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泽王————秋冬[下]
秋冬[下]  发于:2008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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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父亲他们翻脸,他便可以耻笑他们,自己只是爱上了一个男人,比起你们父女乱伦,兄妹乱伦要好上千倍万倍吧!有机会一定要去抱负一下,一定要。
"嗯。"焱年的身体又不由自主的贴上了他,奥列一愣,观察焱的身体状况,然後闭上眼睛,使用黑魔法,感觉屋外侍卫的方位。刚刚就在他们最关键时刻,竟然有侍卫从门前走过,吓了他一跳,还好他们没进来,要不然麻烦可就大了,这次他不能大意,查完人,设下结界,保护两人的安全。
做好安全防御後,又一次滑进焱年的身体里,感到身下之人轻颤,使他也异样兴奋。
焱年好不容易在奥列的律动中,抓住一丝理智,"......,奥,奥列......。"
"是我,亲爱的。"嘴唇离开乳尖,迸出几个字,又新重附了回去。
"嗯,奥、列......。"真TMD,他有正事要谈,他竟然这样敷衍他,抬起沉重的手,一把揪住奥列的半长黑发。
"啊?焱,呼,你醒了?"奥列抬头望进他那带著情欲的清明金眸,咧嘴一笑。
焱年无力白眼,"你,还好,你还好麽?"然後忧心看著不再湛蓝的眸子。
"我很好啊!"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又重重一顶。
"呜,MD。"谁问他这个了。
"喂,宝贝,这个时候,你怎麽可以说脏话。"好似惩罚,加快了速度。
焱年无力反抗,又一次沉沦。心里却在反复叨唠,竟敢叫他宝贝,咱们以後走著瞧。
奥列望著焱年喷火的眸子,被欲火吞没,心里很是欣慰。焱年终於有了正常表情,找回了意识,他的身体应该已无大碍了,又一次深吻上他。幻城的,你们应该庆幸,如果我最重要的人再不清醒,那麽别怪我将会毁去你们整个幻城。
"焱,你没事了吧?"翻身到另一侧,把焱年搂进怀里。
"嗯。"心脏还没减速,肚子却大叫起来。
"咦,饿了?我去找吃的。"跳下床,踢开床下的兽尸,穿上裤子,就要推门而出。
"奥列,你知道这里有多少守卫麽?"焱年低呼,刚才没人进来,是因为守卫们认为在房间里的是纳西,而奥列就这样出去,不是找死麽。
"屋里一共38名,离这间房最近的只有2名,就在门口。"奥列轻松回道。
"你......?"怎麽知道。还没等他发问,就见奥列手探了出去,捏著2名侍卫的脖子,把他们拖了进来,用脚一带,又把门关好。
"敢出声,我就让你们跟他一样。"用眼神递了递脚边的兽尸,冷冷笑道。"喂,乱看什麽。"一声冷哼,把其中一名眼珠乱转的侍卫吓得打颤。"不想死就点个头。"
两人听了这话,拼命点了起来。
"很好。"奥列放开他们,"去给我们找点吃的,别妄想可以逃走,或是去报信。"一只手指泛著黑光,轻轻向隔壁墙上一点,一声惨叫顿时在走廊中回荡起。"那是离这里两间屋子走廊上的侍卫,是灰褐色头发的人。"
两人还没回神,就听到,"不好了,来人,哈利死了,快来人。"脚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只听奥列阴冷冷地问:"敢惹神之子的人,没一个好下场,你们应该知道怎麽做吧?"
"知道,是,是,大人。"两人急忙退出房间。
"大人还好麽?"门口已有侍卫赶到。
"呃......,很好,大人没事,正在忙,叫人不要去烦他,有什麽事就自己去,去处理。"一名侍卫道。
"还有,大人要食物。"另一名接著说,"那个,大卫,哈利真的死了?"
