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归舟————林寒烟卿
林寒烟卿  发于:2008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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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扬州,自孟浩然来此的那年烟花三月,便已不凡。何况更有"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在扬州"之美誉。

瘦西湖水波碧透,湖面宽窄变化,别有风致。此时湖上正浮著一艘画舫。灯火辉煌,丝竹声隐隐传到岸边来,听者如醉。

寒青坐在床边,轻抬床上少年的下颌,悠然道:"宋尘,字青山。"那少年手足无力,目光虽带著不屈。毕竟年纪尚小,掩饰不住心中的惊惶。寒青道:"你叫尘,我字尘劫。岂不是天地定的缘分。"

宋尘毕竟是世家子弟,父亲更是当朝有名的不畏权贵,风骨高清之士。微微抖了一阵,竟冷道:"呸,谁和你这恶人有缘分,朗朗乾坤,公然劫财害命。"寒青道:"你的下人全都好好的。我可没半点爲难他们的意思。至于财麽,你身上这点银子,我还不放在眼里。"宋尘道:"那你爲什麽把我关在此地。"寒青道:"瘦西湖风光明秀,我留公子同赏,才是待客赔礼之道。"宋尘被关了一天,到现在才有个似乎能作主的人来。想了想,强压了满腔的委屈与怒气,商量道:"你如放我回去,我定要爹凑了银子奉上。"他年纪虽小,头脑却颇清醒,这人抓了自己,定然有所图谋。宋家是江南大户,也无非这点好处可供人垂涎。

寒青笑道:"这个不劳公子惦记。"去桌子那边倒了杯茶给宋尘,笑道:"渴了没有,我白天忙的很,下人不会待客,还望公子见谅。"宋尘道:"我手动不了。"寒青道:"差点忘了,这是我独门的点穴法。再有一个时辰不解,你的手足便再好不了。"宋尘听得心惊。他家也养著许多护院。点穴没什麽稀奇,但最多也不过能维持一两个时辰。如今他被点穴自清晨到窗外黑透,仍然没有半点可以活动的迹象。还未想完,身上几处大穴几乎同时痛了一痛。接著便如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的血脉爬行,痛痒难当。

寒青道:"一会儿便好了。"自饮了那杯茶,扶住宋尘的背,喂给了他。宋尘手足酸软,有心不张口,可实在渴的厉害。犹豫间已咽了下去。口腔里全是淡淡清香。宋尘几乎要爲这茶叹息一声。叹息没来得及发出,口唇间已被重新充满。

寒青压住了他深吻下去,宋尘惊的呆了。待反应过来,狠狠咬下去。寒青已抬起了头。宋尘道:"你......你......"寒青笑道:"我对公子一见倾心,还望公子成全。久闻当年宋谨雨娶的是江南第一佳人,如今见了儿子也可想像母亲风采了。"宋尘道:"你胡说什麽,我......我......"他毕竟年幼,心里惊惶,语不成句。只是看面前之人似乎也不比自己大多少。颤声道:"你到底要什麽,我爹什麽都会答应你。"
寒青轻抚他的头发,悠然道:"别的自然有人去说,我想要你。"说著已将身上的衣袍解了开来,按住宋尘,贴著他耳边低声道:"你喜欢吹了灯盏,还是点著。"宋尘一时说不出话来。寒青道:"我也喜欢光亮呢。"伸手拔了自己和宋尘头上的簪子。宋尘看著面前之人,咬牙道:"公子生的好相貌,爲何行事龌龊,让人......让人......"他起初那几个字似从牙齿里挤出来一般愤恨,说到中途,渐渐无力。寒青压住他,揉拈他一边的茱萸,时而按时而弹。雪白胸膛上的突起充血挺立。宋尘无地自容,咬紧了牙再不作声。

寒青道:"你今年十七岁了,听说宋家家教极严,屋里连个贴身的丫鬟也没有,看来倒是真的。"他说了许多话,宋尘也不回答。寒青再床头拿了个盒子。打开蘸了些香膏在手上。低头含住宋尘的乳尖,一手悄悄分开宋尘的腿。在小穴外徐徐按揉。宋尘浑身麻痹,下身忽的痛了一下,才知道寒青按在哪里。他手脚已恢复了些力气,开始挣扎。

