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你————伶菜
伶菜  发于:2008年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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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你

我一直在投机市场混。
前些年学炒股,我这人运气不错赚了一点,不过21世纪来临之后,股市很快不行了,但我又碰上了运气,在01年我就收了手,所以人家让股灾坑的时候我买了间房,那时候房价刚开始涨。
这两年我倒房子,又赚了,但是房市泡沫越来越厉害,而且上海派在中央不吃香了,所以我决定再提前收手。
但人一舒服就没目标了,一无所事事就老了,我天生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命,总想再找点什么干干。 只是,如今有钱有房,身体健康,一堆朋友--甭管是酒肉的还是狐模狗样的,我还缺什么?
酒桌上有个美眉说我缺爱情。
我和朋友们大笑,尤其是知道我好哪一口儿的朋友,笑得最放肆。
爱情?
这玩艺儿得靠猿粪吧--大城市里恐怕连猴子找不着。

我结果没呆老实了两天又回到老路上去,在证券公司大户室里占了个座。
投机市场如同一个刺激的大游戏,那种感觉使我着迷。

股市经过这几年的折腾,大户室里如今是大猫小猫两三只。
不过,其中有个叫卫哲的,算是我的意外之喜。
他是某个上市公司的操盘手,近三十岁的样子,沉默寡言的男人,因为身形高大颀长,服饰搭配妥帖舒服,全身上下看去无懈可击,就是好像冷冰冰没什么感情。
平日里抬头低头见面,和他打招呼,他淡淡回答,带点心不在焉的敷衍。
呵呵,我就喜欢这个调调儿。
冷美人征服起来才有挑战性,就象能从低迷的股市里看到机会才是本事一样。
我对自己的判断一向有信心。

除了外形,卫哲真正勾起我兴趣的是听他讲了个电话。
卫哲的办公室在我隔壁,经过时,发现门没关严实,隐约听到他在接电话,这时是下午四点多,早已收了市。大户室里没别人,我停下脚步,安安心心在门边窥看。
我看到这位平日里一直把自己身体语言控制得很好的大男人,烦躁地手持电话在房间内踱步,从耐心的解释到紧皱眉峰不时应付一两句,最后终于沉声说: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马上割肉离场?但是现在我即使割肉也拿不到你要的那笔数目,你不是不明白!赡养费,我一直在陆续付给你,只向你要求最后一两个月的周转时间,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电话终了。
他突然厌恶地把电话丢到一边的小沙发上,跌坐在电脑桌前,摘了眼镜,疲惫地垂下头去。
良久,我突然发现他的身体有微微的抽搐。
他在哭。

抬头,让我看你泪痕纵横的脸。
我心里默念,卫哲果然仿佛听到呼唤般缓缓抬头,痛苦扭曲了他素来温文平静的脸,却让他的神态显得那么动人。他仍然徒劳地压抑着抽泣的动作,偶尔用手抹去流淌下来的泪。
莫名的,我的小腹已经升起一阵热浪。

大约十分钟,他平静下来,收拾仪容准备下班。
我迅速离开了门边。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花了点钱,很快把他摸了个清楚。
卫哲是他所在那个公司老总一手提拔的,但他根本不是科班出身,刚被委以重任时不过二十出头,年纪又轻,相当招人非议。不过,他对做盘确实有天赋,前几年给该公司着实赚了不少,如今股市低迷,该公司投资项目虽然不多,却几乎都能力保不失,算是个人才了。
私人生活方面,卫哲刚刚和夫人离婚。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离婚,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因为他有了别的女人--据调查结果,他现在是自己一个人生活。
这应该是个自视甚高的男人,为了能离婚,他答应把价值不菲的财产给予对方,但是这一段时间股市行情实在太差,他的大量流动资金被套住,而与此同时他的前夫人则不断向他追讨"债务",确实弄得他十分狼狈。