"嗯,很奇怪,脑袋开花了,血肉模糊,真奇怪,根本没见有人上来过,不像是被人害的......。"
"嗯哼。"屋内的奥列轻嗽噪子。
"大卫,大人饿了,急需食物。"两名侍卫一抖,急於打发走眼前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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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列。"焱年撑起软绵绵的身体,轻声唤他。
奥列走回床边,看出他的疑问,坐下让他靠进自己怀里,解释道:"也是黑魔法。"
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怎麽知道我被关在这儿?"奥列泛著光的手,为他缓解身体不适,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自从你失踪,茶伊兰大人就开始追查,别忘了,咱们的亲卫军里,可有一队特种兵,查个什麽人口失踪,还不成问题,何况又是你这等身份。"奥列一手从後面环上他的肩,另一手顺了顺他的发,吻上他的鬓角,"你呢?怎麽会这麽没有防心?"
焱年轻轻侧头,望向地上的尸兽,苦涩而笑:"我以为他心里有亏,不会再骗我。"
"他是谁?"
焱年抬头,与奥列蓝色镏金的眸子对视了一会儿,才道:"纳西,我以前爱过的人。"
奥列一怔,刚要说些什麽,就被敲门声打断了,起身走向门边,没注意到身後焱年看他离开时,脸色苍白,金眸闪过悲伤。
奥列拉开门,只见门前侍卫中的一名,两手颤抖地拖著托盘,飞快抬眼,又迅速低下头去,恭恭敬敬把食物奉上。
奥列接过来,嗯了一声,把门关上,但就那麽一瞬,从馀光中扫到不远墙角处有个人头一晃。转身,背贴上门板,闭眼,观察整座古堡情况,再次睁开眼睛,嘴角上扬,眼中一片冰冷,"真是不乖。"
把食物摔在地上,对诧异的焱年说:"亲家的,再等等吧,一会儿咱们吃新鲜的烤肉,估计这盘里被下了药。"
焱点了点头,咬著唇重新躺下,用奥列的披风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你怎麽了?"奥列走过去,手抚上他的额头,好烫。再看看他的脸色,又开始泛起可疑的红晕,暗咒,重新设好结界,伏在焱年身上。"放松,放松,别忍著。"一遍遍吻上他的唇。
门外的侍卫听见屋内传出的声音,向不远走廊拐角处的侍卫挥了挥手,打了个暗号。一声尖锐哨音後,众人把这间屋子包围起来,门口10馀人,窗外10馀人,一起向屋内攻来。
"轰隆",就算他们撞开门,冲进窗户,也没法进入结界,30几个人,被强大的结界,反弹去出,挂彩的挂彩,伤的伤,痛吟的痛吟,好不热闹。
"奥,列......?"焱年不安的扭动著。
"没事,我会保护你,没事。"安抚地吻了吻怀中之人,挥手甩出冰楔子,无数冰刃飞出结界,钉入还没倒下侍卫的胸膛,惨叫声四起。
"奥列,呜......。"
"呃,马上,马上。"重新安抚爱人的欲望,使他脱离苦海。
待焱年的欲火平息後,奥列小心翼翼用披风裹好他,看了看倒在地上死的死,伤的伤的侍卫门一声冷笑,抱起焱消失在空气中。
东赤岩小城的城门外,沙夫带领一小队人隐伏於草丛中,"队长,你说陛下是不是已经救出後君陛下了?"梨子低语问道。
"不太可能,如果陛下已经把人救出,那麽城门不可能不关。"沙夫很确定的回答。"再说,你看他们只重防御,却没有任何迎战的紧张气氛,估计陛下还没找到後君陛下吧,要不然早就打草惊蛇了。"
"说得也是。"梨子点了点头。
"沙夫队长,你们快看。"一名士兵指著城门上骚动的士兵惊呼。
沙夫望去,只见城门上的士兵开始慌乱起来,执弓搭箭,猛然向城内射出的箭羽,又被射了回来,城内没有兵器互撞的声音,却有受伤者的痛吟,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就在他们惊异不已的时候,抱著焱的奥列从城门口走了出来,他们周身被黑色的光包裹著,利器砍过去,就会被弹开,再加上奥列时不时甩出风咒,卷起地上散落的兵器,兵器就好像有了生命,护在他的身边,与进攻者拼杀起来。
"陛,陛下......。"沙夫回神,带著一群人迎了上去,奥列身後的追兵见有人来支援,停下了脚步,撤回城门口,虎视眈眈地盯著他们这群亲卫军。
奥列看清来人,化去结界,眼睛扫过众人,问道:"来了多少人?"
