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剑三]四海八荒皆亲戚——BY:南山悠然
南山悠然  发于:2023年0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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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江雪寒只能叹一声:厉害了李秋水!

巫行云却道:“这倒不是。”

李秋水就算再恨无崖子,也没想过让他去死。

“他只是权利欲作怪。”巫行云太懂这种人了,因为她曾经就见过不少。

他们自诩天资出众,内心自卑又自傲,总想着掀翻上司自己上,却不知道他们的能力根本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厉害。

江雪寒评价:“聪明反被聪明误。”

逍遥派武学浩如烟海,丁春秋不过是学了沧海一粟就洋洋得意,叛门弑师,实在是眼界太小。

就在两人互相交流想法的时候,苏星河已是对上了李秋水。

说是对上其实也不太恰当,毕竟李秋水是苏星河的师叔兼前师母,苏星河对她还是得恭恭敬敬的,可恭敬归恭敬,这话里的怨气可不小,他说:“这是我等师徒之事,还请师叔莫要插手。”

李秋水冷笑,“莫要插手?师侄,师叔觉得很有必要教一教你何为尊师重教。”

话音未落,李秋水身形已动,一掌拍向苏星河,掌风凛冽,毫不留情。

巫行云见山内的无崖子无动于衷,心觉他血冷,然而她到底不忍见苏星河死于李秋水掌下,一掌拍过去。

李秋水感知有危险来袭,往旁边一闪,巫行云这一掌就落了空,但落空归落空,好歹救了苏星河一条命。

“师姐?”李秋水见巫行云在此,到底收敛不少。

以前在逍遥派的时候,巫行云没少因为她作天作地收拾她,弄得她现在对巫行云有些心理性畏惧。

不过她在看到巫行云的同时也不免看到了她身边的江雪寒和杨青月,她瞪大了眼睛说道:“是你们?江雪寒杨青月!”

江雪寒心里琢磨着,她怎么觉得李秋水话语中颇有那么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可她清晰的记得,她们夫妇和李秋水并无深仇大恨。

却听李秋水愤怒的说道:“我杀了你们。”

江雪寒丈二摸不着脑袋,她说:“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杀我们?”

李秋水横眉怒目,“若非你们,师兄岂会与我夫妻失和?”

江雪寒拒绝背锅,“我闲着没事儿挑拨你们夫妻关系做什么?我又得不到什么好处?”

李秋水却不想与江雪寒分辨那么多,她直接上来就打。

江雪寒也不怕她,上就上,谁还怕她不成?她们手底下见真章。

她甩出一对长绸直接与李秋水斗了起来,还真别说,逍遥派的武功确实不是盖的,隐隐触摸到道的边缘,可惜李秋水不解其意,完全没有发挥逍遥派武功的十分之一。

江雪寒三下五除二就用自己的长绸把她绑了起来,甩到了一边。

李秋水悲愤交加,“你竟敢这样对我?”

江雪寒挑眉,“我为何不敢这样对你?”

她又不是李秋水的裙下之臣,怎可能对她心慈手软。

然则她不是,却自有那等是李秋水裙下之臣的人来救她,那就是丁春秋。

只见丁春秋身形一动,直扑江雪寒而来,江雪寒严阵以待,决意给他一个教训,不想丁春秋身形陡然一变,居然转了方向直奔杨青月而去。

江雪寒也不担心,杨青月的武力值可不是盖的,可她不担心,却不代表别人不担心。

譬如苏星河段誉萧峰等人,他们基本没怎么见过杨青月出手,自然不知道他的武力值如何,且杨青月生的又更像一个儒雅书生,于是他们大喊道:“杨前辈小心。”

只听“崩”的一声,山洞炸开,有一个人坐在洞中的石头上,默默的抬起了头,而正欲攻击杨青月的丁春秋则被一阵无形的气浪震翻了出去。

“师傅……”这是苏星河。

“师兄……”这是痴迷中带着怀念的是李秋水。

“师弟……”这是有点震惊的是巫行云。

等到扬起的尘土逐渐落地,众人才能真正看清山洞里那人的情况,他看起来很惨,实际上也很惨。

李秋水挣扎要过去,“师兄,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江雪寒看她挣扎的厉害,干脆收回她身上捆着的长绸,成全她的一片痴心。

没有了长绸的束缚,李秋水立马运着轻功扑向无崖子,可惜快到无崖子身边的时候,她被一个无形的墙挡住了,那是无崖子内力外化所成之墙。

李秋水不敢置信的说道:“师兄,为何不让我进来?”