拿到私家侦探报告后的第二天。
我起了个大早,到附近的永和豆浆买了早饭,在大户室里据案大嚼。
卫哲上班来,仍然是整齐的白领打扮,没什么表情地进门。
看到我,他微微一怔,打了个招呼。
我笑着叫住他:
"卫先生,我听朋友说,昨天市场的行情虽然表面上看乱无头绪,但很可能形成一个底部,很快还会有一波持续的反弹,是买入的好机会。您是专家,我觉得还是问问您比较肯定。"
卫哲有点苦笑的样子:
"专家我可不敢当。您这位朋友看得很准,就目前的状况他能说出这个话,就已经是专家,您听他的吧。"
"呵呵,看来我是宝刀未老了。"我咬了一大口油条,"其实我以前也玩了几年股票,后来市场不好,就收手喽。"
卫哲有点意外地看我:
"您是说,刚才那个结论,是您自己看出来的?"
我笑而不答,指指桌上的食物:
"早饭吃了吗?一起吧?"

这天,卫哲看盘时,数次有意无意试探我的深浅,我也不掖着藏着,指点行情,寥寥几句都说在点子上。
下班后,我邀卫哲去了酒吧,几乎聊了整整一个晚。
他对股票市场目前的状况和操作思路很有自己的一套看法,可惜,时不我予,经过这几年的低谷,他的公司并不支持他调动资金,而他自己,目前又两手空空。
我聆听,我赞同,我适时地发表一点意见。
看来,卫哲有许多话在心里憋了很久了,他需要机会发泄。
当然,也需要我这样一个和他水平相当的好听众,才能攻破防线。
要使冰山倾倒,有时愚公再世也难办,而有时,可能只需手法巧妙地敲开一只角。

当晚他喝醉后,我把他带回了家。
呵呵,不要以为我准备趁机下手,卫哲醉得人事不省,我对迷奸没有兴趣。当然,我也不介意先占点便宜,把他丢在床上后,我轻轻解开了他的衣扣。
摸在他光洁紧致的温热肌肤上,我的手因为激动而有点冰凉。
卫哲胸前的小突起,被我轻捏,轻拉,划圈......满意地看到它们很快"站立"起来。然后把他的内裤扒下,一把捏住已经半硬的小弟弟,毫不留情地以拇指反复摩擦它的顶端。
床上的男人有了比较大的反应,仿佛痛苦又仿佛快乐地皱起眉,嘴半张着,却没有发出声音。嘿,正等着他张嘴呢,我迅速整个覆盖在他身体上,小心地吮吸他的双唇,把舌头伸到他嘴里,卫哲却微微晃着头,似乎无意识地躲闪,呵呵,不就范?我用手固定了他的头,舌头顶入了他的牙关。
一个深深的湿吻之后,卫哲已经气喘吁吁,但是仍然昏睡不醒,躺在滚得乱七八糟的床褥上,浑身已经被我和他的汗水濡湿,皮肤光泽闪亮,大张的双腿间,挺立的分身格外醒目,简直令人血脉濆张。
我却收了手,从他身上起来。

在酒吧里相处时,我已略作试探,卫哲似乎并不抗拒男人间些微亲昵的动作,甚至,有时我觉得他若有若无,带一点欲拒还迎。
联想到他不明原因的离婚,侦探说,似乎是夫妻生活方面有问题--有意思了。
好吧,那我继续陪你玩这个游戏。
哪天我就是要了你,也得是你自愿迎合我的。

次日早晨我走进客房,卫哲拥着被子似乎在发怔,眼神有点惺松。
我斜靠在门边:
"醒了?你酒德可不怎么样啊。"
突然,他对我微微地笑了:
"谢谢你。"
雪白被褥间,那罕见的笑容如露出云层的晨光。

我们的"友谊"迅速发展,甚至到了可以一起去洗桑拿的地步。
水气在我们身边朦朦胧胧地萦绕,卫哲仰着头泡在池边,水下的肌肤若隐若现,下身的位置还能模糊看到某些轮廓和阴影。