"回陛下,一共来了30名亲卫军。"
"很好。"把仍然昏迷的焱年递给沙夫,命令道:"好好保护他,如果他伤了半根头发,你提头来见。"
"呃,是。"沙夫遛了一眼怀里只裹了件披风的人儿,吞了吞口水应道,焱年身上的气息与痕迹,让他的血开始沸腾,脸开始发烧。刚要进一步询问,却见奥列已经转身,只能僵著身子,直直望著幻化出银甲的奥列,提著长剑,一步步走回城门口。
奥列的逼近,让守城的卫兵慌了阵脚,不知是谁喊道:"快关城门,快。"可还没等他们把大门关紧,奥列甩手的暴雷,一下子把门炸开一个黑洞。身边好似吹拂过一阵风,金光闪烁,几个人就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啊......,快,快来人,增援。"
而这边的沙夫,额头开始冒汗,怀里人好像快要醒了,有些不安的扭动著,并微微低吟,"齐,齐齐都,快快来。"用一声比哀求还凄惨的声音唤著这群人里唯一会医疗术的人。
"快来看看,後君陛下怎麽了。"
齐齐都奔过来,看清沙夫怀里的焱年,吓了一跳,把手抚在他手上,过了一会儿,皱著眉,哎哎啊啊的给沙夫比划著。
"什麽?你说後君陛下被人下了媚药?"惊呼。
梨子也凑了过来,"那,他不会是被人强暴了吧!"望了一眼焱年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面密密麻麻的痕迹,大呼,引来後面士兵的侧目。
"看什麽看。"沙夫回头吼,心中暗道:怪不得陛下这麽气,看他杀敌的架势就像浴血的死神。
"嗯......。"就在这时,怀里的焱年动了动,身上滚烫的温度,灼伤沙夫的手。沙夫红著脸,抬头,正好与齐齐都的目光对上,尴尬轻咳,把视线转开。
"陛下。"不成了,他忍不下去了,喊住杀敌的奥列。见他冲过来,迅速把怀里的烫手芋头丢给他,"陛下,杀敌就交给我们吧。"
奥列低首看了看焱年,发现他身体又有了异样,怒发冲冠,重重点了头,"屠城,一个活口不留,让他们知道伤了我的人,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声音阴冷而轻柔。
可听到沙夫他们耳朵里,却变成了,他们东赤岩人侮辱了後君陛下,侮辱了帝都,所以惹毛了陛下,一个人也活不成。"是,陛下。"30名亲卫军统一答道,全都愤慨不已,持著刀剑冲杀入城。
就这样,东赤岩100多守城士兵、800多人的平民及半兽奴隶,全部变成了过去。

69
上战场,士兵当然要讲士气,一群见过奥列神力的东赤岩守军和一队因後君与帝都受辱而愤慨不已的人,哪个更强也就不言而喻了。
本源是兽的士兵们,最喜这种杀戮的快感,互搏使他们欢愉,鲜血使他们兴奋,就算有人对平民不忍心,但畏于陛下的命令,一一下了狠心。
"梨子,你拿衣服干吗?"沙夫看见他从一家衣店里走出来,问道。
"哦,我想後君陛下应该需要吧。"傻傻一笑。
"你小子还真细心。"沙夫大笑,手重重拍在他的肩上,然後,回头大喊:"全体集合。"
不一会士兵们聚齐,沙夫道:"报告战斗情况。"
"是,队长,敌人全部消灭,我军伤4人,无人死亡。"一位小兵回报道。
"很好,你们就原地休息,等待陛下命令。"沙夫道,然後与眼神闪过悲伤的梨子一起,带著2名小兵走出城门,去见奥列。
"齐齐都,陛下呢?"梨子左右张望却不见奥列和焱年的身影。
齐齐都红著脸,指了指5米外的草丛,又比划了一下,沙夫和梨子看了後,微愣,尴尬的轻咳,转身对後面士兵说道:"你们排开,到那面的树下守著,记住要面向西,不论听到什麽也不准回头。"
"是。"士兵应道。
"MD,回来,绕著走。"沙夫吼,真是不想活了。
