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婚之自作自受————隐空人
隐空人  发于:2008年1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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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婚之自作自受 1 "不要呀,哥,怎麽可以做这样的事,我不要......"简陋破旧的小屋里,一个白净秀气的男孩子委屈地小声抱怨著。 "不要也得要!我是你哥,你就得听我的。"他对面的男子看起来比他大上三、四岁,正满脸凶恶的对他咆哮。帅气的长相因为动作表情而大打折扣。 "哥,我......我是男孩子呀,你明明答应我不再让我做这样的事......你明明说骗一点定金就远走高飞的......再说,这次这位可是看来很有来头,万一......"男孩子想想露出害怕的表情。 "开始是这样没错。可是你知道麽?他准备送给他妻子,也就是你的那枚结婚戒指可是价值连城的。"男子的脸上一片向往贪婪的表情。 "哥~~~你不要这麽贪得无厌啦,要是我们没有跑掉的话......" 啪~~~ 男子一个耳光甩在弟弟的脸上。 "没用的东西,怕有什麽用,能换钱麽?总之,你明天给我好好的演,要是露出什麽破绽,看我怎麽收拾你。哼。" 狠狠地眼光扫了被打的摔到在地的男孩,後者忍不住瑟瑟地发抖。 翌日 兄弟两个的计划一切都很完美。只可惜,世上的一切都有它的定数。人算不如天算。 顺利地举行完婚礼,戒指也顺利地戴在了男孩子装扮的新娘手指上,一切都如预料的一般,可是就在男孩把戒指包好交到偷偷接他的哥哥手里,两个人准备越墙逃走的时候,却被巡逻的保镖发现了。 "站住!什麽人?"大声的吆喝夹杂著狼犬的吠叫。 "哥~怎麽办?"男孩怕怕地揪住哥哥的衣角跟著他急速的奔跑著。幸好刚刚是换好了衣服的,要是还穿著那件女装,恐怕...... "不要......问废话!赶紧跑就对了。......啊~那边有个矮墙......"靠!没想到那个肥羊看起来象个纨!子弟,手下的人竟然是这麽的警觉。连老子这麽熟练的人都能被发现。当哥哥地心下咒骂著。 "呼~~~`呼~~~~"终於到了。"哥~哥~我够不著~~~~" "笨蛋!"哥哥骂了一声,伏下身,让男孩的脚踩在自己的肩上。用力地将他向上顶。 "看你们往哪儿跑!"数个人瞬间包围了他们兄弟俩儿。 "啊~~~~~"男孩在上面惊叫一声。 "啊~他上去了,你们快去上去......"一个为首的命令著,有几个人听令地爬墙,另外的拿出对讲机联系总部。 "走开。"哥哥用力将弟弟往上抛,空出双手阻挠著他们的行动。 "小子,不知深浅。给我打......"为首的一句话,让数个碗大的拳头瞬间凿到他的身上。 "哥~~~~~~~~~~~~~~~" 弟弟在墙头上悲呼。 自 由 自 在 "笨蛋!快走......"被众人围欧的人奋力喊出一句。 "哥~"咬咬牙,男孩跳下墙头奔向夜色浓密的地方。 被打的面貌全非的男子虚弱的看了男孩跑走的方向,小秦,要小心,是哥害了你...... 2 "飒哥,跑了一个。"手下的人向为首的男子报告。 "恩。"陈飒阴沈地点点头。竟有人敢在自己的喜宴上捣乱。 平白无辜的,到底是哪柱高香没有烧到。居然在这麽重要的事上出这种纰漏。身为黑社会的老大,并且是很有势力的那一种的,陈飒并没有像一般人那样的粗鲁。他是属於阴险一路的,做了坏事都要找个替身,并且善於隐藏自己的身份。 到现在为止,知道他是神风集团总裁的大有人在,知道他是风神帮老大的就没有那麽多了。第一他不是在帮派里,而是以遥控的方式掌管著一切,第二见过他老大真实面目的,除了自己的死忠部署,剩下都只有一种下场,一种不会说话的下场──死。 唉!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小秦,当时就决定,她就是自己今生的新娘。 这种小事还是先放一放,自己的洞房比较重要。要是让小秦不高兴了...... 想想小秦那娇羞青涩的样子,陈飒的心一阵抽搐感觉电流划过了自己,身体也开始发热,某些部位不受控制的...... "先关起来吧。检查一下丢了什麽东西没有。" 抛下无聊的琐事,陈飒大步地向新房走去。 3 为什麽没有人? 看著床上那丢的凌乱的衣服。 刚刚还穿在自己梦中一般的新娘身上 陈飒不是傻瓜,相反比大多数人都要精明。 如果看到这样的情况还以为新娘可能出去散步,或者在浴室里洗澡,那他恐怕都活不到今天。 怒极的陈飒大力一挥,将多宝格的摆设尽数扫落地面。一时间破碎的声音响落不止。 不会放过你。 冷静了一些,陈飒分析了一下,整个晚上最诡异莫过於那两个小偷了。平时自己这地方哪里会来什麽小偷呀,赶的这麽巧,倒像是来特别庆贺似的。哼。跟我玩花活儿? "大头。"陈飒按下床头边隐藏的按钮。 "飒哥?"不多时,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敲门进来。看了看房间的状况,楞了一下。 "马上把那个捣乱的小子带过来。" "是。"没有多余的废话,大头利索的转身离开。不多时,一个昏沈的男子被两个男人拖进这间原本的新房,现在却有说不出讽刺意味的房间。 "把他的脸洗干净。"陈飒淡淡地扫过满脸是血昏迷中的人。刚才的怒火已经当然无存。 "唔~~~~~~~"郑风从昏沈中被窒息感逼醒,大口的喘著气。脸上的伤口因为侵了水而刺痛著。没等再来得及呼口气,整张脸又被身後的人强制按到水中。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地钳制在背後。 "你妈的混蛋......"好不容易再次触到空气的郑风咒骂著。自 由 自 在 "你小子倒是嘴硬,一会儿有你好受的。"身後的人没好气的训斥著,手里毫不松懈地重复著动作。 "飒哥,洗好了。"两人将郑风往陈飒的面前一推,毫无意外的,郑风跌跪在陈飒面前。 郑风抬头看看面前的人,啐了一声,扭过头,想要站起来,被人从後面一脚踹在腰上踩住。 "这不是我的大舅子麽?怎麽被当成小偷捉了起来?"陈飒嘴里说的客气,却没有一点想要放郑风起来的意思。 "陈飒你个王八蛋,赶快把我放了。"郑风明知道对方的来头,却还是忍不住叫嚣。 "呵呵,有骨气,到了这份上,你还有勇气跟我叫,我是不是该奖励你的骨气?"说完一使眼色,对面的手下领会了他的意思。 "啊~~~~~~"郑风一声惨叫,感觉自己的左腿骨被人硬生生地踩断,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趴在了地上。"陈飒~~~`你不是人~~~~" "哼。"陈飒冷哼一声,从沙发上站起身,用脚抬起郑风的下颚,让两人的目光相对,"告诉我小秦在哪儿,要不然後面的痛苦你不会想尝试的。" "呸!"郑风吐出带血的唾液,"我死也不会把亲弟弟给你糟蹋。" "弟弟?"陈飒一楞。随即明白了一切,为什麽小秦的胸会那麽的平,原来不是什麽先天不良。"哼!原来你们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设圈套让我钻!" "说什麽算计。谁也没承认过小秦是女孩子。是你们这些有钱人自己有眼无珠...不过想玩弄美丽的孩子罢了.........啪~~~~~" 响亮的耳光甩上郑风的脸颊。 陈飒一脸怒容的捉住郑风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拽起,"你懂个屁!你怎麽知道我是要玩弄他?要是玩弄,我就不会和他结婚了。" "呵呵~结了也可以离呀!这不是你们有钱人常做的把戏麽?"说什麽爱与不爱,这些有钱人根本就没有心。是最恶劣的家夥。 "看来你还真是有骨气呀。"陈飒怒极反笑,"不给你点苦头吃,看来你也不会说实话的。......大头,带他去地下室!"吩咐完用力地将郑风甩向大头的方向。大力的动作让郑风那件满是裂痕的上衣一下子扯开。 4 随著破裂的衣物,一个纸包落在地上。 "......"陈飒面无表情地拣起,打开後却脸色大变。大步走到郑风的面前,"不要告诉我,小秦肯和我结婚是因为这个......"郑风看著陈飒手里的戒指,再看看他受伤的表情,忽然觉得十分的痛快。"你以为你有什麽魅力?长的好看还是床上功夫好麽?看你这副小白脸的样子,也不会强到哪里去。"逞著口舌之利的郑风没有错过陈飒那心碎了般的表情。 "是麽?"陈飒低下了头,半晌後缓缓地抬起,"那你想不想试试我的功夫呢?"邪恶地笑带著让人不想去琢磨深意的恐惧。 "你~"郑风有些茫然地看著对方,要是对方打他或骂他反而还正常些。 "既然你弟弟不在,那你就代替他完成我的新婚之夜吧。" 楞了好半天才明白陈飒的话。 "陈飒,你个变态~~"本以为让他明白他爱的是男人,他就会放弃,没想到...... "你,你......"陈飒伸手指定了两个人,"你们把他带到地下室,好好的招待一下我的‘大舅子'!" 眼神里带著一贯的冷酷。面前的这个人从一开始就不得自己的喜欢,要不是看在他是小秦的大哥份上,这麽一个毫不掩饰自己贪婪市侩本性的日呢...... "陈飒,我死了做鬼不会放过你。"像是能猜到自己的下场,郑风的脸色呈死灰色,绝望的眼神看著陈飒 一字一句的说。 "你活著也没办法逃出我的手心,何况死了?" 不容分说的,郑风被拖到地下室。从折断的左腿淌下的血迹从新房一直延伸到隐秘的地下室。 看著那道鲜未干的血迹,陈飒感觉莫名的兴奋,那是在和小秦一起时也没有过的事。那是一种发於心底的感觉。 双手被向上举起半吊在房间中间垂下的铁链上,双脚脚尖将将碰到地面,加上骨折的左腿,郑风整个人的重量全维系在双手上。 粗糙的麻绳很快就磨破了他手腕并不细嫩的肌肤,并勒出深深的印痕。 啪~啪~~ 自 由 自 在 鞭子挥动的破空之声响彻在近百坪的地下室。最终的落点无一例外地著在郑风的身上。 当鞭子挥下的那一瞬间,带著耀眼的白光,让他不由得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尖锐的抽痛从胸前掠过,鞭子的前梢甚至因为太过用力而打到了背後。犹如火焰燃烧著一般炙热,火辣辣地刺痛著。 5 没有精力对对方叫骂,光是用力应付痛苦,不让自己在对方面前喊痛示弱就已经用尽了所有的体力。 数不清究竟有多少鞭子甩了下来,只觉得胸前已经是湿漉漉的,浓稠的液体从已经不能再吸收的衣衫上滴落。 这些还不是最令人难过的。承受著整个身体重量的双腕好象要断掉一样,麻木的痛苦。因为鞭打而晃动更加剧了双手的负重。 尽量让自己的大脑呈现空白,以用来逃避那些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痛苦。 没完没了重复的动作让郑风感觉时间长的好象自己一生下来就在受著这样的虐待,阵阵刺痛渐渐麻木了郑风的意识。黑暗在眼前越演越烈,直到吞没了所有的光亮。 哗~~~~~~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让好不容易暂时逃开的郑风重新回到这个痛苦而无多留恋的世界。 "恩......"重新被痛苦的巨浪侵袭郑风忍不住的呻吟出声。仰起头用迷茫的眼睛无意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静静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著一切的陈飒被那不经意的眼神迷惑。剥去了市侩贪婪的神色,这个男人的样子似乎是有些美。尤其在眼下这种狼狈怯弱的状态下,更是有一种动人心魂的魅力。 陈飒发现自己的爱好有些变态。什麽时候自己有了虐待狂的倾向?这间在地下的刑房的确是用过,但那也只是在很久以前,惩罚过背叛帮派,害死自己父母的仇人时用过。那时候地有过痛快解恨的心情。 但现在,这个同样够的上背叛罪名的人,给自己的心情竟是完全的不同。那居然是一种可以激起情欲的兴奋。 怎麽这样?陈飒有些坐不住了,要是让手下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会被笑话的。但要是不要,自己......想来想去,有没有整理好一个清晰的头绪,反而感觉自己涨的更痛了。 伴随著郑风因为受到鞭打而发出的痛苦呻吟,陈飒简直受不了了,竟然有想自己动手舒解欲望的冲动。 混蛋,从自己成年以後,哪时候自己做过之中事。 烦躁不安让陈飒更加的头痛。终於忍不住的咒骂一声站起身。吩咐了一句:"把他洗干净,上点药送到我房间。" 说完,不敢看手下的表情,铁青著脸离开了地下室。 6 忽来的後悔让陈飒有些坐立不安。 只要一想到郑风的身体要被别的男人碰,心里就涌上一股不舒服的感觉。 这......真他妈的邪门。 明明是一个自己厌恶到了极点的男人,怎麽会引出这麽大的兴趣? 记得第一回见到郑风的时候,陈飒对他的印象就很差。 自己心仪的人是那样的优雅,而他的哥哥居然是那麽的奸诈。明明是他们两个人的约会,他偏要灯泡一样的杵在一边。知道他是为了随时‘卡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第一好哥哥呢! 