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岸边,接过帝奇递来的毛巾,擦干身体,云韩涛只穿上裤子,赤裸著上身躺在软绵绵的草地上,望著蔚蓝的天空,昏昏欲睡.帝奇为他盖上薄被单,躺在他的身边,仰望著天空,幸福地笑了,″我们终於可以仰望同一个天空了.″他们的世界终於融合在一起了.侧身看著他娇憨的睡容,帝奇轻抚他麦色的脸,″我很幸福!我会让你更幸福的!″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云韩涛伸伸懒腰,嗅著空气中美味的香气,肚子咕噜作响,″饿了!″他看著帝奇烹调著火堆上小铁锅里的浓汤.″哪来的小铁锅和食材?″″小铁锅是向出租屋的负责人借的,食材是附近的家庭热情送来的,还有一些在林子里找到的蘑菇.很香吧″
帝奇盛起一碗子给他,″小心烫.″云韩涛呼呼碗边,呷著,″好喝!″有点热气腾腾的食物暖暖他的胃,整个人都精神起来.″慢慢吃,还有很多.″″想不到堂堂华德家族的大族长会作汤呢!″云韩涛调侃他.″以前龙史常带我到野外,教导我一些求生的基本技巧.″帝奇喝著汤,欣赏著夕阳的最後一点光芒消失在远山下.
″龙史叔叔是最出色的教练和保全人员.″云韩涛想起自己也曾被龙史所救.帝奇递给他一些面包和熏肉,″所以我也很出色哦.″″臭美!″云韩涛对他做鬼脸.气氛融融地享用著晚餐.
晚上,气温降低,风带著丝丝清凉,帝奇披上被单,把云韩涛包裹在自己的怀里,两人一句两句地闲聊著.被暖和地包围著的云韩涛看著池里漾漾的星光,想到什麽,说,″我的老鼠夹还在吗?″没头没尾的问话让帝奇先是一愣,随後想起那个老鼠夹,笑道,″我保管得很好,你要再试麽?″云韩涛生气地扭拧他的小腹,″还说,照片的事我还没原谅你呢!″
″别气我了,我该感谢那个老鼠夹,是它把你带入我的生命.″帝奇仰望繁星闪烁的夜空,″如果没有你,我的人生或许就在争名夺利中度过,每天强逼自己控制著情绪,不可以在他人面前暴露弱点,为了家族的利益要毫不留情地把所有有威胁的人和企业打败,学中国人的一句话,斩草除根,我十一岁就玩垮某一老牌企业,那个董事长因欠下巨债,吞枪自杀.″云韩涛握著他冰凉的手,把温暖传给他.
帝奇埋头在他的肩膀上,″那时候的我很妒忌你,因为你拥有我所没有的东西,可以尽情地笑,尽情地闹,尽情地撒娇.从我一出生,我的命运已经被定下了,没有人问我是否愿意接受.我不能拒绝.当我欺负你的时候...″帝奇笑了,那声音震荡到云韩涛的心里,″欺负你的时候,我的心情却很好,就象找到指标走出命运的迷宫.″
″你就爱欺负我.″想起小时候被欺负的蠢样子,云韩涛虽有不甘,但也跟著他一起傻笑.″涛,是你让我有活著的感觉.″帝奇咬著他的耳朵,他全身轻颤.″涛,我爱你.″帝奇伸手入他的衣服里捏著他敏感的乳头.″笨蛋!″云韩涛低喃,微扭著臀部摩擦帝奇的分身.帝奇满足地呻吟,拉下他的裤子,大手在他的分身上套弄,云韩涛喘著气,伸手包裹著帝奇的手,套著自己的分身.
″啊~″分身受到双倍的套挤,云韩涛很快地射出精液,帝奇拈上一些,涂抹在云韩涛的後穴上,插入两指.云韩涛亢奋地挺高了腰,摆动著身体迎合手指的律动.帝奇退出手指,拉下自己的裤子,舔著他的耳朵,性感地低语,″坐上来.″云韩涛分开脚跨在他的两腿外侧,把腰臀抬高,缓缓坐到他的腿间,臀缝夹著他灼热巨大的肉棒上下地摩擦著,两人快感吟叫.
帝奇掰开他的臀,扶起分身,深深的用力的埋到湿热的小穴里,云韩涛尖叫,喘著气,扭著腰含扣著.帝奇用被单裹紧两人的身体,大手绕过他的腋下,撕掐著硬挺的乳头,″帝...大力点,″云韩涛更卖力地上下起伏身体.帝奇抓起他的手按在他自己的乳头上,″宝贝,我喜欢看你蹂躏它们呢!″云韩涛淫糜的扭按著自己的乳头,呻吟著.