寒青毫不费力的压住他,柔声道:"别闹别闹。"手下不停,又推了一根手指进去。宋尘叫了一声,人已开始颤抖。寒青道:"你挣扎来挣扎去,天下最美妙的事到你那也成了痛苦。"宋尘再也忍不住,駡道:"你这个无耻......啊......啊......"寒青将他翻了个身,拽过枕头垫在他腰身之下。

分开宋尘的臀瓣,把玩那粉红的小穴。小穴极紧,抽插了一会,入口仍然紧缩。寒青将宋尘双腿分得大开,三根手指一起推了进去。宋尘呜咽一声,已疼得变音,分不出是哭还是呻吟。这次比较有用,过了一会,小穴已开始微微蠕动,入口变得松软一些。手指抽出时,会因爲遭遇空气而收缩。

寒青早已按捺不住,将欲望对准,一下冲了进去。宋尘挣扎道:"疼,疼死我了。"寒青也是少年人,虽然做事老成,得了这样一个漂亮的人儿,又忍了这麽长时间。收是收不住了,拍打宋尘的臀瓣让他放松。

宋尘被他充满,寒青动弹一下他也受不了。小穴被撑到极限。寒青掐住他的腰,在花径里抽插。宋尘再也忍不了,放声大哭。寒青也不管他,一下下用力抽送,宋尘被他撞的微微耸动。一头黑发披散开来,衬的雪白的背部光滑如玉。宋尘只剩下力气抽噎,腿间的痛苦似乎没有休止。寒青弄了半个时辰,泄在了宋尘体内。宋尘早已不挣扎了,寒青满足的躺在一边。过一会起来,把灯拿近了看。宋尘脸上全是泪痕,厌恶的闭著眼睛。双腿无力的大张著,粉红的小穴终于打开了门户。红白浊液可怜兮兮的向外渗著。寒青摸了摸那小穴,宋尘直觉的躲,却是一寸地方也没移开。

寒青最喜欢别人倔强,将灯放了回去。又拿了一个枕头,把宋尘摆成趴跪姿势。臀瓣分开,诱人的小穴微张。寒青在宋尘背上乱揉了两下,重新冲了进去。这番花径略微松些,比起方才,滋味更好。宋尘哽咽呻吟,寒青耐心在他身上索取自己的快感,弄到午夜里才松开了他。

宋尘早上被人一阵摇晃,醒了过来。寒青道:"起来吃东西。"两个丫鬟过来拉被,扶宋尘起床。宋尘反应过来,猛的推开她们,紧紧拽著被,缩到床里去。那两个丫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向寒青请示:"少主?"寒青在床边坐下,把宋尘拎出来道:"躲什麽,她们两个昨天侍侯你沐浴,什麽都见过了。"宋尘脸色白的吓人。寒青心里好笑,对那两个美貌丫鬟道:"你们先下去吧。"

宋尘看她们都出去了,才松了一口气。寒青抚摸他的长发,笑道:"知道我爲什麽让她们出去麽。"宋尘低著头,也不出声。寒青道:"不知道宋谨雨什麽时候肯赎你,要是赎的早了,我忙的很,今後也没时间去见你。"宋尘冷道:"不敢有劳。"寒青道:"何必客气。"一把抓住他按在自己腿上。分开雪白的臀瓣,露出宋尘的小穴。宋尘受辱,竭力反抗,手才伸出去,已被寒青握住。寒青用一只手压著他。另一只手把床上的帐子放下,拿床帐上的绳子把宋尘双手在身後捆了。使他能挣扎,却又什麽用也没有。

宋尘的小穴已上过药了,因爲过度的蹂躏仍泛著艶红。寒青在上面摸了一摸,便直接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宋尘疼的打了个激灵。什麽千万别得罪此人等等的念头立刻被抛去了九霄云外,破口大駡。只是他自幼被管教的极严,翻来覆去也不过去是,无耻,无耻之极。听的寒青耳朵长茧。把他摆成趴跪的姿势,伏在他身上道:"你的声音好听,说这些话实在糟蹋。"腰身用力,已冲了进去。宋尘惨叫一声,眼泪不由自主的流出来。才受过伤的小穴受不了这样的狠烈,强硬的进出每一下都把他疼的撕心裂肺。寒青伴著他的哭泣发出呻吟,声音里全是快活。他也不是存心折磨宋尘,只是见了这漂亮的少年,便要寻欢。从前有的那许多人,怎麽比的上眼前这个,撒欢似的要个够。等他终于泄了两次,宋尘已哭的噎住了。寒青找了帕子给他擦了腿间的狼藉。探一指在小穴内转了转,给宋尘抹上药膏。

