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以后 ————yoyobaobao
yoyobaobao  发于:2008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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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冷的望着倒在地上,痛的发不出一个音节的KING,方默反手拭去唇边残留的透明液丝,神情冷酷:“刚才的那个吻就当了断我们之间的一切!从今以后,你我相见亦如不见!”

  说罢就要转身离开。

  “你真的从未曾爱过我?”跪靠着窗台边的墙壁,KING神情惨然。问出这个纠缠他多年的问题。

  你真的从未曾爱过我?随着这个问题,那些在英国的日子如潮水般涌来:KING的风趣、KING的温柔、KING的坚强、KING的————黑暗!!

  狠力一闭眼睛,他斩钉截铁的道:“是!!”

  无力的垂下手,他望着方默一步步的向外走着,一步步的走出了他的生命。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脚步顿住了,没有回头。他害怕一回头看见KING那副凄惨的样子会忍不住心软。

  “什么?”

  “你是怎么得知这一切都是我做的?”

  “我看见了你给汤家明的名片。”‘片’之一字的音刚落,方默的身影便已消失在大厅里。

  “名片?名片!!…………”喃喃的重复着,蓝色的眸子突然阴暗下来,绮丽的寒芒映得那双眸子更为冰冷。

  强撑起尚疼痛不已的身子,他缓缓的、缓缓的走上楼梯。

  “冬、冬、冬、冬…………”的声响慢慢回荡在房子里,脚步在二楼走道尽头的一间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匡————!!”沉沉的闷响取代清脆的脚步声在房子里回荡,被大力踹开的房间里,一双细长的冰色眸子无惧直视着他。鲜艳的细薄红唇微微牵动,露出两排雪亮的白牙。

  “欢迎您的大驾光临,哥哥。”【tetsuko】

  26

  哗啦————

  沉重的窗帘被一段洁白的臂腕扯开,晃眼的光线骤然间划破满室的黑暗,将站在房间两端的两人照得分明。

  “那个人,好象快走到大门口了呢。”收回一直凝望庭院的目光,蓝轻轻笑着。投向KING的眼神却冰冷的不若往日的谦顺:“不去挽留真的不要紧么?他可是你的最爱呢。”

  “这话里充满了得意的讥讽味道啊!”一步步地迈向他,KING目不转睛,犹如要将这个在自己身边呆了二十多年的人看个清楚般的直迫至离他只有三步的距离时,才停下:“恭顺、谦卑的虚假面具终于要摘下来了么?”

  缓缓直起倚靠在窗台上的身躯,轻巧如猫一般的走动着,赤裸的双足踏在寒凉的玉石地板上,无声无息地来到KING面前。

  “面具?”他喃喃重复着,忽而笑了。那么天真,那么无邪:“是的,那的确是面具。是为了在这个家族中生存下去的面具、是为了能好好活下来的面具,是……”白皙的手指在移动,慢慢的抚上KING的脸:“为了留在你身边的————面具。”

  反手抓住那只继续游移的手,从进到房间就一直面无表情的KING,蓦然邪邪一笑。神情变得暧昧起来:“这话听起来怎么象是爱的告白啊?难道,你爱上我了么?”

  仿若滑溜的泥鳅一般,被紧紧抓住的手一个翻转就脱出了钳制,干净,修长的指甲轻轻划过KING结实的胸膛。两双冰蓝的眸子相互凝望着,蓝突然笑了起来,眸内的冰雪化成春水一滩:“是啊!我真的很爱你呢,哥哥……”

  纤细的手臂徐徐绕到KING的身后,环抱住他,颀长的手掌十指相扣,星眸半闭,带着如梦如幻的神情,将殷红双唇送上:“吻我,哥哥……”

  定定的望着越来越近的脸,KING的嘴角噙起一抹浅笑,也将唇凑了过去。

  风,不知在何时停了。

  窗纱的偶尔掠起处,一些树叶被吹了进来,因风的停顿而在半空中洋洋洒洒的飞荡着,有几片则落进了那只张开的手掌间。

  忽隐忽现的光线将两人纠缠的身影倒映在墙上,微微扬起的头颅困难的呼吸着,长长的睫毛在影子里颤动,一只手,紧紧地掐在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另一只手则缓缓收紧,翠绿的叶片隐约可见,带着淡淡的草香,它的汁液从指缝间,滴落!