帝奇刮下云韩涛分身的精液,把湿淋淋的手指塞到他口里,″品尝自己的味道吧.″云韩涛煽情地舔著他每一根手指,帝奇全身麻痹,感觉自己的分身又涨里几分,便加快抽插,另一手也猛烈地套弄著云韩涛的分身.
到达高潮时,帝奇温柔地亲吻云韩涛,″你爱我吗?″陶醉这一刻浪漫的云韩涛,别扭的心房被软化,妖娆一笑,″爱,我爱你.″帝奇激动地搂紧他,″吾爱.″
星夜成为他们的见证,爱象那延绵不尽的星河,璀璨耀眼,没有华丽的点缀,只有星星散发出自身美丽的光辉.不论性别,不论年龄,没有经过人工修饰的纯洁之心只因为我爱著你,那麽的简单,纯粹.
27.
清晨,两人早早醒来,帝奇把昨天的浓汤煮热,递给从起床开始闹别扭的云韩涛,″吃点东西暖胃.″他接过碗,背对著帝奇,声音不自然地说,″昨天...昨天我什麽都没说...你别想歪了...″帝奇揉乱他的黑发,注视他的背,微笑道,″是,是,是,你昨天什麽都没说,我们只是做而已.″
云韩涛羞恼地红了脸转身,嗔道,″闭嘴,笨蛋.″该死的,为什麽自己总是自甘堕落被这绿眼魔鬼欺压,做了不该做的事,自己甚至乐在其中!帝奇爱恋地抚摩他的脸,依然绽放迷人温和的笑容,″我闭嘴.″唇温柔地亲吻他的唇,好比对待最珍贵最重视的宝物般.
收拾整理好所有的东西,回到出租屋,归还借用的物品,帝奇带著他沿著山林小径下山.″我退休後一定要居住在这里,跟农民,猎户学点什麽的,过著自给自足的生活.闲时还可以在这清幽的环境散散步,露营.″云韩涛幻想将来悠闲的退休生活,嘻嘻傻笑.″那麽我就做你的专属煮夫,跟著你到处走咯.″帝奇接下他的话说道.
″只有煮夫?哼哼,家务打扫全是你的,下田种菜你逃不了;我叫你往东,就别想走向西;夏天帮我赶蚊子,冬天给我暖被子.″云韩涛奸诈地狂笑,想著到时候如何把帝奇彻底奴役.″那我还要在床上把大老爷你服伺得妥帖麽?″帝奇调侃.″当然的,你要...呵~″兴奋说著的云韩涛倒抽一口气,吓白了脸,他的美满人生里应该只有贤惠美丽的妻子,和象他一样聪明伶俐的小孩,一家人开开心心的生活.然而,他的美满人生里怎麽只出现帝奇?难道他被帝奇荼毒太深了吗?
″涛?″帝奇不明所以地看著他时而青时而白的脸色,担心地问.″我...我没事,走吧...″云韩涛象逃难似地跑离帝奇的身边.″就爱钻牛角尖的家夥.″帝奇摇头叹息,″你什麽时候才愿意面对我们的感情呢?″
匆匆回到旅馆的云韩涛将帝奇隔离在自己的房间外,跑到盥洗室里把自己从头到脚洗干净,他需要时间冷静思考,″事情什麽时候演变成这样呢?″坐在大镜子前,他擦揉著湿发,呆呆地打量镜中的自己,没有什麽不同,还是那样的大眼睛,只是眼神多了几分慵懒;还是那样的嘴唇,只是因某人的蹂躏多了几分显得娇豔;还是那样的身体,只是留下昨天激情欢爱的痕迹.这样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烦啊.
正当他烦恼不已的时候,有人敲门.″涛,我是由纪子.″云韩涛开门.由纪子盯著他赤裸的上身,著迷那麦色的身躯,水珠滑过暗红的乳头流到小腹消失在裤头里,煞是性感.但是刺眼的吻痕使她阴沈了脸.″找我有事麽?″云韩涛擦著头发问.″是...″她回神,笑得妩媚娇柔,″庆祝秋天来临的秋之祭将要开始了,我想邀请你一同前往,可以吗?″
″好啊!″云韩涛应允,希望借别的事忘记刚才的烦恼.″等我一会.″他丢开毛巾,抓起衣服穿上,甩甩头,把湿发的水珠甩去.由纪子情不自禁地上前,抚摩他的胸膛.″由纪子?″他困惑地看著她,她假意翻翻他的衣领,拍拍他的肩膀,说,″好了,我们走吧.″云韩涛也没发现什麽,只当作她好心为他整理衣服,走出门口,失神地望著走廊尽头的房间.″涛?″走了几步的由纪子回头看著他.″来了.″云韩涛收回视线,和她一起离开.
