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虫虫?"
"你下班以后不要回家,到XX酒店1100房间,今天我们住酒店。"
端海云的心高兴的快飞起来了,这可比中了五百万还要令人兴奋,小米虫约他去酒店开房!
哈哈!他的小米虫终于开窍了!
挂了电话再也无心工作了,干脆把所有的事撂在一旁,正大光明的跷班去了。
驱车赶到酒店,轻轻叩了两下门,果然是米小重开的门,不过怎么看他的神情都有点鬼鬼崇崇,不像平时的他。
"干嘛?防贼啊?"
关上门,插上保险栓,米小重这才轻了口气:"呼,恐怖啊,你试过被一窝马蜂追吗?"
端海云不解:"你捅了马蜂窝了?"
"不是不是!怎么说呢,不知道谁告泄露了我的送稿时间,早上一大群漫迷们追着我跑,一直跟到我到金翎公寓,害得我不敢回家,怕天天会有人上门骚扰,所以,今天只好住酒店了。"
"啊?这样啊?"这可跟端海云想的大不一样,还以为今天有"大餐"可以吃的,哎!
不行!不可以白白浪费这个机会!既然来了酒店,怎能"空嘴"而回呢?
诱惑第一步:磁性的嗓音!
"虫虫......"
"嗯?干嘛?你感冒了?怎么声音不对劲?"米小重很不解风情的用手去探了探端海云的额头:"没发烧啊!"
诱惑第二步:眼睛放电!
将自己最真的爱印入眼底,对上他的双眸,深情对视......
"你昨晚没睡好?眼睛里怎么有血丝?"
诱惑第三步:轻解罗衫,要裸露得有艺术性
松开领带,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的扣子,从胸肌到腹肌,那一块一块的软海棉一一展现。
"衣服脏了吗?我去帮你洗。"
没事!没事!他就是这么一个呆头鹅!我忍!端海云咬着牙,继续"忍辱负重",松开皮带,将长裤褪去,全身只留着一条小小的黑色内裤蔽体。
来吧!对我上下其手吧!
"这条裤子我也有一条,我哥哥送给我做生日礼物的,不过我看了牌子,很贵的,所以一直也没舍得穿......"
他就不能说点别的吗?比如说你穿这条裤子很性感之类的?端海云的"忍功"终于破掉,伸出手臂一拉,和那"纯纯人类"一齐倒在软绵绵的床上。
饥渴的唇终于找到解渴的井,灵舌滑入里面与他的一起嘻戏,强硬的不允许他的逃脱。
好甜的味道......
压在身上的身体有些重,米小重有些抗拒的想推开,却被压得更紧,灼热的呼吸把他身边的每一寸空气都薰成了暖气,好热......
衣服的下摆被撩至胸前,牛仔裤的拉链也被拉了下来,有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探进了自己的内裤之中很有技巧的套弄着那青涩的分身,这样的刺激从来没有体验过,米小重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一处,那个地方迅速充血肿胀了起来。
"海云......别这样。"陌生的情潮令他有些害怕。
端海云握着那炙热的分身邪邪一笑:"你有责任让我性福哦!"
黑色的内裤从端海云身上滑下,那勃起的地方与米小重的紧紧贴在一起相互摩擦着。
说不舒服是骗人的,米小重尽量压下羞人的呻吟声:"海......云......"
"嗯......"
"我们这样......嗯......是不是很奇怪?"
小米虫胸前的小乳珠好粉,好诱人的样子......端海云伸出舌头覆了上去:"不会!"
"可是我还是觉得这样比较正常耶!"
米小重抱着端海云的腰翻了个身,脑中浮现着那个摄像机里两人的动作,照葫芦照瓢,低下头向那很有线条美感的脖子吮去,修长的手指安慰着那红紫之物下面的两个小球。
轻啃的力道适中,吮吸的也很有技巧性,被侍候得舒舒服服的端海云笑得更邪了:"虫虫宝贝,你从哪学来的?"
米小重还在继续他嘴上的"工作",含糊不清的回道:"摄像机里的呀。"
"摄像机?"
端海云的笑容僵在脸上,再看看现在的姿势--自己的腿在不知不觉中被屈分的很开,而他的分身正在自己身分的下面,对着那个地方......
大势不妙啊!
看到端海云呆滞的表情,米小重深吸一口气:"我会为你的性福负责的!"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架高端海云的双端,米小重终于向目标挺进!
"啊......"
一声惨叫,端江云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8
如果说一次被压是意外,二次被压是大意,那第三次被压就是--我命由天不由我!
"我要翻身!我要重振夫纲!"
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之后,端海云咬咬牙,决定离家出走以示抗议,虽然舍不得离开那温暖的小窝,但是!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不拼一拼是不行的!
回到自己久违的家中,脱掉鞋袜便往被窝里钻去,冷冰冰的床单上少了那阳光的温暖感,熟悉的大床也有点陌生起来。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感觉,身边少了一具暖和和的身体便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脑子里竟想些有的没的东西。
"啊啊啊!睡不着!"
发泄的吼过之后,端海云把头埋进了被窝里:"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
午夜的钟声开始响起:"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
有节奏的钟声像是魔咒一样,床上已经熟睡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老天爷,我恨你!" 这就是端海云睁开眼睛后的第一句话。
昨天明明记得是"离家出走"回到自己家里睡的,可现在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又回到了小米虫的窝里,微微不适的屁屁告诉他昨晚又有"奸情"发生。
离家出走--失败!
米小重一听到有动静,立即跑进房里翻动着衣橱:"你醒啦,今天穿哪件衣服?"
