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声地)哎我说鱼导,你可得两碗水端平啊,什麽时候拍我和小锐的床戏你可也得给我多NG几次,我春节多提些年货给你。
杀:呵呵~~成交。不过拍不拍床戏我可说不准~~~~
薛:哼我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你一肚子坏水儿,受贿不给办事儿的。
曹:俗话说得好,虎毒不食子,你一超级後妈害了多少亲生骨肉了啊?魔鬼!
薛:禽兽!
顾:畜生!
陈:人渣!
苏:呃......明知道人家不会说脏话的......伤脑筋。
杀:哦活活活活~~~~~多谢夸奖,知道就好,你们可别刺激偶,不然偶一不小心手起刀落踏雪无痕世界就白茫茫那个真干净呀真干净拉拉拉~~~真呀嘛真干净~~~~~~~
(请稍候,暴力场面儿童不宜)
(十分种後)
杀:555555555555痛......说好打脸可以......不准打鼻子的嘛......都凹进去了55555......
薛: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大家也有自己的亲戚老表要拜访,你再说几句吧赶快散会拉倒不然我估计你手脚都保不全了。
杀:555555,好吧......偶来做偶来做......反正偶就是你们的奴隶兼沙包......5555新的一年要有新的面貌5555希望大家继承上一年的优良传统再接再厉555克服一切艰难险阻勇往直前逆流而上55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厉行节约助人为乐5见义勇为拾金不昧尊老爱幼爱党爱祖国爱人民维护世界和平缓解巴以冲突反对霸权主义强权政治关注生存环境爱护野生动物不乱扔果皮纸屑不随地吐痰不损坏公物做人诚实不撒谎不说脏话不自私自利不贪小便宜不打小报告放眼未来发财的多捐钱健康的多献血一心向善看破红尘回头是岸立地成佛............(以下省略约五千字)
杀:......总之祝大家新年快乐,散会!........................咦?人呢?????T_T
风萧萧兮易水寒,一片真心付诸东风逝,残春不忍去,奈何落花流水只道无情,何堪人去楼空只余满地纸屑纷飞,随风孤舞有谁怜?却忽见一人长立於中,衣裙翩翩,行影孤凄,仰天长啸泪光闪,其曰:
他妈的太不给偶面子了你们刚才怎麽对偶的偶都记著呢从现在开始你们全部都死定了哦活活活活活活活活!!!!!!!!!!!!!!!!!!!!!
END
新年特别篇《潮》
"喂......喂!"
明明早就已经听到了,不知怎麽了又是使坏心作怪,我不顾他在後面逆行的人流里追得吃力,照样大步流星地步出食堂,还故意和一旁的几个朋友说说笑笑。
"喂!我叫你呢!穿白衣服的!聋了不成?!"
我止住想笑的冲动稍微放慢了些脚步,他於是灵活地窜上来,一把拉过我,脸上恼怒的表情突然就像翻书似的,刷一下,变得客气。
"喂......你......我们见过面的,记不记得?"他使劲儿拍了我一下,好象特熟的样子,可是立马因为我故意拉长的脸而稍微收敛,我身旁的两三个哥们直刷刷地盯著他,目光很是警戒,这不该怪他们不友好,而是他的语气和动作实在像是个找茬的。
"你是谁?"我答得不冷不热,拼命忍住笑场的冲动,骗人实在不是我的长项。
他瞪了瞪大眼睛,显得特茫然,重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没错啊就是你,你再想想,暑假那会儿,咱俩在丽江见过的......"
我无动於衷并且十分礼貌地打断他,"对不起,那你一定是搞错了,我没去过丽江。"
他的头发泛著栗色,蓬蓬的,像那种不硬不软,手感刚刚好的狗毛,看著就想要伸手去一阵乱揉,留海下面是一张夹杂著怀疑,失望和尴尬的脸,我几乎心软了。
"走吧,"朋友不耐烦地碰了碰我的手臂,我答应了一声,回头跟还愣在原地的他笑笑,"同学,你应该是记错了,我对你没什麽印象。"
他却突然拉住我的衣角做垂死挣扎,语气却明显地少了点儿底气,说,"你......你会不会有个兄弟,跟你长得很像?"