夜幕降临,一堆堆篝火燃起,沙夫回头望了望身後的黑暗,叹了口气,"这药劲儿还没下去麽?"随後嘿嘿笑道:"不过,陛下不亏是陛下,还真够勇猛的,哈哈。"
梨子和齐齐都也跟著笑了,可是,没多久,梨子的眼神却慢慢暗了下来,"队长,这东赤岩的人......。"
"军令不可违。"
"咦,哎呀咦啊!"齐齐都迎著火光用手势说,是的,这是陛下的命令,梨子,你不要感情用事。
"可是,我想不通。"
"梨子,好兄弟......。"沙夫拍拍他的肩。
"来人。"奥列的声音从身後响起。
"陛下。"沙夫他们迎了上去。
奥列询问了一下战况,很满意沙夫的能力。抱著焱年,跟著沙夫来到城中,住进比较豪华的房子。在他吩咐要人准备洗澡水後,梨子小心翼翼地递出衣服,奥列笑了,并向他颔首道谢。
梨子却无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白天那道无情的命令,结束了多少无辜之人的性命,而现在,高高在上的陛下竟同他道谢,是那麽平易近人。心中一酸,独自坐在墙角,望著把酒言欢的队友,重重叹了口气。
奥列一直守著虚弱的焱年,刚刚给他喂了点肉粥,看他平稳睡下,终於松了口气。靠坐在床头,轻轻抚著他苍白的脸,不一会儿也睡著了。
焱年还在睡,奥列则率领士兵们把东赤岩的兽尸集中到一起,火化掉。"一共多少?"
"回陛下,一共926具。"沙夫统计後,回报道。
"MD,跑了一个。"奥列握拳,咒駡道。
"啊?"
奥列眯了眯眼睛,命令道:"传令下去,准备撤退。"应该还来得急。
"是。"虽然有诸多疑问,但沙夫并没有多问。
奥列回来,看到焱年已经清醒,坐在床上发呆,却没注意到他脸上的阴郁,"你没事了,太好了,咱们......。"
"MD,你竟然下令屠城。"听到奥列的声音,焱年回神,挥手向他打去,"你竟然杀那些无辜之人。"奥列动作极快,侧头躲过。焱不甘心地扑上去,揪著他的衣领悲愤大吼。
"是,又怎麽样。"奥列皱眉,把他的手拽下来。
"你......,你都做了什麽啊!你怎麽可以这样,先不提那些无辜之人,就说这件事引来的後果,你有没有想过,有没有想过。收复翼城是用你的仁慈,可你转眼间就来屠城,你把你的承诺放哪儿了,你把你的形象放哪儿了。还有这幻城,你竟给他们这样的藉口来攻帝都,新城的问题还没解决,又惹上幻城,你到底在想什麽啊!" 焱一拳又打了过去。
奥列接住他那拳,瞪著他变色的眸子,吼道:"TMD,你给我闭嘴,屠城又怎麽样?敢伤我最重要的人,我没毁了他整个幻城,他们就应该偷笑。"一甩手,摔门而出,留下表情怪异的焱年。
焱年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听了奥列刚刚的话,再也气不起来,胸中漾起幸福,但那种幸福感却不欢畅,好像被一块千斤重的铁板牢牢压住,让人坐立不安。
奥列下楼,气愤踢翻桌子,收整的士兵一个个都傻了眼,不敢吱声。"沙夫,沙夫呢?"
"陛下,我,我在这儿。"沙夫跑上前来。
"沙夫,你听著,我下令屠城的主要原因是不想暴露咱们的行踪,你可知道,离这里不过5000里的苦维特城驻守著上万幻城大军。东赤岩一共有927人,现在只找到926具尸体,说明已经有人逃了出去。不管是谁,他们都有可能去搬救兵。"奥列拧眉道:"现在,不管大家准没准备好,都必须撤退,等苦维特城的大军到了,咱们谁也甭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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