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谢谢!”他亲了亲西门庆的额头,再次看着她认真到“你总是这么贴心,我很高兴。”
西门庆挠了挠后脑勺,被他一本正经的夸法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正要说话,却感觉到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其实这么多人,视线交错很正常,但此时西门庆就是感受到了强烈的存在感。
她毫不费力的就察觉出了视线的放向,抬头分毫不差的看向了二楼。
只见那里有一对外表耀眼的男女,两人都是三十许的样子,女的一头金发,是个美艳风情的大美人,眉眼间的神色透着干练大气,气场比椿小姐和藤堂静都还要强大得多,西门庆一时都有些着迷了。
而男的和迹部长得很相似,应该是血缘近亲,光是站在那里就能让人感觉到强烈的上位者气息。
眼见西门庆看过来,两人勾了勾唇角,男的微微颔首,然后转身离开,女的走之前还冲她眨了下眼睛。
西门庆顿时觉得血条被清空,艾玛!要是再来两下,她就移情别恋了,那无尽的风情,真是女人都动心。
“迹部,那两位是谁啊?”西门庆乐颠颠的抬下巴指了指两人的背影“你堂兄?还是表哥?”
“我父母!”迹部到。
西门庆笑嘻嘻的脸色顿时就僵了,她拔回视线,僵硬的看向迹部,几乎可以听见脖子的骨头发出机械般的声音“父,父母?”
迹部仿佛没察觉到她不对似的,若无其事到“他们是今早特意飞回来陪我过生日的,一会儿就要走,怕大伙儿拘谨也就不便露面,但又想看看自己未来的儿媳妇,所以只有在二楼偷偷瞧一眼了。”
“……”
西门庆沉默半响,然后猛的抓住迹部的衣领死命的摇晃,一脸傻逼得都快哭了。
这家伙真的一点风都不跟自己透啊,她还傻乎乎的跟人家笑,尼玛现在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能有她更蠢的吗?
迹部好笑的扒开她的手,将她的手抓在手心里,然后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到“我也没办法啊,妈妈可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去我的房间看了一眼,就断定今晚会有女孩子留宿。”
“所以,被逼问了!”他捏了捏她的手“这次英国的事忙完了他们就会正式拜访你家,不用担心。”
“重点在这儿?”西门庆压低声音咬牙到“你妈妈知道了啊喂!卧槽好羞耻,我的脸辣得厉害,你帮我看看有没有红肿。”
迹部在被亲妈逼问的时候已经羞耻到极限了,这会儿反而破罐子破摔,看到一直以来都要比他放得开的家伙这副样子,诡异的有种赢了的畅快感。
随即轻笑到“嚯?真是难得呢,能在我们阿庆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西门庆抬头瞪了他一眼,这家伙是想趁这个机会翻天?卧槽门儿都没有。
不就是偷吃被家长发现,想想有什么大不了的,都是这个年纪过来的,而且这会儿肉已经在嘴边,就算天上下刀子也不能阻碍她。
因为派对开始得早,结束得也早,晚餐之后大伙儿便纷纷离开,里面未尝没有体贴别人情侣私人空间的情绪在。
总之西门庆是领情了,待所有人一走,迫不及待的就拉着迹部往楼上跑,明明连哪个房间是他的卧室都不知道。
迹部“……”
果然羞耻只是暂时的,要想从这里扳回一城绝无可能。
眸色一深,也不放任她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撞了,反手抓住牵着自己的手腕,打开其中一道门,便将人推了进去。
关门落锁,被自己推进去的人已经缠了上来。
西门庆把迹部抵在门上,勾住他的脖子就将唇覆了上去,长久的渴望,以及最近的自律,让她的动作急切而粗鲁。
第65章
西门庆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清爽, 精神中充满了一种迷之满足感,一扫往日来的焦躁和迫切, 全身放松后懒洋洋的感觉包裹着她甚至一时半会儿不想起床。
她感觉到一只手臂环在自己腰上, 后背贴着结实的胸膛,漫不经心的吻细密的落在肩膀和耳后。
西门庆被亲得有点蠢蠢欲动“又想要了?”