帝奇回来後也清洗一番,换上干净的衣服,打算带云韩涛到外面用晚膳.可是门敲了很久,没人回应.″睡著了?″此时,一名清洁人员经过,他对帝奇说,″先生,我刚才打扫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外出了.″帝奇来到大堂的柜台询问,得知云韩涛和由纪子一起出去了.
由纪子边走边为心不在焉的云韩涛解释秋之祭,她说,″人们早早以前浸泡一些果子酒,在秋天来临前举行祭奠,期求有大丰收.″″嗯...″他似懂非懂的点头,萦绕心头上的始终还是那双绿眸.大庙的附近已经人山人海了,各家各户摆开小摊子,拿出自家的酒和自制食物给人们品尝,大家有说有笑的交流.四周都被浓浓的酒香包围著.
闷闷地喝著微酸的果子酒,云韩涛独自坐在长凳上,喧闹的气氛融不入他的世界.他现在很迷惘,矛盾,多年的死敌居然向他表白爱意,他只当作是帝奇捉弄自己的玩笑,可是心里的某个声音反驳他:成熟睿智的帝奇.华德犯得著用自己的名誉身份给你开这麽大的玩笑吗?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已经接受了他,你还在自己闹别扭吗?缩头乌龟!那声音是这样的耻笑他.
他承认自己歪种,从帝奇身上享受欢愉却嘴硬地否认自己爱上帝奇,″谁叫他用龌龊的手段上了我的第一次.″云韩涛小声地为自己辩驳,″为什麽我要当受.我的雄性威风何在?″″涛,你在说什麽?″消失一会的由纪子捧著小盘子回来,坐在他身边,把盛有食物和酒杯的盘子递给他.
″由纪子,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可以.″″恋爱是什麽的一种感觉?″他仰望夜空,以前与女孩子交往,心情只是兴奋愉快,没有再多的情绪和感受.这次面对帝奇,与自己一样的男性,他的内心很复杂,太多的情感交错,把他紧紧地束缚,他不知所措,脑海里浮现一个问题:恋爱是什麽的一种感觉?
由纪子痴痴地看了他一眼,笑容更深意,″爱,就是占有.″″是吗?太霸道的感觉了.″云韩涛耸肩,不同的人见解也不同.″爱吗,对於我...″云韩涛看著人群,想著别的事,″饥饿的时候,那人会为我煮上一碗热腾腾的浓汤.觉得寒冷的时候,那人会抱著我给予源源不绝的温暖.遇到危险的时候,那人笨笨的用自己的身体保护我,虚弱地躺在病床里还强作硬朗地发誓守护我.我被人欺负的时候,狠狠地为我出气;我要欺负他的时候,乖乖地任我揍打.还有那无时无刻地宠溺著我.也许这就是爱给我的感觉吧.″脑海的人影越来越清楚,回响著昨天某人的最後一句话,″吾爱.″云韩涛笑了,笑得那麽幸福,那麽娇娆.
由纪子的脸色渐渐阴翳,恨不得把他话里的某人撕碎,想起刚才离开他去解决一些事:
″主人.″一名黑衣男子恭敬地跪在由纪子身後.″给我杀了那只碍眼的绿眼老鼠.″她阴鸷地命令道.″主人,万万不可,那男人的来头不少,要是让少爷知道...″由纪子愤怒地转身踢了黑衣男子一脚,黑衣男子飞撞到树干上,跌到在地,吐了一口鲜血.″到底我是你主人还是你口中的少爷?″″主人...″″听著,给我杀了他!不然,我就把你的骨头一节节地宰下来.″由纪子寒著脸离开.
想通问题的云韩涛愉快地站起来,急忙离开,″由纪子,我要回去了.″回去找那个笨蛋说清楚.由纪子抓紧他的手,他有点疼痛地皱眉,想不到她的力道如此大.″涛,我带你从小路回去,现在这里的人太多了,你很难挤出去的.″由纪子强拉著他走.在不远处看见他们的帝奇挤开人群艰难地接近他们.″涛!″四周太吵闹了,他们根本听不到他的呼喊.
走在偏僻宁静的小路上,云韩涛回头张望,″我好象听见帝奇的声音.″由纪子放开云韩涛的手,举起手,手刀狠狠地砍在他的後枕上.云韩涛吃痛,视线一片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昏死过去.″没人可以把你抢走的.″由纪子搂著他,吻著他柔软的唇低喃.娇小的身子居然把高大的云韩涛轻易地横抱起来.″随风!″
黑衣男子立即出现她面前,″主人.″″给我杀了後面的人.″″...是...″黑衣男子迟疑地回答.
