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情缘-冒渎灵魂————花郎藤子
花郎藤子  发于:2008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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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y in sir lake',被妈妈桑买下罗。"
"嘿......静也渐渐变成老板娘啦。她还真是能干。斋彬,你应该有按照正当行情和她交涉吧?万一你敢看着静的大腿怎么样的话......"
"我怎么可能去对你的女人怎么样?不管怎样妈妈桑都是我的女人的女人。"
黑羽那说着下流的语言,浮现出笑容的嘴唇再度深深地吻上了鸠目。
"斋彬......"
结实的手臂以熟练的动作抱紧了鸠目的腰部。
"喂......"
几乎和嘴唇的的动作在同一时间,粗大的手指开拓着另一处潜藏的内侧。
鸠目喘息着低声诉说。
"......泼出来了,这个......"
"恩......?"
"咖啡......"
抱住腰部的结实手臂,接过肩口的咖啡杯,放在了沙发下面。
"斋彬,你的脚......"
"所以坐上来吧,小可爱。"
开玩笑的台词被用野性粗糙的低沉声音嗫嚅了出来,黑羽在鸠目的鬓角发出声音地吻着。
湿热的气息从微启的嘴唇逸出,保持着压抑表情的鸠目,俯视着仰卧在沙发上的男人的傲慢脸孔,而后一言不发从容不迫地脱掉了裤子。
黑羽以可以刺穿身体一般的强力视线凝视着鸠目横跨在坚硬的腹部上自己主动将那巨大的东西吞进的刺激姿态。
鸠目呼--地大吐一口气,单手将垂在额前的凌乱刘海向后拢去。
黑羽散发着锐利眼神的双眼微微眯细了一些,加深了眼角的皱纹。然后他以因为欲望而闪闪发亮的眼睛眺望着恋人。
"明明是男人......你为什么这么有魅力?"男人不由得呻吟起来,直接表现出了本能的反应。粗大的手掌卷起了衬衫的衣角,支撑住了鸠目的腰部。在那只手的催促下,鸠目慢慢摇动起了腰部。
"恩......唔恩......"
"好棒......"
兴奋起来的黑羽以低沉的声音嗫嚅。
"受不了了,好棒......平常的你明明那么自制冷静,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格外的放荡。"
因为凝视和嗫嚅,鸠目闭上了眼睛,只让自己的下肢追逐着快乐。
仿佛忍耐着苦闷般的蹙眉,有时背脊微微颤动着无声地吐息喘气的模样,是他只会在黑羽面前展露出来的,和平素不愿流于放纵而节制的他完全不同的特别的部分。
额头微微渗出汗水,主动地、陶醉地、贪婪地追求着快乐的那种煽情的姿态让黑羽眯细了眼睛看得入迷。
"别强忍着声音。"自 由 自 在
黑羽用发自喉咙深处的热情声音如此要求着,头发凌乱的鸠目却摇头拒绝。
"被听见也没关系啊......给那些已经对夫妻生活感到疲惫的公寓主妇们一点刺激吧。"
慢慢地,鸠目再度摇头。
即使如此,伴随着低俯在胸畔时的急促呼吸,某种压抑不住的湿润声音还是在室内溢了出来。
鸠目以湿润的眼睛瞪着男人,可是他已经到了无法再拘泥于那种琐碎事情的阶段,不能自己的腰部很快就接近了崩溃的顶点。
在最后的最后,黑羽放开了手。解放了的鸠目以朦胧的眼神热情地凝视着他。
"快点动手术吧!......医院里面就没有空床位吗?"
"个别室没有空位。"没个别室就不可能住院的男人如此说道。"算了,再找机会吧。"
满不在乎的回答了一句话后黑羽站了起来,"别关这些了,我肚子饿了。你有吃午餐吗?"
"我没什么食欲。"
"算了,随便来点吃的什么吧。"
"是‘请给我点什么吃吧',我看你需要重念小学。"
鸠目一边恶毒地回嘴一边整理着装束站起来,越过斋彬无意识地抓着手臂。
"对了,要吃蛋糕吗?"