迹部轻笑,压下她不规矩的手“消停点吧, 昨晚还好,这会儿再来你会很辛苦。”
她闻言撇撇嘴,说的也是,一会儿还得吃点消炎药,总之第一次就是各种麻烦, 还是得趁着机会早点让身体适应才行,每次做正事之前都搞这么多有的没的, 又需要漫长的准备, 如果像这样有一整晚的时间供他们挥霍还好。
但显而易见,没有住在一起的他们是很少能有这样的机会的。
不过时间富余有时间富余的好处,西门庆舔了舔嘴唇,对昨晚很满意。
第一次的顺利给了他们很大的信心, 虽说考虑到身体还暂时不能尝试有趣的姿势和地方,但迹部这家伙食髓知味, 精力无限的配合她做了好几次。
西门庆空有一身力气, 但在这个阶段还是有些有心无力,明明从始至终她才是享受的那个,最后却先疲惫的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感觉得到迹部抱她去洗了澡, 不过当时她太累了完全不想醒过来,就这么被打理后一身清爽的抱着睡了一个晚上。
西门庆翻了个身,亲了亲迹部泪痣,清晨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微翘的发丝纤毫毕现,仿佛渡了光的金丝一般,白皙细腻的皮肤呀仿佛发着光。
他表情温柔,眼神柔软的看着她,一时间竟显得飘忽不定。
西门庆忙伸出手摸了摸他,确定有实感后才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然后又乐开了。
她这是撞了什么大运才找到这么个尤物做男朋友,美味无比不说,还这么契合,实在是太满足了。
迹部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唇上轻吻了一下“不起来吗?”
西门庆还是傻乎乎的笑,他好笑的勾了勾嘴角,实际上内心的满足感并不比她少,虽然之前也是无尽的亲密和深刻的相爱,但是昨晚以后仿佛有什么东西升华了一样。
可以的话他真的想一直和她相拥,享受这一刻的温存和缠绵,但最近的周末根本就是修罗场,还有两场比赛就是决出王者的时间,一刻也不能放松。
他亲了亲西门庆的额头,然后掀开柔软的被子起身去浴室。
西门庆知道他最近忙,也不闹他,只支着头看他光裸美妙的身体从她眼里一步步走进浴室。
啧啧!常年运动的人就是不一样,虽然这个年纪普遍代谢很好,只要不是太过悲剧,即使不喜欢运动的人也不至于太胖。
但是不胖和身材好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相比女孩子,男孩子身材好的定义还要更严苛一些。
可这家伙,不管用多挑剔的眼光看,都是在太美了。
那肩膀,手臂,脊背,翘臀,长腿,到处布满了富有力量与美感的肌肉,看得西门庆直流口水,暗恨自己没用,这会儿还软乎乎的,不然绝对闯进浴室按着他来一发。
不过她没有早上洗澡的习惯,迹部倒是不管有没有需要,哪怕头一天晚上洗过澡了,第二天早上也会洗完澡才开始新的一天。
她听到浴室传来水声,也慢慢的翻身起床,果然即使再适应良好,身下的酸胀感还是免不了。
迹部的判断是对的,如果刚刚还想搞事的话,恐怕得吃苦头了,毕竟经过了一个晚上,身体又不是那么好说话了,还是得适应几次才行。
西门庆穿上迹部提前给她准备好的衣服,包括内衣胖次他都准备好了,准备不可谓不充分。
她的尺寸那家伙是知道的,不然上次也不会送她和服,但内衣的尺寸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男孩子即使摸了一般来说对于尺码也没有判断力吧?难道他暗搓搓翻了内衣后面的标识?
