" 上官婉儿再次大声吼了出来。
唉,我抛了抛头,清醒了很多,斜靠在床上,等着上官婉儿往下说。
上官婉儿认命的说了起来:"第一次见到肖二公子时婉儿就觉得十分适合我的理想。本来我觉得今生今世婉儿的梦想是不可能实现的,但是,为什么偏偏让我遇到肖二公子呢。"她叹了口气,"本来婉儿想与肖二公子两人结为夫妇,然后我们有了一个英俊又强势的儿子......"
怎么这么耳熟,我竖起耳朵。
"然后......我们的儿子长大了......然后......他在上面......" 上官婉儿吞吞吐吐的,但已足以让我挺直身体。
"............然后......他父亲在下面......" 上官婉儿终于大吼了出来。
说是快,我已经扑了上去,抱住她,喜极而泣:"你竟然看得出我是‘受'"
上官婉儿不明白地看着我。 自 由 自 在
我连忙解释:"‘受'是在下面的意思"
她了悟而笑。
感动呀感动,我就像干渴遇到甘霖,终于这个世界有个正常人能理解我的想法。
我差点感动得就说出"我愿意",从此定下一场年下攻的故事。但我不小心瞟到在上官婉儿后面的子溪的那张全黑的脸,连忙放开手,对着她说:"上官姑娘,这辈子我已经定下来了......"
"看来我是晚了,但我们能否做个无话不谈的好友。"上官婉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子溪,叹了口气,"最好能分享一些特殊的故事。"
"当然可以。"我笑了笑,在两个男人完全没有明白什么回事的时候,我们之间已经开出了一生的友谊之花。
12
与上官婉儿依依不舍的分别,约好每隔一段时间联系一次后,我怀里揣着上官婉儿给我的药(上官婉儿是个用药高手),与子溪他们乘着车子往江南而去。反正只要不骑马,什么都好说。
我一边坐车一边翻开上官婉儿交给我的她研究多年的宝典,梨花春雨的效用我是亲身体验过了,朝合露配上一点迷综散可以使一个人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任你为所欲为......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润滑,生肌疗伤的圣品,我不禁佩服上官婉儿起来。
自从被我上了一次,子溪就变得怪怪的,躲我躲得紧,现在还跑去和肖晓坐在一起赶车。如果不是再也塞不下第三个人,我早就塞进去了,哪轮得到趴在车里看书。不过,呵呵,世界上没人能给视奸定罪吧。
从子溪的背后来看,他的身材虽然谈不上纤细,但是修长合宜,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我想起当日在我身下时,他那柔韧略带小麦色的肌肤渗出水雾,不禁吞了一下口水,将子溪的全身仔细的浏览了一遍,我又将邪恶的目光转向肖晓......
砰的一声,车停下来了,肖晓跳了起来,"二哥,把你那天杀的目光转开。你到底在看什么?"
我顿时清醒过来,不知什么时候,我跑到前头,蹲在他们身后看到发呆,见肖晓蕴着怒气的视线直瞪过来,我老老实实道,"没看什么其他的,一直在看你们的身体。"
他们的脸顿时青一块红一块,得罪人总是不好的,我立刻赞扬他们起来:"你们的身材很好,我很喜欢。"
黑线,又是黑线。
"晓,兴许你二哥累了,到前面的小溪休息一下吧。"我很哀怨的看着子溪,他从昨天开始都不叫我静了。
到了溪边,我们下了马车。当然,我的目光并没有离开子溪,结果我发现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呃,奇怪。我很狗腿的趴过去,拿出一瓶生肌疗伤的药来,让他涂到那个地方。
子溪开始有点懵,等他明白过来,连耳朵都红了起来。他摇了摇头,意示不是那儿痛。
我想了一下,小声地问:"老实说,那天你清洗了没有?"我比了一下后面。
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差点想晕了,怪不得他会痛,原来他没有将肠子里的东西清理掉。我一下子怒了,真是不会照顾自己,原来那点小米粒般的心虚全变成了怒火。
"趴下。" 自 由 自 在
他一挣,挣开我的手,转过身去。
我叹了口气,拿着迷综散浸过的手帕在他面前晃了一下。他没防我,就中招了。
唉,我这么为他他竟然还瞪我,怀着委屈的心情,我慢慢地解开他的腰带(记得,是慢慢地。作者:养眼呀),将他翻过身来,将白皙的臀瓣撅了起来(作者:流口水),将手指伸了进去......(肖静:为什么是省略号。作者:脸红,因为写不出来)
将子溪清理干净后,又仔细的将那瓶生肌疗伤圣药涂上去,满意的看了看,顺便在子溪的屁股上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才心甘情愿的将他的衣服穿好。当然,一切都在我支开晓去打猎的时候完成的,我可是不会留下任何把柄的。
番外--生日礼物
明天是子溪的生辰,从一个月前,我就开始为今天发愁,到底要送什么?想了许久,终于还是决定了,即使被笑也无所谓了。如果他不要,哼哼,这辈子他就没机会了。
将一份份佳肴摆上去,斥退所有奴仆,整个偌大的园子只剩两个人在赏月调情。
"今天的糕点真不错,又嫩又滑。"我塞了一个进嘴里
子溪笑吟吟的转过身来,亲了我的脸一下,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乱摸,"哪比得上你,你比那糕点还要嫩千倍滑万倍。"
啧啧,真是越来越肉麻了,跟我在一起久了,说出来的话都是迷死人不偿命的那一种。
我止住他那只乱动的手,讨厌,竟然伸到衣服里,害我的脚都软了,"干嘛?"我斜眼看着他。
"生日礼物。"他很理直气壮的说。
"没有。"我一脸你能奈我何的表情。
"敢不给,"他另一只手滑进我衣服的下摆,"那我就自己要了。"
"嗯......呜......"我无力的趴在他的身上,"你怎么......知道的......啊......"
