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寄蛇情————木耳
木耳  发于:200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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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飘渺虚无的混沌神殿今日似乎不太平静,只听从大殿之内传来震天地的怒吼声:"你,你说什麽,该死的再说一次?!"风皑吃了先是一愣,再经过一段为时不短的时间内接收外界的信息。
他八成是太累了,才会连话都会听错的,一定是这样的,没错。风皑自欺欺人地逃避现实。
"哼!倒避也没用,事实就是事实。"苍御不屑的戏谑道,那种让人非常欠扁的样子撤底激怒了风皑。
"你、你再说一次。"风皑终於忍无可忍的抓住苍御,向来冷静自辞他终於失控了。
无论是谁,在被人说成那样都会气的抓狂吧!更何况他只是抓住苍帝的衣领,没有进一步做出残忍的事。
"你不是听的很明白了吗?"索性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撇撇嘴角,射向风皑的眼神是戏谑与恶意的捉弄,"如果还不明白,我是可以‘认真'再说一次。"
恶劣的语气窜进风皑的耳里,让风皑明知被戏弄,却只能无奈任由嘲笑而懊悔不已。
对於想不太开地去找苍御的自己,风皑只能暗中痛恨暗骂。
"哼"气极之下冷哼一声,风皑的脸只能用凶神恶煞般来形容。
"你身上中了淫毒,这种毒只有遇到下毒的人才会发作,只要你一遇到他,你就会一直想跟他做......做爱做的事。"
"哈哈哈哈哈!堂堂天帝的竟会被人......哈哈哈哈"
忍不住狂笑出声,苍御擦试笑出来的眼泪,装不出严肃的样子,抱住肚子大口大口猛喘著气,天知道在得知事情始末,他忍的有多痛苦。
正当苍御笑的喘不过气来,而风皑的脸色也难看的有想要杀人的迹象时,一股冰冷的杀气排山倒海的散发出来。
"你到底想怎麽样,看我笑话就这麽开心吗?!"再一次想要掐死眼前的人,风皑险些就 控制不住,不得不求助於他,几乎是从口中迸射而出,"你敢再给我笑一次试试。
"喔,我不笑总行了吧!"跟某人暴笑如雷的恶脸不同,苍御的脸可没有半点认错的神色,看的风皑的火气忍不住狂飙,本来已经很难看的脸,现在更是铁青的吓人;就算不能宰了他也不会让他好过的,风皑心中有著危险的倾向,打算不顾一切先打他一顿。
"最最伟大的苍帝大人,麻烦、拜托你最好能查出我的病因。"他嘲那张娃娃脸吼了过去,论起冷嘲热讽,风皑谁的面子也不给。
"没有..."如广阔幽远的宇宙般深邃青眼,带著无辜的表情吐出一句足以让风皑昏倒的恶语。
......
"什麽?"
风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惊诧得薄唇微张,过於震惊让他选择了逃避现实,任何遇到这种事都不可能心神气定的吧!
"没有,这种毒不比其他,灵穴而生的毒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明白风皑的感受,可是该说的话他还是要说,不否认有很大一部分他都没有老实说出。
他只说没有救,而没说他也不能救。
脑中是自己被那条笨蛇压在下面的恐怖景象,风皑恶寒到呆掉,咬紧牙,总算强忍住想吐的冲动,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砍了那条蛇。
平日的尊贵被浓烈的杀气所覆盖,让人只要稍稍看上一眼就会心神俱裂的绝对存在,对於苍御来说,这种程度还伤不了他,好笑地勾起纯净的微笑,苍御瞥了他一眼,心知肚明却还是吐出一句足够使风皑崩溃的话,"你不能杀他。"
"你不能杀他,你了杀他,你未来的‘性福'就没了。"苍御一眼看穿风皑的想法,好心地补上那麽一句话,"你千万不能做傻事。"
於其那样,还不如...!
对於风皑来说,还有比被压在地上的更糟的情况吗?向来冷静的风皑再也不能保持平常的心态,重重的冷哼一声,不言而喻的说明了他的决心。
风皑的眼中讽刺极了,虽不至於丧失理智却也不相去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也没有心情多呆,沈著一张脸远离,就连告别都忘记的他,这件事对向来重视礼节的人是多大的刺激。
千万不能在外界动摇心魄,否则後果你比谁都清楚,风皑你可知道...