宋尘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寒青本想叫人来给他穿衣服。看他哭的凄惨,将绳子解开,亲自把衣服给他穿上了。却留了衣服带子不系,露出宋尘白玉似的胸膛抚摸。灵巧的手指在那粉红的两点上弹拨揉弄,宋尘紧闭著眼睛。身子一阵阵的颤抖。寒青低下头去含住一粒在嘴里,又放开伸舌头去舔。宋尘抖的越来越厉害,寒青了然的伸手去他裤子里抚摸。宋尘颤声道:"放......放开......放开我......"寒青道:"这个你做不得主。"宋尘怎麽受得了他的挑逗,身子微微痉挛。寒青笑道:"你还让我放开麽。"少年被这陌生的快感击倒,猛的睁开眼睛又重新合上,没有回答。寒青拿了帕子在手上,又随便揉捏套弄了几下,宋尘就泄了,身子剧烈的震了几下。彻底倒在寒青的怀里。寒青把那帕子拿出来,贴著他耳边问:"你的东西你还要不要,不要我就扔了。"

宋尘不回答,他做势要装在宋尘的袖子里。宋尘挣扎道:"我不要,我不要。"寒青道:"饿的厉害,咱们吃饭吧。我要陪你在这住一天。"对外面道:"好了没有,别饿著客人。"他声音幷未抬高,外面人答应著:"好了。"还是那两个丫鬟,宋尘没想到这种画舫竟然一点声音都不隔。他的求饶哭泣呻吟,外面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咬紧了牙,又羞又气,身子一阵阵哆嗦。寒青奇怪道:"你怎麽了。"

下人很快把吃的摆了一桌。两个丫鬟拿了软垫。寒青把宋尘放到那坐位上,看他皱紧眉头。又把他拎回来放在自己腿上。宋尘怒道:"我不要吃你们这些人的东西,道德败坏,人心沦丧。"寒青奇道:"原来你还有力气,刚才怎麽不动一动,那才销魂。"宋尘气道:"你......你......"寒青道:"好了好了,吃吧。"宋尘其实也饿的厉害,他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又被寒青好一阵折腾,咬紧了牙关,却觉得桌子上那碗粥的香气越来越厉害。也不过就是一碗碧梗粥,他在心里劝自己别吃,千万别吃。寒青笑嘻嘻的喝了,大声嚷著嚷丫鬟再盛一碗。宋尘的那碗都快凉了,却似乎越来越香。他舔了舔唇。寒青忽然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道:"你再不吃,我就喂你。"宋尘道:"恶心。"伸手拿了勺子,他已饿的狠了,却仍是慢条斯理的咽下去。寒青搂著他,等他吃完饭让人收拾了。屋子里只剩两个人,寒青伸手在他衣服里面摸索,人却不知道在想什麽。宋尘觉身上疼的厉害,缩在他怀里,腰身几乎折了一样的支持不住。寒青察觉他的瑟缩,给他按揉了几下。笑道:"你白生了好骨架,却没有学武。"宋尘冷道:"学武和你做一样的事,欺侮人麽。"寒青才要说话,丫鬟敲门进来,送了封信给他。

寒青把信展开,宋尘忍不住偷看,寒青道:"看外面。"宋尘哼了一声,有心不从,已感觉到寒青的手渐渐到了他的大腿上,连忙望向窗外。寒青看了那信,丫鬟拿来灯盏,让他就著火苗把信烧了。寒青让她们退下,舔了宋尘的耳垂,低低笑道:"宋谨雨冥顽不灵,要钱不要命,他不稀罕你这小儿子,你就跟著我吧。"宋尘道:"你竟然,你竟然駡我爹。"宋谨雨在他心目中,真正天神一样的人物。寒青道:"我说实话罢了,怎麽算駡。你爹盘剥百姓,破坏新法。又联络地主豪绅要再进流民图,黑心的事做尽了。"宋尘气的哆嗦,寒青把手伸到他衣服里去,笑道:"不过这些事,我也不在意。既然你一直要留在我这,刚才做的太心急,不如从来一次。"