为了顺利地娶到小秦,他甚至付了一大笔的‘聘金'。 只是没有想到呀,到头来还是让他们算计在了其中。不过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不,主持就被自己擒获了? 看的出来,那些馊主意肯定是这个郑风出的,他那可爱的小秦才不会做这种事。只要这个‘霉人'在自己的手里,还怕小秦不来自投罗网? 到时候,一定要好好的调教他一番。 自从知道了小秦的真实性别以後,陈飒那丝怜惜之情消淡了。剩下只有怒火和不甘。 至於那个罪魁祸首更是不能放过。就拿他练练手,以便将来用来对付小秦。 想到这,忽然发现那个早该送进来的人还没有到。 又耐著性子等了一会儿,陈飒实在有些坐不住了。忍了又忍,最後从沙发上站起来,怒气冲冲地大步踱向地下室。 推开有些沈重的大门,听到相连的浴室里有哗哗的水声。陈飒皱皱眉,怎麽这麽慢! 有风度地缓步向浴室走去,在离门大约三步之遥的地方忽然隐约地听到从里面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 自 由 自 在 陈飒怒起地一脚踹开没有关的太严的门。 只见他的两个手下竟在郑风的身上游移著......而那个无耻的人竟然有感觉的哼叫著。 "他妈的!"陈飒臭骂一声,"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吧?竟敢动老子的人?"虽说是无心,但就此郑风就划归成了陈飒的人。 痛骂著手下,间或夹杂著拳脚。 两个面上惭愧又害怕的人,连求饶都忘记了,跪在地上任凭陈飒发泄。 末了,陈飒一个电话叫了自己的得力助手,将两个人处过帮规赶了出去,横竖不过是两个保镖样的人物,帮派的机密也触碰不到,也就饶了他们去。 做完了这些,陈飒觉得怒火不但没减,反而更炽。尤其在看到那个裸身躺在浴室地上,浑身指痕的人之後。 有心叫两个人来收拾,又心有余悸,干脆一弯腰,顾不得湿,打横将郑风抱起,直接送到了自己房间的床上。 7 真想就这样......但...... 天生的洁癖加上高人一等的自傲让陈飒拉不下这个脸来。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陈飒一跺脚,叫来了自己的私人医生兼发小儿高桀。说是发小儿,其实是名副其实的损友。虽然医术确实是一手抓,但每次陈飒见到他都会被弄的很郁闷,这还不是最气人的,要是被大脑灵光的人愚弄了也就算了,偏偏这个高桀的反映和理解能力和别人都不一样,往往是陈飒气的半死,而对方还没有自觉。 不是不想躲的远远的,只是高桀是封了钦命的──陈母生前托付的。 高桀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对朋友很够意思的人,但显然他和陈飒的看法有些微的出入。 为了这个,陈飒尽量让自己不生病。 这就更让高桀满处宣扬自己医术的高段。 就这样糊弄成了一代‘名'医。只因为陈飒的名声和地位。 这也是让陈飒郁闷的一个方面。毕竟没有人喜欢给人家当活广告兼病例的。更何况是免费的? 被紧急电招来的高桀一进门就给了陈飒一个充满激情和温情的笑,当然也是在他自己认为。如果要是让陈飒自己选择的话,他大概希望自己从来不认识这个人吧。 "怎麽了亲爱的?是生病了麽?"高桀用一种几乎变态的兴奋颤抖的声音招呼著。 "你闭嘴!"陈飒别过脸。一来就咒他,有仇吧! "啊?不是你呀?"高桀有些失望的低叫一声,转而又高兴起来,"该不是很久没有见到我,想我了吧?......最近我还真是很忙......" 陈飒暗暗翻了个白眼,废话,我当然知道你忙了,那都是我安排的,谁让你老是缠著我?害我有和你搞同的桃色传闻。说来,这可能是陈飒最不愿承认,但却是不可否认的一个不和导火线。这次陈飒瞒著高桀急著结婚一来是看到小秦为之心动,二来可能就是为了‘洗'清这个传闻吧。只可惜这回他是真的要栽在男人身上了。 "少废话,快看吧。病人在那儿。"说完用手指指郑风。 "哦。"高桀冷静地看了又看床上的人,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副眼睛,戴上仔细地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旁边的陈飒忍了又忍,终於在高桀伸手想要碰郑风某些器官的时候拦住了他,"你干什麽!" "我只是觉得......他......好象是男的!"高桀皱著眉头说。 "废话,本来就是!"陈飒忍不住想发火。 "哦......啊?什麽时候陈大公子的床上居然有了男人?难道这方圆百里的雌性生物都被你用遍了......啊~~~" 忍不住给了高桀一下,"快干你的活!"再这样扯下去,他会忍不住杀人的。 "我看看......恩......恩......恩......恩......" "别恩了。他怎麽样?" 自 由 自 在 "恩......他腿折了......"高桀用手触摸著,肯定的说。 "我知道。"就是我授权弄的! "没有什麽大的问题,上点药,打上石膏......但我不得不建议你一下。" "什麽?"陈飒得悉郑风没有大事,一颗心终於放回了肚子里。 "那个......人的柔软度是要慢慢调教的,你不要太心急,你看,把腿都掰折了,小心点嘛。" 什麽? "还有,你们要玩SM也要适可而止,要是留下什麽阴影後遗症的就不好了,多影响感情!" 什麽什麽? "还有呀......" "停!"再说下去还止不定说出什麽来呢!"我没有对他做什麽。"这可事关名誉,虽然他的确想干点什麽。 "哦?我看看......啊......的确,他後面还完好......难道......"高桀转身用恍然大悟的眼神看著陈飒,"原来被......的是你呀?" "你给我滚!"陈飒气的脸色铁青。明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为什麽还是会让他来?看来自己需要看看心理医生,自己是不是有被虐待狂。 8 "哦,对了~"冷不丁响起的声音吓了陈飒一跳,转身去看,果然是那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上辈子欠他的高桀。 "又干什麽!"陈飒恼火的咆哮,"鬼鬼祟祟的!" "哪有!"高桀委屈的说,"我只是给你的那个......那个......留下药。明天一早我会带工具过来,给他打个石膏固定一下。注意不要再碰到他的腿哦!"说著抛出一个宽口瓶,"哝,你给他上药吧,我自己配的。" "说完了就快滚!" "忘恩负义!我走了。"高桀皱皱鼻子掉头走掉。剩下陈飒一个人站在屋子里呆站。久久长叹一口气,进浴室用热水沾湿一条毛巾,把郑风上上下下擦干净,这才拿出高桀留下的药。用食指沾出一点药膏仔细地涂抹在郑风的伤处。 擦著擦著,陈飒觉得不对劲了。许是药膏带有薄荷等成分,郑风迷迷糊糊中觉得火辣辣疼的伤口清凉了许多,轻柔的手指也象按摩一样舒服,忍不住的哼叫了几声。这让一边带著万分小心的陈飒气的鼻子有些歪。我在这里给他擦药,他却在那里舒舒服服的享受?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气急之下大力地推醒郑风,让身下的郑风迷茫地睁开眼睛。 "啊~~~~~~~~~~~" 自 由 自 在 "闭嘴,你鬼叫什麽?" 被吓了一跳的陈飒恼火到了极点。自己怎麽就那麽的倒霉? "你对我做了什麽?"郑风颤著手指指著陈飒。 "我什麽也没做!"忍不住想要掐死谁。 "你居然敢做不敢当!你没做什麽我怎麽会这个样子?"郑风不相信对方的说辞,完全无视陈飒那铁青的脸。 "我根本就什麽都没做!"陈飒气的发抖。 "放屁!你刚刚明明说过要对我......"郑风脸一红,"还有我身上的这些痕迹......" 不说这个还好,提起来更是让陈飒恼火。通常人火到一定的程度,是不能通过初级生理调节尽快达到降温目的的。当然也有捷径,譬如...... "想不到你这样的人也会脸红呀?"陈飒不否认因为郑风那动人样子而失去自控。"既然你这麽强烈的要求,我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你吧!" 说完一个恶虎扑狼扑了过去。 9 一声痛呼响起,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发出来的。 "你敢碰我试试!"郑风皱著脸,"你这狗娘养的~" 啪~~~~~ 一记耳光甩在郑风那已然青紫肿胀难看数倍的脸上。 惊鄂中,郑风看到的是一张噙著阴冷表情的黑脸,刹那间忽然想起自身的痛苦是谁造成的。如此的硬碰硬自己岂能得到什麽好果子吃? "我......"郑风小心地在心里措辞。 低头看著身下人那一闪而过的表情,陈飒忽然又有了兴趣。本来自己刚刚是身陷情欲之中,但幸亏郑风的口无遮拦,才让自己冷静了下来,记得高桀离去时候留下的话。可是看这小子的表情,似乎是带著什麽阴谋。也好,就配他玩玩。陈飒可不认为是自己的那一记耳光震住了他,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人不是那麽好降伏的。巧的很,他对自动贴上来的猎物也没有多大的兴趣。 想到这里,陈飒依旧阴沈著脸看著郑风不说话。 "呃~~~陈公子,是我不对,是我出言不逊......"郑风诚惶诚恐地认著错。 陈公子?这是什麽老土的称号?这个郑风在干什麽?以为自己在拍古装片啊! 不动声色地看著对方,心里却忍不住地好笑。 "呃~~~"陈飒的面无表情出乎郑风的意料之外。或怒或喜,自己做到这个份上,你好歹有个表情,让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也好见机行事。 一时间,两个人各自心事,谁都没有说话。 自 由 自 在 "你......"不小心腰部碰到陈飒的身体,郑风心里冷笑一声,装的这麽正经,这麽沈的住气,我还以为你真的是柳下惠,原来还不是和那些人一样!郑风身子向上微抬,轻轻地贴近,"要不要我陪?"说完右手手指顺著陈飒的胸膛慢慢的向下划。 陈飒自觉身体一阵骚动,熟悉的燥热又一次席卷全身感官。 "我~"陈飒舔舔嘴唇开口,但觉嗓音谙哑。这个郑风明明一张脸都青青紫紫的啦,哪里来得这大魅力?没有太多的精力容的自己多想,伸手捉住那只顽皮的手,急切的舔吻。 看到郑风似乎是默许地闭上了眼睛,陈飒不觉有诈放心地吻上那一直诱惑著自己的薄唇。 不多时,暧昧的声音在室内低低哑哑地想起来。制造声音的两位主角好象都沈醉在了其中。 "风~给我吧。"充满情欲的眼神和身下人那清亮的眸子对视下,继续了自己的动作。 那诱惑了自己的清亮眼眸呀~~~~恩?不对! 陈飒在千分之一秒的瞬间惊醒,迅速的抬头上看,捕捉到了那得意狡猾的一丝眼神。在接下来的一刻,陈飒已经不自觉地向旁边一翻身。 "恩~~"一声闷哼响起。只见陈飒的身上重重地凿著刚刚在床头前的台灯。 自作自受!陈飒惊魂未定的喘著粗气。"你想害我?你居然敢害我?"陈飒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活活扒皮再抽筋,也难消自己心头之恨。 他妈的!居然失手了。自己百发百中的绝招居然也有不灵的一天。那个可恶的男人。 "看来你是已经思考好了自己的後路。" 陈飒从柜子里翻出一捆棉绳,一种结实的看不出的棉绳,自然有它自己的奇特用处。用力按住挣扎的郑风把它们一圈一圈地捆在他的身上。 可怜郑风即使有逃掉的打算,也得因为自己那断掉的左腿而作罢了。 看著那牢牢捆住自己的手脚的绳子,他试著挣扎了一下。没用的!郑风绝望的闭上眼睛。耻辱地忍受著那在自己身上上下移动的炽热的手。 "你敢碰我试试!"功力不够。本以为当著被野狗咬了一口的郑风在陈飒触到身後的时候,终於忍不住地暴睁双眼。 如果前面说的那一次像是挑衅的话,那麽这一次在这样的情势下就无疑像是挑逗了。 陈飒呵呵地笑了起来。终於有了自己想要的表情,这样有生气的猎物似乎更加的让人愉悦。 "不用怀疑,我来了。"说完用力分开郑风那条没有事的右腿,用力地冲了进去。 10 如果说欲望如海,那麽郑风就是在那一波接一波呼啸而来的浪潮中颠簸无助的一只小舟。 一袭一袭的波浪击的他体无完肤,神智溃散。 没有想到呀,自己竟然也会落到这麽样的境遇里。 明明不是小秦那样如少女般明媚的容貌,23的岁自己粗胳膊粗腿的也算不上什麽纤纤少年。怎麽就沦落到如此? 在激烈的进出中,疲惫不堪的身子就像破败的玩偶,固然有自己的思维也只是想想,与事实无补了。 怎麽他就不知道累呢? 累到昏迷,又被激烈的疼痛刺醒的郑风费力的思考著。 陈飒察觉到那已经醒过来的人,无意识的露出微笑。这具身体真的很好,比自己试过的任何身体都要好。还是说──男人本来就要比女人好? 不论怎麽说,陈飒已经决定要把郑风留下了,留到自己这突来的兴趣淡去的时候。 一个大力的动作让身下的人痛苦的呜鸣一声。陈飒感受著那与自己身体相连的地方的痉挛与颤抖。无法想象的瞬间让两个人达到高潮。 这就是传说中那种人神合一的奇妙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竟然是如此的温馨、安心。 