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寄蛇情————木耳
木耳  发于:200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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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好痛..."
突如其来的贯穿带给紫宵难以容忍地锥心疼痛,串过心脏的再流过全身神经地尖锐让紫宵痛地有那麽一刹那觉得自己被他撕成两半。而後陷入了失神的空白之中。
四肢不自然地抽筋著,被绳子绑住的手无力的垂在那儿,流失血色的脸更是虚弱地苍白,紫宵有如断了线的木偶躺在那儿。
真是痛死了。
失神的发呆著,疼痛的感觉让紫宵心情恶劣到极点,他更加恨拒绝不了他的自己。
紫宵陷入了误上贼船的悔恨之中,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迟钝。
总有一天,你的这种个性会害死自己的。
耳边清晰地回想起至友们的话,紫宵的心不禁又沈下几分,开始为能否活著走出房门的问题思考。
好粗鲁。
扩张到极限的内壁继续向外蔓延,紫宵突觉得身体深处伴随著剧烈的痛楚流出一股热流,猛地睁开被泪水湿润的双眼,含著水气的瞳眸散发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他不会是流血了吧。
像个女人那样。
"对不起!"
风皑为自己的粗鲁有点後悔,睨见刺眼的血红,他心里狠狠抽动一下。
直捣深处地灼热被紧缩的甬道挤压著,箝住他硬挺的穴壁紧的吓人,风皑强忍住勃发的欲火,给时间让紫宵适应他。
优雅的手指把绑住紫宵的手和因疼痛而萎缩的敏感解开。心疼地看著被绳子磨破皮的手碗送到唇边,用著令人脸红的爱怜方式轻吻著。
"呼......"
憋著一口气终於吐了出来,疼到极点的後果就是麻痹感觉神经,紫宵稍稍才能够透过气的同时就被风皑的表情所惊吓住。
原来他也会有这种表情呀。
一直认为风皑对他只是玩玩而已。虽然心有点痛,但他不认为他在他心目中有何地位可言。
深情的吸吮著微小的伤口,脸上一副自责宠溺的神情。俊美高贵的脸紧紧皱起眉头。这真的是针对他而来的吗?
紫宵觉得自己似乎可以原谅他了。!
勃发的脉动通过风皑静止不住却非常有精神的硕实传到紫宵体内。随著脉动的跳过,紫宵体内升起一种连他也不明白的悸动。
就算微弱的磨蹭也会给他带来困惑的骚乱,越演越剧的难以言语的感觉侵袭著紫宵敏感万分的肉体,不同於前面的快感,紫宵惊慌地发现竟也会给他带来欲火焚身的热切。
好痒,好热!
麻痒的感觉如火如茶的燃烧著,迷离地眼波中透著热切地渴望,伸出手抱住风皑的背,紫宵渴求地扭动一下腰,用行动来表示他也对他......
"呜..."
豁出去了。
存在著悲壮的想法,紫宵做出他一辈子大概也没想过的事。
他竟然主动引诱他。
还无耻的扭动著腰!
让他死吧!
"啊,嗯。"
双方都为这小小的移动发出忍无可忍地呻吟,甬道与硕大之间产生的难以想像的灼热,流出的血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好可爱。!
夹著懊恼和欲火的神情由衷的让风皑觉得紫宵可爱极了。
做出这种事他一定很为难吧!风皑可以理解此时紫宵的心情。
想要借著移动来获得更多的快感,手掌抚弄著紫宵恢复神气的坚挺,风皑开始缓缓地摆动自己的腰部。
"呜,啊~不..."
惑人的唇发出媚态地娇吟,半开的唇吐出炙热的气息。每一次被进入都给他带来焚身烧烫般的快感,诱人上瘾的堕落。
紫宵无力攀附著风皑,嫣红迷离地神情被不知节制的撷取而疯狂。
"唔..."
好紧!
进入时被紫宵无意识地紧紧吸住不放,收缩的肉体压迫著他的硕大让他产生的快感到达极点,风皑也终於失去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本能地快感冲撞。
"呼,呼。"
紫宵被一阵酥到骨髓的电流震的差点把持不住自己,全身猛地紧缩起来。他舒服的紧紧抓住风皑的背,狂乱地咬著背不放。
好热!