身边一个哥们立刻大笑起来,"兄弟你别吓我们,丫一个就够祸害的了,跟他走一块儿小心你立马变绿叶,连女朋友都找不到。"
我笑了笑,对他说,"现在计划生育搞得严,生多了得罚款的。"
走到门口忍不住偷偷回头看了一眼,他还站在原地一直目送著我们边说边笑地离开,最後皱著眉头挠挠後脑勺,搭拉著耳朵走了,惹得我忍不住想跑回去继续逗他。
第一次看见他,他也是那麽搭拉著耳朵,很乖很温顺的样子,坐在古街滴雨的屋檐下面吃一盒冷掉的饭,跟一只被淋湿的猫似的,可怜兮兮。
哪知道,根本不是什麽很乖的猫,凶起来跟母老虎有的拼。
"喂!!有没有搞错?谁干的?!"看著面前被打翻得一塌糊涂的盒饭,他极为恼怒地冲这边喊,"你们长不长眼睛?不会踢就不要踢!"
我把脚上的球灵活地一挑,落在手上朝他走过去,"对不起,同学,是我打翻的。"他瞪著大眼睛上下打量我一翻,哼了一声说,那麽大一门儿踢不进去,这麽小盒饭你倒瞄得挺准的啊?"我抓抓头发,不愠不火地笑了,一起踢球的哥们远远地见以为我给欺负了跑过来打抱不平,"干什麽干什麽啊,不就一盒饭吗用得著你这麽损人?你怕给球踢著就走远点儿啊,再说你不是吃完了吗,谁叫你把饭放在地上就走?这不自找吗?"他一听毛头发差点儿都竖起来,"干嘛?你们还有理了?"旁边有人添油加醋,"算了算了,再说下去人家得笑我们以多欺少。"
看他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我立刻觉得自己占不住理了,忙说,"别说了,本来就是我的错,"说著看看地上给打散了的饭,说,"这样吧,这顿饭我请你。"
他一挑眉,"别介,大爷我吃饱了。"
"你别不识抬举啊!"朋友气盛,立刻有些按捺不住。
"那我赔你钱?"我还是笑眯眯,看著他那双大眼睛火气早就烟消云散了。
"我没那麽穷酸,"他一皱眉,像受了多大的侮辱似的。
"喂,你混哪儿的啊?"已经有人按捺不住了,"你是我们学校的吗?"
"那你想怎样?"我好整以暇地望著他。
他扫了我们一眼,突然一抬手,把我手里的球打了下去,然後勾到了自己脚下面,仰头说,"本大爷来教你们怎麽踢。"
随後一脚,球就向那个石头垒的临时球场飞过去,我们都愣了一下,有人笑著挖苦,"靠,想参加就明说啊。"
"过来啊,怕了不成?"他踩著球,转过头挑衅地看著我。
我笑了笑,忙跑了过去。
"苏锐!......苏锐!"
我在B区的建工楼门口好不容易等到他出来,哪知道他一看见我,竟然扭头就走。
"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他猛地甩开我的手,只顾拖著画板朝前走。
"哎,干嘛,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我伸手去帮他拿东西,又被他一脚踹开。还被狠狠瞪了一眼。
"我说我他妈不认识你!"z
"你......没那麽记仇吧?我看你那麽兴奋的样子,只想逗逗你......"
"同学,"他停了下来,看著我很平静地说,"我不叫苏锐,对你也没印象,你记错了吧?"
我笑了,"那请问阁下是否有一个兄弟,跟你长得很像,而且......球技还很差?"
"谁球技差了?!"他不服气地吼出来。
"你承认你是苏锐了?"y
"......!"他眼睛一鼓,然後没辄地哼了一声,说,"是又怎麽样?本大爷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你哪儿来的鸟啊?"