"看着人说话。"
"明明喜欢豆馅年糕。"
"蛋糕是蛋糕,年糕是年糕吧。"
"这么说的话,那奶油是奶油,豆馅是豆馅不是吗?"
鸠目泡着茶的时候,从西式房间的门对面传来敲门声。是鸠子的声音,"可以过去了吗?我想上厕所。"
大吃一惊的鸠目当场冻结。
女生比较慢,我先上,站在洗脸台前的黑羽边洗手边如此回答。
为什么鸠子会在家?鸠目茫然呆站在那里。
"喂--,还没好吗--?"鸠子不满地提高了音调。
鸠目慌张地将面纸藏到垃圾桶底部,重新排列沙发坐垫,视线迅速浏览四周,然后再次确认自身装束。
"喂,小隆。"
"......可以了。"
穿着鸠目姐姐买的白底上散布着粉红色小花的睡袍,一付可爱模样的鸠子,睡眼惺忪地出来了。
"你在啊......?"自 由 自 在
还没脱离愕然的鸠目低声讯问,没化妆的鸠子打了个大哈欠。
"在啊。"
"从什么时候?"
"一直都在啊。"
她从桌上抓了块饼干,喀喀地啃着。
"我从昨晚就一直睡在这里了。"
"可是你今天十点不是要和父亲碰面吗?全国警察署长会议结束后 ,你父亲不是会来这里吗?"
"恩,不过因为我很想睡,所以取消了。我打电话延到傍晚啦。否则等我起来的时候也已经迟到了。没人叫的话鸠子起不来的。"
仿佛为了掩饰内心的动摇般鸠目提高了嗓门。"你几岁啦?太孩子气了!"
"我可是经过一番深思呢。其实我更早以前就清醒了,不过因为黑羽先生已经开始做了,所以我想就算了。"
唔,在鸠目暂时说不出话来的期间,鸠子抓着头松开塑胶发卷,走向浴室。
"呦!"和她擦肩而过的黑羽发出爽朗的声音,单手抓住那丰满的胸部轻轻揉搓。
"讨--厌!"相对的鸠子也和平常一样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就好象同一公司的公车司机擦肩而过时会举起单手,或是狗见面时会互相嗅屁股味道一样,那是他们两人独特的打招呼的方式。
"什么,怎么了?"
叼着香烟的黑羽,看到鸠目一脸怪异的呆立在那里。
"......我不知道鸠子在家。"
那是在指什么啊?啊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黑羽会意过来后嘴角浮现出了嘲讽的笑容。
"透过隔扇听到‘父母'做爱也是小孩子要成为大人的必经环节不是吗?"
"可是做‘父母'的并不愿被听见吧。"鸠目板着脸回答,走到厨房打开冰箱。
黑羽笑嘻嘻地坐到沙发上,因为身材高大的关系,所以国产沙发一向容不下他的脚的长度。鸠目家里的沙发虽然是在台湾工场制造的,标签上写的却是日本设计--而且还是特价品,所以如果不把脚放到桌子上的话黑羽的脚根本就无处容纳。当然了,和房子主人同席的时候这种不礼貌的行为绝对会受到斥责,幸好现在还不用在意这个限制。黑羽叼着香烟靠在椅背上,拿起遥控器开始播放录影带。
听见耳熟的声音,鸠目从厨房传来"你不要看啦"的抱怨声。
"为什么?有什么不能看的吗?"
"我是属于要从头看起的类型。你看的话,会断断续续地跑进我眼里吧?"
"反正也是看过一次的影片了吧?既然已经知道内容,从中间看或是故事联系不上不都没有关系吗?"
"你不在乎我可在乎。"
黑羽嘲笑似的歪了歪薄唇。"你就是这种类型。书要切实地一行行看完,报纸要从一面的右边看起,原作改编的电影因为没看过原作就不看,房租必定在月底前一个礼拜汇入,你就是这种类型啦。有变化的就只有做爱而已。你一旦松开抑制,就会变得堕落奔放。骑乘位啦拆松叶啦捆绑游戏啦--"
"别说得好象我一个人做过那些事一样!"