  “你爱的恐怕不是我吧?”手微微收紧了些,看着那双蓝眸里闪过痛苦的神情,残忍从同样颜色的眸子里掠过。缓慢地凑近蓝,KING阴沉着嗓子:“为了出去见他,竟敢对我用迷药?”

  主要的呼吸通道被紧紧掐着,肺部的氧气越来越少,眼前的景物开始晕旋,视线也逐渐模糊。

  “你凭什么抢我的东西!一个情妇生的私生子!一个备胎!一个……”嘴唇贴着蓝的耳廓,慢慢的,慢慢的将那些狠辣的语句送进他的耳内:“被用来发泄欲望的备胎!你有什么资格爱他?他会看上这副肮脏不堪的身子?”

  “呵……呵呵……呵呵……”已经被勒地面色惨白,透不过气来的蓝,此刻却低低的笑着,暗哑的声音里透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得意。

  “你笑什么?”那低低、暗哑的笑声如同魔音穿耳一般在KING的耳边回荡,使他的心情骤然烦躁起来。

  “我……我笑你,拥有了所有……又……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得不到自己真正爱的人……”纵然被紧紧掐着脖子,纵然濒临死亡边缘,那被作为备胎而长大的男子依旧笑得欢愉,在看见对方眼中骤然扬起的风暴时,他缓缓闭上眼,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未落至身上,相反的,一直被掐住的脖颈却松开了,久违的新鲜空气从口鼻间大量涌进几近窒息的肺部,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所以,你就给了汤家明那张名片,彻底切断我和方之间发展的可能!”冷冷的盯着失去自己支撑而滑落地面的蓝,KING也随之蹲了下来:“可是就算这样,你也一样得不到他。”

  “咳咳……咳……我从来就没想过我会得到他,从小到大,只要是我喜欢的,不管是人还是物体,都没有好下场!”恨恨的抬起头,蓝眸中充满了怨恨:“从我五岁那年,不小心表现出喜欢你的瓷娃娃,却让你发现后,眼睁睁的在我面前摔了个粉碎开始,我就明白,这一辈子再不会有什么完整的东西是我可以拥有的。”

  瓷娃娃?那真的是好久好久以前的记忆了呢!没想到,他竟然还记得!自己,是不是养虎为患了呢?KING心惊的望着这张与自己一摸一样的面容,瞬时,从未有过的悸动袭击了心房,凶猛而强烈!

  猛的站起身来,他大步往后退着,脸上有着隐约的失措:“不能再放任你自由了,我得把你关起来………唔……”一阵突如其来的晕旋使他后退的脚步出现趔趄,逐渐模糊的视线里映出那人缓缓站起,缓缓接近的身影。

  “感觉到头晕了么,哥哥?手脚也不听话了吧?”蓝的笑容在渐渐恍惚。不可能!KING使劲的甩了甩头,自己是算准那迷药对自己不起作用才…………怎么会真的中了他的招呢?

  “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取代我,只要老管家一进来,他一眼就能认出你是蓝!”

  “呵呵,你在说什么呀哥哥,我可没想过要取代你哦。只不过,能用你的身份去外面透透气也是件好事情呢!”两颗蓝色药丸从蓝的掌间送入KING的嘴里,入口即化,随着口腔中的唾液一起进入腹中。

  将KING发软的身躯拖到床上,蓝走到门边细心的关好后,才回到床边,慢条斯理的为自己和KING解去衣衫,伴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掉落在地上,KING晕忽忽的头脑为药性强烈的春药所完全占据,抬眼望去,蓝修长白皙的身躯正逐步逐步的靠近,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微笑。