淡然飘渺像是虚幻般的音符流进他的心中,风皑的身型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远去,谁也不知他心中怎麽想的,但苍御知道,至少他没有再被怒火迷了心智。
"真的无药可治了吗?"苍御的另一半寒洫担心地问。
"这个嘛?你说呢?"
没反应过来,他就被苍御的唇所 堵住,只能发出低吟声。风皑只能自求多福了。
"呵呵......"
远处似乎还能听到苍御张狂的笑声。
碰到他,你只会想跟他做爱做的事
该死的。
苍御的这句话简直就如恶梦般根植在风皑的脑中,甩不开,去不掉。
做爱做的事!
开什麽玩笑,叫他去死还比较快一点。
紧紧强忍住杀人的冲去,风皑花了几乎全身的气力,身体由於怒力而微微颤抖著,脸色更是难看的吓人。

从得知以後,风皑就没有渡过安稳的日子,脑中不知所云的东西想了很多,到最後连自己到底在烦躁些什麽都不知道了。
从没有渡过比这一段时间更为糟糕的日子了。
沈入自己的思绪中,风皑没有发觉殿堂下的大臣被他绝冷阴狠的脸色吓得个个冷汗直流,心里暗骂哪个不知好歹敢得罪他们至高无上的天帝陛下,预感自己的脑袋随时会搬家,心里也只能保佑不要让他们死的太过难看。
"陛下,臣有事启奏,南山下有一蛇精今日飞升,请问陛下..."
"你们都给我下去。"大殿下的众仙之一还未说完,就被风皑一句怒吼吓得呈半呆愣状态。
处於急怒之下叱退众臣,风皑再没心思打理其他事,他一刻也不能平静下来,对於下面大臣们的话,他一句也没听进去。自那里回来後的当天夜里,风皑就敏锐地发现自己的身些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发呆著,盯著前方,完全没有感到任何不对,对由远到近的紫色光线也视而不见的风皑,心思完全不在此处。
很快的,亮紫的光线最後停在了风皑的面前。与其说那是一团光,还不如说是蒙胧的紫雾,不会让视者有任何的不快感。
逐渐退散了,从雾中中露出的是健硕挺拔的体魄,俊美到令人屏住呼吸的不羁张狂,更特别的一双邪妄的紫瞳,就像被抹了一阵最致命的毒素般,让人情不自禁沈溺其中而不可自拔。
无言地瞥了眼坐在自已眼前、发著呆的男人。紫宵感到相当意外,然而更多的是不敢相信的喜悦感。
没有想到...
真的没想到还能再次见到这个男人,几乎把他深刻在骨血中的烙印。从见面的第一眼起,就深深地为他著迷了,紫宵几乎是感到全身颤抖的狂喜感。
他还是没有什麽变化,依旧俊美到令他全身发热的性感,紧锁的眉头似乎有事让他觉得困惑。
紫宵的心不忍的微抽了一下,暗骂给他带来困扰的自己。
无意识的,风皑的身体热的难受,热度使他本就昏沈的脑袋更加发晕,迷蒙中,身体内部涌现出来的麻痹感让他低喘著。
"嗯~~"
吐出灼热的气息,热度使他的双眼染上了一层湿润,这种感觉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困惑得,风皑感到一股燃烧般的视线,难道...
惊吓地猛地回过神,他看到了他一辈子也不想看到的恶梦。

"你,你怎麽会在这里。"
几乎被怒火激得失控,风皑全身的神经绷的紧紧的,做好了攻击的准备,怒不可遏的双眸越显幽深。
深深吸了一口气,带著杀气的眼,就连再钝的人都能被他的气势震住,更别说就站在他面前,而且是针对他而发的人了。
难看地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风皑此时的心情只能用震惊来形容,张大的嘴巴合著手指颤抖地指著前来的人,哪里还能看得见一丝一毫的帝王气质,他此时像极了被坏人吓坏了的孩子。
随即愤怒的怒火压过其他理智,包括让他全身发热的淫毒。
"你就是天帝?!"
