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耽美狼的幸福生活————疏影
疏影  发于:2008年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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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到后面,脸色苍白地被寒扶着。
"静,头还晕吗?"寒用衣袖拭去我额头上因愧疚留下的汗水。
大哥,真对不起。我心中暗自道歉,将身子靠了过去,在靠近的同时,不小心......真的是由于太紧张~~~>_<~~~而不小心绊了一跤,两人的身子已在崖外......
但还没等我反应,我已经被推了回来,眼睁睁地看着寒往下坠。这时身边晃过一道白影,若兰也毫不犹豫地跟着跳了下去。
随之而去的还有几道身影,崖上只剩下我和子溪两人与沈明玉对视。
沈明玉此时眼光幽深,看不出在想什么,"想不到你们宁可玉石俱焚。"
"到了这个份上我们也无话可说,只求你保存一下肖家。"
"这于我有什么好处。"沈明玉眯了眯眼眼睛,"我何必为了小小一个肖家违抗现在大权在握的三哥"
"沈明玉,凡事不要太逼人,给人留活路,也与己方便。肖家富可敌国,生意遍及全国,于你也有些好处。"我点醒他。
沈明玉的眼光闪了闪,似乎有些动心。
"沈明玉,现今情势你自己应该也清楚,何必和我们争这个棋盘边角的死活呢,纵观大局才是上策。"
沈明玉看着我和子溪跃下,嘴角扬起一股淡淡的笑意,似有了悟,"想要下成双活吗?这倒是个有趣的点子。"
再次从半空掉下,那股头昏目眩的感觉自是少不了。大概可以了吧,那时在马上颠来倒去,终于让我想起死神那时候说得到底是什么了,"静,有机会你帮我点醒沈明玉那家伙一下,他和沈应堂的姻缘就在他的一念之间了。"这倒不是重点,下面这句直到现在我才想起的话更让我吐血,"你遇到危险时往下跳就行了,我已经在下面安好一张很结实的网了......"
........................
........................
身体从半空跌下,跌进一张柔软的网里,一睁眼,就看到蓝蓝的天空,千丝万绪涌向心头,但脑袋中最强烈的念头竟然是,这网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么结实。
懒洋洋地躺在网上,被子溪抱着跳了下来,下去后若兰他们自然不会善了,眼泪费还是少不了的,被每个人打了一下,共打了六个响头,当然,万事有子溪顶着,全打到子溪头上去了^^b。
坐在溪边,脱下鞋子,头靠在子溪肩头,悠闲地泡着双足,满足地长叹一声:"如果能永远这样悠闲就好了。"
子溪拉起我耳边的一小撮发丝细细玩耍着:"出去后我们就到水月宫,听月说过那里景色十分优美,不如去那儿住下吧。"
"躲到那里去呀,但一个地方住久了也会气闷。"
子溪笑了笑,附在我耳边轻声说:"你要是呆烦了,我们就瞒着他们,两个偷偷出来跑出来玩。"
"你说的,可不能反悔。"
"我哪件事不是依你的。"子溪笑吟吟地弹了下我的额头,"你的事,我可都放在心底呢。"
我刚想说话,突然听到月在前面惊叫一声,抬眼望去,原来是月的脚扭到了,晓一边在温柔的帮月按摩脚踝,一边在臭着脸骂,"再不小心,下次跌死你。"
我拍拍额头,晓的这张嘴呀,听多了真的会被气死。月倒是一脸不在意,笑嘻嘻地凑过去,"晓,我走不动了,你抱一下我吧。"虽然臭着一张脸,晓还是很温柔的将月抱起。月将头靠在晓的肩头,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同时环在晓背后的双手比了个"V"字型的胜利手势,看得我差点跌倒,这家伙估计一成伤说成十二成伤,说不定还一点伤都没有,而且......黑......他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个手势的。
近处婉儿和慕容怜在互相泼水,远处若兰和寒携手坐在树下,相视而笑,旁边已经没有外人插足的余地。
真的是......很幸福呢。
子溪的手轻轻拂过我的脸庞,"在想什么?眼珠子就骨溜溜的转。"
我望着眼前那张已经刻到心里的容颜,他靠得极近,可以听得到他心跳的声音,伸手搂过他的腰,微微一笑,"你说呢?"
伴着一声轻笑,子溪缓缓地靠了过来,红润的双唇印了上来,"你一双眼睛贼忒嘻嘻的,就知道想的不是些好东西。"

----------完----------
撒花撒花,终于写完了,老三和老七在番外里再写~~~~~期待番外吧~~~~~~
正篇到这儿就结束了~~~这是很久以前就设定好的~~~~万物都是背景~~~重点是这两只~~
勿打~~~千万别有些暴力行为~~~~~暴力乃小人所为~~~~各位是君子~~~相信是不会动手的~~~~
顶着锅盖逃跑的某人~~~~
再回来偷偷瞅一下~~~给骂得口渴的各位大人倒茶~~~
"小疏~~~上茶啦~~~"
"哎,在滴~~~"
大家~~一起~~~和和美美滴~~~喝茶~~~多好呀~~~
门牌已经挂出~~"请勿动手"^^b