  “很难受吧,哥哥?身体很想发泄吧?来啊,哥哥,我就在这里等着,来上我吧……”丝毫不觉羞耻的说着这样的话,那张俊朗的脸开始变得妩媚起来,放荡的缠上KING的四肢,灵活的舌尖轻舔过他的唇瓣,勾起一道透明银丝,长长的垂挂在两人之间,暧昧而淫秽的气息在整个房间里散布…………

  不……可……以…………

  身体在理性与肉欲间挣扎,KING慢慢了解蓝这么做的理由:自己这副身体注定了每一次交欢后便定有一段时间的虚弱,现在,被下了如此重分量的春药,交欢过后的身体必定会较以往来得更为虚弱!而蓝,就可以借此机会离开这个房间,代替自己去处理公司里的事情,到时候更不知道他会搞出什么事情来了!

  理智虽然很明白,可春药的力量却不是他中了迷药的身体可以抵挡的,不消片刻,KING清亮的蓝眸里便浓浓的染上了一层血红,如野兽般爬动着扑向蓝的身体已经很好的说明了:这一切都是蓝一早准备好的,专为他而设的————

  陷阱!!!

  *******************

  如果说先前KING还保留着些许清醒,那么,当他碰触到蓝冰凉滑润的身躯时,那份仅存的理智也在欲火狂燃下消殆的一干二净。过量药剂让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身体,蓝的主动更使得这把欲望之火燃烧越发强烈!

  “来啊哥哥,来干我啊。”放荡的笑着,眼角眉梢尽染点点风骚,白皙的脚裸勾住KING的肩膀一带,随着KING身体的前倾,他的两条腿被分至大开,更弯曲到无法想象的程度。

  “呃——呜——”胯骨几乎被折裂的痛楚让他忍不住低喊出声,然而,别说KING现在丧失了理智,就算他处于正常情况下,亦不会对这个弟弟有着任何同情与怜惜。充血的瞳孔只看得见蓝雪白而充满诱惑的挺拔躯体,低沉一声闷吼,跨间的男根已涨至可怖程度。数不清的青筋在红至发紫的男根上不断跳动,尖端的小穴更是在不停的冒出透明粘腻的液体。

  狠狠一咬牙,蓝伸出双手揽上KING的肩膀,殷红薄唇用力覆上KING的,同一时间,KING庞大的男根已不带一丝预兆的、凶狠的冲进了蓝的体内。

  “呜————”虽然做好了润滑的准备,可当KING那较之往日更为庞大的欲望冲进来时,还是让蓝感受到了身体被撕裂的剧痛。条件反射之下,他双手的指甲深深陷入KING宽厚的背部肌肤里,鲜血迅速染红了蓝白皙的手掌,沿着他细长的手腕滴落在纯黑色的床单上。

  背部的疼痛引来完全为欲望所淹没的KING不耐烦的一挥手,蓝的双手顿时被狠狠甩了开去,重重落在两边的床架子上,清脆的声响让他意识到,恐怕两只手都骨折了。

  身体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法放松,骤然收紧的后庭将才进去一半的男根硬生生的挤了出来。

  稍稍得到点缓解即被推挤出温暖甬道的男根在接触到外面微凉空气后,不减反涨,转眼间便由变大了些,相对的,蓝的后庭更是无法容纳这般巨大的物体。

  在几次尝试进入俱失败后,KING的耐心已全然耗尽,他粗鲁的掰开蓝的臀瓣,一手扶起自己的欲望,一个用力便硬是挤了进去!!

