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步步为赢——BY:巧克力锅巴
巧克力锅巴  发于:2023年05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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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只。且说贾敏得知林如海之事时正在赴宴,一时间自是慌乱。忙告辞了宴请的东家匆匆回府。心里慌乱也不知能否和自家老爷再见一面,急匆匆入了府,贾敏才觉后悔,此时自己回府倒是下下策,一来老爷不再府中,回来也是见不到问不了的。二来,若是自己在府外好歹还可以去打探消息,可一入了府去,再想出府却是难了。

果然不出所料,等贾敏带着儿女再想出府,却是门口有了兵丁守卫。那些兵丁倒也算客气,只是不管如何就是不允其出府罢了。如此让贾敏更是后悔。哪怕将子女现送出府去也是好的,不管结果如何,至少也能让其少受些惊吓。

出不得府去,自然也打听不到什么风声。万幸这府宅下人也都是老实本分的,未有因这事而生事的。日子过得倒是和平常并未有太大出入。每日饭食也有专人送来。

贾敏虽是着急,也无可奈何,倒是一双孪生子劝解其道:“父亲应是被人诬陷了,母亲也不必太过难过。为今之计母亲应以自己身体为要,先耐心等候些时日。”

贾敏点头,这道理自是明白,可若要让自己不急却也实在是难。如今出不得府去,消息也进不来,也不知自家老爷到了哪里,贾母和兄长是否得知此事,又是否想在方法解救?这些事想了也是无用,又是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了。

这一日,贾敏去林如海书房,想着一晃数日,也应去打扫打扫。入屋一看又是神伤,林如海之前搁在桌上的书仍在原位,只是捧书咏读之人如今却是被押解进京不知要问个何罪?

贾敏亲自收拾一番,欲将桌上的书放回书匣,却再书匣中发现一封林如海给自己的信。贾敏自是吃惊,这信瞧着想是放了些时日了,可为何要将给自己的书信存放于这书匣中?

贾敏不解,却又急忙展信一观。这书信倒是简单,林如海信中说,若是贾敏能读此信,怕是现在自己已是深陷囹圄,但无需惊慌,应只是虚惊,最差不过是被被贬免职。林如海还在信中说,此番也不用托人解救,只消踏踏实实等着便可。

贾敏瞧了信,心里倒是有了些安慰。不过自己倒是有些怀疑自家老爷哪里来的底气说这只是虚惊一场呢?不过事已至此,还是再等些日子算了。

林如海被押解入京,也不提要审一事,也不许人来拜访,也无人知其被关在何处。贾赦积极奔走数日,却也是徒劳无功。平日里贾赦倒是去贾母处去的最亲,如今倒是时常推脱不去,也怕自己去了贾母问起,不好交代。

又是隔了数日,史菲儿自然也是对此事上心。平日里自己觉得这府中远离官场倒是甚好。可出了此事,史菲儿倒是恨不得这朝中有人,能知道的更多些。

每日等着听信的滋味自然不好。可也是无可奈何。等到史菲儿自己都有些不太耐烦的时候,朝中倒是出了大事。林如海的事没有动静,倒是镇国公被下旨抄家,这可真是震动了京城。镇国公父子被定了斩首死罪,妇孺家眷俱被发卖。这罪名定的倒是买鬻官爵,勾结外邦。只是此番太子倒是未像过去那般给其求情。原本来自镇国公府的为其诞下一子一女的侧妃也忽然重病不治而亡。

四王八公中倒是有人上书求情,但圣上连看都未看。贾赦本也想着上书求情一二,但看了这架势,自然果断地往后缩了。史菲儿这倒是有些感慨其知道进退,如今这事太过意外还是别引火烧身得好,毕竟这林如海不还是在狱中么。

可对于此事史菲儿有些想不明白,之前不是搞错过一回去,怎么这次又来。瞧此番的惩处,难道这镇国公真有这勾结外邦之事。况且若是这有此事,就更是麻烦,谁不知道这太子就是这镇国公的最大的后台去,镇国公一倒,这太子也脱不了干系去。可偏偏这圣上只发落了镇国公一家,并未扯上太子,也不知是何意去。众人视线都在镇国公一案上,提审林如海更像是忘在脑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  身体出了点小状况,眼睛疼的厉害。这段时间可能不能坚持日更了。

请小天使们见谅!大概是因为我写文的环境太不好了,otz

我觉得我受到了jj评论大神的诅咒。前台评论永远是菊花,后台评论永远点不开,好容易wap看一眼却回复不了。

……

好想掀桌。

不过就大家关心贾环的事,是这样的。

给贾环换个妈的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打脸的。

不过往好处想,这恶人还需恶人磨嘛,这样王夫人的人生才充满了乐趣。

王夫人:我是不是欠你很多钱?!

