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她是公主没有病——BY:沫挽
沫挽  发于:2023年0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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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拉被这个无礼的男人气炸了,尤其他还对弗朗西斯步步紧逼,她沉着脸:“这件事和我们没有关系,先生。”

“没关系,扎拉。”弗朗西斯安抚了扎拉一句,她没有在意夏洛克的直接,“这位死者,玛丽安查尔普斯,是模仿了开膛手杰克第三个死者安妮·查·普曼,普曼被割开喉咙,并惨遭剖腹,肠子被甩到她的右肩上,部分子宫和腹部的肉被凶手割走。其颈部有明显的勒痕。我发现她的时候,基本上查尔普斯都符合,如果尸检出来,子宫部分被割走了,基本上可以确定是模仿开膛手杰克。但是他并没有完全的情景再现,所以应该不仅仅是想模仿开膛手杰,我认为凶手与这位查尔普斯小姐更具有私人情感。我想他应该是一个英国白人,家住在伦敦,相貌英俊,身型高挑,起码有6到6.2英尺左右,左撇子,有着良好的教养和出生。”

其余的人包括扎拉在内都一脸惊讶地看着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每说一句夏洛克的眼睛就亮一分,她耸了耸肩总结:“我是学理学出身的,科学家都喜欢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你会侧写。”夏洛克把弗朗西斯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无礼的目光差点没让扎拉跳起来揍他。

是位公主,童年不幸,母亲早逝,兄弟和睦,常年在物理实验室,精通计算机和侧写,对犯罪有研究,高智商……

“来看这里也有半个会思考的人。”夏洛克扫了雷斯垂德一眼,他摘掉手套,伸手理了理自己身上的大衣。

“你发现了什么,夏洛克?”

“你就不能动动你的脑子吗,雷斯垂德?”

“……”

雷斯垂德一脸无奈地看着夏洛克,而夏洛克则是一脸不耐烦。

“这位玛丽安查尔普斯是这里的驯马师,42岁,离异,离异的原因是因为她私生活不检点。and she is right(还有她是对的),这起案件更私人一点。你应该查查她的情人们。就从这里的老板开始查起吧。虽然他不是凶手。”

罗密欧杰弗里:……

夏洛克才不去看那个人的脸色,他朝着弗朗西斯说道:“夏洛克福尔摩斯。”

“弗朗西斯蒙巴顿温莎。很高兴认识你,福尔摩斯先生。”弗朗西斯挑了挑眉,看来这位小福尔摩斯先生还是一个十足的绅士,重点是对谁。

夏洛克又打量了弗朗西斯,笃定地说:“你认识死胖子。”

死胖子?

弗朗西斯挑了挑眉,想起来麦考夫微微凸起的小肚子和日子推后的发际线,有些忍俊不禁:“是的。大福尔摩斯先生的确体重超标,但比起第一次见面,他已经瘦了很多。就是发际线有点靠后。”

“显而易见。他的牙医和裁缝都恨不得去自杀。”夏洛克冷哼了一声。

“哈哈,可以看出来。”弗朗西斯爽朗地笑了两声,她有些同情麦考夫了,哈哈。

弗朗西斯拿出自己的记事本留下了电话给夏洛克。

“也许下次能一起去找一些好玩的事。”

“伦敦已经无聊的要命了。”夏洛克已经推算出了弗朗西斯从美国回来的日子,欣然地同意了她的提议。

和金鱼们有什么好玩的。

弗朗西斯和扎拉很快就离开了,毕竟她们身份特殊。

“西丝,你好像很喜欢那个奇怪的先生?”

弗朗西斯坐在车里舒服地靠着靠垫上:“是啊,他挺有意思。我挺喜欢他的。”

在夏洛克身上很容易看到麦考夫的影子,比起麦考夫,他更加的幼稚,更加的肆无忌惮,也更加的善良。

在夏洛克身上不难看出那隐藏他无礼和傲慢之下的闪光点。

尽管她和他相处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

她可以观察的到夏洛克福尔摩斯,他从耳边一个扁平的名字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人。

显然,夏洛克·福尔摩斯是一个性情冷漠、孤僻的人,虽然对结交朋友并不在意但很珍重友谊,坚持已见,但也不乏幽默感,他甚至自己承认热衷于恶作剧,喜欢以出人意料的方式揭开案件谜底,平日里冷静、不易动感情,自负有时接近狂妄。他具有超强的观察力、演绎推理能力。

