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咒————见猫必调戏
见猫必调戏  发于:2008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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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在别墅里穿来穿去终于到底了饭厅,偌大的厅里一张可以容纳几十人的大餐桌,豪华的水晶灯就在头顶,必然心里暗暗想,这人家里是宫殿吗?但是郁颜的表情则非常从容,仿佛早就见过这一切
"请坐吧"方久夜优雅的一抬手,仆人们就客人已经到齐,也开始准备着上菜,方久夜做了个手势,让必然后面的仆人退下,亲自为必然抬出凳子,趁抬凳子之既,必然只觉得耳边一痒,方久夜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幸好你来了,不然,我真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然后若无其事的带着优雅的笑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其实除了方久夜以外,其余两人的气氛相当的尴尬,必然一直想对郁颜说点什么,但郁颜冷冰冰的样子又让他害怕,方久夜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让他感觉这桌上吃的不是美味的料理,而是自己......
"谢谢你救了我父亲"本来还想谢谢他为自己挡了一枪,可开枪的人偏偏也在旁边,所以必然自动省略掉那一节
"人不是我救的,也没什么好谢的"方久夜的口气似乎是在责备必然,该谢的不谢
头一次热脸贴了人家的冷屁股,让必然觉得如坐针毡,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只有低头继续吃自己的料理,见到里面有母亲喜欢的黑松露菌,必然习惯的把母亲喜欢吃的东西夹到郁颜盘里,谁知道郁颜一下把必然的手打开,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别碰我,你这个孽种"
被打掉的刀叉静静的躺在桌上,必然楞楞的看着郁颜,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头晕目眩
"为什么?您怎么忽然这样?是我做错了什么?"
一旁的方久夜早已站起来,挥手让所有的仆人退下,看着必然的样子让他心疼不己,如果不是因为想让必然自己弄清楚真相,他真想把这个酷似自己母亲的女人赶出去(本来是想给她狠狠的几耳光......但是男人打女人始终不太好,是吧?)
"你的出生就是个错误,正是因为你,翼从来不多看我一眼,你每次叫我我都恨不得切下自己的耳朵,你碰过我之后,你知道我要去洗多少次澡吗?闻到你的味道就让我恶心,你越长越象那个贱人,翼就越疼爱你,凭什么?!我努力模仿那个贱人的一切,可翼就是看不到!"郁颜说完,居然蒙头大哭起来,仿佛最受伤的人是她
必然站在原地,异常冷静的听完这段话,发出一阵阵冷笑,嘲笑自己原来自己舍弃一切保护的母亲,是个变态,和自己的儿子争宠到这个地步,忽然,脑中一闪,必然转头看向方久夜
"她说的那个贱人......"
"应该是我母亲"方久夜一脸泰然,仿佛早就知道一样
"那翼的恋人,不就是..."想到这么复杂的关系,必然不禁倒吸了口凉气,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方久夜母亲的那个紫色耳环会在自己的脖子上,又让林远翼如珠如宝的珍藏了那么久,原来是因为他长得象久夜的母亲......
"那我到底是?"必然想问到底谁是我的父母,又怕激怒了郁颜
"你是方漠己的儿子,我和方漠己的儿子,所以你是方家的种,就当妈妈求求你,别再回林家了好吗?让我和翼在一起,没有你,翼就会喜欢我的!"郁颜忽然跪倒在地,拉着必然的裤子,哭得一塌糊涂
这个消息带来的震撼林必然来说绝对不亚于外星人造访地球,方久夜庆幸自己早就洞察一切,否则此刻林必然已经够无助,如果再连个安慰他的人都没有,怕他会做出一些傻事
不过方久夜唯一觉得奇怪的就是,郁颜为什么要指示必然来杀自己,仅仅因为他恨方漠己吗?现在的情况也由不得他多考虑这些问题,他走到必然前,轻揽必然的肩膀,因为此刻不管说什么,也是不管用的
必然轻抖拉在自己裤子上的手,转过头看着方久夜
"我留下来"
最惊讶的当然是方久夜,他忽然很感谢这个神经质的女人,不是她,必然可能一辈子也不可能做这样的决定
"好,来人,送林夫人去医院"方久夜立刻叫来了仆人,因为他也不想再多看这个女人一眼
郁颜"感激"的看着林必然,兴高采烈的在仆人的带领下出门了,郁颜刚出大门,必然便颤颤巍巍的倒在了凳子上,方久夜想伸手去扶,手悬在半空又落了下去
"你一个人静静吧"说完这句话,方久夜轻轻的带上门,并在门口吩咐仆人们,没有必然的吩咐谁也不许进去打扰......
二十 守卫你的鹰
"屠宰你的力量,也同样在屠宰我;我也一样要被食用。
将你送交我手的法则,也将把我送交一只更加有力的手。
你我之血不过是滋养天堂之树的汁液。"
--《先知》纪伯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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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林必然终于打开了厅门,方久夜靠在墙上冲他微微的笑,必然一楞,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你一夜没睡?"