番外:错姻缘(上)

 

 

那年,正是芳草青青,落英缤纷的时节,上官文宇端坐在桌前,看着窗外烟雨迷蒙的天气,也许这正是江南此刻独有的天气吧。
春天的风带有了点凉凉的刺骨的寒意,但上官文宇心里却觉得十分暖和,回到上官家,就可以见到自己的小师妹画婉了,与小师妹从小青梅竹马,已经处了十年之久,父亲、母亲也很满意,大概这次回家,就可以跟自己心爱的小师妹成亲了。
文宇嘴角带着笑,画婉画婉,真的很想立刻就见到你呢。

 

正当文宇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这时从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不多时,已经来到楼下。一个身穿绯衣十五六岁的少年走了上来,看看四周都是由于下雨而躲到酒楼避雨的人群,笑了一笑,做在里面唯一的空位上。
文宇立刻从自己的心事中惊醒过来,向坐在前面的少年笑了笑,"人生何处不相逢,兄弟如有雅兴,不如来对饮一杯。"
那少年看了文宇一眼,脸上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相逢自是有缘,兄弟本不应当推辞,但只怕兄台终有一天会后悔认识兄弟。"
文宇当即被激起怒气:"兄弟这句话倒是严重了,我上官文宇做事岂会有后悔之时。"
"那你看清楚后面再说吧。"

 

文宇一回头,发现后面不知何时立了几个拿着几把金色大环砍刀的大汉,怒视着那少年,其中领头的大汉喝道:"傅仁心,还我儿子的命来。"
傅仁心笑了起来,"你儿子死了于我何干?"
"还不是你引诱他,让他心碎至死......"
"噗"的一声,傅仁心将已经喝进口的酒喷了出来,喷得文宇一脸都是。
"哈哈哈哈。"傅仁心仰面大笑起来,"看你儿子那丑样,送给我我还得想方法处理掉,我还会勾引他?"
"不过。"傅仁心转了转眼睛,一只手指轻轻地挑起文宇的下巴,用一种极轻佻的语气说:"假如儿子的美色有我眼前这位美人的十分之一,我说不定还会考虑考虑。"
傅仁心天性如此,想做就做,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此刻他也没想太多,只不过是顺手摆了一个姿势,信口拈来一句话,完全没顾面前这个人早就气红了双眼。
这姿势极是暧昧,原本就被一身的酒味刺激到的文宇当即就冒处火来,手中的剑立即出鞘了。
一点寒秋,丝丝泌入人心。

 

傅仁心一时倒没想到这位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公子一出手就如此不凡,慌忙之下,随手从怀里一掏,几个药瓶破空而来,当当当几声,成功阻挡了剑势,身体顺势在空中一翻,就到了楼下。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又闪过,远远传来傅仁心的笑声:"那几个瓶子就与你作相思之物吧。"
一见面就结仇,并不是上官文宇的本意,却是傅仁心的本能。
文宇拿着那几个瓶子,心中实在哭笑不得,傅仁心呀傅仁心,这笔账暂且记下,迟早要你付出代价。
此刻骑在马上的傅仁心也没意识到自己竟然给自己惹了个这么大的麻烦。
待到两人再次相见之时,一个是高高在上有着一个美艳妻子的武林盟主,一位则是三闯少林,大闹武当,放荡不拘被全武林追缉的妙手神医。

 

正是:
烟雨朦胧马蹄疾
素手出锋芒
前缘难续新曲
心未知
仇难解

 

尘缘近
情恨长
路茫茫
情爱滋味
未解情怀
无力再思量

 

错姻缘(中)
两人再次见面时,傅仁心早就忘了那年发生在江南的那件小小的事情。毕竟这两三年来他恣意妄为,不拘常理,不循套路,不受拘束,不留余地,大大小小的事都作过了不少,哪记得当年那个用一只手就化出寒秋的少年。
当傅仁心再次见到上官文宇的时候,他终于记了起来,他记得那把剑,记得那招惊鸿照影,记得那种泌入心肺的寒意,却记不得那少年的脸,那张模模糊糊的从来没有刻到心里的脸。
但他现在记得了,记得了那个身穿青衣带着淡淡笑容的武林盟主上官文宇,那招惊鸿照影在他手上使得犹如行云流水,他还记得自己正在被他拿剑往悬崖上逼。
苦力支撑着,汗已经渗透了全身的衣衫,身上的药品已经用得不多了,但上官家除了武功第一外,也是杂学最多的地方,自己的药对他根本一点用也没有。
能不能逃脱呢?傅仁心暗自思索。
答案是当然是--不能。
眼前这个男人就已经将自己逼得快要走投无路了,何况那人后面的那片看不见的黑夜里隐藏了不少江湖人物,有时候黑夜隐藏了一切,却掩饰不了声音,那深深浅浅的呼吸声就有数十道之多。
傅仁心心中暗自冷笑,因为害怕,所以将这个面前这个人独自推上来,原来这就是所谓威风八面的武林盟主,这就是所谓的武林正义,兄弟义气。
既然逃不过,那就同归于尽吧。