他快要不行了。
前面被大手爱抚著,後面又被无情地贯穿,紫宵没有一刻是保持清醒著,身心情不自禁地沈入更深的感官中。
他甚至有就这样死去也值得的感觉。
风皑也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差点招架不住,俊美的脸出现了情欲的冲动,吸住他的肉体让他知道两人的极限已到。
"啊......"
最後一次,风皑带著邪妄的微笑抽出紫宵体内的硬挺後猛烈的冲撞进去。重激之下,紫宵射出体内白热陷入晕死中,而风皑也被绝妙的绞动狂吼一声,在紫宵深处释放出他的火热。

"啊?你这混球,放我下来,气死我了。呼,呼..."
若大的风府传来绝不会比杀猪的惨叫声好到哪里去的尖叫。嗯,你大概可以想像其待宰的猪看到屠夫阴森森地走到猪面前估摸要从哪里好下手,再用手中的刀晃来晃去凭估著从哪里下手比较好一点,就可以理解可怜的猪有多麽恐慌。
风府的下人见怪不怪的继续做他们的本份,只是大多数人都不禁打心里笑出来,这只能表示每天必演的一出好戏从此刻起拉开序幕。自从一个月之前,不知被何处惨叫声惊醒过後,他们已经学会以最高的觉悟来对待这次上天给於他们的磨练。
希望他们不会因受不了而成为第一个笑死的人。
天呀!
虽然形容得有点夸张加文不对题,可是紫宵的处境决不会比那头可怜的猪好到哪里去。
至少他决不会认为有一天是好过的。
天杀的混蛋。
"快放我下来,跟你说几次了,我自己会走。"
"......"
"你,你死了,听不见了,"
紫宵气的真想把对方给生吞活剥了,这种姿势实在是太难看了。
没错,紫宵就是不满被风皑抱在怀中。
紫宵拼了命的挣扎著,被风皑强制禁锢地搂在怀中抱起,像女人一样,紫宵为了避免被摔到地上,他只能紧紧抓著风皑的颈背难堪地叫喊著。
讨厌,为什麽他要跟他在这里争论著这丝毫没有意义的蠢事不可。
面红耳赤做著无效的抗争,紫宵心里几乎悔恨的快要窒息了,每每风皑抱著他路过正在忙碌著的仆人们用著异样的眼光看他,他就不能忍受羞耻地想要死掉。
咬著下唇,湿润的眼里狠狠直视到他眼中。风皑爱死了紫宵此刻的表情,他真的好可爱。
唉~~
满足地微微叹息,风皑无药可救地迷上了紫宵孩子气的挣扎,几乎达到了上瘾的可怕程度:"你确定要我放你下来自己走,不痛了吗?"
风皑有时忍不住乱想,他要是一天不逗他会不会成为第一个因无聊致死的天帝。想想就可怕。
所以这永生之日,他是绝不会和他分开的。
"你还痛不?"风皑伸出一支手轻柔的抚著紫宵受伤的地方,脸上满上捉弄人的邪笑。
"混蛋,你摸哪里呀!"拼命拍打著风皑不规矩的手,紫宵几乎是惨叫出声,过大的动作让他痛得浑身发抖,却也不能光明正大地说出,谁叫他伤的不是地方。
随著紫宵不文雅的叫喊声,不,是非常粗鲁的惨叫声,风皑亲昵地搂著他到了饭厅用餐。
"过来用膳。"
狡狯一笑,风皑俊雅的脸抹出一丝不符合形象的笑意,伸出手摸摸紫宵气愤难耐的脸,黄金之瞳泛出腻人的宠溺,只是这抹醉人的笑意在紫宵眼里看来,就跟毛毛虫一样讨厌。
老实说,紫宵的心被他笑得一阵发冷,他窝囊的不肯承认心底发冷的阴凉,不服地仰起刚毅倔强的俊脸恶狠狠地怒瞪过去。
咕咕......
