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下————黑木黎子
黑木黎子  发于:2008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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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齐沙阴笑,这下露出马脚了吧?你明明知道我在向你告白,竟然还恬不知耻地想逃!知道这点就好,今天就别想让我放过你。
  "我没搞错,说的就是父王你呀!"
  "朕真的不懂......"
  "真的?"自 由 自 在
  "嗯......"盾蒙傻傻地点头,装可怜对他来说并不难,他有时甚至因为装憨厚而忘记自己本来的面貌。为了更让齐沙信服,他不再使用他皇帝的专用代词,"我不知道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真的......"
  齐沙嘴角轻扬,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我会抱你。"他没有等待回答,从床架两边的挂钩上垂下帐子,贴近盾蒙微张的朱唇将他整个人轻轻压回床榻。
  他要盾蒙知道他此时有多么想要他。
  这下盾蒙是真的想哭了,不但没有把齐沙支开,反而又被压在下面,完蛋了......想到接下来将有多么灼热的事情发生,盾蒙的身体已提前发烫。舌头被牢牢纠缠住,齐沙温润的双唇守候着盾蒙舌尖的出口,美滋滋地吮吸,让他记住自己的热情。
  不行不行,要逃,要逃......盾蒙不断重复着这个想法,一边咒骂自己居然还不奋力抵抗。难道就甘心被这么吃掉吗?
  齐沙坐住他的小腿,在脸上亲出叭叭的声响,笑道:"别像逃命一样,会受伤的。"
  "......"盾蒙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仿佛说什么都是错的。他只稍稍用力挣扎,齐沙已经用尽全力将他制住。没有缓冲的空间,即使盾蒙有天大的力量,在现在这种情势下也只能任人宰割。
  齐沙为了空出手来,便用腰带将盾蒙的双手绑在一起固定在头顶。衣物在不知不觉中被剥个精光。失去一切的掩护,盾蒙感到非常无助,仿佛跌入一个空无一物的世界,失去支撑,定会摔个粉身碎骨。和早上被齐沙那透视眼一般的目光照射时的危机感同样强烈,最恐怖的感觉莫过于此。盾蒙感到心脏在游离,已不在它原来的位置。一阵撕裂般的抽痛让他明白自己还活着。
  齐沙并未察觉到盾蒙的异状与内心的挣扎。不管盾蒙愿意不愿意,他现在一定要让他属于自己。费尽心思追逐了那么久,至少让他清楚地知道:他再也没有机会可逃了。
  柔嫩的耳垂几乎被齐沙含化了。盾蒙害怕极了,紧紧闭上双眼再不敢睁开。
  齐沙轻咬拉扯着那对耳垂沿着轮廓慢慢向下。同时,他也将指尖缓缓移向小腹,慢悠悠地划着圈,向盾蒙暗示他的目标,邪笑。他解开盾蒙被禁锢却仍在挣揣的双手。盾蒙就像守财奴紧紧抱住自己将要被抢走的家当一样一头扑进齐沙怀里,以抚慰自己极端的无助和惶恐。
  既然他主动投怀,齐沙当然很乐意宝贝他一下。他扶着盾蒙,横进自己的臂弯中,并用毯子盖住盾蒙的身体,轻轻揉捏他的肩膀,细细地低语:"害怕了?
