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错爱————天蓬
天蓬  发于:2008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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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埋头舔着我的下身...?

 

(12)
怎么回事?弟弟他到底出什么事了?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时,我只觉下面被他弄得再也忍受不住,只好放了出来。只见弟弟边舔着手指抬起头边说:"好香,你真太捧了。"
我摊在床上流着泪:"你到底怎么了?小阳,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告诉你、别叫我小阳。"他恨恨的说," 我不是你弟弟!"
"可你......"我还想说,可被他一下子打断了。
"好了,别说了!我现在不想听你这张嘴说话,"说着,他用手指插进我的臀部间,"我要的是你下面的口。"
"啊不、"我紧张的叫出来,"求你放过我吧,别再继续下去了......"
"那怎么行,"他笑笑说,"我还没正式做呢。"边说,他边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又解开腰带将裤子褪了下去。
我不止一次的看过他赤裸的样子,可现在看到竟是这么让我害怕。
我轻轻的摇着头:"不要......小阳、不要......"
可是弟弟却不顾一切的压到了我身上,并进入我的体内......
我真的后悔了,后悔为什么要取下他的面具,如果象前几次一样,留在心里的只有屈辱。可是、现在我的心里产生的是无法名状的痛,有什么还能比被自己的亲弟弟强暴更可悲的,何况我还是个男人。
随着弟弟腰部的撞击,我只觉身体又渐渐的产生那种被融掉般的感觉。可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并不是所谓的"快感",而是一种折磨。
"嗯、嗯、啊......"我呻吟着。
弟弟把脸贴在我的胸前低语着:"哥--哥--、哦--我好爱你,真的......哥哥......"
他还知道我是他哥哥吗?他不是口口声声说不是我弟弟吗?我真的好难过,更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对我......
这时,弟弟趴在我身上渐渐的不动了,我看了看他,只见他竟然睡着了。
月光照在他的脸上,那低垂的睫毛、那恬静的脸庞,还是象天使般的可爱,可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幕,又让人觉得他就是个魔鬼。
我就这么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紧紧的抱在怀里,一直到全身麻木了......

这个可怕的夜晚终于过去了,天色已微微发白,我听见弟弟轻轻的"嗯"了一声,接着慢慢的睁开眼睛。
他的手在我肩头缓缓抚摸了一下,猛的抬起头看了看我,然后一下子坐了起来,呆呆的望着我:"我、我干了什么?哥哥,你、我,我对你做了什么?"
我挣扎着起身,边拉过睡衣遮住胸腹边说:"你、你还当我是哥哥吗?"说着,委屈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弟弟慌了:"哥哥,你没事吧,你怎么样、啊?"边说边要靠过来。
我忙向后躲:"不、你别过来、别碰我!"
"哥哥、可是我......"弟弟不知所措的说。
"还说什么?!"我打断他,"我是你哥哥呀,平时对你那么疼爱,可你却对我做出这种事,你、你让我怎么活下去!"
"哥哥!那不是我呀!"弟弟失声痛哭起来,"哥哥,你听我说呀......那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他在说什么?怎么会不是他?
只听弟弟断断续续的哭着说:"我怎么会伤害哥哥,都是那个人......那个一直对哥哥存有邪念的人......都是他......呜呜......,他隐藏在我的身体里、控制着我,我根本就管不了自己,哥哥,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呀,哥哥......"
怎么会这样?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弟弟简直就是语无伦次,他在胡说些什么?
可看着他那伤心欲绝的样子,我又何尝不心疼,眼前的毕竟是我一直视为生命的弟弟。
我情不自禁的上前将他搂到怀里:"好了,别哭了,小阳,算了......"
弟弟抬起头:"哥哥,你肯原谅我吗?"
我看着他满是泪痕的脸,伤心的说:"既然都已经发生了,再说也没用,又何必再提。"说完,我放开他开始穿衣服。
弟弟也忙抓过自己的衣服说:"谢谢哥哥,谢谢你......"
我没有看他:"不过你要答应我,今天就搬回学校去住。"
"什么?"弟弟惊呆了,"哥哥、哥哥,你要赶我走吗?求你不要......"
"难道你还想让我再次被侵犯吗?!"我吼了起来,"今天如果你俩不搬走,那我就走!"说完,我快步走了出去,用力的关上了房门......