真的不能不说相当意外,不过只要稍稍想一下也就不难理解,有著无与伦比尊贵的气度的人,不难以想像其背景也不会差到哪去吧!
不过,已紫宵的脑袋是绝不会去想多余的事情,在惊讶之余,紫宵的脑中竟想起对九尾银狐的赞叹。
小银真是太历害了!这样都能猜的出来。
其实,银狐压根没有去想太多,他只是想让紫宵能够安心的飞升。他还真是用心良苦,可惜,紫宵只会已为银狐神机妙算。不过,再怎麽历害的生物怎麽可能算的出身为天地诸神之一的天帝的命运,这一点,紫宵连想都没想过。
他的心神全被眼前的风皑吸引过去,脑中混乱一片不知如何是好。
像是在火上加油,吃惊的话让风皑心底对他的敌意高涨到最高点。
怒火与欲火都有个火字,在怒火高涨的同时,风皑感到被遗忘的热气汹涌而上,那张有著性感俊美的脸庞,因而染上一丝红晕。
呜...
风皑眼泪都快要被刺激的掉下来了,磁性低沈的声音对他的身体似乎颇具催情的作用,现在的他跟本就不能正常地开口好好说话。
气氛有点奇怪,安静得连让人可怕,唯一可以感觉得到的是比万年寒冰更加冰冷的金眸,肃杀之气让空气都为之冻结:"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不该在这吗?"有点奇怪,紫宵歪起头,有点疑惑的愣了一下;他今天飞升的事他不应该不知道,必即他的情况有点特殊,是必需参见过天帝的,不过以他现在心情大概也没心情去关心他这小小的蛇精吧!
紫宵不竟产生连他自己都觉得难堪的卑谦感!
如此尊贵的人不是他可以招若的起的,再想下去也没有结果,懒得继续跟自己过不去,对紫宵来说,只有现在才是他该把握的。
从低落的心情中回复过来,紫宵看著风皑与之相反的是完全不同风情的魅态,都看的快痴了。
冷凝的紫色猛地一缩,男人的身体也随即紧绷起来,口中一阵干燥,不自觉得兴奋起来了。
深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太过激动的心情冷静下来,有些事情不得不先说清楚的。
他也不是不明白风皑对他欲杀之而後快,但再怎麽样,以他现在这个样子,想对他做些什麽是绝不可能了。
可以说风皑现在连动一下都异常艰难,身体软趴趴的,就连一丝丝气力也发不出来,要不是还有那麽一股毅力坚持著,他真怕就当场难看的瘫在那里。
神识被熏得更是不清楚,不断从心底扩散的情恸让风皑的情绪逐渐高涨,难看之下,只能非常狠狈地大口大口喘气。
不由得扭动著身子,就连与椅子接触的地方,也能给他带来难以忍受的酥麻。
他恨不得马上宰了他,做蛇肉羹。
"识相的,就把我身上的毒解开,不然..."
血腥的气息极浓,没人敢怀疑风皑的能力,他绝对有能力做出在他脑子里酝酿很久的事情。
"我想,天帝陛下,虽然小人很想为陛下解开淫毒,但陛下会让小人做吗?"
带著恶意,紫宵露出不怀好意的神色,让听著他戏谑的语气,风皑先是愣了一下,蹙起眉头,下一刻就明白他的意思。
一股更为冰寒的气直冲向紫宵,换作其他修为较弱的人早就不知被吓死多少回。
纵使被如此杀意的气息逼迫著,紫宵也不见一点慌乱的表情。
他很暧昧的朝他笑笑,露出两人都懂的情色味道。
风皑怒瞪著,身体热的受不了,就快要支持不了了。
意识越发灼热,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是怎样步入发狂,像是要烧毁的灼热。
"你......到底想怎麽样。"
好热!无法形容的热,要抓狂,想要发泄的滚烫......
皮肤敏感的要命,紫宵毫不掩饰目光竟让他产生活在地炎中心的感觉,本是古铜色的皮肤更是染上迷人的豔红。
"唔......"
