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恋(兄弟)————亦申[修改版]
亦申[修改版]  发于:2008年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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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晓喝了一口酒好像在为自己壮胆,继续说:"我有一阵很疯狂,疯狂到想杀了你,我想了很多计划,每个计划都可以让你死我不被发现,要知道一个医生要让人死实在很容易。"
孙亟听到这里打了一个寒战,韩晓果然很危险。
就听他继续说道:"我要下手前,一次你和人火拼受伤,稽浑身是血把受伤昏迷的你送到我这里来,他眼睛透露着焦急担心一点也不管自己身上的伤。稽不是个情感外露的人,大概也只有碰上你能让流露那样的表情。如果你那时候死了,我想稽也不会独活。我终于意识到我对稽的感情都是我一厢情愿,我这才放弃了我的感情。可是你醒了后,根本不理稽,什么都不说就离开了。那时候我真想追出去揍你。"现在我也很想揍你,可是韩晓没有说出来。
"所以我才想劝你接受稽的感情,作为一个爱他的人根本不应该让他这么痛苦。我爱稽,所以我想让他幸福。如果你还有一点点爱稽的话,一定要让他快乐。" 韩晓说完,拿着酒把自己关进屋子。
是吗?原来都是这样吗?孙亟沉默不语。

5 出轨
在韩晓家住了三天,孙稽没有找上来说明韩晓还没说出自己在哪里,孙亟渐渐安心下来。
一丝空虚出现在心头,一个人的孤独让孙亟想到孙稽温柔的抚慰,以及两个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难道自己真的陷下去了?孙亟摇摇头,打掉这个想法,也许是许久没有找女人了吧才会这样。想罢立即起身去找以前那些情人。
敲开于娜家的的门,孙亟的到来于娜显然一愣,赶紧露出笑脸让他进来。
"孙大少爷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娜娜我想你了就来看你,不行吗?难道你不欢迎我?"孙亟与于娜开始调笑。
"瞧大少爷说的,我怎么可能不欢迎你呢,我盼你天天来我这里呢。"于娜给自己孙亟倒了杯红就酒。
孙亟没有接过她递来的酒,一手搂上她的柳腰,让她紧贴自己:"娜那,最近有想我吗?"
于娜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吻上他的唇,红酒在两人嘴里交换,算是她给他的回答。
既然得到允许,孙亟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慢慢的把阵地从客厅转移到房间。
感受到自己小腹上的炙热欲望,于娜调笑道:"孙大公子,今天好心急哦。"双手却开始帮孙亟脱衣服,两人的衣服迅速的消失,倒在床上开始纠缠。
孙亟分开于娜的双腿,也不管什么一个挺身刺到了最深处。
"啊......疼。"于娜叫道。
快速的抽动起来,情欲支配着两个人,一次次达到了高潮,最后于娜精疲力竭倒在床上。
孙亟点根烟,看着已经睡着的于娜,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还没有被满足,身体里产生巨大的空虚感,难道真的是习惯吗?累极倒下就睡。
第二天,孙亟打算和于娜告别。
"孙大少爷,吃了早饭再走吧。"于娜做了鸡蛋吐司还有杯牛奶,让孙亟想起和弟弟一起吃早饭,本打算走的孙亟留了下来。
喝下牛奶,渐渐让他感到天旋地转。
拽住于娜:"你给我吃了什么?"于娜却轻松挣脱了他的手臂,把他推在沙发上,想爬起来四肢已经不听使唤了。
"麻药!"于娜回答的很干脆。
"为什么?"孙亟奇怪她的举动。
"因为你不爱我,你在高潮的时候叫的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你弟弟的名字。况且,你弟弟说找到你就给我一百万,很公平啊。"说着拨通一个号码"喂,孙二公子吗?孙亟在我这里。恩,我知道你放心他中了麻药不会跑的。"
于娜把电话放在孙亟耳边,那边传来孙稽的声音:"亟,我说你是逃不掉的。"电话挂断。
"于娜,求求你不要,我不要回去!"孙亟不想就这么被弟弟抓回去。
"不要回去?为了我的一百万你也要回去。"被金钱麻痹了的于娜不理会孙亟的哀求。
不一会,孙稽来了。他小心捧着孙亟的脸,好像是珍宝。"谢谢你,于娜,人我带走了。"手里递过一张支票。
"不要我不要和你走。"
"亟,你忘记答应我什么了嘛?"然后在他耳边悄悄说:"回去我好好找你算帐。"
说着抱起四肢不能动弹的孙亟,走出了于娜的房间。

6 惩罚
孙稽把孙亟放在副驾驶坐上,钻入车里决称而去。
看着气势汹汹,紧崩着脸的弟弟,孙亟担心的不敢开口。不过车子越行越远,渐渐的进入山区,这不是朝自己家的方向开,虽然不担心弟弟会害死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你这是往哪里去?"