(13)
现在是上课的时间,所以,虽然能听到从课堂上传来的读书声,和操场中上体育课的口令声,四周还是显得很宁静。
我一个人坐在教员休息室里,望着刚刚冲好的一杯咖啡想着心事。
不知为什么,自从知道那个"狼人"就是弟弟后,我内心的不安和恐惧竟在渐渐的消失,剩下的只是委屈和无法接受事实的矛盾心态。
我一直无法理解,弟弟怎么会对我产生这种欲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什么促使他变成这样?还有,今后我该如何面对他......
弟弟是个内向、敏感的孩子,发生这样的事,他会怎么样?
我突然发现,自己现在担心的竟全都是弟弟,而有关我自己好象没有多少。原来、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怨恨他,都无法改变他在我心中的位置......
"老师,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身后传来一声呼唤,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可是,他怎么会来?
"黄雨岩,你怎么来了?不用上课吗?"我头也没回的问。
"翘掉了。"他笑嘻嘻的来到我身边,靠在桌上说,"哟,咖啡都冷了,我来帮你再换一杯吧。"说着伸手来取杯子。
我抬手将他的手拨开:"不用你,你马上回教室去上课。"
他看着我还是笑嘻嘻的:"别这么严肃嘛,看着都不可爱了。"
"你,"我抬头瞪着他,"你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哎、别,"他摆着手说,"别不理我,我不胡说就是了。不过,我就是这么喜欢你,也是没办法的事,你骂我变态也好,说我什么都好,我就是喜欢你。"
变态?
听了这话,我不禁又想起弟弟,他的表现真的很让我担心,因为他确实有些不太正常。
"老师,"黄雨岩弯下腰看着我,"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我的一片真心啊?"
我白了他一眼:"还不快去上课!"
黄雨岩一笑:"好、去上课。噢,对了,代我向你那位弟弟大人问好。"说完,便一阵风似的跑出了休息室。
弟弟、小阳......我在心里默念着。
忽然,我想起了一个大学时期的好朋友,他是学心理学的,听说现在正在做心理咨询师。
为什么不去找他问问?对、去找他。想到这儿,我取出电话本,然后拨通了他的电话......

晚上,我来到那家约好见面的咖啡店。
一进门,就看到我那位朋友--吴雁冰已经坐在那里了,见了我便招了招手:"心月,在这边。"
我忙来到他对面,边坐下边说:"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哪里,离约好的时间还差五分钟,是我来早了。"他笑着说。
等坐好后,吴雁冰看着我:"说实在的,你总是躲在家里不出来,知不知道大家多想你。今天能接到你约我的电话,我真的还很受宠若惊呢。"
我笑了笑:"你呀,还是那么爱开玩笑。对了,同学们都还好吧?"
"还都不错,"他笑着说,"过一段时间会有个同学会,你可一定要来哟,大家都想见你呐。"
我笑着低下头:"好,我一定会去的。"
吴雁冰凝视着我,我见他不说话便抬头问:"怎么了?怎么不吱声了?"
他笑了:"怎么?明明是你有事找我,干嘛让我说话?"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哦,是我不好。"
他笑着摆了摆手:"别客气了,什么事?说吧。"
我该怎么说才好......
想了好一阵,才说:"是这样,雁冰。我......有一个朋友,非常重要的朋友,平时是个非常好、非常可爱的人,可是......"
"可是什么?"吴雁冰很感兴趣的问。
我又略微斟酌了一下,接着说:"可是他却做出了一件很违背常理的事,而且、而且不止做了一次。可、可事后,他却很痛苦......更重要的是,他竟不承认那是他做的,说什么是隐藏在他身体里的另一个人做的,是那个人控制着他。雁冰,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原因造成他这样?"