紫宵俊脸一红,他几乎羞得快要滴血,从昨晚到现在肚子还未进半颗米粒,肚子早就饿晕头。
简直不敢再看风皑的脸,他的脸色一青一红,尴尬得抬不起头。
风皑也不笑他,随口说了声:"用膳。"
精巧的玉桌上放著满满一桌菜,随意夹起一片芙蓉鸡片,风皑突然伸过手送到紫宵面前,"这是芙蓉鸡片,滑嫩顺口,来,吃一个"
紫宵硬忍著这口气,他快要气瘫了,身子又痛得要命,一瞬间他产生一种欲哭无泪的委屈感。
死命盯著快送到口中的菜。
他,他这什麽意思,什麽意思!
"你,你到底要捉弄我到什麽时侯?"
瞪著眼前的食物,直把他瞪的快烧出一个洞来的狠样。
风皑忍住笑意,放下手中的鸡片,夹起另一道菜,"不喜欢?那换一个,冬瓜蛊,清凉爽口。"
等了会儿,风皑见他还是没有吃的打算,佯装不懂,瞥了一眼气得发黑的紫宵"怎麽,菜不合胃口?"
轻蹩剑眉,紫宵百分百敢肯定,那人,绝对,绝对是故意的:"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他肚子真的很饿!
桌上有他最喜欢吃的羊小排。
吃?不吃?
烦恼,气愤,风皑笑得让他觉得碍眼。
紫宵决定饿死也不让他看笑话。
风皑被他逗乐,藏不住心事的脸写满他非常非常的饿,不再逗他,风皑还真怕会饿坏他。
风皑定定看著他,突然朝他一笑。
"做什麽,笑得这麽淫荡。"
风皑笑起来俊美极了,紫宵又急又气,不懂风皑干嘛突然对他笑,他这一笑,他就心慌莫名的。
这句话很是不中听,风皑眼中一闪,快如疾电,随即笑开来,"你说我想做什麽!"低沈的嗓音,说不出的诡异,"快吃吧!不闹你了。"
紫宵翻了个超级白眼,他果然是耍著他玩,跟这种人生气简直就是闲自己命太长了。
吃饭皇帝大,紫宵也顾不了那麽多。
鲜嫩多汁的宫廷蜜鸡,轻咬一口,香气四溢,松软美味,再来一口清蒸鳕鱼,他吃得好幸福。
食物很美味,如果没人直盯著他看的话,他会更幸福。
根据这几天非人的精神攻击,紫宵决定不去理会风皑,他怕自己再这麽下去说不定哪天也会变成什麽奇怪的人类。
被自己的想法吓坏掉,紫宵打了个冷颤,赶紧驱除脑中的不良画面。
"紫宵。"
低沈的暗哑酝酿著浓浓的宠溺,紫宵如被激怒的猫,倒刺著身上的毛警备著。
他又想干什麽?!
熟悉的叫唤让紫宵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天的事。那天,他也是用这种令他腰都快要软掉的性感磁性叫著他的名字,他的心脏都快被电得麻痹了。
嗯!想到哪里去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被那双诱惑人心的金色双瞳勾引著,紫宵实在没自信他微薄的冷静能给他带来什麽有限的正常思维能力。
明显泛著嫣红的脸色,风皑用脚指头想也知道紫宵单纯可爱的脑袋在想什麽,难怪苍帝会这麽喜欢抓弄人,那种感觉的确会让人乐此不疲。
气氛越来越奇怪了,紫宵的气息有点混乱,被灼热的眼神所注视著,让他的心像小鹿般地乱跳,他感到口干舌躁地吞了口口水。
"你口渴了,想要喝水吗?我可以喂你。"
带著点恶劣的成份在里头,风皑戏谑地逗著被他引诱的笨蛇,用修长的手指若有所指的点点他的薄唇暗示著他。
"呀?"
"笨,笨蛋,谁要你喂了。"
有点被看穿的狼狈,紫宵羞涩地开始结巴起来。
难道被他看穿了。
越想越觉得他是个很倒霉的人,外加N悲惨,紫宵的脸更红了,自从认识他以後,脸红的次数简直比以前20年加起来的次数还多。
不愿让人看到他的瘪样,紫宵带著这种恐惧的心情面对风皑。只是他的表情怎麽看都看不出有那种迹象。
有点看得出神了,不应该说是气氛越来越好了,就在紫宵心神不稳的情况下,一顿饭也在风皑喂食下乖乖地吃完。
"想出去走走吗?"