"你给我闭嘴!"吓得孙亟不敢再开口了。
孙亟看着弟弟一脸的阳刚,心想:什么时候一直绕着自己转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弟弟也长大了,自己心里还是当他是没长大的那个弟弟吧。
车开了将近半个小时,在市区的一个小屋子停下,孙稽把他抱下车,来到一个房间毫不犹豫把他扔在冰冷的地上。
屋子的布置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很特殊的床--整张床都是铁,床脚埋入地里,床上有很多镣铐。整个屋子象个囚室,难道弟弟真的打算一辈子都铐在床上?
孙稽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刀子,蹲下身割掉他身上的衣服。
"稽,你干什么?你不要这样对我。"孙亟看着身上的衣服变成一条条,没来由的产生一种恐惧,惊叫出声。
"不要这么对你?那你是怎么对我的?把我打晕,然后自己逃跑还出去找女人,我有这么让你欲求不满吗?"
"稽,打晕你是我不好。可是......"高傲让孙亟低不下头,咽下讨饶的话。
"知道错就应该老老实实接受惩罚,惩罚不会很疼只是有点疼而已。"不理会孙亟的求饶,快速将他的衣服割成一条条撕碎,扔在屋子角落,只留下一条内裤。把他抱上铁床,四肢、腰都固定好。
孙稽拍拍他,说道:"亟,你先在这里待会。等你麻药结束了,就接受我的惩罚吧。"
说完走出屋子。
天气不怎么冷,可是浑身精光躺在床上,孙亟还是感到丝丝的寒意。忍不住寒冷,身体开始颤抖起来,颤抖让他渐渐觉得自己的四肢又是自己的了,使劲动了一下,镣铐很牢固分毫不能动弹。等待中,时间流逝。
不一会,一个中年医生模样的男子推着一部车子和孙稽一起进来。
只见那医生说道:"你确定要这么做?不打麻药会很疼,而且剧烈挣扎会导致伤口不容易愈合,万一感染就不好了。记住弄上去了就拿不下来了。"
伤口?麻药?孙亟不知道弟弟要做什么,只能开口询问:"稽,你要对我做什么?"
"没什么,等会帮你装饰一下,打几个洞装饰一下。这样你就一辈子都属于我了。"孙稽轻描淡写。
"我不要!"孙亟高叫着拒绝。
"亟,不要可是不行的。这个是对你出轨的惩罚,不过很快的忍忍就过去了。"孙稽示意那个中年男子可以开始。
"稽,放开我,我是你哥哥。我知道你爱我,总得给我点时间,我去找于娜是有原因的,你要听我解释!我求你不要这么对我。"身体不能动,孙亟寄托语言能打动弟弟,知道弟弟下面的惩罚会对自己多大的伤害,也顾不得一时尊严了。
"亟,你这么吵医生不好弄了,来咬着这个。"孙稽强捏开他哥哥的嘴巴,把一块毛巾塞到他口里,在他脑袋下面垫上两个枕头让他能清楚的看见医生在干什么。
那医生在孙亟胸前仔细的消毒,酒精棉花擦了一次又一次,使劲的揉搓乳头胸前那一点高高挺立,从车内拿起一个粗大的医用中空的针头,用力从他的左边乳头上穿过,饶是这样也只通过一半。那医生深吸一口气再把针头推入,终于把乳头对穿。
"呜......"惨叫声被毛巾阻挡在喉咙里,孙亟痛的浑身冒汗,肌肉一块块突起四肢紧紧拽着镣铐,显示着他在忍耐着巨大的疼痛。
医生把乳环的一头放入针洞里面让后快速的拔针,一个乳环就这么套在了孙亟的乳头上,鲜血顺着胸口留下,那医生再次帮他的伤口周围消毒,酒精掠过伤口的刺痛没有孙亟心上的痛。冰凉的乳环在胸口,戴上了他就永远是孙稽的奴隶,难道他真的没有资格爱别人了吗?孙亟痛苦的闭上眼睛。
感觉右胸也开始消毒了,孙亟知道刚才的酷刑还要继续一次,不想再去看那血腥的过程,在黑暗中静静的感受那一过程,清晰的感觉针尖穿过乳头剧烈的刺痛,这次他没有叫心已经死叫不叫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