(14)
吴雁冰看着我,然后端起面前的咖啡笑了笑:"心月,照你说的来看,你这个朋友是典型的人格分裂。"
"是......吗......"我心里一觉,"原来有这么严重......"
见我担心,吴雁冰说:"不过你别急,我会帮你的。嗯......不妨我先和你分析一下这个病例吧。心月,我不知你所说的这件‘违背常理'的事是什么,但我敢说,这件事就是他非常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啊?"我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
吴雁冰笑了:"你别怕,听我说。你的这个朋友平时很乖、很可爱,可实际上他内心却很压抑,他很想做那件事,可偏偏自己又认为那是件很坏很坏的事。就在这种矛盾心理的压力下,促使他产生了人格分裂,幻想着自己身体里裂变出另外一个人,一个不是他自己的人,这样就能不受拘束的去做自己想做的那件事了。而且,这种裂变可不是很短时间内形成,而是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真的愣住了,原来弟弟已经很长一段时间对我有这种念头了,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不禁想起四年前大学毕业的时候,那年我回了一次家乡。当时弟弟虽然还是和我很亲密,可他的眼神让我觉出有些不一样,我只是单纯的认为那是因为他长大的缘故,可怎么想到竟然是这么回事。
沉默了一会儿,吴雁冰笑了笑说:"来,喝咖啡,不然就凉了。"
我点了点头,默默的端起了杯子,可还是没心事喝下去。
"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吧。"吴雁冰突然的问。
"什么?"我吃了一惊。
他笑了笑:"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非常非常的在乎他,他变成这样,你即难过又不安,是不是?"
我苦笑了一下:"和心理学家谈话真吃亏,什么都瞒不住你。"
他微笑着摆了摆手:"不是我、而是你,你太单纯了,把什么都写在脸上,瞎子才看不出。不过你别担心,他这种病要说起来也好治......"
"真的?"我高兴极了,"快告诉我,该怎么治?"
吴雁冰看着我诡异的一笑:"若治好了,你怎么谢我?"
"我......"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肯定不会收钱,那我还有什么可以给他的呢?
我想了半天,只好说:"你、你说呢?"
"陪我去渡假怎么样?"他笑眯眯的说。
"这个、这个......"我有些为难,若答应他那弟弟谁来陪,可不答应又太说不过去。
"我、我......"我咬了咬牙,"好吧,我......"
"看把你急的,脸都红了。"他大笑着,"跟你开玩笑呐,心月,虽然我很想和你一起渡假,可也决不会勉强你的。"
我放下了心笑笑说:"谢谢你、雁冰。"
吴雁冰看了看我:"还是说说你的朋友吧。他主要的结症在心里上,如果解开他心中的那个结,就能让他好转起来,慢慢就会治好的。而对他来说,关键就是他想做的那件事......"
说到这儿,雁冰思考了一下说:"心月,你说那是一件违反常理的事,可在我看来,有些违反常理的事并不都是罪无可恕的,如果他做的事并非什么十分邪恶,那么你就可以让他明白这一点,以便消除他内心的罪恶感。如果能够消除,那他就没必要再变成另外一个人而去做那件事,也就会慢慢的使病情好转。重要的是,你千万别在这种时候抛弃他,若真那样,恐怕会有危险发生。"
"真的?"我一惊。
"当然是真的,"他仍然微笑着,"因为你是他唯一的寄托。"
我真的愣住了......
和吴雁冰分手后,我独自回学校。一路上,一直在想着他的话。
弟弟因为对自己的哥哥产生恋情而背负着罪恶感,看他平时的样子,怎么能想像出这些问题,也正因为这样才让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最终导致人格的分裂。
而我该怎么办?
若消除他的罪恶感就不能否认他的感情,可他是我弟弟,我怎么能接受他?见鬼!为什么我们偏偏是亲兄弟......
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洗了个澡,边换好睡衣、我边下定了决心:对,明天就去接弟弟回来,至少不能抛弃他。
"心月老师,你刚洗过澡的样子更可爱了。"忽然房内有人说话,我招头一看,见黄雨岩正站在面前望着我。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有些惊慌的问。
黄雨岩一笑:"就这么进来的呀,你的房门没锁上,或者、根本就没锁......"他边说着,边向我缓缓的逼了过来。
看着他一步步的逼近,我身不由己的向后退着:"黄雨岩,你、你俩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我想干的事喽。"他微笑着。
我边退边说:"你别这样,别这样......"可后背已靠在了墙上,再也无法退了。
黄雨岩仍然微笑着直逼到我面前:"别怕,心月,我知道你那位弟弟大人不在这儿,现在没人妨碍我们了。"边说边把手撑在我头两边的墙上,把我围在里面。
我无奈的说:"黄雨岩,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我真的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他盯着我,"那位弟弟大人?"
"你胡说什么!"我惊讶的喊。
他冷笑一下:"我没胡说,谁都看得出来你心里只有他!可他根本就没资格保护你......"
"你别再说了......"我企图打断他,可黄雨岩却抓住我的手腕:"我要说!他整天呆在你身边,却还让你被人强暴,他白痴啊?!想起这件事我就生气!"
"你别再说了!"我急了,冲他大吼。
黄雨岩看着我,忽又笑了:"我不会再强迫你做了,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你,看你伤心的样子会心疼的。"说完便放开了我。
我长出了口气:"你来干什么?"
他边坐在床上边说:"来看看你呀,每当一想起你,我就什么都做不下去了,所以就来看你喽。正巧看到你这么迷人的样子。"
我取了瓶饮料扔给他:"喝完就回去吧,太晚了,你留在这里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他笑着问。
我不再看他:"总之你要尽快回去。"说完便打开衣柜检查弟弟的换洗衣服。
忽然,我感觉到他来到了身后,可不等回过身,腰已被他从后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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