他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活得真实。

这才是她最欣赏和最嫉妒夏洛克的一点。

她手指不动声色地按着手机键盘。

扎拉和弗朗西斯回到温莎城堡的时候,正好遇见威廉和哈里两兄弟在花园。

“嘿,扎拉,西丝,骑马骑得开心吗?”威廉笑着和女孩们打招呼。

弗朗西斯觉得如果以威廉的脱发程度来表示他的幸福的话,他现在可真幸福。

记得母亲还在的时候,她和哈里还暗搓搓地讨论过威廉几岁会脱发。

威廉表示这真是一群亲弟妹。

毕竟祖父和父亲的基因在,威廉会脱发简直是喜闻乐见。

而哈里则十分有幸地逃脱了英格兰的脱发基因,他的头发不要太浓密。

“别在提这事了,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扎拉说道。

两个男孩马上围过来。

“怎么了,扎拉?西丝你没事吧?”哈里打量了他的妹妹,看上去弗朗西斯的心情不错。

“哦,西丝一点事都没有,她被一个男人迷住了。”扎拉立马打趣弗朗西斯,完全没有注意到男孩们阴沉下来的脸色。

“没这么夸张。”弗朗西斯翻了一个白眼,“我只是觉得他挺有意思的。出于一种尊敬的欣赏。”

“说实话,他虽然长得不错,可一点儿也不绅士,个性也很奇怪。”

“等等…”哈里抢在弗朗西斯之前说话,见鬼了他妹妹看上了一个听上去个性奇怪的男人,“什么男人?西丝?”

哈里觉得有必要去换上他的军装和他的枪然后去毙了那个男人。

“今天我和扎拉去骑马然后马场发生了凶杀案。苏格兰场的一位探长的朋友也来帮忙查案子。我正好认识他哥哥,所以聊了几句。不是扎拉想的那样。”

扎拉说道:“可你承认了你喜欢他。”

“是的。”弗朗西斯从善如流,“我也喜欢你和我亲爱的兄弟们。”

威廉挑眉:“wow,我还以为我能见证你的初恋呢。”

“说得和真的一样。”扎拉调侃威廉。
她才不相信这两个大英腐国身份最高的两个妹控的鬼话。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那位先生也不是我的初恋。”弗朗西斯双手环胸冲着兄长们扬了扬她的下巴,“我的初恋在8岁的时候。”

“what?!”威廉和哈里。

弗朗西斯抱怨地向扎拉说道:“男孩们总是沉浸自己的世界吗?”

“是的,彼得准备结婚的前一个月我才知道他女朋友是谁。”

弗朗西斯微笑地拍拍兄长们的肩膀:“我开玩笑的。我可和一个十六岁就和小姑娘接吻的男孩们不一样。”

威廉松了一口气:“你可以告诉那个你喜欢的男孩,他现在安全了。”

“seriously?”

他们在花园闹了一阵子直到准备晚餐了才进去。

“说真的,我有点喜欢他——fmw(弗朗西斯蒙巴顿温莎)”

麦考夫低头看着手机里传来的简讯,他坐在沙发上,看在英格兰图案的靠枕上,一只手把玩着他的伞柄。

他听到一阵闹脾气一般的上楼声之后,麦考夫抬起他平静无波的眼睛,那是他最完美的面具。

“欢迎回来,夏洛克。”

作者有话要说:  妹控对上弟控,是准备原地爆炸了吗

☆、第 9 章

麦考夫和夏洛克之间的关系可谓是错综复杂,甚至有时候剑拔弩张。

但夏洛克也曾经和麦考夫当过一阵子相亲相爱的亲兄弟,可进入青春期之后夏洛克就从熊孩子这条路上走得越来越远。

“你又胖了了,麦考夫。”

“正好相反。”麦考夫对于夏洛克的挑衅只是象征性地辩驳了一句,“相信你今天已经见过威尔士公主。”

“弗朗西斯?”夏洛克早就将这些没用的信息删除,如果说今天遇到过什么特别又和麦考夫有关的人,那就只有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亚历山德拉·维多利亚威尔士公主殿下。”麦考夫说出了她的全称,他提起这个名字时语气有些复杂,“这位公主可不是一条随随便便的金鱼。”