7 屈辱
两个冰凉的物体都牢牢的固定在胸前,孙亟以为弟弟的惩罚已经结束,心中长叹一声不知道造成这样的结局的该怪谁。可是那医生拿起剪刀,剪开他的裤子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孙亟的脸上微微红了一下,用绳子在根部牢牢的扎紧,医生开始揉搓起他的阴茎。
什么还有?孙亟不知道弟弟究竟要折腾到什么时候。隔着橡皮手套感觉很差,但没几下孙亟的分身不受控制的硬挺起来,根部的束缚让他的欲望压抑在体内,这也算男人的悲哀。
医生在他铃口消毒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拿起比刚才更粗的针对准铃口的,没有插进去却抬头问孙稽道:"真的要做?环穿了以后他再也不能碰女人了,对排尿和射精都有影响,而且伤口很容易感染。"
"没关系,就按照我说的做吧。"孙稽语气很坚定,仿佛一切都不能阻挠他。
孙亟知道弟弟要干什么,四肢剧烈的挣扎,几乎是用一种祈求的眼神看着弟弟,希望他能够最后收手,但现实和希望总是相差很远。
那医生拍拍孙亟道:"放松,否则血会止不住的,你太僵硬伤口开太大很容易感染。"听到这话孙亟如泄了气的皮球,任医生摆弄。不过这次没有再闭眼,看着一个粗大的针头从他的铃口上穿过,贯穿了中间的小孔,针很粗很难通过每进一分就是一次巨痛,身上的痛比不上耻辱带来的心痛,针头对穿时孙亟心里产生对弟弟强烈的恨。血已经把他的阴茎染红,滴在身下雪白的床单上,很艳。接下来的他已经不愿意再看,刚才的一幕幕耻辱足以提醒他了。
那医生的动作很快,拔针穿环一气呵成,仔细擦掉他身上的血,对孙稽点点头道:"还好,效果不错,最好等几个小时再放开他,那时候伤口愈合了。"交代完推着车子出去了。
孙稽轻轻抚过三个金属环,拿出哥哥口中的毛巾,温柔道:"很美。我都忍不住想要你了。"对上的却是一对怒火燃烧的眸子。
"孙稽,这样你满意了?对我这样的侮辱,就算惩罚好了?那可以把我放开了。"冰冷的语气中不带一丝温度,只有怒气和屈辱。
孙稽本已从开始的愤怒慢慢平息下来,听到哥哥这样的话刚平息的怒火再次喷发,捏着哥哥的脸恨恨道:"怎么会结束呢?我等会再来要你,我说过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不顾孙亟的反抗吻了下去。
很粗暴,用力啃咬孙亟的嘴唇。"唔......"孙稽探入的舌头被咬了,血慢慢从嘴角留下。"啪!"孙稽立刻打了哥哥一巴掌,几乎用吼的:"为什么那个势力的贱女人可以吻你,我不可以?你阻止不了。"他死死捏住哥哥的下颌,再次吻了下去,舌尖上的血随着唾液流到孙亟口中,血腥又带一丝甜味。直到孙亟的嘴唇又红又肿,才放开。
"等伤口愈合了我就要你。"孙稽留下这么一句话离开了屋子,留下浑身赤裸的哥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穿孔的地方从开始火辣辣的刺痛变为涨痛,可能肿起来了吧。一个人在房间时间显得更漫长,期间那个医生过来一次,帮孙亟伤口周围消毒,上点药,然后又是一个人漫长的等待。
等待是漫长的煎熬,孙亟不敢睡着害怕在睡梦中遭遇更可怕的事情。不知道过了多久,两小时?四小时?还是更久?迷糊中,门再次被打开了,黑暗高大的人影出现在孙稽的眼前。

8 强制
有人走进,孙亟猛的睁开眼睛,强烈的灯光让他眼睛不适应,虽然只是一眼他知道是弟弟来了。孙稽的脚步很轻,但流动的空气告诉孙亟弟弟的靠近,又要开始自己的羞辱吗?