他挑了挑眉,邪气说:"从这几天我的桌上突然多了几本你和上官婉儿合编的《男男欢爱八十式》和几幅春宫图,我就猜到了。"
"哼,算你......聪明......嗯......"我一口咬到他的锁骨上。
他的身体一颤,呵呵,被我调教过的身体就是那么敏感,我已经感觉到他的下面已经硬了起来。
"你在玩火。"他咬牙切齿地说。
"是又怎样,你还吃了我不成。"我媚眼如丝。就知他永远不会伤害我,才会如此的戏弄他。
"那我就吃了。"嘴里虽然说得咬牙切齿,但还是轻轻地将我放倒在地上,真是可爱的人。
衣服呼的一声被扯开了,这么性急。惨了惨了,火苗好像太大了。虽然预见自己悲惨的命运,但双手还是环上他的脖子,"你敢?" 我竟然还在点火,将脚伸进他的双腿之间,摩擦他那个早就硬起的地方。
他的气息开始沉重起来,从鼻子呼出的热气呼在我的脖子里,痒痒的。呵呵,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我的手环住他的腰,向右用力一翻,嘻嘻,变成我在上面。他顿时着了慌:"等等,不是应该我在上面的吗?"
在他说出那几个字的时候,我早就讲他的衣服脱得七七八八了。每次脱,都脱出经验来了^^。
他有些任命的闭上眼睛,好可爱。我低头,含上他那颤动不已的火热。那一瞬间的接触,让他发出极为嘶哑的叫声,头也往后仰去。我吸吮他的火热。时不时吐出一点,再用嘴唇紧含着再吸进去,尽量吸得更深。在一阵更剧烈的挣扎后,他还是在我的口中释放了白色的蜜汁。
我抛了抛头,坐了起来。他不满我的离开,用力一拉,我又跌到他的身上。我下去的同时顺便将他的身子一扳,结果我们打了个滚,又变成他在上面。
"静。"听到这个语气,我知道他有些发怒了。
没关系,就将你的怒火熊熊燃烧,然后变成欲火吧。我拉着他的手慢慢的往大腿里面伸进去。
"你这个妖精。"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 自 由 自 在
"啊。"感觉很不舒服,看到他关怀的眼睛,我低声笑了下,"没关系,我坚持得住,如果我不幸晕了,桌上有瓶梨花春雨,你就给我灌下吧。"
他深深望了我一下,"相信我,不会让你难过的。"他抽出手指。用双手固定我的腰和双腿,将脸埋到下面。
我感到他那灵巧的舌尖窜进我的后庭,细细舔弄着我的内壁,一股空虚的感觉从后面升起,我不禁弓起身子,迎向他的舌尖,想要得更多。
"嗯......想要......"我不断扭着腰,一波波快感从体内涌现出来。
正当我沉醉时,他的舌尖突然离开我,我立即睁开紧闭的双眼,不满的看向他,他很得意地笑了下,似乎为能掌控我的情绪而笑,我狠狠的捶了下他的肩膀,可惜现在全身无力,倒像极调情,便宜了他。
他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似乎由于唾液的滋润,倒不觉得痛。第二根手指很快也进去了,但当第三根手指伸进去时,我就承受不住了:"子溪,痛......"
他似乎无视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静,把身体放松,好吗?不会痛的,我不会弄痛你的,静。"
他用三根手指扩张了好一会,就将他的火热顶在我的后穴,看着我,"静......"
我壮士断腕地点了头,如意料之中的剧痛,即使做了这么久的前戏,我的菊穴还是不能承受他的粗大。眼泪不自觉地从眼眶中落下,全身只有一种感觉,好痛。
他慢慢的在我的菊穴里挪动起来,我只知道血液不断地顺着腿往下流,身体的一个地方渐渐的麻木,然后再也没有任何感觉--包括痛感。
"快......一......点......"我从喉咙里硬挤出几个字。
他的速度突然加快了,急速地摩擦着,我的内壁越来越热,有种新的感觉浮了上来,内壁变得越来越痒,我耐不住,随着他的节奏扭起腰来。不同于平时占有的感觉,这是另一种容纳,怜惜,接纳的全新感受,仿佛自己是个浪花,在狂风中欢舞,狂风不能将我吹走,因为我与大海是一体的。我就是浪花,我就是大海。那一刻,我们的身心都紧密地融为一体,我们俩同时达到高潮。
风在吹着,在我耳边呼呼吹着,这一刻,我与你,永不分离。
亲热完后,我无力的任他抱着,任他清洗我的身体。
"猪头,别乱摸。"
"我不摸怎么帮你弄出来,明天会很痛的。"呜呜,现在就很痛,不用等到明天了。
"死猪"我骂上瘾了。
"嗯"原来他也听习惯了= =|||||||。
"不要,那里好痒。"
"你不要动就可以了。"他嘴里骂着,动作越加温柔。
"猪~~~~~~~~~"原来骂人真的可以骂习惯的。
"嗯。"真的习惯了= =|||||||。
"我以后不在下面了。"
"嗯" 他的手指停了一下,闷闷地应了声。
"但是,如果你让我作完《男男欢爱八十式》上的所有姿势,我会考虑让你再上一下哦。"
"嗯。" 他的手指停了更久,又再次闷闷地应了声
"我好爱你,子溪,真的。"我转向子溪,抱住他,很高兴地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