帝奇跟著他们走到小路,被一名黑衣男子挡住去路.″什麽人?″绿眸锐利地盯著他.″要你命的人.″黑衣男子举起手中的灭音手枪,对准帝奇.帝奇敏捷地躲开了第一发子弹,却被第二发扫到手臂,跌倒在地上.枪口对准他的眉心.
千钧一发,一飞镖刺进黑衣男子的手里,手枪被另一记飞镖震打到地上.″随风,你太大胆妄为了.″清脆的男声从林子里响起,一名高挑清秀的年轻男子走出来.″少爷!″名叫随风的黑衣男子畏惧地跪下,恭敬地叩头.年轻男子扶起帝奇,″是你!″帝奇认出他.
年轻男子,叶定嘉微笑,″师兄,给你舔麻烦了.″他师承龙史,可以说与帝奇同属一门.叶定嘉外表斯文俊美,一派儒学文人的气质,谁会联想到他就是雄霸亚洲的第一黑帮--鹰冢殿,手段凶残阴险的殿主呢?″你的人带走了我最重要的人.″帝奇冷冷地睨视随风.″随风,由纪子呢?″叶定嘉轻声问.″主人把人带回樱阁了.″
″樱阁?″帝奇看向叶定嘉.″是由纪子的寝室.″″走!带我去找那该死的女人!″帝奇让他带路.叶定嘉轻笑,指著他的手,″你的手伤得不轻呢.″″该死的,别理会这些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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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阁
由纪子脱下自己和云韩涛衣服,舌头舔咬著他的全身,在帝奇留下的吻痕上咬出深红的牙印,″你是我的!″由纪子托起丰满的乳房挤压他的分身,上下搓揉,牙齿不时啃咬著龟头.云韩涛被刺痛震醒,他看著陌生的房间,目光停留在自己下身的由纪子上,他吓呆了,立即推开她,″由纪子!!″
″涛,你醒了!″由纪子被推倒在床边,云韩涛看到更震惊的事,眼睛睁大得吓人,″你是...″由纪子的上身有丰满的乳房,下身却有雄壮的...″小弟弟″!!!″你是变性人!!″MY GOD!
″涛,我是什麽人不重要.″由纪子爬回他身上,用力地钳压他,让自己的分身摩擦著他的,″最重要的是我爱你.″云韩涛挣扎,但是她的力量比自己的大,″放开我,我不爱你,我只把你当作朋友,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由纪子放开我.″他的话触怒了她.她咬破他的唇,秀美的样子扭曲阴沈,″那只该死的绿眼老鼠,我不会放过他的,涛,只有我才能把你最完美的热情释放出来.″
说完,由纪子用膝盖支开云韩涛的腿,把自己挺立的粗大分身挤到他的後穴上,″我美丽娇豔的金百合,为我绽放吧.″云韩涛恐惧地瞪眼看著巨大凶器挤压自己的後穴,他惨叫,″啊~~~~~帝奇!!救我!!!″
门被人粗暴地踹破了,帝奇冲进来,看见被侵犯的云韩涛,整个人几乎崩溃,他如猎豹般敏捷地踢开由纪子,由纪子挥拳重击在他的伤口上,血流得更凶了.″你这该死的妖人!″帝奇抱紧云韩涛离开了床,愤怒地盯著赤裸的她.″你这只臭老鼠!把他还给我.″疯狂的由纪子气红了眼,针对著帝奇的伤口攻击.
叶定嘉赶到,隔开了她的袭击.″哥哥!住手!″看见他,由纪子更加抓狂了,她尖叫叱骂,″是你这个丑八怪!给我滚,我恨你这恶魔!″叶定嘉反手钳制她,对帝奇他们说,″你带他离开吧,这里交给我.″帝奇点头,脱下衣服包裹云韩涛,搀扶起软趴趴惊呆的他离开.
″不准走,涛是我的.″由纪子在叶定嘉的怀里挣扎,叶定嘉把她压在床上,″哥哥,我给你五年时间冷静我们的感情,而你却给我勾引别人.″叶定嘉清秀的俊脸狰狞地邪笑,″看来我太纵容你了.″″放开我,你这个禽兽!″由纪子利牙撕咬他的手,几乎撕出一块肉来.″你要记住,你的男人只能是我.″叶定嘉粗鲁地分开由纪子的腿,拉下自己的裤子,把硕大的分身插到她分身和臀部之间的阴唇里.″来吧,哥哥,我们一起孕育我们的孩子吧.″叶定嘉残忍地抽插著,冷冷地凝视身下痛苦呻吟的由纪子,由纪子含恨地大骂,″禽兽,我恨你!″(汗,原来由纪子不是变性人而是双性人......还有个虐待狂的BT弟弟.这又是属於他们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