  又不会吃了你,没什么好怕的。"说话间,他将手插进背靠着自己的盾蒙腋上,只一下就探到胸膛那两粒微微的突起,让齐沙产生一股欲望,要它们在自己手中变得坚挺。
  在齐沙肆虐的揉按挤压下,盾蒙薄弱的肌肤被蹭破,烧伤似的痛楚令他朝齐沙瞪了一眼:这和吃了我有什么区别!他不要在自己糊里糊涂心迹不明的时候就由着齐沙乱来。他向前倾身预备挣脱。然而齐沙就像早有预料,盾蒙非但逃离未遂,还感到一条剧烈搏动的筋脉抵在自己的臀瓣之间,令他羞愧难当,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不要见人了。
  齐沙轻笑,在盾蒙如细雪搓成的翘挺屁股上左左右右摸了满手的豆腐。从他嘴里飘出邪恶的细语:"父王的腰好,屁股也好,尤其是这里......"他用指腹往盾蒙秘密的小穴轻轻一顶,以说明他话中所指何处。他扶过盾蒙的上身正对着自己,含在口中的乳头被吸得越发红肿。盾蒙本来就痛,又被唾液浸湿,禁不住喃喃呻吟,更激得齐沙欲罢不能。
  齐沙分开盾蒙相交的双腿,将其中一条高高抬起,凝视中间微微挺立的男根。
  欣赏盾蒙绯红无奈的霞云对齐沙而言也是另一种极至的享受。他看盾蒙微微扭动身躯想使被辖制的那条腿抽回来却办不到的窘迫神情,不禁想要大笑:你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我偏要看!谁叫你总是逃避,就算对你的小小惩罚吧。不过我会好好疼爱它的。
  从背后压倒盾蒙,齐沙刻意不让那两条腿有聚会的机会。他坐在中间不紧不慢地摩挲盾蒙光滑如玉的脊背,这么年轻的样子,走出去说不定说他们是兄弟呢。
  盾蒙带着薄薄水气的眼中流露出无限的哀求。齐沙却对它置之不理。他是有意不去看盾蒙的眼睛。光想象就知道盾蒙此时会用多可怜的目光看着自己。他才不要因为心疼盾蒙而放过他。想想从前他让自己受了多少冷遇,今天无论如何要他了解自己是多么认真地追求他,决不是开玩笑。但齐沙唯一忘记了一点--为耳朵塞上棉花。可他是有心忘记,不然如何听到盾蒙激动人心的真情流露和急促的喘息呢?所以也难免会听到不协调的声音--盾蒙的抗议。
  齐沙对此置若罔闻,继续享用他的盘中大餐。这正到了两座小雪丘之间的小小沟壑,深藏着粉红色的引力中心,那稚嫩的菊蕊在齐沙舌苔的洗礼下微微张合,吮含进齐沙为它滋润的唾液,渗出沁心的甜蜜汁液。如此娇羞诱人的盛情邀请,怎么不让人十指大动?所以要同它撞击,要让它满足,要与它融合在一起,紧密相连。齐沙的勃发就是为此而来,来完成它的使命。
  然而在它与那润美的鹿穴亲吻之前,齐沙动摇了--盾蒙竟不顾一切地呜咽起来,好像真的被齐沙欺负了似的。齐沙淡笑:没用的,哭也阻止不了我对你熊熊的爱欲,再也不能让你逃走。
  齐沙从正面深入盾蒙体内,并不很顺利,那洞口小得吓人,所以他也很辛苦。
  他轻轻擦拭盾蒙的泪水,体虚一般轻轻地安慰:"不要紧,很快就好了,放松一点好吗?"
  "呜......不要......不要再顶了......好......好痛......好痛啊......"盾蒙已经管不了自己像个什么丑态了,过分的紧张让他的身体承受更巨大的痛苦,而齐沙也只进到一小半。由于那紧窒,也快要支持不住的齐沙听了他的哭声,心都要碎了,他知道盾蒙很疼,可是没办法帮助他。盾蒙啊,何时受过这样的酷刑?
  "父王,千万不要怕,乖乖的,再张开一点,我会很小心的,现在也只有这么办了。"齐沙解开盾蒙的束发带,乌黑的轻丝霎时垂落下来,美妙无比,当然对帮助盾蒙卸下包袱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这是一张由秀发衬托着的与平常不大一样的脸,比往常更加俊美。齐沙轻抚着盾蒙散在枕边的发丝,轻托起他的下巴沉醉似的笑了,"父王真是好看。"
  在盾蒙内腔停留许久,让他有个适应的过程之后,齐沙问道:"父王现在还疼吗?"
  
  忘却了自主思考的盾蒙冲他摇了摇头:"不了。"
  齐沙顺势往里横冲着笑笑:"那我要开始了。"
  开始?开始干什么?轻轻的抽动让盾蒙翻然醒悟。他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
  齐沙的穿插越来越快,他除了跟着那节奏大力地喘气,根本空不出时间说别的话。
  空荡荡的房间大得吓人,却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浅黄色的床榻上奏出不协调的音符。
  "呃......啊......啊......好痛......啊......"盾蒙的神志被齐沙的激情击溃,不自觉地发出串串迷音。那硕大的欲根愈发肿胀,给他带来越来越强的压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袭过他的腰,他的心,他的肩,他的头......他于是整个沦陷在本能之中。他以为自己会晕掉,但是没有。可这并不说明他毫发无损,相反的,齐沙发现他脸色惨白,连嘴唇也失去了血色,显然是受不了这样剧烈的运动。
  齐沙托起盾蒙的头,抱歉地问道:"要喝水吗?"