“当然。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个闲情逸致是教导一条金鱼。”夏洛克冷哼了一声,他挑了挑眉,“她在查戴安娜的案子。”

“弗朗西斯和她的母亲关系很好。”麦考夫早已估计出戴安娜于弗朗西斯的影响,比起他来更要深刻。

他曾经想把戴安娜之死带来的消极影响剔除弗朗西斯的世界,然而他失败了。

麦考夫很少有失败的时候,除了对夏洛克之外。

弗朗西斯对戴安娜已经成了执念,对此堵远不如疏,起码他可以掌控一切。

但弗朗西斯遇上夏洛克,却是麦考夫没有想到的,甚至说在他的意料之外。

“你的控制欲望又加强了。麦考夫。它和你的发际线体重一样没救了。”夏洛克扬了扬下巴讽刺道。

麦考夫没有说话,他想起了那年七岁的公主对他说是否愿意帮助她在这个残酷的现实中生存下去,他许下了诺言必然会恪守。

“如果弗朗西斯请求你帮忙,你只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帮助她。”

“不。戴安娜的事情很明显也很无聊。”夏洛克想也不想地拒绝。

“如果你答应,我不再拦着雷斯垂德,让他给你案子。”

“no。”

“夏洛克。”麦考夫平静地叫着夏洛克的名字,他绿色的眼睛里仿佛有星河,“i beg you(我请求你)”

i beg you

夏洛克很少听到麦考夫说这样的话,除了要陪母亲去听话剧之外,他基本没听见过这句话。

夏洛克十指交叠成塔型,他的眼睛看着麦考夫面无表情的脸,他兄长的面具还是十年如一日的想让人有撕下来的冲动。

“麦考夫,别太过投入了。”

“我没有,夏洛克。”

“你怎么知道你没有?”

“投入不是什么好事。”

“为什么不?”夏洛克目光灼灼地看着麦考夫,“you are lonely。”

麦考夫眼睛里似有微光闪过,他顿了顿平静地反驳了一句:“i am not lonely(我不孤独)。”

“你怎么知道自己不孤独?”夏洛克反将一军,他观察着麦考夫,寻找着他面具下的突破口,他从未成功过,直到遇见了弗朗西斯,他几乎窥见了麦考夫隐藏在面具下的冰山一角。

但显然这次试探失败了。

夏洛克看着麦考夫那张波澜不惊的脸恶狠狠地想。

麦考夫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也不像向夏洛克证明他孤独与否。

弗朗西斯的聪明已经超乎了麦考夫的预想。

戴安娜的死亡真相大白的那天,对于弗朗西斯,到底是重生还是毁灭,这已经不在麦考夫的预计范围内。

毕竟,弗朗西斯不是夏洛克。

“如果她来请我帮忙,那么就是客户。我会帮忙的。”夏洛克虽然经常和麦考夫兄弟阋墙,但是他们在大事上从来一致对外,至今夏洛克还没有玩脱过。

何况,他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

麦考夫和弗朗西斯之间,远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起码,在夏洛克的认知了,死胖子才不会随随便便地关照一条小金鱼。

即便,他的哥哥和他一样,他们都孤独。

两个礼拜的时间匆匆而过,弗朗西斯又回了美国,不能说回,只能说又去了美国。

她没有让任何人送她,毕竟21岁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在加州洛杉矶来接她的自然是诺兰。

弗朗西斯扬起唇角给了诺兰一个拥抱:“i miss you。诺兰。”

“如果不要随时随地送我上头版头条,我也挺想你的。”诺兰顺势揽过弗朗西斯的肩膀,撇嘴问,“你还没回答我上次电话里的问题。”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答案了吗?”弗朗西斯漫不经心地斜了诺兰一眼,“眼下最重要的可不是我的感情。”

“我已经联系尼尔了。他已经答应脱手那几幅画。”诺兰说道,“不过你画画的功夫还真不错。做一位科学家真是可惜。”

“得了吧。”弗朗西斯接受了诺兰异样的赞美,“你一个玩计算机的,不也和我一样不务正业吗。”

“……算了,我和你计较什么。”诺兰歪了歪头,给弗朗西斯打开车门:“事情有眉目了吗?”

弗朗西斯坐上车开了音乐等诺兰上车才小声地说道:“有些眉目。有人故意拖延治疗导致我母亲的死亡。这件事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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