  “啊————!”再也忍不住那份嘶裂的痛楚,尖锐而短促的一声悲嘶后,蓝紧紧咬住方才被他扯过塞进嘴中的床单,‘咯吱’作响的牙关内隐隐尝得到鲜血的锈味在慢慢延散开来。

  药力使得KING完全疯狂,双手紧抓着蓝的细腰,下身的剧烈抽动将粗长男根一次又一次的送进那从未被碰触过的最深处。肠壁上的褶皱在一次次的抽送下变的松弛、伸展。乳白的润滑剂混合着鲜红的血液从甬道中被带出,随着KING越来越狂烈的动作,象漫天雨丝洒落在床单上,瞬间便隐入了暗暗的色泽中,只余下浓重的膻腥味道无法散去,久久……久久……

  弯曲、伸至大开的双腿,完全悬空的下半身,轻微骨折的双手,这一切都让蓝看起来非常的凄惨。可这些和身体内部传来的疼痛相比较却又是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男性与女性在生理上有着截然不同的构造,对于蓝来说,此刻被进入,被抽送的地方没有随着时间的过去而变得宽松起来,相反的,无法产生分泌物而渐渐干涩的甬道只有借着其中破损伤口的鲜血来起到润滑的作用,越是摩擦,伤口附近的皮肤就越是扩大,疼痛也就越发剧烈。如此恶性循环之下,得不到丝毫快感的蓝几近崩溃,全仗他惊人的意志力在支撑着。

  半跪在床上,不停抽送着下身的KING在最后几个冲刺下,疯狂的嘶吼过后,随着一股滚烫的热流射出,他也颓然的倒在蓝已然精疲力竭的躯体上。

  终于,终于结束了么?

  蓝不由自主的吁出一口长气,一直紧闭的眸子在睁开的瞬间对上了上方那双血红渐退的蓝眸。

  “你……你到底下了……多少分量的药剂?”虽然身为攻方,却同样显得狼狈不堪的KING伏在蓝身上,连动一动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呵……呵呵……”凌乱的头发,混杂了汗水与泪水的面容却意外的扯出一丝笑来:“足够……足够让你躺上半个月的……”

  “你疯了……”KING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这个人真的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那个畏缩的家伙么?用这么自残的方式来换得半个月的自由,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正如此想着,由下腹急速升起的热流又迅速的瓦解了他的理智,只清澈了片刻的蓝眸再度为骇人的血红所笼罩!

  感觉到那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的变化,蓝闭上眼、咬紧牙关、死死拽住两边的床架,等待另一次的痛苦————

  开始………………

  ******************

  从下午做到天黑,再从天黑做到天明,终于,当第二个下午来临的时候,药效过去了。

  大量射精使得KING的身体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在蓝勉强撑着身子唤来老管家后,KING便被急速送去自己房间,随后,专门的家庭医生更是被急召而来,整个别墅都因为他而变得忙碌起来。相比较,同样虚弱且看来更悲惨的蓝却无人问津,任由他自生自灭。

  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挪回自己的房间,没有对布满血迹和精液的床看上一眼,便顾自进了里面的浴室。

  “呵呵,真的是很悲惨呢!”惨白的指尖轻轻碰触着浴室里的镜子,那镜中人凄惨的模样较之以往每一次都来的更为严重,只不过这一次,他却是伤的心甘情愿,因为,KING的情况比他所料想的还要糟糕,接下来的这半个月,他只怕要昏昏沉沉的在床上度过了。

  颤抖着转开淋浴设备的龙头,那骤然飞泻的热水冲刷在肌肤上的感觉让他激灵灵打了好几个抖,狠狠心,发颤的指尖探入因长时间被异物进出而无法闭合的洞口,一点一滴的将KING残留在里面的精液挖出,每一次挖掘都会让他痛地咬紧双唇,努力不让撕心的哀鸣溢出口腔。

  挖掘的时间仿佛漫长的象几个世纪,当所有的精液都被挖出后,蓝的忍耐力也到了极点,双膝一软,他跪倒在浴室湿滑的地板上,笑地惨然:“接下来就是我的时间了,KING!”【tetsuko】

  27

  对于几周来打关昊的电话却只能听见机械化女声回答的方默来说,耐心即将用尽。

  打电话没人接,去律师楼也见不到人,连在他家楼下站岗这样的蠢事都做过了,却还是见不到关昊一面,更别提解释什么的了。面临这样的情况他只得使出最后一招,跟踪汤家明。一边希望可以找到他犯罪的证据,另一边也抱着能见到关昊的微弱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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