想想,紫宵来这里也有好几天了,除了那天被自己吃干抹尽,整整三天下不了床,其他日子,他根本就不让他碰他。
马上,风皑就想到一个一举两得的办法,机会是自己创造的。
"真的?"高兴地差点跳起来,紫宵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活动活动一下筋骨,他整个人都快要生锈了。随即,紫宵一脸不信地直盯著风皑,太奇怪了,"你想干什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气定神闲,风皑根本就不怕眼前的小蛇不上勾,瞥了又期待又害怕的紫宵,恶性不改地扔下一句话。
"去去,谁说我不去了。"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
微微一笑,风皑暗含深意地说了一句:"那快吃吧,以免等下没得吃。"等著被吃。
不知为何,紫宵看著风皑温和的笑容,非但没有丝毫放心的感觉,更有一股掉入陷阱的阴凉感。
※※f※※r※※e※※e※※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自古苏杭便是公认的黄金之地,全国的鱼米之乡,商业发展居全国之冠。
不管是谁,只要他肚子饿,就一定要找饭馆吃饭,而此时,紫宵正苦著一张俊脸坐在一家大大有名的醉月楼的雅座里。
紫宵狠狠举著筷子用力往一盘卤鸡腿上一插,再送进嘴里用力地啃,用力咬,再一口气往下咽。
紧接著再夹起一块"清脆炒"入口,也不管会不会烫,硬是吞了下去。
他边吃边气,把桌上的菜全当作某人一样狠狠的咬,不把他咬烂,势不罢休。
人呢?
人死哪里去了。
那天说出来走走竟一下子走到杭州来,老实说,长这麽大还没有去过这麽远的地方,紫宵刚开始乱激动一把,对於风皑对他做的事也不再那麽计较,但也不会再让他得逞。
真气死他了。
他已经整整七天没有见到风皑了,紫宵气得都不知自己到底在吃些什麽,只有下意识的动作,做著进食的动作。
紫宵心无旁骛的想著心事,殊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在别人眼中有多怪异,而他也管不了这麽了。
现在,紫宵的脑中全都是那个人的身影,不仅白天想,晚上想,连吃饭都在想,紫宵怀疑他是得了人们口中俗称的相思病。
好烦呀!
他又在烦了!
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了。
想著想著,完全陷入自己思路中的紫宵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人撞了过来,随著‘哎呀'一声,两人一起翻到在地上,桌上的菜更是淋了他一身。
"那个不长眼睛的。"娇喝不讲理的声音。
紫宵此时才注意到与他相撞的,竟会是一个跟他母亲不相伯仲的大美女,只是比起母亲,那个姑娘显然少了那麽一份清灵。
娇纵大叫,慕容嫣大小姐脾气发作,贼喊捉贼先叫起来,也不想想到底是谁先撞谁的,如果没有紫宵当他垫背,她可不止只是被撞一下这麽简单的吧!
紫宵先前对她的好感一扫而空,不想再理会这人,随口道:"那真是对不起了。"
慕容嫣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著眼前俊美邪气并带著纯净的男人,一时间竟看呆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多,多俊美的男人。
她一定要得到他。
就凭她慕容世家大小姐的身份和美貌,这男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啊,公子,姐姐有没有伤到你呀!"嗲嗲的音调,媚眼直抛,自信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会抵抗得了她的魅力。
这女人在干什麽?
她眼睛不会抽筋吗?
她何时成了自己的姐姐的?
惊诧地看著慕容嫣,与刚刚那一副蛮横泼辣的态度截然不同,这女人翻脸跟翻书一样的速度让紫宵懒得再多说什麽,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不理那女人,他转身就走。
尖锐刺耳的尖叫声,不可思议,这麽恐怖的叫声竟会从一个美豔的姑娘家口中发出:"你....你敢不理我,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干我什麽事。"冷冷的说道,紫宵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你,你,我可是德宁王的义女、慕容世家的大小姐!贱民,敢对本郡主无理。"慕容嫣天生娇娇女,何时受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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