鸠目走到客厅强行夺走遥控器,强迫性的调到电视台的节目后,拿走遥控回到厨房。
"嘿--,纳豆在养老院很受欢迎,你知道吗?"
黑羽发挥出越是陷入苦境越是享受状况的"男子气概"。不过很不幸的是对于他那果敢的勇气,鸠目压根儿无动于衷。
梳着头发出来的鸠子,打开了冰箱。"啊,蛋糕!"她叫了出来。
"姐姐给你的。"
"啊--怎么办--?虽然很高兴,可是鸠子不能吃这么多......"
"你在说什么啊?之前把一整个苹果派全部吃掉的家伙是谁啊?"
唔--,鸠子发出怪怪的呻吟声。
"可是之前在学校做健康诊断时,保健老师说再这样下去会得糖尿病的。"
"糖尿病?"鸠目惊讶地叫了出来。
"还不是成年人,就已经是成人病的预备军了吗?"
"所以不能吃太多甜食啊。"
"因为在节食,所以没有好好吃饭。可是却跑到学校偷偷吃点心。"
对着那张嘿嘿笑的脸,鸠目轻轻咋舌皱眉。
"真是的......明明手脚细得像营养失调一样,却还要节食。"从客厅传来了黑羽嘲笑似的揶揄声。
"营养全都跑到胸部了吧?"
"我吃一半,小隆,剩的一半给你吃?"
"我不要。"
自己也不是那么嗜吃甜食的鸠目说"给优吃吧",鸠子说"要给那家伙吃的话鸠子宁愿全部吃掉。"
鸠目皱起眉头道:"你怎么这个样子。"
"因为那家伙很讨厌啊!"鸠子哼地扬起下巴。
"会说这些话的你,不也是相当讨厌的家伙吗。"
"不一样,鸠子不一样。"
当鸠目将两人份的咖喱炒饭和装着拌芥末蛋黄酱的马铃薯沙拉盆拿到客厅的时候,鸠子像磨蹭着妈妈的小 朋友般跟了过来,重覆诉说着"鸠子不是讨厌鬼。"
"好啦,你到那边去坐着吃。"
从电视节目中解放的黑羽拉过椅子,对鸠子说,"柴田喜欢吃蛋糕。"
噗,鸠子忍不住把正在吃的食物喷了出来。
"那个满脸胡须的--?"
"这种事情和胡子没有关系吧"鸠目替柴田辩护道。
"可是--"
"下去的时候拿给他如何?"
"下去?"
鸠目立刻阴沉下了脸孔。
"我都说了多少遍叫你不要坐那个车子来!公寓前面停着你那台大宾士,邻居会以为什么大事的。"
"你要本大爷走路来吗?"
黑羽哼的一声表示不满。
"那也未免太难看了吧?财主和黑社会都是不会委屈自己的鞋底的。"
"不是还有计程车吗?计程车!再不然,人到了就叫车子回去。"
"啊,你顺便送我吧。"
"嘴巴里有东西时不要说话!"
被鸠目警告后,鸠子用右手按住嘴巴,闭着嘴巴咀嚼。然后咕嘟一口吞了下去。
"黑羽先生,用你的车子送我一程吧。"
"到哪里?"
"那个--是奥克拉。"
"饭店吗?"
"恩。我和爸爸约在那里碰面。不行吗?"
"无所谓,从下午就和爸爸到一流饭店H吗?眼看着到处都是不景气的景象,你这里倒是相当景气嘛。"
鸠目代替被开暧昧玩笑的当事人解释道:"是她真正的‘爸爸'!"
单手拿着汤匙嘻嘻笑的黑羽,讯问似地扬起单边眉毛。
"这么说,是那个警察署长吗?"