  盾蒙吃力地摇摇头,用孩子般天真的双眼望着齐沙,只想弄清一个问题:"......你......会一直......看着我吗?"
  齐沙毫不犹豫地告诉他:"我会一直看着你。"
  如同得到了什么允诺,盾蒙的眼皮慢慢地扑闪两下,就着齐沙托着他的手臂沉沉地睡着了,死了一般。齐沙无奈地笑笑,凑到他耳边低低地诉说:"你还真是爱睡啊!你要我一直看着你为什么?你难道......不讨厌我了吗?还是......总之我会等你醒,等你亲口告诉我。"

  第十九章
  齐沙穿上靴子坐在床边,忽闻小瑞子匆匆忙忙喊叫的声音越来越近:"姑娘!你不能进去呀姑娘!这是皇上的寝宫啊!弄不好是要被捕的!"
  齐沙蹙眉起身正欲出门看个究竟。只见一道白影窜进来──是樱霄。齐沙不由後退一步,问道:"是你?"
  樱霄诡笑,朝追进来的小瑞子猛投一镖,小瑞子一声未吭随即一命呜呼。齐沙见状大惊失色,连忙奔过去看他是否还有一口气。
  "你......你竟然把他杀了!"齐沙责问。自 由 自 在
  樱霄毫不在意地回答:"他太罗嗦了。"那事不关己的神态令齐沙气得直发抖:"你、你、你......他再罗嗦也不该杀人!你可知他是父王最赏心的一个内侍!连我也要留著他的小命,你怎麽能......你怎麽能......钦定太子妃杀了御前小太监──你让我如何向父王交代!"
  "哼,就说有刺客进来把他杀了,不就蒙混过去了?亏你还记得我是钦定太子妃。我听说你不愿意娶我了?"
  "是又怎麽样?这里是我的地盘,由不得你!"
  樱霄冷笑。她望望垂下的床帘,疾奔过去挑开来,满含挑衅地问道:"你就不管他的死活了麽?"
  齐沙沈住气试探著问:"我娶不娶你,他的结果都一样吧?"
  "是啊,都一样。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我本来就没打算让他活到今天这麽久。若不是你求我,我才懒得跟你们演戏。看来你是非要他在今天死掉不可了,那我就成全你的皇帝梦。"
  樱霄说著,亮出一柄三寸短剑对著盾蒙的心窝就要往下刺。齐沙急叫:"慢著!不要啊!"他奔到床边,"不要动他。"
  樱霄露出一个胜利在望的微笑:"小子,你应该很清楚,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别想背著我玩花样。我可没什麽耐性跟你玩,搞得好像是我在求你似的。我倒是头一回知道,你们有这种关系。这样最好──你想把我的底细告诉盾蒙的话,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话毕,樱霄从容不迫地出了左仪宫,宫里回荡著她阴森恐怖张狂得意的邪恶笑声,无比放肆,令人毛骨悚然。
  齐沙又气又恼,无所适从。只怪起先太低估了她,现在只好离开左仪宫跟著樱霄一道出去,好让别人觉得他们还是那麽天造地设的一对鸳鸯而不是冤家。
  一连三五天,齐沙都与樱霄形影不离。宫里上下看他们有滋有味的模样,谁晓得齐沙心里那个难耐啊!是度日如年。他的眼里望见的净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恶魔。他想见盾蒙却又不敢去。他怕他见到盾蒙时会失去理智反而害了他。只有偷偷派侍童去看望盾蒙。
  说起齐沙与樱霄在左仪宫的秘密协议之後的第二天一早,盾蒙醒来发现齐沙已经不知所踪。小瑞子无故丧命。问了别人,都说不知道。他的死,一定和齐沙有关吧?是谁痛下杀手要了他的命?原本还想信了齐沙的话,如今叫他如何信服?盾蒙算是明白,自己又一次被齐沙捉弄了,而且这次的性质比以往更加恶劣!
  说什麽会一直看著他,都是骗人的,亏他还差点就误信了。才一个晚上而已就不见人影了。盾蒙感到从未有过的耻辱──有谁敢冒天下只大不讳犯下这欺君之罪?玩弄谁的感情都成,玩弄皇帝的感情就是罪无可恕!说什麽不喜欢樱霄,那还寸步不离地陪著她?