不仅仅是陈飒感觉美好。郑风也享受到了从一开始就不曾领略到的美好感觉。那是种水乳交融的感觉,刻画司这种感觉为什麽会在和一个人男人做的时候出现?自己堕落了麽?随後而来的竟是深深的怯意和久久的孤寂。 暧昧、放荡的空气中,两具裸露的躯体交迭著沈沈睡去。 自 由 自 在 在浑身酸痛的情况下清醒是很糟糕的事,比宿醉还要糟糕。茫然的感觉著自己身上连动一下都会痛,还有那压在後背的重量,郑风楞了一下。随即想起了一切,眼中浮现出痛苦的神色。看著不晓得什麽时候被解禁的双手和上面深深的交错的数道瘀痕,还有那牢牢困住自己的臂膀。温热的眼泪顺著眼角流下。 感觉有类似水的物质滴落在自己的手臂,陈飒从美梦中醒来,侧头看了看离的如此近的人。"你这是干什麽?难道我的身份、地位和难以估计的财富不能让你感觉到幸运、满足?"属於我有那麽痛苦麽?陈飒恼火的想著。 呵呵,真是好笑啊!郑风冷笑著,有钱人自我膨胀的思想。"吃干抹净,你还想怎样?让我像个傻女人般地对你笑!"沙哑的嗓音饱含著怒火和挫败。 沙哑的嗓音或许不好听,但却极有煽情的效果。"看你这样精力旺盛 ,我也觉得很欣慰,毕竟这样我才不会太亏。"说著不怀好意地动动身子。 什麽?郑风仔细地琢磨著陈飒那暧昧不明的话,却在觉察到自己身体深出那渐渐膨胀的物件而浑身僵硬。不愿认输,但还是觉得恐惧寒冷瞬间包围了自己。 11 一样的痛苦在重复,不同的是这次的他更能领受那种一样痛苦。 简直就是摧残。 挣扎是无用功,早已失落的清白,现在再来征讨似乎是有些做作了。 抽离了自己的意识,想想小秦,唉,不知道这可怜的孩子现在在哪儿。小秦是那麽的胆小怯懦,让人怎麽放心的下。 想想他毕竟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自己竟然还常常打他。就为了那并不属於他的错,而丧心病狂地迁怒於他。 这些年也没有发现的错误,竟然在这麽特殊的时刻觉察到,难道是上天不肯原谅自己,而不给自己一个改过的机会麽? 假如当初不是自己逼著他去做这样的事;假如当初没有走上坑骗的道路;假如当初没有把小秦哄骗离开家......那麽现在的一切都将不会是这个样子。 自己这样的尚且受到了这种侮辱,那麽以小秦的长相......他将如何自处? 不满意!实在是不满意! 自己床上的功夫有这麽的差劲麽? 难道以往交的那些女朋友都是在敷衍、讨好我?明明她们都在床上兴奋到不成,怎麽到了这小子这里却总是让人丧失自信。 看看自己再怎麽卖力,他也仍然是无动於衷,简直是当人不存在一样。 陈飒越想越恼火,忍不住动作粗暴了起来。自 由 自 在 狠狠地出来,再快速的进去,剧烈的晃动连结实的床都跟著摇动。 "恩~~~~啊~~~~~~~"郑风忍不住低低地呻吟起来,紧咬的牙关也不能抑制那急於窜出的单音节。 哼哼!就说没有我征服不了的。怎麽样! 陈飒满意地勾勾嘴角,原来这小子喜欢粗暴的。 忘乎所以的欲念让陈飒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下人的变化,等到发现郑风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经过几轮的撕杀了。 陈飒有些慌了手脚的大力拍拍郑风的脸,苍白倒是被激起的红晕掩盖,可是人却仍使昏迷不醒。"喂~你可别......" 正当慌乱的陈飒半跪在郑风的身上手忙脚乱的时候,一个可以让他更慌乱的人──高桀到了。 兴奋的哼著小曲,一脚踹开门的高桀,第一个反映就是将门又狠狠地踹上。一把薅住陈飒的胳膊,将他甩在一边,快速的检查著郑风。 "你......"有心要骂人的陈飒在高桀冷酷的一眼中消了声息。没见过高桀这麽恐怖的时候,虽然平时的他已经够让人头大的。 半晌,高桀才抬起汗淋淋的头,"你想杀人麽?"冷冰冰地语调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他受了那麽重的伤,你居然还这样对他,要是我晚来一会儿他就有生命危险了,你知道麽!" "我......对不起!"陈飒惭愧的低下头,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一个黑社会的老大怎麽沦落到被人破骂的地位。 "知道错了就好。"高桀大力地挥挥手,"以後一定要有节制。男人和女人又不一样,何况他身上的伤那麽重,还断了一条腿。你就那麽欲求不满啊!" "是,我错了!"陈飒更加惭愧地低头,简直就差掉两滴眼泪以表示自己的改过自新。 12 好半天,陈飒才渐渐地醒过闷来,我干吗要一直道歉? 本想发飙,但看看对象......还是算了,而且,高桀还正给郑风治伤呢! 看著麻利地清理著伤口的高桀,陈飒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自己还是第一次因为这样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呢! "哈哈~~桀~"不知道为什麽,陈飒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语调中带著不可忽视的谄媚意味。肉麻的称呼让两个人同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抖落干净,高桀冷冷地看著他,"干吗?" "恩~"陈飒尴尬地搓搓双手,那个......让我来吧...... 高桀不明所以地望著他。看到他的眼神示意似的往床上的郑风瞟瞟,顿时明白了过来。"哼,想补救错误呀?" "哈~哈......是呀!"能明说麽?说自己看到别人碰那个人就觉得不舒服?那不是证明自己有问题? 殊不知,这样的陈飒在别人看来,更是觉得大有问题! "好吧!"沈吟了片刻,高桀一点头。"就给你这个机会,不过你要轻一点,不要再加剧他的伤势。还有......"叮嘱著听到命令就迫不及待冲上前的陈飒,"还要清理‘干净'哦!要不会闹肚子的!" "知知道了......"暧昧的说比明白的说有时候更让人难接受,连一向不知道什麽叫脸红的陈飒也涨红了脸,眼睛竟然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 真是想来简单,做起来难呀! 连女伴都没有帮忙到这样的地步,男人就更是从来没有过。 看著眼前的躯体,陈飒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端详半天,勉强仗著丰富的床第知识和对这类性别身体的还算相对熟悉选择了一个下手的地方。慢慢地仔细地开始洗。 可是越洗就越觉得别扭。 那不光是像帮别人洗澡,简直就像是过去的小妾,帮自己的相公洗浴,每个方面都要照顾到了。 越洗脸越红,越洗手越抖。碰到一些共有的器官甚至还会不好意思地低头。 不对呀?陈飒又一次的猛然醒悟,自己干吗脸红?明明作女性的是另外一方! 找到了根源,羞怯感似乎是不那麽的强烈了,但随之而来的竟然是毫无来由的情欲。 也许嘴唇并不红润,但在那苍白的脸色的陪衬下,竟是那麽的诱人;苍白的脸色也许是不太让人舒服,但那细致,干净的皮肤足以弥补这些。 身上是没有什麽肌肉,不过也好,要是一个肌肉纠结的壮男,只怕自己就先要吐上几回了。 黄色的皮肤,黑色的头发永远是最好的搭配。 这是陈飒一直的一个喜好。 自 由 自 在 就他认为:洋妞就算长的再好,也会让自己产生别扭的情绪。 还有那下面......长的真好,只是输给自己一点点,整体纤长又不瘦弱,健康还不显的...... 真他妈的邪门! 浴池里的那个臭小子不管是从哪个方向看,都的的确确是个男人没错,连长相也和小秦不同,算是十分的帅气,而不是清秀。那自己到底是扭到了哪根筋?难道这世界是真的有同性恋一说?而且自己就正好是那其中的一个? 砰砰砰~~~~~浴室门外传来用靴子踹门的动静,紧接著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跟著吼进陈飒的耳朵里:"洗好了没?" "就好了,就好了!"逼制住自己的兽性,陈飒用最快最利索最轻柔的最......的手法清除了郑风身上的一切可除去的,由他亲自造成的污浊,用浴巾抱出了浴室,放在了床上。 感谢上帝,高桀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而郑风在整个洗浴过程中任他上下其手也没有醒。这大概是不幸中的点点偷来的幸福了。 13 今天大反常态,一路酷到底的高桀,二话不说地将陈飒推到一边,用一个眼神一瞟,那意思是闪到凉快的地方去。 百无聊赖地坐在办公室的转椅上,陈飒却一点公文也看不进去。 唉~也不知道那个人现在怎麽样了! 想听他的声音,也想看他那倔强的眼神。 可是我却在离他那麽远的办公室里!唉~ 越发的,陈飒後悔今天到公司上班。虽然平日里他还尽量地维护著自己的形象。所以外界一直还称赞这他这个商业界的金童。 但现在,他忽然不想忍了,去他的!公司是我的,我要什麽时候走就什麽时候走,如果老板也要每天都定在这里,那要他们这些吃闲饭的人干什麽? 刚把门推开一条缝,就看到他哪个宝贝秘书,手抱大批的文件走了过来。无奈地,只好踱回原地。 不可否认,这是他的另一个头痛对象。地位如他,,就算全世界踩在脚下,也难免会有一两个人踩在他自己的头上。 他这个秘书,大概是世界上最大牌的秘书。 自 由 自 在 先不说他那强硬的个性,就光是他那膀子力气和功夫,就已经足够自己消受的了!不过好在他也很少动自己,自己毕竟是他的上司,但私下......自己这位表哥,兼秘书,兼保镖可就不让著自己了。 自己明明是他一手教出来的,按著常理来说,按照小说上来说,似乎应该青出於蓝胜於蓝!那些小说中像自己这样身份是男主角都有个武道的师傅,然後短短几年以後,黯然却又欣慰地发现自己的弟子已经远远地超过了自己,最终主角大仇得报! 但长期的斗争经验中,尤其是用实践检验了真理後,他发现小说就是小说! 自己父母的仇是报了!自己也的确是出力了!但......那完全是算计加上陷阱,跟武力完全没有关系,就算是在最後的拼杀中,自己也光荣地挂彩晕倒,而让自己的表哥......大岛这家夥拣了个出名立腕的机会! 时不利兮骓不逝~~~~~~~~~~~~~ "又想什麽呢?"陈飒猛然听到头顶上有人说话,抬头一看露出‘原来是你'的表情。 "没有什麽!有什麽事麽?"陈飒带著明显的赶人意思问。 没有在意他的态度,大岛持续著平静地语调,"听说你昨天晚上抱了个男人?" 咳咳咳~~~~~~陈飒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怎麽好象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14 正是千算万算,不如天算。 陈飒满怀地激情就这麽被大岛生生阻断。 不说什麽,但也绝不放他过去。 "你到底想干什麽?"真他妈的!"我还有正事呢!" 可疑的神色在大岛的眼睛里一闪而过,"去找你那个男情人麽?" "他不是我的情人。"毫不犹豫地说出,顿了一顿,又道:"我留著他,是为了引出那个逃跑的负心人!"虽然那也是个男人!"他现在只是供我消遣,等到......哼哼,我自然会收拾干净,不会流出什麽不好的消息,你放心好了!" 哼!就是这样我才不放心! 大岛心里冷笑一声。这个脑袋该精明的时候老是掉线的家夥。 不动声色的,大岛沈静地说:"你明白就好。毕竟你家只有你一条血脉了,我也不希望看他断掉。"说完不等陈飒醒过闷来已经大步地走了出去。 什麽嘛?说的好象是他的长辈似的,这个人真是讨人嫌! 经过这麽一场小波折,陈飒的心情郁闷了不少,甚至有些窝火。砰地踢开内室的大门,走近沈睡中的郑风。看著那睡的香甜的面容,顿时火从心头起。 凭什麽他睡的那麽香,我却要工作,而且还要挨骂? 但是陈飒没有想想,对方这样的状态,到底是由谁造成的。 "起来起来!"极为粗暴地唤醒非自愿睡著的郑风,陈飒一副找麻烦的尊容。"我让你留在这里可不是睡觉来的,就算是睡觉,也得我睡了你之後。" 郑风冷笑了一下,却没有说话。那笑容惨淡而无奈。 那眼神不可怕,却令陈飒也楞了一下,随即为自己的坚实短而怒火冲天。一个小骗子,凭什麽那样看自己,就好象做错事的是自己?"看你那是什麽眼神?难道不知道我是你的主人麽?" 嘁~郑风嗤之以鼻。虽然身子难受的不象是自己的,毕竟短短数个小时的睡眠不能为他恢复多少的精力。"陈公子!" "怎麽?"怎麽又是这老土的称呼?陈飒皱皱眉。 自 由 自 在 不知道面前的人为何皱眉,或许也根本没兴趣注意,郑风嘲弄地道:"你好象个女人似的!" "你!"陈飒楞住,还没有人在自己的面前这样无理过。 "不是麽?在外面受了气,就回来跟我撒气,不是女人就是幼稚的如同小孩子,难道陈公子的智商还没有开发?" 嘴强牙硬是郑风的致命缺点,因为这个而惹下祸已经数不胜数,但本性如此,倒也不能强求,只不过在这风头上说出这样的话,实在算不上什麽明智之举。 反过来说,陈飒的作风就似乎是和他逆反。一开始容易冲动,事情越是到了紧要关头,反倒是心里清明起来。 但这似乎不是指对所有的事,在情事上,陈飒就糊涂的很,虽然很难为他的让他发现喜欢小秦,但水中捞月的结局远远胜出了抱得美人归的几率。 