苏星河愤愤不平的说道:“师叔自己心里清楚。”

李秋水这回没计较苏星河的无礼,她只是自顾自的问无崖子:“是不是因为丁春秋?”

无崖子没回答,但李秋水却自以为得到了真相。

她说:“师兄你放心,我立马就去杀了他。”

丁春秋见状,心生不妙,拔腿就想跑,可惜李秋水已经追到他跟前一掌拍到了他的头上,于是不可一世嚣张跋扈欺师灭祖的丁春秋死了,死在他最喜欢的李秋水的手上,也算得上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猜看,无崖子为什么会突然冒了出来?

第157章 逍遥逸事(六)

“师兄, 我已经杀了他了。”李秋水拍死丁春秋以后, 高兴的再次扑向无崖子,然而她依旧还是被挡了回去,这下她着急了, “师兄,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其实我只是想要气你而已,后来我不是把那些男子都杀光了吗?”

李秋水刚开始和逍遥子分开的时候还梗着, 甚至为了气无崖子,她寻了无数美男子陪她寻欢作乐,更把丁春秋也变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可时间越久她才发现她越难忘怀无崖子。

无崖子没有理睬他,他目光所向却是杨青月,他问杨青月:“你可好?”

杨青月面色淡淡,“很好。”

他好,江雪寒却不太好。

这无崖子一出来不问巫行云不问李秋水不问苏星河不问丁春秋, 专问她男人, 这是几个意思?

事实上,不止她一个人这么想,李秋水也是这么想的, “师兄,你为何总是念着他?”

江雪寒:我屮艸芔茻, 这无崖子不会是觊觎我男人吧?

这样想着,她就默默的挪动着脚步挡在杨青月身前,再会吃醋也是她家男人, 不容他人觊觎。

杨青月不愧是江雪寒同床共枕多年的夫妻,把她的心思看的明明白白,他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化作一腔无奈,“你想太多了。”

江雪寒很警惕,“不怕想太多只怕想太少。”

杨青月:……

不过难得见她如此紧张自己,他也睁一只闭一只眼。

另一边,无崖子没有搭理李秋水,只自顾自对杨青月说:“我一直在想,我比你到底差多少?”

“天壤之别。”杨青月并不介意打击无崖子,况且他也确实认为他与无崖子是天壤之别,起码从人品上论是这样子的。

无崖子继续说:“我现在四肢筋脉俱断,空有内力而无法运用自如,武学造诣更是寸无所进,想必是再也无法追不上你了。”

杨青月笑而不语,他发现,无崖子与其说是在跟他说话不如说是在倾诉,所以他开不开口都不重要。

可他看得开,有人却看不开,这看不开的人正是李秋水,她怨憎的说道:“当年你说他,现在你还说他,为何你不就肯正眼看看我?”

江雪寒越听越觉得无崖子是在觊觎自己男人,于是她说:“你不必自卑,正常人赶不上我等夫妇是正常的。”

特意强调夫妇,是告诉无崖子:别白费心机了,你没有机会的。

无崖子眼神复杂的看着江雪寒和杨青月,说:“是啊,我及不上你们多矣。”

无崖子一向自傲,如今却将自己最狼狈的一面展露人前,心情颇为郁郁,比她更郁郁的是李秋水,她含怨带嗔的对无崖子说:“师兄,你为何不看看我?看看我?”

无崖子闭眼,他不愿看到李秋水。从李秋水和那些美男子寻欢作乐开始,他就对这个师妹没有了过去的情意。

“好了,你们两个别在这里丢人了。”这个时候,大师姐巫行云站出来收拾残局了。

无崖子叹息,“是啊,我给逍遥派丢脸了。”

李秋水忙道:“不,师兄,你在心中永远是那个风姿卓绝的师兄。”

无崖子并不想理会李秋水。

巫行云却想在今日把他们的事情给了结了,否则这两人估计要纠缠到死了。

然而了结归了结,这不代表着她想把家丑外扬,出身现代的她太明白什么叫做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了,所以她暂且把这件事按下,只问无崖子:“既然丁春秋已死,那师弟你是否还准备收徒?”