"你好象有个正在临盆的妻子吧,抛下她来找我真的不要紧吗?盟主这么热情,仁心真的有点承受不起呀。"即使是在这生死交关的时候,傅仁心说出的话还是那么让人想吐血。
上官文宇的剑气猛地一滞,画婉在他心中分量极重,自然有些暴怒,但他毕竟是高手,很容易就将浮动的气血压制下来。
趁此机会,傅仁心已将袖中暗扣的霹雳弹弹出,霹雳弹的威力极大,竟然将地面震塌一角,崖上两个被距离极近爆炸震得气血不稳,双双跌下崖去。
"咚咚"两声,潭水中多了两个人,两个气血发晕,全身剧痛,浑身无力的倒霉人。
两个人都不说话,暗自在催化内息,这时候,谁能先动就代表对方没命了,大概到了第二天晚上,两个人同时从水潭中爬了出来,互相看了看对方那幅狼狈的样子,同时纵声大笑起来。
有时候笑容是一件很奇怪的东西,能冲淡一些敌对的气氛,也能成为刺探别人的工具。
"如此月色,能与上官盟主一起赏月,仁心真是福分不浅。"傅仁心笑了笑。
"哪里哪里,文宇也很庆幸能与全江湖闻名的美人神医一起赏月。"文宇扯到傅仁心最讨厌的事情,傅仁心的美貌是出了名的,后面老有一堆男人追着他跑。
"如此良宵,我倒愿意有一个妻子陪着我。"傅仁心也扯了扯嘴角。
两人一说完,同时黑了一张脸,"哈哈,不如我们各自分开赏月好了。"
两人便各自分开,一夜各自防备,睡得都极不安稳,哪有心情赏月,一大清早,两人就起来寻找出路。
找了半天,发现四面都是悬壁,两人在溪边见面时,看看各自脸色,心知没路出去,脸上又黑了一成,但心里的敌意在不知不觉中就减去八分。但两个一想到以后就要跟另外一个恨得直咬牙得人朝夕相对,不自觉又同时叹了口气。
最后,两个人一人住在溪南,一人占了溪北,两间屋子遥遥相对。
但这山谷中只有一处水源,每天取水,两人也少不得在溪边见过几次,后来不知是谁挑起兴头,两人就在溪边比起武来,一场下来,竟然棋逢对手,直打得天昏地暗,直至天黑才散去。
然后,不知不觉,两人都会在清晨同一时间来到溪边,比上那么一场,如此三年就过去了。
三年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早就磨去两人敌意,虽然表面上没说几句话,但两人已经可以坐在一起悠然垂钓而不释放出一点杀气来。
两个人也从一开始一个总想着谷外红尘,另一个挂念着家中妻儿到每天总揣摩着对方的一招一式。
剑出如冰,步法如风。
怪不得武林上有这么一句话:有谁能挡得住上官文宇的惊鸿照影,又有谁追得上傅仁心的逍遥步。
两个惊才艳艳的绝世人物竟同时被困在这座谷里,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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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改变来的太快不是好事,傅仁心的头有些疼,自从他已经有呆在这儿过一辈子打算的时候,他竟然发现了一个溶洞。根据自己曾经读过的一本书,他立刻得出结论:这个溶洞可以通向外面。
这是出去的好时机,但为什么自己的头有点疼呢?傅仁心将这归为昨晚自己吹了风,着了凉。
可真的是着了凉吗?但如果现在有人去问他,傅仁心肯定翘着鼻子指着天空大骂:"我习武十多年,身体健壮得很,哪里着过凉。"
结果有人真的不怕死就这样问了,"你难道着凉了?"
傅仁心当然是死不承认啦。
傅仁心坚持,自己只是有一点点头疼而已,逍遥步没有完全施展出来,所以才状态不佳的没有逃过那招惊鸿照影。
但即使是逍遥步完全施展出来,也不过是刚刚好可以从那招逃生,那招就算想了整整三年都破解不了。这个认知使得傅仁心身子顿时僵硬起来,一股敌意突然从心中升起:上官文宇,你绝对是我一生的敌人。绝、对、不、能、让你出去。

文宇当然不知傅仁心此刻的想法,很是奇怪。
这时,傅仁心已经回过神来,淡淡笑了笑,"其实,我一直再想怎么破解你那招惊鸿照影。结果真让我想到一招。"
"怎、么、可、能!"文宇当然不服气,"你怎么可能破解得了!!"
"怎么不可能?"傅仁心笑了笑,那笑容竟带有些许残酷,"我刚刚才想到的。五天后,我必败你。"
五日后,我必败你。破惊鸿照影的方法我已经找到了,就是让你的剑永远不能有对我出鞘的时候。
五日后,我已出谷。上官文宇,你、必、败、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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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一人踏着清风而至,露水重重,湿人衣裳。
独立至夜深,飞渡过溪,隔壁灯火未明已一天。
其人默立良久,踱步返回,涉溪而过,不觉已湿衣。

正是:
大梦初醒已无人,
凌乱罗衫,
料峭风寒。
放眼难觅旧衣裳,
疑真疑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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