眼下,这位难得糊涂的大人物就犯下了一个普通男人最容易犯的错误,以暴力征服一切。男人的天性似乎是征服,而女人的天性是包容,但当两个拥有征服粒子的元素碰撞到一起的时候......那就只有碰撞了! 15 "无论怎麽样,我都不会饶过你的。"陈飒在郑风身上喘息著说,"这是你欠我的!" "我不欠你的,从来都没有!"戒指他拿回去了,定金也早就被他冻结了户头,就连利息,他也早就用身体做了偿还。"就算是有,也早就还清了。你放我走!" "你休想!"听到身下的人存有离开的念头,陈飒更加粗暴地进入,像要把怒气发泄出来。 "你的人现在是我的,除非我将来不要你了,否则你不能,也没有办法离开我的身边。" "你放屁,难道你眼里都没有王法麽?" "王法?只有有实力的人才是王者,其他人算个屁!" 越来越粗暴的动作让郑风没法接受,那根本和强暴没有什麽区别,甚至比那还要侮辱人。至少强奸犯不会在强暴一个人的时候还努力地侮辱著别人。 陈飒一个猛力的动作让郑风痛的哀鸣了一声,拼命的挣脱著。 "不要乱动!"陈飒警告著,双方处於胶著的状态,事先又没有润滑,根本连动一动都有困难,郑风这样乱动,两个人都会很痛苦。陈飒紧张的捉住郑风的腰部,企图强行运动起来。郑风著慌地感觉自己像要被捅穿了般,双手握著床头向上爬,颤抖的双腿间连带著陈飒的身体。"啊~~~~~啊~~~~~~~~~~~啊......"如同肠子扯出体内的疼痛和恐惧感让他的脸色如同白纸一般,双唇颤抖地合不拢。惨叫不绝地释出口。 "说了不要乱动!" 陈飒一把把郑风抓了回来。同样的他也不好受,那里好象要折掉般,──以後一定要好好地给他放松一下!陈飒狠狠地下著决心。"你不是想要做的脱肛吧?"残忍地扯著郑风的头看著他那被自己的乱挣而拽出体外露出的嫩肉。(我怎麽会写成这样?-_-`````) "不要~~我不要~~啊~你饶了我~~求你~~~~"再怎麽倔强的人也被这恐怖的景象吓的不行,满脑子只希望陈飒能早点结束著地狱般的酷刑。 "哼~我凭什麽帮你?"尽管自己也难受的很,但这难得的机会,陈飒还是不会放过。 "我~我~~~~你要我做什麽都成......求求你~~呜~~~~"被吓的失声痛哭的郑风,凄厉地抽搐著。 "不许再哭了!"陈飒冷声威胁道,虽然那感觉传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很舒服,但也加剧了身体的膨胀,只怕一会儿会更难出来。 "~呜~~~恩~~~~~"真的不敢再哭的郑风可怜兮兮地哽咽著,酝满泪水的脸颊和哭红的眼睛配来竟有几分柔弱的美。 这是陈飒第二次看到郑风这美丽的样子。忍不住心软地一叹,伸出手指在郑风的紧涩的地方轻轻地按摩。 郑风被火热的指腹碰触到最为隐私的地方,煞白的脸一红,刚刚回落的眼泪又潮般的涌了上来。 咬著牙感受到那手指越来越往里,郑风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 陈飒空出一只手,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瓶精油,用牙齿咬掉木塞,倾倒在两人相连的地方。 16 "啊~~~不要揉了~~~"郑风失声尖叫。那中诡异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 "你不是想死吧?这里不放松怎麽可以?" 那你之前为什麽不...... 自 由 自 在 咬著发白的嘴唇忍受著那有是痛又是痒,又是麻又是涨的种种舒服不舒服的异常。火热的部位将精油加热发挥出来,满室尽是充满情欲的香气。突然从体内窜出的一阵麻痒感让郑风整个人僵硬在那里,居然是那种地方,怎麽可能?难道......"你刚才给我倒了什麽?"郑风嘶哑著嗓子。 "知识普通的精油,还能是什麽?"陈飒回答著,光是忍受自己的欲望就已经快控制不住了,还有哪里来的精力解答郑风的问题。 "那为什麽......"郑风简直描述不出那种难耐的痛苦,忍不住的晃了一下腰部。 "你干什麽?"陈飒绷紧了身体,刚才那移动,差点让陈飒忍俊不住。看著身下人那愈显红的脸,若有所思的问:"你到底是在干什麽?" "那个......精油......"郑风费力地表达了自己想要说的话。用眼神指了指那丢弃在小桌上的空瓶。 "有什麽好看的......"嘴里嘟囔著,陈飒万分不愿的拿了起来。──原来!陈飒心里暗笑。原来那是陈飒很久以前放在那里的一瓶具有催情作用的精油。本来只是涂抹在体外就可以达到效果,但如今却随著两人的体位大量的流入郑风的体内,也难怪他会这麽大的反应。这倒是个让他低头的机会,只是自己就要再忍耐会儿了! 越来越热,越来越痒,郑风意识不是很清楚的自行律动起来。随著身体的本能的轻轻摆动虽然没有经过什麽训练,却分外的有诱惑力。 陈飒用力地咽了咽口水,终是忍不住,低吼一声投入了浪费体力的活动中! 得到了些微满足的郑风头脑似乎是情醒了一些,渐渐又吃不住陈飒的猛烈,"慢......慢点......求......"剧烈的撞击让郑风难以吐出完整的字眼。 "要快也是你,要慢也是你,还真是难伺候!"陈飒嘴上说不满,其实对这具身体是满意的很,只是怎麽才能让他归属自己呢! 猛然的来个刹车,上下两个人都难受的呻吟了一声。 "干什麽......停下来......"郑风听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羞愧地想打自己来两个个耳光。 "求我!" "什麽?" "我要你求我!"虽然老套,但是越老套的招式越好使! "......"一个简单的不字怎麽也说不出口。 隐忍再三,陈飒等不及地翻过郑风的身子,把两个人的姿势换成正常的面对面式,将郑风那打著石膏的长腿挂在自己的肩上,挺著腰向前冲刺...... 郑风只知道自己的腰酸疼的快要断掉,内脏仿佛要被顶出来似的承受著翻江倒海般的冲击,没一次的进出都像要把自己的肠子带出来一样。 感觉到体内的越来越粗的,郑风猛然地开始挣扎,身为男人怎麽可以让那种东西射到体内? "不要......" 陈飒坏坏地握住郑风,"怎麽能不要呢?我要你自己说要!" "你......你......" 越来越大,且停住在自己体内,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塞子,狠狠地堵住了出口。叫嚣的欲望也难以言语的痛苦。 另一只手探到两人相接处,威胁似的停顿了一下,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啊......啊......"本来就不具备承受能力的地方业已到达了极限,再加上这莫名而来的手指,顿时有如身处地狱,涨痛,好象要撑开自己...... "求我射你里面!否则就不止是一只手指了!" "不要......求你......" 自 由 自 在 "说!"陈飒把第二个手指探了过去。 "啊~~求你!~我求你射在我里面......呜~~~" "就今天?以後呢?"陈飒有所指地问。 "......天......以後都...都要.........呜~~~~~" 随著两个的高潮,郑风又一次的失声痛哭...... 17 真是怕了他了。 郑风长这麽大也是第一次这麽怕一个人。 他头脑还算灵活,心也够硬。从家里带著弟弟偷跑出来以後,在社会上混吃混喝这麽些年,大风大浪是没怎麽见过,但一些小的波折还是凭借著不差的手腕搞定了。 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对他这副身体感兴趣的人,但那时都能逃脱,如今怎麽就把自己坑的这麽惨? 高桀第二天来看他的时候,见到的惨状是幸亏他自己看不见的。 红肿紧闭的双眼,苍白浮肿的憔悴面容。身上惨不忍睹的青紫淤痕,再加上私处红白交错半凝固的体液...... 看的高桀破口大骂,只差捉来那个已经潜逃在外的陈飒,好好的大卸八块了。 元气大伤,再元气大伤,再再元气大伤...... 渐渐好起来的时候,郑风是体质已经是大大的不如从前了。 以前是个爬墙越脊,逃跑没问题的人物。现在连走路快了都要喘一气。 刚刚好的那几天,下床都会腿软。腿伤是没有什麽问题,只是阴雨天气都会隐隐做痛。 好在陈飒不知道在忙些什麽,竟有数个月的光景没有见到人影。 "来~郑风,到这里来。"高桀在窗外唤著。 "来了!"在二楼的窗口应一声。 对於这个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的人,郑风总是觉得更贴近一些。至於其他的人,都是那个恶魔的人,感觉上就很不舒服。 到底什麽时候才能离开这个地方? 陈飒在另一只窗口看著比起月前略微活泼些的郑风,心里稍稍安了些。 他知道自己是太过分了。那时侯自己粗暴的行为真的险些要了郑风的小命。最令人痛恨的是自己起来看到那苍白无血色、连呼吸都很微弱的人,竟然选择了逃避。 要是当时自己能立即把他送到医院或者叫高桀来的话,那他现在的情形将会好的多。 著些日子,他也在不停的寻找著小秦,找到他,只是为了要解开自己那已经絮乱的思绪。他要亲眼看到小秦,看看那牵扰他的人,到底是那个甜美的郑秦,还是那个不知所谓占据了自己一部分心的郑风。 "恨一个人总是有理由的,但爱一个人,却常常半点原因也没有。" 身後的人好心地为他点明。 "你怎麽在这里?"陈飒头也不回地答道,这个大岛是他现在最最不想见到的人。 "我来......是为了点醒我那迷糊的表弟,让他明白自己的心。"大岛认真的说。 "诚如你说的,郑风应该是我恨的人,我怎麽会喜欢他!"陈飒轻蔑地说著。 没有理会陈飒的态度,"恨一个人总是有理由的,但爱一个人,却常常半点原因也没有。──这当然没有错,但有的时候事情的发展是谁也说不清,猜不到的。恨一个人也可以爱上,爱一个也许也会转化为恨,全看两个人的缘分。这种爱通常更另两人伤情。" 一翻话说到了根本上,也戳破了陈飒那强装出来的伪装的轻蔑,"那我该怎麽做?"暗含无限伤感的鼻音让大岛也为之动情。 "留住他!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留住他。你看他的样子,身体也应该是好了大半......"大岛向屋子外面望去,花园中,高桀和郑风正在为花除草,两人说说笑笑的样子。 "他下面应该会想要走,就看你的本事!"大岛拍拍陈飒的肩膀,算是为他加油。 郑风蹲在花丛间,似乎是和高桀比赛。大滴的汗珠拢湿了郑风的鬓发,被汗水侵过的皮肤越发的细腻,脸色也因为劳动染上嫣红。脸上还洋溢著类似幸福的笑...... 这画面让陈飒看呆了。 自 由 自 在 似乎是感觉到那火热的注释,郑风抬头看向二楼,却在看到那仿佛是噩梦根源的熟悉长相时,整个人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就像被抽出一样。 陈飒也发现到,再看看那变的很难看的脸,尴尬地离开了窗口。 18 郑风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毫无疑问是满脸惨白了。虽然自己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但那种一下连指尖都凉透的感觉,可不是什麽常有的事情。 自己的身体虽然比起以前四大大地不如,但是逃跑这样是事还是应该试一试的,毕竟再在这里待下去,小命都有不保的可能。 不过那天偶然的一瞥之後,陈飒又消失了一般。听说是有什麽大事,要很久才能回来。暂时放下心的郑风一边思索著逃脱的方式,一边在这栋宅子里仔细地观察地形。 闲来无事,郑风在楼道里晃晃。 最东的一角,是一个看来厚重的门,推开门,满满地书纸特有的气味。 仿古的书架和书桌,发黑发棕的漆色,让这间房间感觉与众不同。因为各种原因而放弃学业的郑风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爱上了这个地方。 双手在那一本本整齐摆放的薄厚不一的书上扫过,深深闭上眼睛感受著那扑面的书香,郑风觉得自己好象被净化了一样,暂时忘记了一切不愉快的事。 挑了些简单易懂的书籍,郑风痴醉地读著。在高桀找他之前再回到他的房间去。然後两个人一起到楼下的花园中锄锄草,施施肥,笑笑闹闹,也算无忧地度日,也算是另一种修养方式。 几天下来,郑风简直把逃走的事情忘的干净。 这天刚刚看完陈飒收集在书房的书,郑风整个人还沈醉在书中那有趣的情节上,脸上不由得微微笑,迎面走来的人竟然没有注意到。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好的还不错嘛!"冷酷饱含嘲弄的语调从一旁传来,让郑风顿时一僵。 陈飒看著面前忽然白了脸的人,满腔的怒火和......明明那天不小心看到我,就吓成那样,让自己满怀愧疚。没几天就已经恢复成这麽幸福的样子?亏自己还吩咐宅子里的众人传出自己出门的消息。看来这对他来说根本是不必要的。"怎麽?做了什麽事让你这麽高兴,莫不是又发现什麽值钱的东西,想要偷走?"明明心里不是这麽想的,嘴却偏偏不听话。看这那一脸的惨白,陈飒也有些不忍,真心的想说一句:你还好麽?可出口的依然是伤人的无情语。 "我......我没有......"郑风有些怕怕地小声说著。 哼~陈飒一把捉住郑风的衣领,将他按在墙上。"