无崖子叹气道:“星河虽孝顺,却入了旁道。”言下之意就是还要收徒。

苏星河很愧疚:“都怪我资质驽钝,累的师傅殚精竭虑。”

江雪寒真不明白,有这么个忠犬徒弟,无崖子还在作些什么?不过人家师徒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又何必横插一脚?

与她抱有同样想法的是巫行云,她见这对师徒都无疑义,又问:“那你打算用何种形式?”

无崖子看了看那盘珍珑棋局,说:“若有人能破解珍珑棋局,那我便认为此人勘为吾徒。”

“明白。”巫行云非常雷厉风行的安排在场有意者来破解棋局。

其中萧峰段誉和慕容复等人都去尝试了一下,可惜他们都没有成功。

段誉遗憾的说道:“看来我们是没有运道拜入前辈的门下了。”

慕容复看起来倒是颇为看得开,他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何必执念?”

段语嫣脸颊微红:“慕容公子当真是出口成章。”
慕容复沉默了一下,说:“段姑娘谬赞了。”

然后他立马转头和颜悦色的问王禹言:“表弟,你不去试试吗?”

段语嫣见他和王禹言说话,失落的低下了头。

江雪寒:……我彷佛又见证了些什么,不过……

她眯着眼睛打量慕容复,总觉得他与书中差别甚大,看起来远远没有那么的执念。

“你在看些什么?”杨青月脚步微动,挡在了她的面前。

江雪寒失笑,“我在想一些不明白的事情。”

杨青月挑眉:“有何不懂,不如问我?”

江雪寒言辞凿凿:“你不会懂。”你看过原著吗?

她这样说,杨青月倒是起了兴致:“此话何解?”

江雪寒朱唇微张,“这是我的秘密,我不告诉你。”

杨青月:“……真是令人扼腕。”

他还是挺感兴趣的,然而到底是夫人的意愿更重要。

两人正说话间,却听周围一片哗然,江雪寒转头去看,才发现原是有人解出了这珍珑棋局,而解出这珍珑棋局的不是别人,正是慕容复的表弟王禹言。

王禹言自己也很惊讶,他本是听了表哥的话来试一试,没想到这一试倒让他试出了个究竟。

无崖子感叹:“置之死地而后生,你是如何想到的?”

王禹言搔了搔头,说:“乱放的。”

无崖子:……

他见王禹言言辞诚恳,心知他没有说谎,可这与他心中所想却相差甚远,他本以为能解出珍珑棋局之人定是惊才绝艳之辈,这般的人再搭上他传的几十年功力,一定能把他这一支发扬光大,却不想对方居然完全是误打误撞。

巫行云就没无崖子想的那么多了,她直接上手把王禹言全身上下摸了一个遍,倒把个王禹言羞的够呛,他红着脸大喊:“男女授受不亲,姑娘你在做什么!”

巫行云失笑:“受什么受,我的年纪都能做你姥姥了,我这是在检查你的根骨。”

她拍了拍手说,“还真别说,这小子根骨不错,师弟你也算误打误撞了。”

无崖子叹息,“也罢,你便随我入洞吧,还要麻烦师姐为我护法。”

巫行云愣了一下说:“师弟你要做什么?”

无崖子说:“我要把我毕生的功力全部传给他。”

李秋水花颜失色,“师兄,万万不可。”

以无崖子如今残破的身躯而言,失去了内力支撑就相当于失去了生机,换言之,他一旦内力尽失,则必死无疑。

这下连巫行云都不赞同了,她说:“师弟,你这是做什么?”变相自杀?

无崖子语气淡淡:“我苟延残喘也不过是想把我的武功传承下去。”

李秋水激烈反对,“我不同意。”她恶狠狠的看向王禹言。

王禹言以自己小动物一般的直觉保证,他若敢上前一步,李秋水保证会一掌拍死他,所以他默默的挪动脚步躲到自己表哥的身后。

无崖子不理会巫行云的劝说和李秋水的反对,径自对王禹言说:“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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