  盾蒙现在懒得去找齐沙理论,这倒显得他脸上无光。况且那太子妃是自己钦定,好歹也是不可更改的金口玉言,拉倒吧!
  齐沙大婚当天,众宾恭然道贺,没有人知道齐沙折腾了多久才肯穿上那身礼服,也没人知道盾蒙为什麽会迟到那麽久。可似乎又是一定的:谁都多少听闻过一些盾蒙对太子冷淡的传言,只不过各人所听的版本各有出入,程度也略有差异。那盾蒙迟到就是故意的了,却谁也不敢责怪他的不负责任。倒是陪伴其左右的云妃脸上还挂著祥和的喜气。做娘的见儿子讨老婆总归是高兴的──也没人察觉她笑容背後隐藏的对盾蒙安危的担忧。
  从一早上新娘添妆之後由丞相充当媒人把她从广素馆接出来一宫一宫地参拜长辈、两宫贵妃和当朝天子起,齐沙等在金怡门就闷得发慌,不知这酷刑何时才到个尽头。
  抬著新娘的花轿落了地。由使女搀扶著,樱霄从里头缓缓探出身。齐沙急忙大步过去陪她一道踏上那长长的大红地毡。两旁整齐得列著望不到头的宫女向新人撒花。落茵缤纷,飘荡到齐沙的发髻,齐沙却很讨厌这些花瓣,他想拼命摇头,终究没敢这样做。他们登上圣德殿的斋台,行了冗长的对神的祭典,完成时已日上三竿。
  晚间,宴堂高朋满座,世间难有的繁富景观都在这时会聚一堂。由赞礼人引导著,齐沙他们朝天地叩首,又朝云妃及盾蒙跪拜。齐沙望著盾蒙微微露出的龙靴,不知高为他的迟到感到高兴还是悲哀。他的目光渐渐由靴尖上升,一直触到盾蒙望著别处的眼睛,突来的失落叫他听不进"夫妻对拜",完完全全愣在那里。侍童在一边那个急呀!他的轻呼总算使齐沙回过神来完成了大礼,牵著系在礼带另一端的樱霄入洞房。
  齐沙出来向宾客敬酒。好得很,他正想醉个一塌糊涂。什麽将军、丞相、侍郎、一等兵......谁叫他喝他就跟谁喝,他的眼里只认得酒杯了。他转转悠悠地晃到盾蒙那桌前,色眯眯地打量著盾蒙,举杯问道:"父......王不让儿臣......敬......敬你一杯麽?"
  说话间,他一屁股坐上了餐桌,惹得盾蒙一把将他拖下来,嫌恶地叫道:"成何体统!不要喝了!回去睡觉!"
  "哈哈哈......"齐沙狂笑起来,朝周围望了一圈,又瞪著盾蒙说道:"父王......陪我一块儿睡啊?"
  "放肆!"盾蒙拍案而起,奋力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不期齐翔见状,起身告退:"我去茅房。"
  齐沙吱溜一下听进去,呵呵一笑拉住齐翔,道:"听皇弟这麽一说,为兄......也......也有点......嗝~~为兄也想去茅房了。"说完,齐沙跌脚绊手地扑了出去。在连廊中转悠了半天,竟分不清东南西北。好容易看到了茅房的大门,他像玩捉迷藏时发现盾蒙一样傻笑著正要过去,却听见似有小厮在说悄悄话。齐沙打了个饱嗝,猫腰过去听他们到底说什麽:"樱霄算什麽?她是长得好看,心也精明。不过她想做皇後的梦还是省了八辈子吧!皇上可比她精明多了!她以为太子将来会即位吗?皇上正想废了他呢!然後嘛,当然是立二皇子为太子了,叫她还打如意算盘。哈哈哈哈......"
  "皇上废了太子?不会吧?云妃可是很吃得开呐!这麽多年下来,该废的早废了。"
  "你不知道吗?齐沙根本不是皇上的骨肉,是云妃跟别人的野种,不然他怎麽不像二皇子那样同皇上一模一样呢!起先封他做太子还不是为了保住云妃的清誉和他皇室的尊严。齐翔才是正出,齐沙啊,我早看不下去了!野种就是野种,皇上从来都不疼他,谁都看得出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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