你在装什麽?你什麽时候变的这麽的胆小?跟我对骂时候的你呢?对我冷嘲热讽时候的你呢?被背著我和高桀调情的你呢?哼哼~~你在我面前装的这麽怯懦胆小,不是想我觉得对不起你放你走吧?告诉你──没门!"心底涌上的是那时看到他和高桀毫无芥蒂的笑闹的酸痛。 "你没权扣留我!"忍不住抵抗一句,但一对上陈飒那双眼睛,郑风就忍不住想起那个痛苦的夜晚,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发抖。 "我扣留你?可是你自己答应留下了给我暖床还债的。难道你忘了?"陈飒不怀好意地将全身的压在郑风身上,彼此不留一丝的空隙。 贴近郑风耳朵说的话带著火热的气息让郑风瑟瑟地发抖,"我忘了!那是你逼我说的,我不承认。"饶是嘴强牙硬,也不难看出他的慌乱。 "我绝对不介意让你在想起来。我也绝对不再逼你,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说出的。......只是这个地方真的没有情调,但既然是你的要求,我就勉强满足你吧!" 19 "不......不......不............"意识到危险的郑风剧烈的挣扎著,"放开我,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是这样?还是这样?"陈飒恶意地顶了郑风一下,快意地享受著对方的战栗。 体力大不如前的郑风无力地推拒著陈飒的进攻,却如同浮游撼树,"放开我......"忍著不哭的眼泪充盈在眼眶里。 "承认你是属於我的,自愿的,我就放过你!"陈飒说著不可能会实现的要求。 "不不~不要~~~我不要做别人的附属......" 自 由 自 在 "那就没有什麽沟通的必要了!"陈飒冷酷的一笑,拽著郑风衬衣的衣领用力的一扯......扣子在空寂的楼道中劈里啪啦地落地。 "既然你自己不肯说,那麽我就来帮你说。"如同啃嗜的舔吻在郑风的颈间留下瘀紫的温痕,附在那才消失不久的痕迹上。 "不要不要~~~~~我答应你......"被衬衣束缚住的郑风回忆起那恐怖的经历,慌忙的改口。 "来不及了。机会我只给一次。是你自己不要的,可怨不得我。更何况......"已经紧压的身躯更是进了一步,那已经张狂地地方顿时让郑风安静了不少。但转瞬,挣扎愈烈,那已经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扭动,也可以说是主人的意识已经没有想象中的清楚了。 "你......你这样......会更......让我冲...动,你可不要......怪我......"结结巴巴在喘息中说完近乎歉意的话,用力地撕破那根本已经不成样子的裤装,从下而上地贯穿了进去...... 变调的惨呼在整个楼道回荡著......宅子里的保镖和佣仆都纷纷掩耳,不忍听到那凄厉的求饶声。 "你为什麽......不肯放过我......"没什麽力气了的郑风虚软地把头垂在陈飒的肩膀上,如同捆绑的双手被衬衣勒出道道红痕,全裸的双腿一条抬到了陈飒的肩膀,另一条禁锢在对方的腰间,受虐般的姿势完全地腾空,陈飒大力的抽动和自身的重量给郑风带来了比哪一次都要剧烈的痛苦。 相连的部位鲜红的血液伴著盛容不下的液体徐徐向下流动,沾染了两个人的身体...... "也许是因为爱你......也许是你前生欠我的吧......"自言自语的轻喃,昏死过去的人并没有听到,留下的也只是持续的喘息和恒久的欲望,还有那若有似无的呻吟声...... 20 荒唐而淫乱的一夜。从阴冷的楼道到豪华的卧室,从柔软的床铺到湿硬的浴室......如暴风骤雨,又如不停歇的机器般,两个人从未真正的分开过。仿佛化身为人的野兽一样,陈飒疯狂地索取着。这究竟是迷恋还是痛恨?交缠不清。反正在郑风清醒的时候,陈飒决不肯放过,就是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也不曾停息这野蛮无谓的行为。最后一次是在浴池里。自 由 自 在 陈飒看着满身罪恶液体衬得郑风有一种近乎堕落的美,却也实在让人看不过去,就轻轻地将他移到注满温水的浴缸里。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红白交错的痕迹在水中漾开,异样的情绪迷惑了陈飒的心,不顾挣扎微弱的郑风那百般的不愿,变态似的采取了倒冲的姿势。郑风的头在陈飒的每一次用力之下都会被没颈的水淹没...... 沉陷在兽性的征服的快感中的陈飒根本没有注意到郑风被呛的狂咳不止,待他稍稍恢复了理智的陈飒看到的是一个因为自己的行为,差点被洗澡水活活溺死的大男人!浑身无力的郑风绝望的用怨恨的眼光瞪着那个罪魁祸首。陈飒愧疚地低下头,轻声地说了声;"对不起!" 仿佛听到什么外星语言一般,郑风镇惊且怀疑地看着对方。但随即被透支的身体拉入黑暗。再次醒来,看到陈飒那张充斥着厌恶和嘲讽的脸,郑风不得不承认,自己当时是看花了眼。 "现在你总该没有什么疑问了吧?做我的人也没有什么太难的地方,只要你乖乖听话,不要惹我生气,到时候我自然会好好疼你。" "别做梦了。"经过几天的静养差不多恢复了的郑风不屑地地说;"你要是再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我一定会杀了你!" "杀我?哈哈哈哈......"陈飒嚣张地大笑,"一个在床上连取悦人都不会的,竟然想要杀我?用你那里夹死我么?哈哈哈哈......我倒要试试......"说完一个猛扑死死地压到了郑风的身上,故意大力地上下其手,直逼的身下的人急促的喘息。"怎么样?还要杀我么?这么敏感的身子要是我死了谁能满足?...哈哈...呃~~" "你怎么不笑了?你刚才不是笑的很嚣张么?"郑风痞痞地歪着嘴角冷笑。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银亮的匕首深深地抵在陈飒的颈间。"脱掉你的衣服!" 陈飒惊鄂地微微扭转头部,看着郑风的眼睛,"你不是要......" "就是你想的那样!" 21 "哼哼~你身体好了?竟敢做这样的事!"陈飒最初的惊鄂过後,竟然恢复了镇静,满脸的无谓。"算了,难得你要主动服侍我!" "你!"想不到答对方竟然一点都不怕,这出乎郑风的意料之外。转念一想也对,这麽无耻的人,玩遍天下的人,还有什麽怕的事?恐怕也只是当成另一个游戏吧?对自己也只是玩玩罢了。本来只是想吓吓对方,这时候完全被激怒了。郑风皮笑肉不笑地哼哼两声,"也对,就让我‘好好地服侍您'!" 一只手继续按著匕首,另一只手从枕头底下拽出一条绳子,单手开始捆陈飒的手腕。但是单手实在是不太方便,不经意拿著匕首的手指微微地移开了些。陈飒抓住这个机会一脚掀翻正集中精神对付绳子的郑风。 "你......"郑风被大力的摔出去,跌坐在地上,双手支撑在身体的两侧,瑟瑟的发抖,不住地向後措步。 "不许过来。"郑风有些惊慌地叫著,看著脸色阴沈满面怒气直逼过来的陈飒,先前不觉的恐惧在此际却陡然升起,他忽地反手把匕首抵上了自己的脖子,语气中充满了凄厉绝望:"不许过来,你过来的话我自杀!" 陈飒不由的站住,苦笑著,"你这是干什麽?" "我宁可死也不要被你玩弄!"郑风大力地摇著头。"不要不要!" "难道我一直是在玩弄你?难道你看不出我爱你?"陈飒勃然大怒地吼著,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已经喊出了心里话。精神恍惚的郑风还是处於极度紧张的状态,根本不听陈飒的话,紧贴在自己颈间的匕首已经深陷到肉里,血丝顺著匕刃向下淌,看的陈飒又是紧张又是无措。 "你别激动,我不逼你,先把刀放下。"陈飒想走近夺下匕首,又不敢动。 "你走......我求求你......你的东西我都还给你,你放过我吧......呜~~" "我放过你,那谁又放过我呐......哈哈哈哈......"陈飒笑的比哭还要难听。"好,我走。你把刀放下,我一会儿让高桀给你包扎一下。"陈飒知道,唯一能让郑风信任的人,恐怕也只有高桀了。陈飒无限痛心地看了郑风一眼,拉门离开。 "小风,你干嘛这样?"高桀心疼的给郑风包扎,"我给你匕首的意思你明明知道,我是为了让你不受更大的伤害,你怎麽......把自己伤的更重......"说著说著高桀的眼泪已经快掉下来了。 "我没事。"郑风眼眸下敛,轻声地说了一句,"我只是不想在这样下去。" "那你也不用......唉~"高桀叹了口气,"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我就在隔壁的房间住,有什麽事就按这个电话键叫我。"高桀把被子掖好离去。 "匕首是你给他的?"才一出门就被一股大力按在墙上,黑暗中看出是陈飒,高桀叹息了一声,"我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我只是想让他保护自己,别被你伤的太厉害。"高桀想要掰开勒住自己脖子的钳制。 "你知道不知道,他差点因为你的好心自己杀了自己?"陈飒的语调中带著浓重的鼻音。 "好了,你快放开高桀,你会掐死他的,他也是为了你们好。"一旁的大岛强制救出高桀。"而且罪魁祸首应该就是你自己,怨不得别人。"一把把高桀揽入自己的怀里,用力地抱紧,"没事的没事的!" "表哥,你们?"陈飒吃惊到张大嘴。自 由 自 在 "你那是什麽表情?"大岛不太高兴,"我们在一起比你想象的要早的多!是吧亲亲?" 恶~~~~~~~ 陈飒一阵恶寒,随即感觉浑身的寒毛都开始做操。这两个恶魔,两个克星在一起?只怕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21(反攻版恶搞哦!)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陈飒尖叫起来。 "哼哼哼,你也有这一天?我早就想好好收拾你了,你居然把我整的那麽惨!" "不是!我是因为爱你才这麽做的!"陈飒急著解释。 "真的?"郑风停下动作。疑惑的问。 "真的,绝对是真的,我发誓,我爱你!" "真是让我感动!既然这样......"郑风故意停顿在这里。 "就放过是不是?我就知道我一定会感动你的。" "不是。"郑风打断陈飒的幻想,"是我决定也要爱爱你!" "啊?爱我?太好了,你终於肯回应我啦......"陈飒美滋滋地想著,但是,这句话......好象还有别的意思......"啊~~~~~~~~~~你不是要??"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郑风得意的大笑。可恶。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就嚣张成这样?陈飒决定不再纵容这个人,左脚悄悄收回,准备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可惜肩上忽然一疼。转头一看,郑风手里拿著一只银色是针,刚刚就是在自己的肩头刺了一下。陈飒一皱眉,"这是什麽?" "肌肉松弛剂。最快速的那一种。我可是比某些人要善良的多,我怕你第一次疼呀!哈哈哈哈......"郑风故意暧昧地贴著陈飒的耳朵说。呵出热气和邪恶的笑声让陈飒起里一身鸡皮疙瘩。陈飒大怒,一脚使出全力顶向郑风的腹部。谁知这全力的一踢却没有见效,简直是和没踢一样,反而让郑风捉住他的脚直接扛到了自己的肩上,另一只手开始解著陈飒的裤子。"我不是说了麽,这是最快速的那一种。"一边还丢了个‘真拿你没办法'的眼神。 "我才不要和你上床!"如果被人知道他被别人XX了,他还有什麽颜面? "不要和我上床?唉......你可真是任性!好吧!"郑风摇摇头放开了陈飒。陈飒一头雾水,要是自己的话,对方对他做了这麽多过分的事,自己一定不会放过他。郑风下一个动作就是抱起陈飒,将他放到宽越半米的窗台上。顺便几下大力地扯掉他的裤子,只留一件紧身的背心。 "你......你干什麽?"陈飒比刚才还慌张。这只是二楼,过往的手下随便谁抬头都可以看见他们。 "是你自己不要在床上的呀?"郑风一副天真的样子,"我对你好不好?我们来做吧!" 陈飒这一辈子也没有试过光著下半身坐在冰冷的大理石窗台上,一直寒到心里的感觉让他瑟瑟的发抖取悦著对方。 "呵呵~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多好?" ...... 具当天值班的保镖说:从没有见过老大叫的这麽煽情过,那种压抑著,又控制不住的呻吟害的他们那天一夜都烦躁不安。之後三天都夜不能眠。具当天打扫的阿姨说:没见过他们这麽麻烦的人,整个窗台上尽是污七八糟的东西,害她後来擦了一个多小时。具当天上药的高桀说:没见过这麽野蛮的一对,怎麽都这麽下的去手?还是我家亲亲好...... 具陈飒自己的回忆说:但愿这辈子再也不要落入郑风的手。自 由 自 在 具郑风自己的回忆说:他比想象中的味道好。除了是个花花公子外,还有那麽一点的用处。具小隐狂流著口水说:再来! 22 郑风又变了!从一开始的桀骜不逊,嘴强牙硬,到那时的战战兢兢,胆小怕事,再到现在的不可理喻,暴躁易怒。