"你还泡么,我先去蒸一会儿。" 卫哲转头向我笑了笑,毫不遮掩地自水中站起。
我面上神色如常,目光却毫不客气饱览春光,卫哲身形高大,天生的衣架子,虽然年纪也不小,但是保养得很好,大概是坚持健身锻炼的缘故,身上没什么脂肪,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脱去衣服就能看到强而有力的臂膀和大腿,相当令人心动,露出的小弟弟和胸前的突起颜色比较深,是成熟男人的感觉。
但是待他转身,我却突然发现,他的后庭颜色也深,这不免叫我产生许多,嘿,丰富想像。
可惜他随即裹上了浴袍。
乍泄又收,更逗得我心痒。

等我恢复平静走进蒸气室,他正默默半躺半靠,双手枕在脑后,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
慢慢地,他闭上了眼睛。

不料接下来股市风云变幻,卫哲好些天没露面,打电话也关机。
差不多一周后,收市时分,我正在自己的单间里准备走人,突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
"哦?有什么事吗?"打开门看清来人,我有一点点惊讶。
"我想请你帮个忙。"卫哲的声音不急不徐,语调平静,脸上微笑。
"说,我们之间哪还用个请字,呵呵。"我仍站在门口。
"我办公室里有个东西要修理一下,但缺点工具,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卫哲脸不红气不喘,语气甚至更加悠闲。
"这样啊?工具......我想想......你要什么工具?"他的话令人捉摸不透,微笑攻势接二连三,我一时还真有点心乱。
他又微笑:
"或者你帮我来看看需要什么工具好吗,我对这种事不太懂。"
我暗地里一咬牙,对上他的眼睛。
两个大男人面对面站在房门处,仿佛对峙。

在我的注视下,突然看到卫哲眼神里有一丝不安,飞快掠过,他终于微微闪开了眼神:
"求你帮我这个忙,这......对我很重要。"
哦?求我?
我突然定下心来,不慌不忙把手支在门上,审视卫哲的表情:
"什么东西,先说说吧,我也不敢保证我会弄--不过,你先说个大概,就算我不会,还可以介绍人给你,呵呵。"
卫哲似乎在考虑怎么说,眉头略为皱起。
不过十几秒的功夫,却像漫长得天荒地老,没有人说话。
有些勇气就在一瞬间,无论你准备了多久。
只要那一瞬间你没有鼓起勇气说出来,就会变得越来越难以开口。
卫哲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在我刻意露出的饶有兴趣的审视下,他平静的表情越来越难维持。
我喜欢看他这个样子,眼镜后面的眼神丢盔弃甲,白净的脸颊上渐渐泛红,眉峰紧锁。

"来吧,我帮你去看看。"
我终于放过卫哲,伸手搭上他肩膀,往门外走。
卫哲没有反对我突如其来的过分亲热,但是,如果我没听错,他似乎轻叹了一声。
由于我们高度相差无几,这一声,活似喷在我耳边的撩人气息,我一下子热了起来。

走进他办公室的过程使卫哲重新镇定下来。
进了他的单间之后,还先给我倒了杯茶。
我接过,坐下,没有喝。
微笑地看着他:
"卫先生有什么事情不懂?"
卫哲没有坐,站在我面前,开了口:
"你......喜欢男人吗?"

如果在喝茶我一定会被呛住。
但是我没有喝,所以我仍然微笑;
"卫先生你开玩笑吧。"

"就算我再醉,一点点意识还是有的。"卫哲淡淡地说,"而且,我向人打听过,你也经常出入某些场所,你别误会,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请你帮助我,学习一些这方面的事情。"
即使我肯定他已经在心里排练过很多次,这些话,说出来时,还是意外地艰难。
但我必须承认我心里是百分百意外加狂喜。
以至于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这是在求我?还是在勾引我?"
卫哲脸上有一抹被羞辱的神色:
"我......求你。"