"睡了一会儿,只是想着你这时候应该会出来了,就到门口站了会儿"
一会儿?必然看着旁边烟灰缸里一大堆的烟蒂,也知道他这一会儿有多久了,必然不禁暗叹,方久夜怎么对他的,他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有些事情很难释怀
"他伤怎么样了?"
"恩,你家那两位一直陪着,有我姑姑在,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虽然知道必然现在最担心的是这个,听到他问,心里还是有些涩涩的
"你想去看看吗?"
必然撇过头,轻声回答:"不去了"
方久夜明白,是害怕见到郁颜吧,那个变态又神经质的女人
"有些事我想告诉"方久夜捏灭烟蒂
必然抬起头,准备聆听的样子,方久夜很难看到必然这么乖巧的样子,一瞬真想把他拥进怀里,使劲握着旁边的桌子,才勉强抑制下来
"其实,我很早就知道,我们是兄弟了,只是不知道关系这么复杂,我承认,刚开始我是想利用你来引出我爸,但是后来我对你的感情渐渐不一样了......"
"利用我?引出你爸?你对我什么样的感情我无所谓,那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必要吗?"必然一脸平淡,原本的方久夜仅有的那点好感一扫而空
"这些事你以后早晚会知道的,我不想因为这些事让你恨我"有时候方久夜的坦然让必然觉得惊讶
"那么你现在告诉我,就有把握我不会恨你?"
"即使恨,应该也不会有日后才知道我骗你来得深!"
"你想用这种方法来博取原谅?"
"有时候我会想,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到底是因为什么的牵引而在一起,从你对我开第一枪开始,到我为你挡枪,我现在都明白了,是血缘!血缘关系,因为我们身体流淌的血液"方久夜说得有些激动,转身抓住必然的双肩
"你想用我怎么引出你父亲?"必然不想和他讨论这个,转移话题
"让他知道他的儿子爱上了他的另一个儿子,他还会忍得住不出来吗?"
"可是我听老肯说,他已经..."
"你跟我来"
必然静静的跟在方久夜背后,经过那副油画时,必然停在画像前看着画像里的女人--方久夜的母亲,一个温柔且美丽异常的女人,正穿着华丽的端坐在画像里,表情鲜活,似乎马上就可以从画里走出来一样,前面传来了方久夜催促的声音,必然留恋的看了看画上的人,又摸了摸自己胸前的紫色吊坠,才想到,就是这个女人,翼深爱的女人......
方久夜带必然走进一间看起来象是小客房的房间,房间内布置得十分优雅,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让人感到,对!没错,是方久夜母亲的感觉!这是她的房间?
"这个房间是我母亲的,除了他和父亲在一起的主卧,听说她更喜欢在这个房间里"
必然正疑惑他为什么带自己来这里,方久夜从一副画的后面打开一个暗阁,拿出一本笔记样子的东西,然后递给他,是一本金色的日记本,翻开的第一面上漂亮的英文字写着主人的名字--Alina
"这是我母亲的日记,我无意发现的"
打开第一页,记述着一些日常生活,地点是在英国,怪不得他的母亲看起来似乎不象是中国人,然后就是几大页的空白,当翻到空白过后的那一页,笔记里欣喜的写着:
7月11日 晴
今天我真的开心,因为保罗告诉我,我已经有身孕了,这是一件多么神奇的事啊!一个小生命!是我来到这里之后最让我兴奋的事了,我想告诉Gavin,想要立刻告诉他我们的孩子......
看到这里,手里的笔记本掉在了地上,必然慢慢的蹲下,捡起笔记,坐到旁边床上
方久夜不解的看着必然,问:"你怎么了?"
"你知道Gavin是谁吗?"
"这个...我倒没有线索"方久夜看着必然的表情,忽然好像明白了,他冲到必然前面,不可思议的望着他:"难道你知道?!"
"Gavin,古德语,意思是-鹰"必然没有直接道明,只是说了这个人名的意思
聪明如方久夜,他听了楞了几秒,立刻吐出
"林-远-翼!"方久夜震在原地,没想到自己只顾着调查林必然,自己居然是母亲和别人所生是私生子
"看来这一切都是由我母亲挑起的,我现在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让我来杀你了,因为她恨你母亲入骨"
"我一直猜测的问题是对的,我母亲的离奇死亡,是有人造成的"
"方久夜,我们再去一次那个地下室吧?"