从那天起,陈飒真是一次都没有碰过他,最近的时候也隔著大约二米远。 "你为什麽躲著我?"陈飒实在是不明白,按理说,要伤人的是他,就算是自己强迫他在先,也不至於像现在这样,一看到他就像看到一摊烂狗屎,一脸嫌恶的跑开。就算是看到自己会让他勾起伤心事,那也不用把房间里的东西摔的稀烂吧!何况是每天那样的摔。不是心疼那一点钱,知识这样的做法别人实在是没办法理解。看来自己有必要和他好好沟通一下啦,喜欢他,不等於放纵他。 "哼~"郑风斜倪了陈飒一眼,冷哼一声,倔强地把头扭到一边。 "你到底要怎麽样?"陈飒实在有点拢不住脾气,天知道这已经是他尽量的温柔啦! "什麽怎麽样?我要离开这里!"悄悄地往旁边移动一小步,郑风冷冰冰的说著。 "别开玩笑了!"陈飒不以为然地说,"你是我的!这一辈子都别想躲~你还是趁早觉悟的好!" 觉悟?让一个被强暴的人觉悟?郑风觉得自己和陈飒根本没法沟通,简直不是一个智力水平线上的。"反正你最好是放了我,以前的事我就不计较了。否则我早晚是有机会逃出去的!到时候事情就没有这麽的好办了!" "嘁~怕你?你还能怎麽样我?"陈飒依然是不以为然的样子。话,郑风准备了好几天,今天也准备和陈飒说个清楚。"实话说,我虽然骗了你,但是你也没有放过我,不管是本还是利,应该都有了。你也是个有名的人,要是我出去不小心说出些什麽......怕是会影响你贵公子的形象吧?我当然不希望有这样的事发生,相信你也一样。我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是被逼急了什麽事都做的出来。我们要是走到这一步,恐怕对谁都没有好处。你放我出去,兄弟保证守口如瓶,这件事就此风吹云散。你看呢?" "好~好~~好~"陈飒微微笑著,顺便拍拍手,"实在是好,好的像放屁一样!我告诉你郑风,老子谁也不怕,就算有这样的传闻传出来,哼哼~~恐怕也没有人敢报道!"嚣张的一笑,"跟我作对的人还没有见到第二天太阳的,何况你也不会有机会出去说的。" "你就这麽有把握?哼哼~"郑风心里劝自己不要生气,但脸色已经变的发青。"不放我走,难道你还像......哼,你就不怕我再对你......" "哈哈~你以为你什麽时候都能拿到刀子?那不过是个意外,而且我保证同样的意外不会再发生。而且......哼~~~老子就算被你攻回来,也决不会放你走,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郑风气的半死。眼睁睁地看著陈飒得意扬扬地走向门口。 "还有哦~"陈飒回过头,"我刚刚知道你的一点身世,还有你那可爱的弟弟的下落哦!" 现在的陈飒对小秦是完全的没有感觉了。他满心想的就是如何能征服眼前这个虏获了他的心的人,可惜这个人像是个百变的狐狸一般,个性怪的连讨好都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23 "你到底知道些什麽?"再也控制不住,郑风出声阻止陈飒的离去,"你给我说清楚!"深埋心底的伤疤经过这许多年被赤裸裸地扒开,本来就很难过的心越发的抽紧,像要窒息一样。那样的往事怎麽又被挖了出来呢?难道是上天在惩罚我做的错事?不不~我已经知道自己的错误了,请不要把我逼到绝路上。 "郑风,1979年生人。祖籍北京。五岁前与母亲一起生活,父不祥。" "你住口。"虽然是自己承受了二十多年的事实,从一个不相干的人嘴里说出依然是这麽的伤人!淡淡地看了郑风一眼,陈飒并没有随他愿的闭上嘴。"五岁的时候,你母亲带著你嫁给了秦怀礼。也就是你的父亲。" "不!他不是!"自 由 自 在 "不要这样,你并不能改变事实!"陈飒顿顿,"一年後,你母亲生你弟弟秦秦的时候,不幸难产死去。"陈飒说到著叹了一口气,看著眼泪流了满面依然不自知的郑风。"後来,你父亲并没有再娶,一直寡居。在你十二岁的时候,他给你办了生日宴会,後来......"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郑风已经泣不成声,靠著墙的身子慢慢地下滑,掩面坐在地上。看向郑风的眼睛里也同样有著痛苦,但是陈飒还是咬咬牙说了下去,"当时秦怀礼喝醉了,误把当时长的很像你母亲的你当成了替身......" "虽然事後他向你道了谦,但是的你十分的恨他......" "我现在也一样的恨他!" "所以你就带著你弟弟,小秦离家出走?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对你对小秦都不好麽?"陈飒越说越气。"以骗为生,还以色诱人......要是你们出了什麽事怎麽办?" "我知道你是担心小秦,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他安然无恙的找回来。"郑风哭的更伤心。为什麽一听到陈飒这麽的关心小秦,自己的胃就像被什麽酸性物质腐蚀了样,难受的简直要吐出来。 "不~没有,我担心的是你。"陈飒跪坐在郑风的身边,"你知道我看到这些材料的时候是多麽的痛心麽?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竟然受了那麽大的苦......"陈飒试著将看上去脆弱无比的郑风拥到自己的怀里,"你放心,今後有来保护你!" 本来是很温馨的一刻,可惜又被人打破,郑风狠狠地推开陈飒,吐出冰冷到了极点的话:"你?你是什麽东西?我告诉你,我早就已经发过誓,这辈子决不让第二个人强迫我,你很不幸命中,我这一辈子都会恨你!" "抱歉!"陈飒看著郑风的眼睛,"是我的错,但我会尽量弥补,但不许你甩开我!" "事到如今,你还是这麽的霸道呀?呵呵~告诉你,做梦!" "那我们就走著瞧,看我们最後是谁征服了谁!" "哼!" "哼!" 一对命中注定要经受诸多磨难的情侣依然走在各自的平行线上! 24 最近这些日子,高桀明显地感觉到两个人的不寻常。一个在追,另一个在躲。两个人大概真的是相爱的,但很明显,两个人没有意识到,或者说是意识到了,却不肯承认。总之,他们的方法很有问题。都是用虚伪的方式攻击著对方,直到自己和别人都体无完肤才罢休。这样的爱,最後受伤的只能是他们自己。高桀连忙找到大岛商量。这个狐狸一样的男人,可能是他们为一的救星。大岛仔细地听完高桀的分析,认真的思索了一下。"桀,现在的他们,是我们介入不了的。郑风受到的伤害不允许陈飒爱他。而陈飒爱人的方式正是郑风最恐惧,心里有阴影的那一种。所以他们的爱注定是多磨的。" "难道就没有好的办法了麽?这样下去,他们两个人都会受伤的呀!" "那也没有办法。我们是最後的机会。只能在最关键的地方点醒他们。现在贸然出头,恐怕到时候连杀手!都没有啦。" "可是他们这样,我好怕出事......"高桀不安的说。 "放心吧,亲亲~没有人能在我计算下偏离轨道的。他们也一样。所以......" "所以?......" "所以你还是关心一下我们之间的......嘿嘿......" ........................自 由 自 在 严格来说,现在这种你追我赶郑风是始作俑者。刻意地避开有关陈飒的一切。冲耳不闻,视而不见...... 既然逃不出,索性让自己过的舒服。何况陈飒手里还捏著郑秦的消息,让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郑风发现,陈飒的书房真的是个好地方。平日里,陈飒也不让打扫,但因为人迹罕至,倒也不太脏,只有一层浮土而已。轻轻吹去书侧面的浮土,郑风偷笑。这个陈飒,其实很好笑的。那日过後竟然和他提出一个奇怪的比赛方式。郑风独自居住在这层中,每天陈飒会带给他一个关於郑秦的消息,但相对的,陈飒每天都可以上来找他一次,没有找到,那麽第二天陈飒依然要给他带来消息,大拿如果找到了的话,郑风就要任凭陈飒怎麽对待。看似是个不平等的约定,但其实则不然。二层有很多房间。而陈飒每天只能在一处寻找,这样无异於乱撞。至少在这半个月来,郑风得到的消息不少,但一次也没有被陈飒捉到。但消息是消息,有用的却不多。大多是一些捕风捉影。没有!还是没有小秦......你到底在哪儿?......想到弟弟,郑风开始难过,降低了本来该有的警觉性。门,无声地被推开,就著昏暗的月色,陈飒看到在窗下跌坐的自己想念了十几天的人,手里捧著一本书呆呆发愣的样子。 "风......"陈飒唤了一声。呆楞的人瞬间抬头,看见他之後竟然是脸色大变。 "你......"陈飒猜测著,"不是想悔约吧?"看他那副样子,怎麽也不是要任自己宰割的模样。"来~"陈飒张开双臂,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友好。 "......"咬了咬嘴唇,郑风倏的从陈飒的手臂下钻了过去。郑风想到陈飒看他的眼神就不由得浑身发冷,那样的事再也不要经历了。他飞快地在走廊上奔跑著,眼见前面的房门开著,就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 "还跑~"门合上的瞬间被一只手挡住,"混蛋,你要悔约?" "走开!我才不要和你......"郑风没有说下去。陈飒的眼睛眯起来,"看来我猜的没错,你真的要悔约了。既然这样我好象也没有做君子的必要。"说完整个人挤进房间里。 "你......你难道要逼我......"郑风被逼的後退。 "不。"陈飒摇头,"我只是要告诉你,违背我,是不理智的!" 25自 由 自 在 酒後乱性!这四个字外加一个标点符号就像巨石一样砸在小纯的头上,把小纯给砸的头晕眼花。认识的人!这同样的字数外加同样的标点符号把小纯砸的趴在地上。男人!虽然只有两个字还没有标点符号但威力是毋庸置疑的!小纯被砸进坑里,连带被上面的三块巨石砌了个墓碑,做了个"完美"的总结......   看著身旁男人的背,心想:他可是昨天刚搬到我家隔壁的新邻居~~!!天啊--!地啊--!他以後怎麽活啊--! 这时身旁的男人醒了过来(太好了!你终於醒了,要不然要开天窗了!!!)小纯猛的吸了口起,男人费力转过身来盯著他看,吃力的抬手撑著头,眼底有分不易察觉的爱意。但是小纯没被感动,或者更切确的说他没注意到,或者再退一步说就是注意到了也不会知道是什麽意思(>_<| | |)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眼睛直瞪在男人的身上--满满的吻痕!!! 老天~!难道不是他被怎麽样了,而是他(流口水的那位)把他怎麽样了...... 晕~!但是不是现在,他必须挺住,他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倒了,或许是他看错了,很好、吸气...呼气...吸气...,颤颤的回头又仔细看了看,猛的挣大双眼倒吸了口气,也许、也许是他家蚊子太多了,也许、也许是......总之不是他想的那样的!!不信邪的一把抓过被子(沈默、再沈默、继续沈默,最後小纯选择了在沈默中死亡......)......抖著手把被子盖回男人身上,支持不住的倒回床上,天啊,地啊,花啊,草啊,云啊--!!!为什麽这样对我!!!!!男人不光身上满是吻痕,股间干了的红色和白色明显的是血和精液。这让他怎么"处理"啊。天~!让他4了吧......  真的是,真的是他把他给怎麽了......(无语) 终於,男人开口说话了:"你强暴了我"。 ......  轰-!! ......   突然一阵闷雷把他(就是那个流口水的)炸的头晕眼花分不清东南西北,(如果这时世界末日来临了的话小纯一定是少数几个高唱"哈里路亚"的异类)他哭丧著脸说:"怎麽会这样的......"。 他姓单(不要问小雅百家姓里有没有这个姓,既然你如此有求知欲就自己去翻字典吧)名纯。这个名字是妈妈苦思了三天,最後失去耐性的闭著眼睛翻开字典用她的芊芊手指这麽一点......这是我名字的由来。至於为什麽不去改名字是因为我有个弟弟,他的名字是--单调!!这时我不禁庆幸的觉得其实自己的名字也没那麽糟糕。今年26岁,长著一张怎麽也不会让人觉得成熟的娃娃脸,在学校里老是被错认成可爱的高中生......(T-T|||真是让我哭的没形象啊......)   前阵子收到了单调自作主张寄出的美国那边学校的回复──教师聘请书。妈咪就像赶飞机似的(不好意思,确实是在赶飞机......)把我给"请"上飞机了..................   到了美国之後有个自称是我弟好友的人把他接到一所高中门口带他到校长室,然後他就成了这里的美术老师,(嘿嘿,不要小瞧他哦,他可是在美术界有著不错的地位的),在他还糊里糊涂没弄清楚怎麽回事的时候又像赶飞机似的立刻把他送到一座大厦前,告诉他说你就住在这里的27楼4号,当他还在胡乱想著要是停电了那我不是惨了要爬4人的时候,他把一堆东西塞到他手上後就和他说了句"BUY-BUY"就自己开车离开了。留他一个人在楼下"喝"风--西北风!......  那堆东西是一份高中的合约和房间的钥匙等之类的相关资料,等他回过神来上了楼进了房间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紧张的生活已经开始了。 等到适应了美国的生活之後,也就懒得去想在意那麽多了......