"你不知道我名字?"b
"你又没告诉我我怎麽知道!"
"可你也没告诉我啊,我就知道你的名字。"
"废话!还有地球人不知道我苏锐的吗?"
我俩在路边较了一阵劲儿,然後我说,"哎,请你吃饭,去不?"
"干嘛啊?"g
"我赔你一顿饭嘛。"
"哼,"他冷笑一声,拍拍我的肩膀,"傻B,我那残羹盛饭用得著你赔吗,诈你的。"
"呵呵,"我笑著凑近他,"我跟你也说件事儿,你那盒饭是我故意打翻的,我看你吃得挺痛苦,成心想可怜可怜你,请你搓一顿。"
他气得白眼直翻,脱口而出,"姓顾的!你......!"
"哎哎......你怎麽知道我姓顾?!你明明知道我名字!"
"......知......知道又怎麽样......?"他发觉自己说漏了嘴,支支吾吾,"我是偶尔听来的,不像你,满世界打听我的名字!"
"你是谁啊我得打听你?"
"打听就是打听了,你心虚什麽?"
"得,一句话,"我跟他竖起一根指头,"吃火锅,去不?"
"去!"十分坚定。
"哎。"
小薇不断地碰我的手臂,根本不管我是否正在全神贯注地画画。
"哎,哎,看啊,帅哥耶。"
我无可奈何地停下来,跟她说,"小姐,你旁边就坐了个校草,你这样很不给面子哎。"
"品种不同嘛,"她嘴里说著,眼睛还直勾勾地盯著远处,"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学校的。"
我沿著他的视线望过去,看见一个男孩子坐在屋檐下面吃饭。
早饭已经过了,午饭还没到,大家玩的玩,画画的画画,他显得比较特别,一边吃著一边皱眉,显然这个小古镇里的食物很不合他的胃口。
"真是的,到底是谁提议来这种地方写生的啊?"小薇开始每天例行的抱怨,"没空调,蚊子又多,没的士,东西还难吃,没救了......"
我刮了她的鼻子一下,"有帅哥陪你还不够?"
"帅哥忙,不止陪我一个,"他斜著眼睛白我一眼。
我笑笑,"你也不缺我一个陪吧?"
话才说完,一个男的就远远地招呼她,"小薇,跟我们去划船。"
"走了。"她拍拍我的肩膀,"给你个任务,帮我问那男生的名字,有电话更好。"
见我无奈地看著她,她马上挤挤眼睛,很自觉地说,"你看上哪个女的,我帮你搞定。"
她刚刚走,一个朋友就来叫我,"画什麽画啊,走,踢球。"
"哪有球啊?"
"二班的带了,走嘛,缺人。"
几天没运动,脚早痒了,却还没忘了小薇布置的任务,朝那男孩的方向望了一眼,说,"有球也没场子啊。"
"他们用石头摆了一个,走啊,出点汗舒服。"
踢球的时候,一直有意无意地朝那边打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对小薇的话如此上心,老想著要名字和电话的事儿,几次好球都给射偏了。
他是不是我们学校的不知道,不过肯定不是我们系的,也不是我们那个区的,因为那张脸一旦见过一次就绝对忘不掉。
亮晶晶的眼睛,秀气的鼻梁,干净的脸,睫毛长得像覆盖在眼睛上的羽毛,头发泛著棕色,很蓬松,让我想起以前家里养的一只猫,看见了就忍不住抓过来摸一把。
确实挺帅的,不,应该说是好看。我也觉得这样形容一个男生恶心了些,但没办法,这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不过唯一奇怪的是我怎麽越看越他越觉著眼熟,像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难不成是因为天下帅哥都长得大同小异的缘故?
整场球都在琢磨著怎麽过去搭讪,该是直接坦率点还是温柔婉转点,完全忽视哥们儿已经快抓狂的眼神,中场的时候被队友抓著肩膀狂摇,你丫的魂在不在啊?