寒青将宋尘轻抛到床上,宋尘闭上眼睛,只当落下来一定摔的厉害。却仿佛有人抱著自己放在床上一般。还未反应过来,人已伏在床上了。寒青悠闲自在的走了过来,解了他的衣服,玩弄那小穴,伸指进去逗弄的入口收缩。看宋尘吓的发抖,把裤子给他穿上,笑道:"我是不喜欢你乱发脾气。别怕,要是能再来一次,我可都佩服我自己了。"宋尘被他羞辱戏弄,又听得父亲不赎自己回去。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寒青皱眉道:"好了,别哭了。你跟著我不好麽。"宋尘气极,大声问道:"你觉得好麽。"寒青没想到他也会发这样脾气的,笑著把他抱起来,在他的眉眼上亲了亲道:"乖,不生气了。"宋尘道:"你乾脆杀了我,我不要受你侮辱。"寒青道:"我怎麽会杀你。"抱紧宋尘,拿了斗篷给他系好,将帽子放下来挡在他的脸上,宋尘推了他一下道:"不用你假好心。"寒青笑道:"什麽真好心假好心,我不杀你,因爲我杀人是收钱的。"宋尘气结,咳嗽了两声,寒青给他拍了拍背,柔声道:"好大的脾气,我不气你了,你也不用这样,我这就带你回家去。"宋尘畏惧,急道:"我不要和你走。"寒青幷起一指,点了他的穴道。

宋尘从未离开过扬州,这番路途颠簸,著实难过。寒青所找客栈已是上上之选,他住不惯外边,折腾了半个月,已经憔悴消瘦。眼前景物全变,分明是离家越来越远。真恨不得杀了寒青。寒青见他恼怒愤恨,也不撩他。有时候闲了,才晃到他身边去,无非是抱抱摸摸。这一日到了泉州口岸,宋尘看见碧蓝的大海,无边无垠,心中悲痛难当。海边停著许多来往商船,高者胜如平地的五层楼。寒青一行人带著宋尘登上一座楼船。甲板上有几位美丽的少女,看见他们来了,笑著迎上来。寒青道:"二师叔还没回来麽。"船舱里有人大笑道:"难得难得,你这兔崽子还能惦记著二师叔,咱们可就是等你来好开船了。"随著话音走出一个中年人来,常年的海上风波过早的在他脸上留下风霜,却多了一股常人没有的豪迈之气。寒青笑道:"二师叔这趟差使办的好快。"那中年人吴烈道:"我听说你假公济私,弄了个孩子回来。"寒青拉过宋尘道:"师叔看看。"吴烈道:"真是个漂亮孩子,只怕你带回岛去,师兄不能容他。"寒青笑道:"师叔千万帮我说说话。"宋尘咬牙道:"你们,你们......"吴烈大奇:"青儿,你还没有收服他?"寒青把宋尘拉回来抱在怀里,才道:"我一路忙的很,他碰不都愿意让我碰。"吴烈苦笑道:"原来真是你抢的人,快放了人家回去。"寒青倔强道:"我不放。"宋尘听这寒青长辈的话风,似乎自己仍然有机会,挣扎著要脱开寒青的怀抱。寒青抱紧了他,就是不肯松手。对吴烈道:"师叔,我喜欢这个人。虏了他也有理由,你先开船,我慢慢再和你讲,爹总不会太怪罪。"吴烈看他长大的,素来相信他做事有板有眼。何况他们做的本来就是黑白两路的生意,笑了笑,挥手下令开船。

船身微微摇晃,宋尘一路来的惊恐和畏惧瞬间达到极点,竭力挣扎,绝望的叫喊。寒青吓了一跳,不敢再点他的穴道,抱紧他吻下去。两个人一起在甲板上滚了几滚,直到船行平稳了,宋尘才渐渐安静下来。吴烈见寒青这样,笑著带人进船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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