(适应力真的很强) 直到昨天一直空著的隔壁3号有人般了进去(当然是另一个男主角咯^o^),也正好前天开始放暑假了(谢谢校长大人卖小雅面子,鞠躬,校长笑著说:不用客气,呵呵,别忘了写好之後要先给我看哦。小雅笑著说:当然,当然。然後,校长室里传出一片奸笑声,......成为学校十大怪谈之一......)他也闲著没事做就过去帮忙了,等到全部忙好之後也已经是晚上了。这才好笑的喘著气互相彼此介绍了一下。终於知道了他为谁浪费,哦,不,是忙活了一天:雷文,25岁,上班族,在一家大型企业工作,有一个哥哥,父母去周游世界了(等等,带上小雅去。小雅兴奋的拿起包包冲了过去。校长:‘碰-!你要去哪啊?'小雅用迷惑的梦幻般的眼神看著校长说:把包包给我。减而言之就是小雅试图催眠校长大人^o^ 但是校长很英明的把包包仍出窗外,把小雅拎到电脑前对小雅说:先把文写好!!!!!!!!!小雅只能......ToT|||)。  26 "大岛?你怎麽会在这里?"这个时间......陈飒皱眉看看腕上的手表,没错,上班时间!"你别告诉我......公司倒了?" 大岛看白痴般地瞄了陈飒一眼,"是不是心上人的状况让你的脑子也不见了?我来......是因为别的事!" 还有什麽事情能让被称为工作狂的男人在上班时间巴巴地赶到自己这里?但是看看大岛的表情......还是不问的好。这些天真是可以算上水深火热,工作因为没有心情而丢在一边,郑风的情绪又异常的低落,连自己要和他接触也不那麽的反抗,连最初的那种激奋、暴躁的脾气都消失了一般。让自己的心情确实是跌到了谷底。 "什麽事?"现在什麽事情能够比小风更重要,陈飒简直想不出。脑子被怎麽样让郑风开心,而後能留下他而绞尽了脑汁。可惜苦无良策。 "......很重要的事,重要到吓到你!" ........................ "他是谁?"陈飒看著面前的小男孩,不耐烦地问大岛。见这麽个小男孩?耽误时间,他还要回去陪陪小风呢! "恩......他是你弟夫。" "......"陈飒一楞,"什麽乱七八糟的!" "郑风算是......咳咳~他的弟弟也算你弟弟了!......这个是他的丈夫!"大岛尴尬地介绍著,事实上他刚知道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弟弟......你是说小秦?他在哪里?"陈飒突然激动起来。到不是什麽旧情之类,只是这样就能让小风开心些。 "他......"大岛刚要解释,被旁边的小男孩打断。 "他今天不会过来,我来是解决一些私务的!"小男孩老练的开口。 "小孩子不要插口。"陈飒不耐烦,他可没有时间陪一个小孩子玩耍。而且这孩子说话......真让人不爽。 "陈飒,你让他说完。接下来的事......"大岛适时的住口。迎著陈飒疑惑的视线,谢殊定定地看著他,眼睛里没有胆怯之色。"你多大?"陈飒脱口问出。这孩子越看越透著怪异。 "13。" 天~陈飒心里感叹。我还以为你不到十岁呢!这个玩什麽游戏呢?难道是小秦的主意? "乖~告诉叔叔,小秦哥哥在哪里呀?"对付一个十来岁的孩子,陈飒觉得自己的耐性已经好的很了。没想到面前的小鬼冷笑一声......陈飒一楞,他在冷笑?一个小孩?"你问我老婆干什麽?你不是已经有了他哥哥?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 "......什麽念头?"陈飒心里纳闷,自己和郑风之间的事除了几个亲近的人,别人怎麽会知道?何况是这麽个小鬼。转头一看大岛,心里明白,朝大岛使了个‘多事'的眼神。没想到对方一耸肩,朝他摆摆手。难道不是大岛告诉他的?"小朋友......你是怎麽知道的?"耐下心,只为他和郑风牵扯的关系。 "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谢殊高傲地一昂头,"我还知道你以前的事。不过多说也无益,我来是要告诉你......郑秦以後由我来照顾,告诉他哥哥放心好了!"说完毫不留恋地转身。 "等等~"郑风站在後面。 "小风......你的身体......"陈飒担心地说,关心之情溢与言表。郑风摆摆手表示没事。"我......想见见他,好麽?"知觉的,眼前的孩子不是简单的人。 ......两个人对视一番。自 由 自 在 谢殊眼神冷冷,"我本来该是恨你的!......但既然秦很敬重你这位哥哥,我也不打算对你怎麽样。" 这话陈飒不爱听了!难道在自己的地盘,他还能对自己的小风怎麽样不成?"小鬼,别说我没警告你。如果你再用这样的口气和他说话,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说著捉住谢殊的衣领,想要给他一点教训。 "陈飒,别......他只是个孩......" 话没说完,就看谢殊诡异的一笑,陈飒凭空狠狠地摔了出去。 "既然你找上我,我也不用客气了是麽!"谢殊向前迈进一步,眼里闪烁著怪异的光芒,看起来......像是化身的魔王。 第二十七章 "你......"陈飒嘴唇发抖。妖怪!这就是他的感触,以他的身手来说,对方再强大,他也不会在没有被碰触的瞬间摔出。他刚刚并没有被那个孩子碰到,为什麽会......天......陈飒有些惊恐,他不是个迷信的人,否则他的行业会被他的良心谴责死。但眼前这分明是怪力乱神之类...... 同样的,大岛和郑风也惊的说不出话。先不论陈飒的身手到底怎样,光是对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把他摔出,这事情就已经很不平常了。现在看著他向陈飒靠近,郑风的第一反映就是不能让他伤害陈飒。"不要!" "......我并不想伤也他!"谢殊口气冷淡,一副没有把人看在眼睛里的样子。"因为我还不想和秦落到你们之间关系的那麽僵。" "呃~~~"两个大男人一阵尴尬。 "但现在看来......你们之间似乎还不象我想的那麽糟糕。" "呃~~~"两大更是尴尬。陈飒是因为这麽狼狈的样子──头发杂乱地被‘扔'到墙角倒栽在那里,被一个心上人看到,而且伤他的还是个只有13岁的小孩子。而郑风尴尬的原因则是他一副老母鸡护小鸡的样子把陈飒护在身後。被一个小孩子点破也就算了,还有那个大岛竟然面部抽筋,眼睛看到突出...... "算了算了~"谢殊摆摆手,"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就饶你们一次好了。" "你!......"陈飒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但看到对方转过头看自己的时候,又忍不住想要逃......真......窝囊!唉!郑风和大岛根本恨不能马上送走这个恶魔,所以对他的离去根本没异议。 "我想......见见小秦......可以麽?"没来由的信任,郑风觉得这个孩子真的能保护小秦。 "那要看他的意思,我是说......如果他想见你......"满意地看著郑风发白的脸色,嘴角弯弯,手拉开门把手,想了想又转过头,瞅著陈飒,"我不是妖怪哦!"这只不过是超能力罢了!没见识!忍住心底的狂笑因子,谢殊快步离去。留在原地的大岛和郑风莫名地看著满脸恐惧的陈飒。因为他他们听不到陈飒心里的狂呼──这小子绝对是妖怪!绝对! .................. "风~谢谢你!"陈飒半跪在坐在床边的郑风面前,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对方。声音充满感情,好象小学生在朗诵课文一样,坐在他对面的郑风则尴尬地不知道眼往哪里瞅、手往什麽地方放。 "你......你...我只是不......" "不用说,我都知道的!"陈飒再次用眼神攻势。 "............"自 由 自 在 实在是受不了对方这恶心的态度。 "够了!陈飒,你想干什麽,直接说出来不好麽?"他再这麽火辣辣地看著自己,...... "真的?我说你就会让我干?"陈飒激动地从地上蹿起来。 "......什麽?"郑风火起。不是不知道他的来意,只是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侮辱的话。 "啊......我不是......"陈飒有些怨恨自己的快嘴,但郑风也确实冤枉他了。他的意思虽然是这样,但决没有要这样表达给对方的意思! "我是说......" "够了!我不想听。"郑风火起,不想看见对方,背对著陈飒站到窗边,"你走吧。我明天也会离开,不打扰你了。" "......"陈飒悄声来到郑风身後,猛地用双臂围住对方在自己的胸前,"我只是想跟你说:‘让我爱你好不好?'但我话还没说出口呐!刚才那个真的是口误啦!" "算了,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太麻烦了,根本不可能会有爱这种东西存在!" "怎麽没有?我就爱你!"陈飒惊讶的叫起来。怎麽到了今天,他居然来个不相信有爱? "两个男人之间,哼!"郑风不满意地一哼。 "谁说两个男人之间没有感情?我们不就是?我们是相爱的嘛!" "......谁说我爱你?"郑风脸一红。 "你刚才那样护著我,还不是爱我?" "你!" 气归气,这话倒真没法反驳。 "我......" "小娘子,你就依了我吧!"陈飒做出一副色狼的样子,虽然和他本来面目也没什麽区别。 "不不......不要,你放过我吧!......那麽多的漂亮人,你为什麽偏偏要找上我?" 陈飒不满地在一旁嘟囔,"真是的,与其吵吵闹闹,倒不如安安静静地接受。" 这样的风凉话大概谁都不能忍受吧?郑风一个翻身转起来,那好!你来‘接受'! 第二十八章 "你明知道不可能。"陈飒小声地嘟囔著,却很凑巧地被郑风听到。 "你不可以我就可以麽?啊?为什麽我就得在你下面?啊?你说呀!" 又开始撒泼了!陈飒头疼地想。这个郑风的脾气怎麽和更年期的妇女一样?根本不是常常变化,而是瞬息万变,变化莫测。要适应他还真要一副好心脏。只是既然自己挑了他,有饿由不得自己改了,谁让自己失了心呢?唉! "陈飒呀,我也不是成心要对你这麽凶的。"见到陈飒忽青忽白的脸色,郑风连忙放下身段柔声的安慰。 "那...那你要怎麽样?"正难缠,无怪他可以靠坑蒙拐骗养活自己和弟弟。不对,他既然是个骗子老手,演技又过硬,那他以前那些样子是不是都是在诓我?想到有这个可能,陈飒的脸色不禁又白了三分。 "嘿嘿..." 郑风类似奸笑地嘿嘿两声,"其实我也没什麽要求,也可以和你在一起,但是......"忽然脸上一片戚色,"你知道我幼年曾经受到...受到......那样的伤害,我......我......"说著郑风的眼泪又像是要流下来。时到今日,陈飒早就不是当初的他了,心软的好象一直是个卖豆腐的,如何还能舍得见到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的面前泪水涟涟呢?连忙抛弃一切地将郑风拥在怀里,温柔无比的安慰疼惜著。并大力地发誓,"以後我不在做你讨厌的事。" "飒~~~你对我真好......"郑风的声音在陈飒的胸口前闷闷地传出,却带著三分娇憨,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当然,真动的不光是食指,恐怕是十指。 "恩......飒...你说不在做我讨厌的事..."郑风不依地扭扭身子,但看意思并不是真的拒绝。陈飒情场老手,又怎麽会看不出呢?他的手又重重捏了郑风一把,满意地享受著对方的颤抖。 "你出尔反尔,言而无信!"郑风把头撇向一边。 "可是你用这麽水淋淋的眼睛看著我,我怎麽受的了?何况你看起来并不讨厌我这麽做啊。"陈飒的手伸到下面,"明明都很有精神了,你怎麽......" 话没说完就看到大滴的眼泪从郑风的眼眶里淌出,慌的他连忙放开那放在敏感部位的手,"风,你怎麽了?"可怜陈飒,连说话声音大了都怕伤到对方。 "我...我怕......"郑风无助地咬著唇。自 由 自 在 "怕?放心,我会很温柔的!"陈飒拍拍胸口保证。 "可是我的心里还是......会想起小时侯的事......" 一提起小时侯的事,陈飒就又开始自责。要不是自己的多事,哪里会给爱人带来这样的痛苦? "那算了!我们已经再......"陈飒谅解地看著他,安慰的眼神,然後准备离开找个地方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可是......"郑风拉住要走的陈飒,迎上对方不解的眼神,"我也想......" "那我们慢慢......" 郑风忽然用唇堵住陈飒要出口的话,半晌後,两双迷蒙的眼睛相对。"其实我有个好主意。"郑风神秘的眨眨眼。陈飒却忽然从心底一阵发冷,迫不及待地想要逃。 第二十九章 "什麽好主意?"嘴上虽然这样问著,但陈飒心里明白,那一定是一个超级的馊主意。 "你也想要,我也想要。这是我们共同的需要是不?" "是~" 郑风发问,陈飒回答。有点像一休里面的机智问答,前面人说:提问,後面人说:回答。但实际上,做答的一方根本就是掉进圈套还不自知。 "我只想要你,你也只想要我对麽?" "是~"陈飒看著郑风的眼神,恐怕此刻要是出来个另外的答案,他立马会横尸当场。 "那是你的错,害我想起以前的事?没错吧?" "是~" 每每郑风露出那个憔悴的表情,陈飒的心就跟著绷紧。 "但现在这样的情况,你不能说是和你没有关系,你没有责任吧?" "是~" "那我现在想要,你总要给我吧?" "是~" "你知道我现在不能......" "是~" 陈飒俨然已经成了应声虫,对郑风的问题一概地肯定。 "那你说要怎麽办?" 还能怎麽办?陈飒简直快哭了!话都到了这个份上,他再装不懂,也实在蒙不过去。"就照你的意思办!" "很好。"郑风温柔地一笑,马上变脸,厉声说:"脱好衣服到床上躺好。"说完又温柔地将脸在陈飒怀里蹭蹭,用鼻子在他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飒,我知道你来是时候洗过澡了,虽然你现在身上有些乱,但我们做完再一起洗好不好?" 陈飒很想很有男子气概地痛快读说句‘好!'但是说实在的,他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抱有很大的恐惧,现在他的勇气也仅够走到床边,脱了衣服了,稍微慢一点,他都怕自己会忍不住逃跑。 "唔~"尽数褪掉衣服後,陈飒有些僵硬地站在床边。他看著那张大床忍不住冒冷汗,实在是难以想象自己脱光躺在上面等人来临幸的样子,光是想,身子就忍不住羞耻的发红。 "想什麽呢?脸这麽红?"郑风趁著对方愣神的功夫悄然走近,一双手在陈飒身上早已强占了先机,分别擒住几个敏感的部位。 "嗯~别~~"陈飒闭上眼发出难忍的声音,想要挣脱郑风的禁锢也因为对方手里恶意的一用力而全军崩溃。再没有反击的机会。郑风手上嘴上一连串儿的攻击下来,陈飒已经不知道什麽时候软倒在床上了。火热的背挨到冰冷的床单,让陈飒有些清醒,却用被对方的下一个动作震撼的说不出话。郑风轻轻地将陈飒是欲望纳入口中,缓缓地吞进。 "天哪!"陈飒感觉自己陷入一个异常温暖湿热的地方,舒适的叫人觉得难受。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经历。陈大公子做爱的次数简直和吃饭的次数一样多,只是头一次自己觉得这麽的血脉愤张。 "舒服麽?"郑风趁换气的机会问著那神志迷茫的人,并诱惑地舔舔嘴唇。 "风~你真是个妖精~" "妖精麽?"郑风暗笑,还有自己这麽有帅气的男妖精?但现在这样的话无疑是对他的一种赞扬,郑风更卖力地加快了口舌的运动,每每淘气地从陈飒的顶端急急划过,满意地听著陈飒那破碎的呻吟。感觉那越涨越大的紧迫感,郑风收紧口腔,恶意地在对方顶端小小咬了一口,果然陈飒控制不住的倾泄而出。 "啊~~"自 由 自 在 发泄过一次,陈飒的精神有些疲累,因为之前和谢殊的打斗中浪费了不少的体力,所以当郑风含著那液体吻住他的时候,他根本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迫灌下了自己的体液。 "咳咳~你~"陈飒有些生气地红著眼睛看郑风。 "别生气~亲~你也该尝尝的,毕竟能喝到自己精液的机会很少嘛。" 陈飒恨恨地擦擦嘴,这种机会他才不想要呢! "你也爽完了,该我了。" 郑风的公布完,快速地将陈飒翻过身,让他趴在床上,拿起桌子旁的软膏挤出一大坨,抹在两人的身上。 "哎~~~"陈飒被突袭吓了一跳,才放松用被冰冷的药膏用手指深深地捅到身体内部,并且是从一个特别的地方......又是尴尬又是羞耻,赧颜困窘齐齐涌在脸上。郑风没有耐心看那难得的美景,分开陈飒的臀部,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没被人插过从不知道会这麽疼,陈飒疼的顾不得是否会有人听到的鬼哭狼嚎起来。"疼疼~你先出去~~" "我现在出去你会更疼。"郑风冷冷地说著。不等陈飒适应就大力地抽插起来。 "别~那麽快~求~嗯~~"陈飒顾不得自尊地哀求起来,"让我适应~啊~"话才出口就忍不住後悔,什麽时候自己也会躺在男人身下,求对方让他适应?多麽淫糜的话语,多麽让人羞耻啊~可惜他的服软并没有换来郑风的温柔,依然是好象没有爱的用力做著,渐渐地,陈飒也感觉到不对了,"风~你怎麽了?~~"他虽然看不到对方的脸色,但是屋子里的气息真的不对,根本没有情人之间的那种微妙感觉,自己像是泄欲工具般地被对方使唤著。 "怎麽?陈公子不爽麽?"郑风的声音里似乎是有著淡淡的讥讽。 "你~"陈飒茫然地感觉出不对,但不知道错在什麽地方,"你怎麽这麽粗暴?"他那没被开发的地方有液体缓缓流下,明显血液的样子。 "好象陈大公子第一次对我也不是很温柔吧?" "风~风~你在生气麽?"等了半晌,对方没有给他回答,"风~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们不是已经相爱了麽?" 心里的不塌实感让陈飒急著询问,拼命想要转过头,腰却被牢牢地钳制住。 "风~~~~风~~~~~你告诉我你是爱我的~~~~~你告诉我呀~~~~"陈飒激动地扭动著,直到一股热流激冲到他的身体内部...... 30 明知道陈飒的身体受了伤,又是第一次,一定承受不了他的,但郑风依然硬下心肠要了他一次又一次。恨恨地将多日的愤怒发泄完後,陈飒也已如残破的娃娃般趴在床上了。血肉模糊的伤口,被混合液体染脏的身体,纠结著郑风的心。无言地拿著温热的毛巾为陈飒擦拭著身体,又将药膏抹在伤处。将被子轻轻覆盖上陈飒的身。悄然地拭掉眼角的泪水,穿好衣服转身要离开。 "不要走~"手被陈飒捉住。 "还有事麽?"郑风没有回头,冷淡地说。 "小风~~以前是我不好,求你?......不要走好不好?"带著浓重的鼻音,握住的手不知原因的微微发抖。 "...你...你知道就好。......要我留下...却不......可能......"郑风甩开陈飒并不能限制住他行动的手腕,掩口大步向门口走去。 "小风~我......你要怎麽报复我都好,是我的错......你要在上面...也...也没关系......但请你别走...好不好?"拖著疲倦没有任何恢复的身体,陈飒勉强地爬起身,"留在我身边,让我弥补......" 砰~ 大力地甩门声震碎了陈飒最後一点希望,整个人如同被霜打了似的软软地摊在床边。"风~想不到我做到这样你仍然恨我。" .............................. "你在倔强什麽?" 黑暗中,郑风快速的走著,有人在身後忽然发问。 "你~~~~"自 由 自 在 郑风看著慢慢走出阴影的大岛,脸变了变,没有说话。 "你在倔强什麽?难道真的不能原谅他?你一定没发觉他为了你改变了很多吧!"大岛感叹著,他们这对表兄弟的感情道路果然太多波折。同性的困难不说,连最难的肉体关系都已经发生了,偏偏最简单的两情相悦做不到。不是说,男人之间的爱情是离不开肉体的麽!那为什麽他们两对卡壳的地方与众不同。这样难的情路究竟是上天给他的幸运还是惩罚? "我们的事不要你管!而且我也不会再回来,你就当没见过我吧。" 郑风看到大岛不是陈飒派来堵截他的,觉得没有什麽可说的,转身要离开。 "我是能当从来没见过你......但他呢......你走他会伤心的!" 郑风一震,苦笑道,"过了今天,他恨我都来不及。" "你走吧,不要走的太远。不要让他太难找。"大岛没有阻止他的离开,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他追杀我的可能还比较大。" "那你会不会跑地很远的呢?"另外一个声音突兀地问出。大岛猛的转身,看到鬼似的看著对方。郑风听到声音却很镇定,也不回头看。忽然,他无声地笑起来,嘴角弯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我等他来杀。" 31 入夜,黑影悄悄潜入陈宅。从不矮的墙上跳下,快速地闪过守卫的人,从侧门进到主楼,看起来对地形十分的熟悉。 "你来了!"陈述的语气证明他早知道来人今天的行动。 "嗯,我应该来的!"说话的人肯定地握著拳。 "......他在楼上~处理一些事情。......但我提醒你,你的下场也许会很惨!" "我知道!即使他暴打我一顿,我想那也是我自己的错,谢谢你!" "......"大岛看著他上楼,心里默默地说了句,祝你们幸福! ............ 郑风放轻脚步爬上楼,四周很安静,心却!!跳个不停。书房的灯亮著,看来陈飒和别人在里面议事,郑风静静地看了半晌,转身朝另外一个房间走去。 ............ "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陈飒淡淡地拒绝了对方。 "我只是提醒你,我们刚刚签了合同,现在的我们拴在一条绳子上,要是我的公司倒了,你也绝对捞不到好处!"早已经到了垂暮之年的老者满脸的精明,一双三角眼使得面目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慈祥感,反而让人有种有说不出阴郁感。 "我们的和约只是在商业,我似乎没有必要给你做牛做马。"陈飒垂下眼睑掩饰自己的愤怒,要不是这个混蛋在这里耽误自己的时间,小风早就在自己的怀里了。 "陈老板不要这样说嘛。我早就打听过了,只有陈老板的黑道势力才能帮我摆平一切。要是陈老板不答应,这~~~~可就不能保证秦某的嘴了。" "你在威胁我?"陈飒恼怒地眯起眼,面前的人可是他恨不得亲手碎尸万段的。"你有证据就去说好了!" "......"老者一阵迟疑,看了陈飒一眼,"听说......陈老板最近和个男人打的火热?呵呵,这件事恐怕媒体会很感兴趣吧?" 又是威胁!"我的确喜欢男人!而且你不说的话,我也不想提起。似乎秦老板多年前曾经做过一件败德的事吧?" "我......我能做...做什麽败德的事。"说著用手绢擦擦头上的冷汗,"我就算有些偷税漏税,但做生意的,又有哪个不是这样?" "哼哼,我说的什麽事,你自己心里很清楚。本来我为了不想让他再想起来难受,本不想追究的。但是既然谢殊都来追究了,我不报仇显的说不过去了。嘿嘿!" 想不到小风和他弟弟感情这麽好,居然会为了给自己哥哥报仇,逼的秦东道这个老家夥到自己这里找貔护。却没想到他自己也被他狠狠收拾过。不过幸好小秦没有跟自己报仇,要不然......陈飒想起谢殊那古怪的能力,浑身一阵发冷。 "什麽?"秦东道跳起来,"你们是一夥的?"指著陈飒的手指直发抖。 "你回去吧!看在你的身份上,我今天也不追究。" "你~你~"秦东道没有再说什麽转身离开。陈飒垮下脸苦笑,今天又是一个难以入睡的长夜。慢慢地洗了个澡,用来打发无聊的时间。一边用毛巾擦著头发,一边打开房间门,豪华的大床上,被子高高的隆起,像是有什麽大型的动物藏在里面。谁呀?陈飒纳闷地拉下被子。"小风~~~~~~~~~~~"失声的惊呼证明了他的惊讶。被子下面的人一丝不挂,帅气的脸庞早就通红。 "小风,你怎麽在这儿?"陈飒激动地捉住被子下自己想念了很多天的身体。 "我~~"郑风脸红透地埋在陈飒肩头,"你怎麽不去杀了我......"声音里颇多的埋怨。 "我也想去追杀你呀~~~可是~~~~"都是那个麻烦的混蛋!看他不好好收拾他。"宝贝你还是那麽香!"陈飒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 "讨厌!"郑风娇羞的捶了陈飒的肩一下。啊?陈飒一楞,小风用怎麽了?怎麽感觉怪怪的! "不要看了!我们......做吧!"郑风提议。这种要求,陈飒哪有不接受的道理?交缠的热吻火辣辣地上演,满室的旖旎。 "恩~~~风~很想你~" "我也是~~~~你干什麽~~~~~" "你不是让我杀了你麽?" "这是什麽杀法?我不要!" "方正是死,干脆让我做死多好!" "放屁!你明明说以後都由我来做的!" "我是说过没错,但那是你答应留下的条件!但你没留下呀!" "可......可我回来了呀!" "过期了!" "你不讲道理!" "这种事哪有这麽多道理好讲!" "恩~~~不要~~~~~别咬~~~~~啊~~" "别担心~我会慢慢咬死你的!" ".................." ".................." "你爱我麽?" "废话!" "废话是爱还是不爱?" "当然是~~~爱!我最爱你!" "难道你还爱别人?" "别乱讲!" "你自己说的!" "乖,别胡搅蛮缠!" "你都没给我承诺!" "你要什麽?" "我要你说证明一辈子都爱我的话!" "......我不在床上做死你,是不会找别人的!" "......" "啊啊 ~~~~你别咬人呀!" "我反悔了!我要做攻!" "不!......你不行!" "为什麽?" "事实证明,你技术很烂!我亲自验证的!" "......那是......我要补考~~~~~~~~" "死当!" "............" "............" 攻受之争在继续著........................ 别在要了~~~~~到此为止!绝对没有後面了!就这样~~~~~~~~~~~~~~~~~~~~~~~~~~~~~~ 完结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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