我站起来,逼近他咫尺之间:
"可是......我觉得,你在勾引我啊,卫先生?"
卫哲别开视线;
"你,要是想这么理解,我没话说......"
我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一手探向他的脸--在接触的那一刹,他终究还是忍不住,稍微一闪,我摘下了他的眼镜。
另一手,我把那杯茶慢慢倒在他胸前,白色衬衣立刻透明一大块,紧紧贴在皮肤上,卫哲胸肌的形状被凸现出来。

我把杯子随手放在桌上,用拇指摁住卫哲胸前的突点,左右,轻擦。

在我的进逼下,我们的身体相距已经不到一寸,我能感觉到两个人的衣服轻轻摩擦,透过衣料,卫哲的体温清晰可辨。
卫哲这次没有闪躲,却别开了眼神,身体僵硬。
这使我确认了一件事:卫哲这样做,并不是真的对男人有多大兴趣。

当然,我可以不管他的真实想法是什么--要挑起他身体的欲望,手法很多,让他在我下面辗转呻吟并不是难事。
但是,我希望游戏更有趣一些,纯粹的性交,我不缺也不屑。

于是,我无声地笑了,侧过头,嘴唇几乎碰在他耳边,低声说:
"既然是勾引,那么就该你主动......先把衣服脱了。"
"现在......在这里?"卫哲低声。
哦,看来他并不打算拒绝我的要求,只是对场地不满,呵呵。
"是的,现在,就在这里。"
后退两步,我坐到沙发上,准备看好戏。

卫哲重新把目光注视在我脸上,很难形容的眼神,羞愤、无奈、自嘲,而后几乎是悲凉,一丝苦笑浮现嘴边。
卫哲不是个表情很多的人,这一刻他的神色又变得令我怦然心动。

衬衣扣子一颗颗被解开,长裤也落在地上,一具魅力十足的成熟男性身体逐渐展现出来。
"很好,到我这里来。"
我悠闲地说,事实上手心已经潮热--卫哲自己也许不知道,他那种努力压抑自己的姿态,使他看起来非常性感。

唔。
我微微仰起头,享受着。
搅动的湿润的舌,灵活而又周到地纠缠着我的分身。在通常容易挑起性致的敏感地带,卫哲都会细致地舔逗一番。
在舌尖的尽情游走之后,温热紧裹的口腔也随之而来。
卫哲的"服务",绝不是敷衍--他确实在非常认真地处理我的分身。

处理?
是的。
处理。

我突然想到了这个词。
卫哲此时的姿态虽然可以说是非常淫靡:
赤裸裸地跪在男人的双腿之间,嘴里紧紧含进粗大的男人分身,随着他努力的摆动,紫红的男根上泛着水淋淋的光泽,在他双唇间进出。
但是,他的动作里,没有感情--我指的感情不是爱欲,他之前的表现已经很明白,至少现在,他不可能喜欢这个--他不悲不怨、不羞不恼,仿佛在用一种公事公办的态度对待眼前的"工作"。

有趣,有趣。
我觉得这个游戏正向着更好玩的方向转去。

"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吗?"
我突然开了口。

卫哲微微抬头,眼神里出现了一丝困惑--而我的分身还含在他嘴里。
靠,我的心下一跳,分身顿时涨大许多,比之前他百般努力的效果都要好。

收腰坐直,把分身从卫哲嘴里轻轻抽出,我脸上挂着几乎可以说是"邪恶"的笑:
"你不是第一次做这事儿吧?"
"......"
沉默片刻,卫哲用淡淡的语气回答了我,却仍然免不了带两分自嘲:
"难道你以为我是处男?"
"嘿,那你以前也是这么服务别的男人吗?让我猜......他们不太满意吧?"
卫哲这次没有回答,抿紧的双唇显示了他的恼怒。
"我来教你吧......"
我伸手摸上他的脸,俯身向他,低声:
"我可以教给你,一切,你想知道的东西......但是,在这之前,你要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和男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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