第一百五十回
150

这几日京城内人心浮动,毕竟这镇国公昔日可是何等显赫, 祖上战功卓越, 跟着先皇开疆辟土, 深受圣上信赖。可如今却定了罪、杀了头、抄了家,昔日还是鲜花似锦呢, 今日就土崩瓦解了,着实让人感慨。

经此一事,史菲儿对这皇权更是惧畏。这手云覆手雨, 实在太过难辨。郑国公是不是勾敌叛国, 自己不知, 也不能妄言。但自己却是受过郑国公的恩惠的。都言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可如今对方已是如此境地, 自己所受恩惠究竟要不要偿?若是要偿, 如何来办呢?史菲儿着实发了愁。

你倒是什么恩惠?不是旁物就是辣椒。昔日史菲儿这个无辣不欢的主穿过来, 没寻到辣椒时简直是茶饭无味。这辣椒本是镇国公桌上景观之物, 碰巧被自己看见了,夸赞两句, 这镇国夫人便送了自己两盆。也就是因了此, 才有了辣味菜品, 才有了这后面的望江楼等等。这恩惠若要细论虽是不大, 但却是史菲儿心里惦记的一件。

可如今这镇国公一府摊上这么大的事, 史菲儿明知冷眼旁观是上上之选,可心里却着实难以做到。思量再三,史菲儿将贾赦叫来一起商议此事。毕竟自己施舍些钱财救济一下倒是容易, 可如今自己身为贾母,做事也是要思量所做之事会不会影响到府里去,特别还是在如此的关节上。也是不敢太过任性。

贾赦听贾母说起此事,也是眉头深锁。背着手在屋中踱了几步方道:“老太太,受人恩惠危难时帮人一把却是应当的。只是此事却着实不好办呢!毕竟这镇国公定的罪可是勾结外邦,若是现在出手搭救,难免被划到一起去,那时……”贾赦一脸不安拉了个长音。

“我自是明白,也知晓此事影响甚大。故而也不敢贸然行动。”史菲儿也是叹了口气,“只是我若不出手搭救一番,总觉得我有些于心不忍。”

“老太太,您说的我自然明白。”贾赦也是叹了口气:“话又说回来,如今这镇国公一门,死的死亡的亡,卖的卖,就算是要出手搭救,也救不到正主去。若是出手费心折腾一番,却也只是救下些个族亲。老太太您向来明理,你说这正主得不到帮助,反而是那些昔日扒着正主的人受益。他们往日里仗着国公府的气势横行,如今这府倒了,他们倒因国公昔日与别人的恩惠平白受了益处,这不是本末倒置了么?”贾赦顿顿又道,“老太太,我绝不是说不应出手搭救,而是觉得于私于理来讲,现在真不是个合适的时机。”

贾赦这番话说得史菲儿无言以对。贾赦这话说的的确在理,自己本是想报答对方昔日情谊,可若是自己出手这正主不能受益,这情又承在何处?自己若是只凭自己心思做了此事,归根结底是为了一偿自己所愿从此放下?还是真为了帮人一场?

“你说的不错。此事我考虑欠妥了。我原本想着镇国公父子已被斩,家眷又被卖,不知能不能赎了她们出来。”史菲儿应道,“不如这样,你暂且留意着,等此事风头过了再说吧。”

贾赦听了这话点点头。若是旁的罪倒还好说,可偏偏定下的是这个勾结外邦,实在太过敏感。况且自己也是派人瞧了几日,如今不知有多少人盯这事呢。这镇国公还有几个玄孙倒是未有获罪,自己也叫人瞧着其的动向。待此事风波平息些,再赠送些银两,照顾一下。毕竟这四王八公多有来往,眼瞅着昔日一桌喝酒吃饭的宾客竟转眼落得如此下场,自然也是唏嘘。只是这事自己尚未操办,故而也未予贾母说明。

“对了,你妹婿之事可有后续?”