鸠目颔首。"就是那个。"
"让警察冲入学校里面教训毕业典礼当天固守在教室拒绝进场的高中生们的那个吗?"
"就是那个对纠弹厚生省(管理福利保健的部门)的药祸责任的市民游行都能放出警犬的警察署长。斋彬,把车子停在远一点的地方,悄悄放她下来比较好哦。"
黑羽用无法形容的复杂眼神眺望着鸠子。"你好象也很辛苦啊,鸠子。"
因为嘴里塞满马铃薯沙拉而鼓胀着脸颊的鸠子一脸认同地颔首。
鸠目收拾好了饭筷,到浴室冲了个简单的澡,然后不急不慢地将今天要穿的鞋子都打了光。但是等他完成了这么多事情之后,鸠子却还是没有准备好。
"你是打算到宫中参加晚宴吗?还是奥斯卡的颁奖典礼?"
已经厌倦了催促的鸠目,无奈地和黑羽一齐观看今天看到一半的录影带的结局。
"让你久等了--"
伴随着爽朗的声音房门终于打开了。
回过头看了一眼的鸠目正准备要说些什么,就被一副早就料到了的表情的鸠子轻轻地制止住。
"stop。不用说我也知道。这不是衬裙。这是连身裙。像衬裙一样的连身裙,你以为是衬裙是连身裙。"
面对她气势万千的说明,鸠目不由得苦笑起来。
鸠子举起双臂,骨碌碌地转了一圈展示,她的右臂手腕正戴着向黑羽骗来的名牌手表。
"戴这么贵的手表没关系吗?你父亲问起时你怎么办?"
"我就说是男朋友送的。没关系啦,ok--、ok--",鸠子边说边向坐在沙发上叼着香烟的"男朋友"眉目传情。
"你最近和安藤好象没怎么见面嘛。"鸠目讯问道。
"谁是安藤?"自 由 自 在
听到她一脸正经的反问,黑羽失笑出声。
"优的哥哥啦!"
"啊,是那家伙啊。那家伙啊,总觉得--"
鸠子就好象是受到外行人询问的职业赛马预测者一样高傲的扭起了脖子。
"每次H时都只有同一个模式--"
黑羽大笑出声。
"你太绝了。连自诩为一流舞男的男人,到了鸠子面前也只能面子丢尽。"
虽然不见得多同情安藤,鸠目也觉得这个话题还是到此为止的好。"好了,再不出去又要迟到了",他催促道。
正和司机在宾士中下将棋的柴田,看见黑羽出来后,和司机一起下车等待组长。
"柴田先生,你要吃蛋糕吗?"
鸠目递出漂漂亮亮的包装在盒子里的姐姐做的蛋糕。
"这是分送给我的话也太大了吧?"
"是姐姐烤的。你不讨厌甜食吧?"
"唉,还好。日立那家伙很喜欢,受她压迫陪伴她吃的期间,很自然就......"
"谁是日立?"鸠子问道。
"我的老婆。"
柴田抚摸着胡须。
"叫柴田日立吗?嘿,好奇怪的名字。"
"日立是姓。"
"嘿--"
鸠子发出感动的声音。
"都是夫妇了还叫彼此的姓啊?好新奇哦!帅毙了--!"
站在稍微害羞的柴田旁边,黑羽说道,"那我们今后也来做做新奇的事吧。"
"那‘鸠目',你要叫我‘黑羽'。"
"你们不都是男人吗?"鸠子以对待笨蛋似的语调道。
"这样可是违背常理哦。"
是吗?黑羽佯装不知地回应。
"可是,我们是‘夫妇'啊。"
他在大马路正中央露出雪白的牙齿。
"--斋彬,你这家伙......"
好象是被鸠目所发出的危险低沉的声音追赶着一样,宾士摇晃着车屁股弯过了街角。
傍晚,鸠目来到"lady in sir lake"时静已经到了,正在前线指挥送鲜花的工作人员。
"恭喜!这里以后就名副其实的静的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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