"啊?!"林必然主动提出来确实让他吃惊
"我想知道害死翼深爱的女人的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又是林远翼,方久夜心里除了无奈还是无奈,不过想到现在必然不可能再回到那个家,留在自己身边,时间能改变很多东西,也是一阵窃喜
二十一 永远
我渴望得到你的眷顾
哪怕只在临睡前
某一天
你忽然消失 在临睡前
我失眠了
直直的等到太阳出现安抚月亮
昏沉中
一直念的
是你的名字
反反复复想念你说的话
你迷人的声音
犹如一个着了魔的异教徒
殷诚的拜倒在你脚下
圣诗般吟唱
是你美丽的名字
即使坠入地狱 也请你 宽恕我
以此狂想2送给某位名字和声音一样美丽的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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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一次的来到地下室,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不一样的是没有叫上卫天崎,两人都没开口提这事,一会儿时间就已经到了地下室的门口
依旧还是照着原来的路线来到那扇奇怪的石门前,必然伸手想去拉那个放灯的铁环,一旁的方久夜却出手阻止
"别,用我从前进去的方法进去,否则,我感觉里面的人知道我们进去了"
"可上次你不是说忘了吗?"想起上次三人折腾了半天也没找到入口,却被他误打误撞找到了,正想着,抬起头来,看见那个无所不能的方久夜在火光的映衬下,脸居然有些微红
方久夜慢慢的蹲在地上,必然也跟着蹲下,奇怪的蹲下,心想,找个机关,他脸红什么,正想说点什么,方久夜用手在石门的一角用手轻轻的画着什么
"只是不想在天崎那小子面前...总之不想让他知道,我小时候跑到这里来干这种事"
必然仔细一看,方久夜温柔的用手指在墙上写着A-L-I-N-A,他母亲的名字!只觉得心里一酸,眼前的方久夜好像忽然变回了7、8岁的时候,一个连父亲也不愿意给他取名字的小男孩跑到地下室里迷了路,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在墙角一遍又一遍的写着母亲的名字......怪不得他不想让卫天崎看到,可是却愿意让自己看到
"滋"没有太大的声音,石门开了,和地上的沙石摩擦着发出"咝咝"的声音
两人沿着窄窄的石通道往前,必然有些不解的问方久夜:"可为什么石门打开需要你母亲的名字..."还想多说,方久夜把食指竖起,放在嘴边,示意他别吵
虽然和上次的路不一样,不过最后依然到达了那间宽敞的石室,唯一不同的墙上多了方久夜所说的那十二副油画,两人兴奋的跑过去
以方久夜现在的身高,已经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油画了,当时他还小,身高够不上,之后因为这样那样的学习以及每天不间断的各种练习,也没有再进来过;还是头一次这么清楚的看到这些画
是十一副女人的肖像画,画的右下角都写着名字,有Karida、Lena、Olina......似乎是不同国籍的名字,有一副却完全空白只有画框孤零零的挂在角落,角落上依然写着几个字母-yan,必然知道这是她母亲的名字,至于母亲的样子为什么没有被画进去,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方久夜不让自己出声,但似乎两人都发现画里的玄机,那就是--画里的女人虽然国籍年龄各不相同,当相貌都跟方久夜的母亲Alina有几分相似,要么是眼,或者是脸型,或者是......但都及不上Alina
必然伸手去触摸,觉得这些画和平时所见的油画有些不一样,似乎更粗糙,从侧面看似乎还有些立体......转头看方久夜,他似乎也感觉到了
除了这些画之外,还是一无所获,没有方漠己的踪迹,两人一筹莫展的坐在油画前,看着火把已经渐渐烧完,忽然好像有人打开了窗户,抬头一看,宽阔的石室上面居然有些四方形的窗户,阳光徐徐的射进来,由于位置太高,看不清外面到底是什么地方,两人真奇怪,从石室的另一头转来了刚才打开石室门的声音!
必然倒吸一口气,一把拉住方久夜,方久夜伸手把必然揽在后面,心则在骂自己为什么不谨慎一些带上枪
一个人影渐渐的靠近,慢慢的、慢慢的,轮廓逐渐清晰,满脸的胡子和乱蓬蓬的头发,但眼神涣散,似乎精神不正常,必然皱着眉看着他,看从方久夜的表情看来,他想眼前这个人就是方漠己没错
而方漠己一看到必然眼神立刻变了,一把冲上前去,抓住他使劲摇晃,嘴里还不停念着
"你说,孩子是我的,你说,你说呀,你怎么不说话,你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你看看我找遍了全世界,所有象你的女人,可那些贱货根本比不上你,我割下她们的皮做成画,让她们知道想学你是什么代价!"只是段段的一段话,连久经杀场的两人都寒意四起,想起刚刚还用手触摸过那些话,两人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世间上竟然还有这么残暴的人,不,几乎可以把所有形容残暴的词都加在他身上,比起郁颜的病态这人有过之而不及,原来郁颜没有进入画里的原因居然是她活着,真让人汗颜
方久夜看到这一幕更想到母亲不能心爱的人在一起,忍受这个男人不知道怎样的折磨的惨状,更害怕他伤到必然,他上前去一把推开方漠己
"你放开他!"
"林远翼,是这个孬种,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刀来,一刀刺向方久夜,幸亏方久夜躲得快,否则这一刀下去,不定会怎么样
方久夜立刻跑到必然面前,怕他会必然,林必然却镇定的退开他,在他耳边轻声说:"放心,他应该不会伤害我"
必然走到方久夜旁边,轻轻的挽起的他的手,对方久夜温柔的一笑,接着看向一旁神智不清的方漠己
"我爱他,我至始至终爱的都只有他"
虽然知道必然的笑和这些话,是说给把他们当成Alina和林远翼的方漠己听到,方久夜还是用手紧紧的握住必然的手,仿佛这些话是说给他听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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