西门庆漫无边际的想这些有的没的,一个人乐得找不着北,迹部穿着白色的浴袍擦着头发出来,就看到这家伙一脸傻乎乎的样子。
迹部穿衣服的时候她还想上去捣乱,被嫌弃的赶走了,西门庆这才有空打量迹部的房间。
这家伙一向不惧驾驭华丽高调的颜色,哪怕卧室也是一样的,和她颜色温暖浅淡的卧室风格很不一样。
也是那种奢华浑厚的感觉,西门庆觉得没问题,她的审美比较大众,但考虑到迹部一贯被嘲笑的恶趣味审美,她这里倒是不好评价了。
管他呢,自己高兴就好。
说到她自己的房间,西门庆其实是暗搓搓的想在自己的地旁把这家伙这样那样的,但明显她的情况又和迹部这里不同。
不说父母已经完全放任他自己对自己的事做出选择,即使暴露了也无所谓。她那里可是有总二郎出没,不提总二郎会掀房子,哪怕是管家呢,要是知道她想留男朋友留宿,也肯定会在她耳朵边念叨。
所以这念头还是只能想想,等具体能实施的时候,估计得等以后结婚彻底名正言顺。
啧!年龄就是麻烦,好多事都不能做。
她把昨天送给迹部的娃娃们拿出来,替他摆在桌子上,让他不能换地方。
迹部一边答应一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三部手机。
“……”西门庆拦住他要关抽屉的手,重新拉出来,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电话就默了,之前问过他家里有多少台,他回答二十几台左右。
可这明显不止吧?她又拉开隔壁两个抽屉,果然里面还是“你到底多控手机啊?平时也没见你多玩,社交网络上发的动态还没有我多呢。”
“我是用来办公事的。”迹部抽回她手里的手机“而且我只是喜欢它不断推陈出新的技术。”
原来还有这种控法?西门庆了然,这家伙倒是真的对什么新奇的东西都很感兴趣呢。光她知道的,由他自己私人赞助的研究室就有好几个,各种类型的都有,其中都是彼此丝毫不相关的领域。
“啊哈哈!你要是一条狗狗,那就是那种充满好奇心,整天嗅来嗅去的类型呢。”西门庆乐到。
被迹部一把捏住了两腮,嘴唇往中间嘟起“那你就是成天乱刨东西回家的类型?”
西门庆知道这家伙在刺她之前把恶罗王的身体带回来的事,之后回来了他也逼问过她好几次把那家伙藏哪儿了,西门庆都硬抗了下来,这让他很不满。
她讪讪的笑,把他的手掰了下来,握在手里揉搓。迹部被她这傻样搞得没了脾气。
轻哼一声反手拉住她带她下楼用早餐。
迹部家的管家是以为头发花白,眉毛有点长的老爷爷,看起来比藤田年纪还要大,但却非常绅士。
迹部还特意把她介绍给了他,西门庆不敢失礼,这样的人恐怕也是藤田那样把一生都奉献给了主人家,服侍了几代家主,被当做家人长辈一样的存在。
那位叫田中的管家对她笑眯眯的,一时间严肃的气势尽去,显得慈眉善目起来。
迹部抽了抽嘴角,这副傻爷爷的姿态在田中身上可不多见,不过阿庆这家伙一向招老人喜欢倒也是真的。
饭后迹部要送她回家,被西门庆拒绝了,让他自己快点去和网球部的大伙儿汇合,今天的训练这家伙估计也快迟到了。
最重要的是,她回家还要面对总二郎呢,要是迹部跟着去,真保不准那家伙在生气之余会搞出什么事。
迹部只得替她安排了车,并一再嘱咐有什么事一定给他打电话,才放她走人。
西门庆一上车就翻出了自己的小包里的电话,看到数十条未接来电,顿时大感不妙。
虽说这是预料到的事吧,倒不如说总二郎昨晚没有直接闯到迹部家里来已经不算是最坏的状况了,可真要面对的时候,还是有点怂。
就不能让她单纯开心的享受完这个周末吗?唉!
果然一进客厅就看到总二郎那张充满黑气的脸,都掩盖住了显然一夜没睡产生的黑眼圈。
一见她进来,他就气势汹汹的来到她面前,劈头盖脸到“你居然在那里过夜,你和那家伙过夜,你没说过你要过夜的!”
“所以不是让你和我一起去的吗?”西门庆耍赖到“自己不去让猪拱了白菜,事后来怨谁?”
总二郎问题只觉得一串晴天霹雳兜头劈在他脑门儿上,虽然预料到这事不会单纯,但他还是不愿意相信,直到自己妹妹真的若无其事的承认了。
他露出一丝狞笑,一副坏掉了的表情“呵呵!那我去宰了猪可以吧?”
说着就要冲进房间拿爷爷生前最珍爱的那把武士刀。
西门庆忙抱住他的腰,死命按住了发疯的总二郎“都说了别用爷爷的刀搞事,小心他晚上在梦里修理你哦。”
“爷爷已经投胎了,上次去地狱的时候确认了的。”总二郎不听。
“那成,我就让小祖宗来跟你聊聊,反正他最近老进我梦里来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