很温柔的吻,仔细的吻过孙亟每一寸肌肤,不粗暴也不激烈,却慢慢点燃孙亟体内的欲火。孙亟不能逃,他情愿弟弟粗暴的对待他,至少表示自己是被强迫的,但现在身体的自然反应却开始出卖他,身体好想孙稽贯穿他。
孙稽用手拉了拉双乳上的环,刺痛让他从情欲种清醒过来,没理由的开始痛恨自己的敏感。孙亟不再抵抗不再挣扎,他更希望现在自己变为一具尸体,就算身体有反应那羞耻的呻吟声不会在他嘴里叫出。
孙稽反感他的冷漠,顺着脸颊脖颈锁骨一路滑下,疯狂吻出自己的痕迹,一手握住已经抬头的分身快速套弄起来。孙亟的身体越来越红,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最后再也忍耐不住,下意识的抬起腰身体一震,在弟弟手上解放。好痛,分身上的环让快感的同时,阻碍了精液射出,传来一阵钝痛。
"亟,为什么不叫出来?"孙稽捏开哥哥咬碎的下颚,在他铃口一捏"呜......"孙亟没有办法压抑呻吟,低下头。"这样才对嘛。"孙稽满意点头,另一手探向后面的菊穴,早已经习惯异物入侵的菊穴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也弄得他好疼,反复逗弄里面的突起,引的孙亟浑身战栗愈发燥热。
"啊嗯......"此时下颌被捏身体被快感控制,孙亟再也不压抑嘴里的呻吟声,刺激孙稽愈加卖力在他的菊穴进进出出,见菊穴扩张的差不多扳开孙亟的大腿,一个挺身把自己分身全部进入。
"唔......嗯......啊......,不要停,就是那!"快感的支配,孙亟早已经忘记不要呻吟的想法,"啊......我不行了。"
孙稽快一步堵住他的铃口:"不要射,我们一起。"
"唔,不要......,好难受。"孙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双腿已经被放开,张地大大地好像邀请似的等待弟弟地插入。终于孙稽放开手,孙亟一阵刺痛伴随着高潮虚软在床上,孙稽则把自己地精华射入哥哥地体内地最深处。
孙亟感到弟弟并没有拔出自己的分身,反而在里面又涨大起来:"不,不要了......唔。"孙稽堵住那拒绝的嘴,继续在哥哥体内进出,双手却还是玩弄他身上的环。忘了尊严,忘了耻辱,这一刻孙亟脑中只有快感。
不知道做了几次,孙亟最后累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又一个漫长的夜,满身的爱痕,难过地移动着身体,浑身酸软难受后面更是疼痛难忍,孙亟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喉咙干涩,头痛的象撕裂一样,睁着眼自己的感觉越来越麻木。

9 病
孙稽醒了,发现哥哥不对劲,马上解开他四肢的束缚,可是孙亟还是保持被绑姿势,把他抱在怀里,身体烫的吓人,穿环的地方肿的很高。
孙稽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昨天找到他的时候,自己冲动只想好好的处罚他。忍受不了他去找别的女人,更不能忍受他和那个女人做爱,即使亟从来没有说过爱自己。没有考虑他身体的极限给他穿环,羞辱他。他的求饶与他的妥协自己都没有理会,欣赏他被穿环时给自己带来的快意,也许是不想停手的原因,其实以亟的性格不到最后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后来不顾他的受伤,硬是要了他这么多次,不理会他的拒绝,没有考虑他的身体欲望让自己陷入深渊。从来没有想到要伤害孙亟,自己这个世界上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他,孙稽深深的后悔。
在孙亟身上套上一件衣服,立刻把他抱出房间,放到车子里飞快的飚车回家。到家孙稽才意识到从昨天到现在孙亟都没有吃东西连水都喝上一口,马上温了一杯热牛奶,可孙亟已经被高烧陷入昏迷不会吞咽了,没办法含一口牛奶缓缓的送入他的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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