“依旧毫无进展,也不知此番妹婿是得罪了何人。”贾赦忿忿道:“以妹婿的人品,我觉得其是做不出什么勾结盐商的事来。我已派人去了扬州,那边传信回来说林府家眷被圈在府中,有官兵把守,不得进出。我也调来老家金陵的人去继续守着,若有风吹草动及时来报。”

这些史菲儿已知,见无新进展也是无奈,林如海这事想来实在蹊跷,毕竟人都押回来这么久了,也不审也不问,就是撂着。也不让亲戚去探望,这着实也太不合常规。可即便如此,自己也没招,总不能去找皇上来一句:“你敢快给我审明白了吧。”不过没消息总比坏消息要好,不管愿与不愿,为今之计也只有一个等字诀。

贾赦未走,丫鬟又来报,说是大小姐到了。史菲儿自是纳闷,今日元春倒是来得比平日都晚了些。元春进了屋见贾赦也在,忙给贾母与贾赦行了礼,便立在一旁也不坑声了。

史菲儿瞧着,更觉得奇怪。今日元春倒是像变成了锯了嘴的葫芦,一声不吭。这眼睛也有些浮肿,像是哭过一场。

“大姐儿这是哪里受了气?你且说出来。老太太与你做主。”史菲儿问道。

这话像是戳进了元春的心窝里,元春几乎快忍不住,眼泪就要落下了。

“好端端的先莫哭,讲明再哭也来得及。”史菲儿在一旁劝道。

“老太太,元春待选的事您可知晓?”

“待选?”这话说的史菲儿一愣,“何时之事?我并不知晓。”这话不是冲着元春说的,而是对着贾赦讲的。

贾赦听了这话也是一愣,摇摇头道:“怎么会有这事?我也不知。”

元春瞧瞧贾母又瞧瞧贾赦:“老太太与伯父竟然不知?可我的名册都入上去了。今岁应是必参加的。元春怕这一去就不能守在老太太身边了。”元春瞧着两位俱是不知,她本就聪慧,自然明白这是其父母的主意也并未和老太太、大伯商量过,心里更觉得悲凉。

名册都记上去了!史菲儿听了这话气得不轻。这王夫人竟然敢背着自己偷偷送贾元春去待选!见其老实了几年,除了不时做两件蠢事外,也算是安份,居然背后来了这一手!

看来自己对其放松监管是极大的错误。这但凡一不留神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估摸这王夫人依旧做着日后宫里有人撑腰的美梦呢!史菲儿是越想越气,怎么不顺心的事都赶到一块儿去了!

贾赦觉得这事也是奇怪,自己竟然连点风声都未得,弟弟与弟妹此事倒是做得漂亮啊!长本事了。这元春才多大,当几年前的事是没有呢!竟然又做起黄梁美梦了。

史菲儿见元春难过自然好生劝慰:“就算记了名,期间变数也是颇多。不必太过在意了。”虽然自己如此劝着元春,可心中也不由的打鼓。这元春真要入了宫那日后还不知会如何去,自己之前那么多努力怕是就算是白费了。难道自己折腾半天,这判词又改回来了?这判词定要找个时间看看。

不过此事也不能如此简单了了,史菲儿命人去叫王夫人过来,打算仔细询问一番。

王夫人听是贾母来请,心里也是明白。毕竟此事也是纸里包不住火。毕竟这待选一事也是大事,总要准备一番,那时自然众人俱会知晓。今日贾母既然问起,最多也不过是训斥一顿罢了,毕竟自己是元春的太太,此事又事为她前程考虑。若是他日自己女儿飞黄腾达又怎会埋怨自家太太?王夫人定了定神起身去了贾母处。

贾赦此时自然也不好再待着,忙告辞离开。史菲儿又叮嘱其再去想办法问问林如海之事,贾赦连声应了。

史菲儿瞧见王夫人到了,这火从心起,见其见礼也是爱搭不理的哼了下,便算是应了声。也不像往常一样赐座,就干晾着。

王夫人自然瞧见贾母脸上的怒气,脸上也有些讪讪的:“不知老太太急急寻媳妇来所谓何事?”

史菲儿压了压自己的火气,也劝解自己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毕竟若是此事有转机是最好。况且这暴怒之下人的智商就直接清零了,这样谈话也无效果。

“事呢倒是有几桩?不过我如今年纪大了,这记性也不好,有些事许是你说了我却忘了,或是你忘了与我说了。不如你就摘些近几日重要的事与我讲讲吧。”

“老太太说哪里话,媳妇怎敢有事不报与您知晓。”王夫人陪着笑近前一步道:“只是有些事因还未有定论,便才不敢惊动了老太太。如今有了定数,便急急想告知老太太呢。”

这话说的倒是好听!史菲儿心里冷笑,这王夫人如今倒像是被人指导过似的。莫不是因与王家时常走动的缘故?

“那我就洗耳恭听有什么事是如今有了定论的。”

“自然是为了大姐儿的事。”王夫人一顿,顺带瞧了眼坐在贾母身旁的元春,“说到底这也是件喜事呢。元春你有没有跟老太太禀明啊?”王夫人自己不开口,倒是先将元春拖出来当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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