两个人在一起时谁也不会梦游,但是一旦分开,自己的双腿会趁大脑罢工时自己运动,看来今生今世自己都被吃定了,端海云看着米小重忙碌的身影顿时也就想开了,在上在下也无所谓了,反正在下面也有快感,这或许就是上天的安排。
"粉红的衬衫。"
等米小重将那件衬衫送到眼前,端海云伸出长臂将他搂进怀里,邪邪笑道:"老实交待,你昨晚是不是趁人之危?"
两朵红云飘上了米小重的脸颊:"哪有,是你硬把我拉到床上,还将自己脱光光诱惑我!"
端海云恶作剧的掀开被子,露出结实的胸膛:"现在我也在诱惑你哦,要不要扑上来?"
偷偷看着自己昨晚印在端海云身上的"杰作",米小重咽了咽口水,指着闹钟老实的道:"很想扑上去,可是如果我真的扑上去,你就要迟到了。"
大手将闹钟翻着朝下,端海云索性将被子掀到底,一丝不挂的身体就这样展现在米小重的眼前:"我是老板,我迟到谁敢扣我的工资?"
米小重两眼放光,口水差点滴到床单上:"那我就不客气喽!"
"欢迎骚扰!" zyzz
在上在下真的重要吗?看着小米虫低啃着自己脖子的小脑袋,端海云笑了,爱一个人就是付出,或许真让小米重在下面自己还真舍不得让他受伤,爱他就给他吧!
"海云,在这里!"
端海云远远的就看到米小重站在电影院前面冲着他挥着手臂,找个地方停好车,他急忙赶去:"对不起,我来晚了。"
"没关系,还有三分钟才开演,我们快进去吧,他们已经先进去了。"米小重递给他一大包爆米花:"喏,这是你的。"
端海云一愣:"他们?还有别人吗?"
"还有我哥哥和你朋友。"
不会是米大重和宗子贤吧?不是小米虫约自己看电影吗?为啥又多了两个电灯泡?
跨进影视厅,里面的灯光已经全熄灭了,只有零星几个小灯让人看清地面以免摔倒,看到里面的观众,端海云心又凉了一半,怎么大部分全是小孩子?
"十五排,在那儿,我看到他们了。"
没办法,端海云只好硬着头皮从小孩子面前一一挤过,宗子贤旁边两个空位应该就是他们的了。
"海云,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没想到你也看这种片子。"宗子贤笑道。
端海云只知道米小重约他看电影,具体什么电影也没告诉他:"什么片子?"
宗子贤抓起一把爆米花就往嘴里塞:"我也不知道什么片子,只知道是卡通片,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小孩呀。"
对了,小米虫和他哥哥全是搞漫画的,他们对此有兴趣也不为奇了。
刚吃了一口爆米花,灯光就全灭了,黑乎乎的影院里伸手不见五指,端海云奸奸一笑,趁机伸出魔爪往左边摸去,嗯,正中目标,嘿嘿。
当有只狼爪覆到自己裤裆上的时候,米小重差点将手中的爆米花给撒了,被吃豆腐后立刻予以反击,重重的在端海云大米上掐了一把,并附送一记白果眼。
这三秒内发生的动作没人看见,前面的大荧幕忽然亮了起来,只听见小朋友们一阵欢呼:"开始了,开始了!"
本来因窍香得逞而眉开眼笑的端海云看到屏幕上的片名立刻将爆米花喷了出去。
"虫虫特攻队。"
虫虫?特攻?怎么想怎么色情的片名。
身边的宗子贤则是被爆米花呛到了,一直咳个不停,好在有米大重帮他顺气。
明明是部卡通片,在孩子们的笑声中却有两个可怜的家伙看得心惊肉跳,不时的擦拭着冷汗。
折磨!这绝对是绝磨!
电影一放完,端海云几乎是用旋风的速度逃出电影院,下次他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了!
坐上车系好安全带,米小重忽然压住了他想发动汽车的手,正色道:"等等,我有东西要给你。"
难得看到他这么一本正经,端海云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笑道:"什么东西?"
米小重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黑色丝绒的小盒子出来,小心翼翼的打开,晶亮的光芒映入眼帘,两枚一模一样的男式钻戒躺在里面,取出上面一枚,他拉着端海云的手将它缓缓套进无名指上,大小正好合适。
喉咙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哽住似的,端海云想说话却又发不出声音,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剩下的另一枚套进爱人的手指中。
相视一笑,戴上戒指的两只手十指紧扣,窒闷的车内空气变得稀薄,不断靠近的两张嘴唇终于贴合在一起。
如狂风暴雨般的激吻让车内形成了一个小小的世界,翻滚搅浪的舌头冲击着口腔内每一个敏感点,炽热的掌心抚慰着衣服里每一寸细滑的肌肤,外界的一切嘈杂声统统进不了他们的耳朵,现在他们眼里看到的只有对方,听见的只有自己狂跳的心脏声。
不实相的喇叭声响了起来,连续按着不停的噪音让端海云皱了皱眉:"哪个混账家伙打断我们?"
旁边不知何时停下了另一辆车,里面坐着宗子贤和米大重。
宗子贤滑下车窗朝他们吹了声口哨:"乖乖,真火,忍着点吧,在这里表演可是不收费的!"说完大笑几声将车子驶了过去。
被人家看到这一幕,米小重羞得整个人都埋到了座位下去了:"好丢脸哦。"
被搅了好事的端海云黑着脸,心里暗将宗子贤骂了一万遍,伸手将那只小舵鸟从座位下拉上来:"准备飞车了!我们回家继续!"
"呼"的一声,车子像箭一样飞了出去。
飞驰的车速吓得米小重又往下瘫了:"慢......慢点......我们有的是......时间。"
挂着浅笑,端海云放慢了车速:"是啊,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