想来也奇怪,小微那花痴瞧上的帅哥何止车载斗量,她长得也算够上档次的了,却借口淑女必须矜持,每次都拜托我利用同性的身份削弱她猎物的警惕心,趁机帮她搜罗电话号码,弄得我有段时间都快条件反射了,在街上看见一帅哥就有去要人家电话的冲动。
不过像今天这麽心急如焚的,却还是第一次。
偶然瞥见他放下了饭盒,走到不远处去买什麽东西,刚好球传到了我脚下,突然灵机一动,拣日不如撞日,头脑里刚这麽想著,身体便十分心领神会地配合了,一起脚,球立马往目标飞过去,无比精准。身後配合了队友一声惨叫,"老大,球门不在那边!"
"你的手机号给我一个。"
"啊?"我含著一口饭抬起头, 还没细想他的意思,脸上就先乐了,"干嘛?"
他皱起眉头,"废话,要你电话需要理由吗?"
本来想反驳一下,无奈跟他在一起久了之後本人骨头有逐渐变软的趋势,每每都拗不过他的任性,有时候丫说的话能把我胃病气翻,狠不得抽他一耳光,但一看见他那张脸就连胳臂都抬不起来了还抽个屁啊?倒是他想抽的时候一点也不含糊,巴掌直接就过来了,眼睛都不带眨的。
然後知道,这小野猫脾气好的时候倒是看著乖巧,由得你顺著摸逆著摸,一旦心头有火,你摸他试试,不把你脸上抓成五线谱了。
自从请他吃饭之後便逐渐开始来往,因为不在一个区,每次都要绞尽脑汁思考出一个去找他的借口,实在想不出来的时候,还是屁颠屁颠地去了,要是不幸被他问起,也只能以各种假冒伪劣的说辞堂塞过去,可眼看著跟他走得越来越近,我却反而越不想要他的电话,我竟然想要让自己多一些理由去继续接近他,甚至不愿意要到他的电话之後再交给小微了,索性根本不提这事,反正我已摸清他在学校里的大致移动路线,每次埋伏都不曾落空。
乖乖地把电话写给了他,然後乖乖摸出钱包,十分自觉地结了帐,他看了我一眼,终於发话了,"我说你这人可真够奇怪的,不就是打翻我一盒饭吗,用得著你天天过来请我?你家里很有钱吗?"
天地良心,我天天在寝室泡方便面容易吗,你个小混蛋也不领情!心里不岔气,嘴里还照样装孙子,堆笑著说,"不敢不敢,我不就是觉得投缘,顺便就想交你个朋友吗。"
他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仿佛我说的话就是放屁。
此刻就巨想把他拖过来一顿黑打,最好是让他以後看见我就眼泪汪汪,规规矩矩地不敢忤逆一点,可惜梦想大多是空想,每次从见到他开始,我就夹紧尾巴直到把他老送走,他要是舍得跟我笑一下,我尾巴还不得摇断。
有句话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何况号称猎豔魔女的小微消息是如何之灵通,我的如意算盘还没打得了几天,她便逮著了机会质问我,"前几天我朋友看见你和上次那盒饭帅哥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搞半天你俩很熟呢?"
我差点没晕,"什麽盒饭帅哥,太损了吧?"
"那你让我怎麽叫?谁叫你窝藏资源拒不交公?太不够哥们儿了吧?"
我有点不耐烦,"姐姐,你把你魔爪收敛点好不好,你自己说你现在脚塌几条船了,积点德吧,我又不是专职帮你拉皮条的。"
她一拍桌子,"顾鹏飞同志,你这是什麽态度?请你服从党组织的安排行不行?"
"得,我怕了你,"我站起来,把背包往肩上一甩,"我下次过去的时候把你捎上行了吧?你要想查人家户口,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让你胡乱泡帅哥!我看你惹了那小野猫不把你损得吃不了兜著走,包你永远记住人不可貌相的教训!我美美地想著,大步流星地往教室外面走,忍不住一直傻笑,仿佛已经在欣赏她脸部肌肉扭曲的小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