到底想怎麽样,而他最终会变成什麽样...风皑狠狠地怒瞪眼前的罪魁祸首。
冷凝的紫色猛地一缩,男人的身体也随即紧绷起来,口中一阵干燥:"没想到它对你这麽有效!"紫宵像是在自言自语。
被折腾的不能流利说话,迷迷糊糊之中只能对像是特意说给他听的那人恨之入骨,因情欲而模糊的金眸不知所措,那种带著惑人的媚态,让紫宵知道不能再等不下了。
幽远的目光热烈地注视著他,温柔地抱起他,任他瘫坐在他怀中,而风皑也没力气挣扎。
用平时无法想像的魅态,风皑光是面对他就敏感的狠狈,身体也使不上力气,整个人只能软绵绵的瘫在那里,任由那个男人将他抱在怀里。
难受的喘著气,风皑觉得更热了,接触到的皮肤灼热的惊人,热度从外流到身体里,他的全身都被汗水给湿透了。
"嗯~~"
风皑无力的挣扎著,只要能离开这个男人,他就会没事了:"放开我..."
羞耻的想要一头撞死,混合著欲求,风皑的脑袋被绞地一遍混乱,吊起眼睛迷惘地著让他如此难堪的男人,他甚至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有点赌气,风皑也不自觉的撒娇,声音低哑得令紫宵全身一颤,差点把持不住当场要了他。
"我...我一定会杀掉你的......"
想要和他有进一步的身体碰触,风皑在他腿上无意识地不安份起来,借由挪动来增加两人的接触。
猛烈的快感急剧的让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低沈的呻吟。
"啊,你别乱动。"
"我叫紫宵,记住了"
低沈的嗓音,夹带著浓烈的欲求,场面有点失控了。
"不...!"
用连自己都觉得惊讶的沙哑声音,风皑保持著一点理智与之相抗衡。
可是他也非常清楚地知道,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了,但要是让他在这里,他宁愿死掉。
吐出豔丽的娇喘,风皑此时有著无法想象的软弱,毒性在他身上侧底发挥,他感觉自己面临崩溃边缘,如果没有猜错,他将会被玩弄的异常悲惨。
无丝毫气力,风皑带著沈到谷底的心,他头一次感到悲恨交加,一切都好像见鬼似的。
见鬼地遇到他,见鬼地中毒,见鬼地......
不想自己狠狈的模样被人看见,深知事情已无回头的余地,风皑只能央求他。
深深的欲火被怀中的人挑起,紫宵心知他的心意,也不想在那里要了他,一句话也不问,抱著他来到他的寝室,温柔地把他放在那张龙床上。
怜惜地注视著他,紫宵不忍他受到折磨,如果当初他没有逃走,也许他就不用受淫毒的侵入,也就不会如此不堪,身为帝王的他肯定非常难以接受自己被人抱吧
"对不起!"
听到耳边的歉意,风皑张开迷雾的双瞳,金色琉璃被染成了诡异的豔丽风情,红肿的唇无言地在邀请人品尝,全身泛起一阵阵嫣红。
热气吹过耳边,引起身体阵阵惊颤,心中的某个地方好像也被他给侵入,风皑觉得难受极了,沈重的喘息著,犹如缺氧般,身体热的厉害,他此时竟期待著他的触摸。
"呜!"
被炙热的眼神直盯住不放,风皑羞耻的低吟。
心中狂吼,可不可以不要再看了,要做就快点做。
没有听到风皑心中的挣扎,看他的视线越发的灼热,就是迟迟不肯动手做,风皑有点恨起那双看的他心绪动摇的紫眸了。
心中有点迟疑,紫宵意外的不敢动手,面对风皑,他既无法用以前游戏的态度面对他,自己也许不一样了吧!
类似诱惑般的低吟,促发紫宵的情欲,紧崩的理智之弦也因此拉断掉,狠狠吻住期待已久的唇。
"嗯~~~"
好粗暴。
风皑被吻的发痛,唇瓣无情受到蹂躏,伸进他口中的舌,也是那麽地残暴狂乱地撷取他口中的甘甜,氧气几乎被这个吻摄取殆尽,他只感到意识逐渐离自己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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