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杯水吧,弄成这样,真是我见犹怜啊。"霜娘倒了杯茶递到风致骨的面前,这小家伙看来坚持不了多久的,还是先礼后宾吧,谁叫我一向心这么好呢。风致骨仍趴在桌面上没有抬头,眼睛却缓缓地转了转,看向了霜娘。霜娘眼中露出笑意,起身把水拿到他干裂的唇边,风致骨呆呆地看着他,并不张口,这个妖精,她又要对我干什么,被霜娘打扮成女人受辱受折磨的记忆在脑海中来回滚动着,头好痛好晕好恨好讨厌,风致骨伸手想挥开霜娘递到眼前的水,但手一抬身子一动立即牵动了浑身的伤口,特别----特别是下身那个难以启齿的隐密处,"啊----"人一歪狼狈地从椅上滑落下去,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唉,你这孩子,"霜娘打了个眼色,示意把风致骨扶起来坐好,"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逞什么强,今天是老娘好心来审你,要是换一个人,比如说是郑宜,还不把你先吊起来打个一百鞭子再说;来,喝下去。"说着一把捏开风致骨的下额,把一杯热茶灌了下去。"咳咳......咳......"风致骨痛苦的拧起眉,捂着胸口咳了起来。霜娘不悦的把杯子往桌上一摔,道:"小兔嵬子,把老娘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带着血腥味的包裹被拎到了桌上,霜娘手一抖,包裹里血污满面的一粒人头几乎撞到风致骨的脸上,风致骨"啊"地惊叫一声起来:"二师兄!"他手一撑桌子想站起来,但马上就被身后几只手强硬的按住。"不错,这正是弄月门的逆贼白致诚,我实话告诉你,你师门的藏身之所己被我们发现围绞,洪老贼不顾自己的门下弟子暗中逃逸,现在生死不知,你的师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降的降,当然--"霜娘走到风致骨的身侧,一手抓起他的头发,狠狠地道:"当然--这里面多有你功劳!"风致骨死死盯住他,眼中现出疑惑之色。
"如果不是你对王爷的枕边言,我们怎能这么快的得知弄月门的行踪呢?"霜娘咬着唇狠笑。"你胡说,我没有--啊呀"风致骨叫道,可嗓音却泄露了对自己的信任,当时在夏琨的疯狂凌虐下,他到底说了什么说了多少他自己也记不清了。霜娘腕上用力,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倒在地,蹲下身来对他冷笑道:"你敢说你没有,你当时叫得可真让人脸红呢?""你......你......我......没有"眼前星星乱冒,喉下一甜,风致骨一口鲜血吐出,人再次昏死过去。
"把他送到我的院子来,我要给他好好调理调理,这么虚弱的身子骨,真不知以后要怎么侍候王爷。"霜娘站起身拍拍手吩咐道。这个差事可要比郑宜每天跑东跑西出力不讨好强多了;不过真不知东南王在打什么算盘,让她在这个半死不活的人身上花这么多气力,漂亮的男孩王府里从来不缺,就是要问什么东西,不用把刑房里的东西用上十分之一,她保证这小家伙也就任事都会招了。
不过,不知道夏琨的想法未必不是好事,这也是她和郑宜少有的共同想法之一。
风月江湖 第五章
城门口立着七、八个大木笼,每个里面都站了四、五个被打得血迹斑斑,衣不遮体的人,这些人里多是弄月门的弟子,但也不乏有被官兵顺手错捉来了。笼子里的人头被框在笼外,脚尖要用力才能触到笼下的木条。有几个早已支持不住,头挂在木架上歪着脖子已昏死多时了。
经过的途人有人围观,有人在偷偷窃语,但大多还是散开后才三五成群的互相打听议论。
"听说是什么弄月门的弟子啊,这些年青人,不好好去读圣贤书,反跟着叛匪不学好。"
"可不,听说弄月门的头子在出事前就都跑了,可怜这些人......"
"弄月门真是胆大包天啊,听说他是刺杀王爷?"
"是啊,他们假装在天汀村开学堂,其实是从这些学生里选些美貌的,男扮女妆用美人计行刺王爷!"议论的人中自然有郑宜派出的人手。
"男扮女妆行刺王爷?"这种事素是坊间小老百姓最感兴趣的话题。
"可不是,这弄月门也真够狡猾,知道王爷喜好风流美貌的女子,意想出了这么个主意,只不过这个刺客只是长得漂亮,功夫不行,三下两下就被王府侍卫擒下,再一用刑,就什么都招了。"
"这小子也是个歪种,这么容易这招了,怪不得抓了这么多人呢!"
"这么容易就招,棒子没打在你屁股上你不知道痛,你去试试!"
"你这人放屁,你要试就去试,我为什么要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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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有关行刺东南王夏琨的刺客的版本就有了数种不同的说法,有传他美貌如花,如何深得弄月门首脑们的信任;有传他是弄月门门主的儿子;更有传他不男不女,和弄月门门主名为师徙,实则有龙阳之好。亦有人传他如何如何被擒,如何出卖师门以图保住自己小命。井市之间,只传得绘声绘色,各人均如亲眼目睹,亲身见历过一般。
"你是乖乖把药喝了呢?还是要我再向灌鸭子一样灌你!"霜娘在院落中转了一圈回来,发现风致骨还是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两眼呆呆地瞅着帐顶,而放在床旁桌上的药汁一口也没动。
"你在研究什么?这帐顶上的花有什么奇特吗?"霜娘恶狠狠地一手叉腰一手在风致骨的眉心点了一指,"你小子老实点,惹恼了老娘把你扔到河里去喂王八,不,那样便宜你了,"霜娘眼中露出恶意的笑容:"老娘会把你卖到那种园子里去做相公。"
这句话象是起了作用,风致骨终于把视线从帐顶慢慢转到了她的脸上。"怕了吗?"霜娘满意地一笑,拎着他的襟口将他半拖起来,端过桌上的药碗,递到他的嘴边,命令道:"喝下去。"
风致骨盯着药碗,又抬起眼看着她,眼神定定的,忽然大叫一声,双手飞快地向上一拢一合,掐住了霜娘的脖子。"啊......"霜娘知他伤病半死,不提防之下被他拿住要害,药碗抛出去老远,风致骨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目中尽赤,势若疯狂:"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他口中叫着,骑在了霜娘的身上,用自己本身的重力卡着霜娘,霜娘口中呵呵着吐着舌头,手脚乱蹬乱踹,但渐渐无力下来,身子开始痉摩,眼珠也向外凸起来。但也有在这紧要关头,风致骨的手底差了一把劲,头晕目眩中他坐在霜娘的身上看着她伸舌凸目的样子仿若到了另一个时空,是哪里?是哪里?
他发怔间,霜娘在床上死命一挣,两人一起滚到了床下。风致骨人未着地已昏了过去,霜娘趴在地上捂着咽喉大口喘息着,一边向门口爬去,她太怕风致骨再醒来继续掐她,过了一杯茶时间,霜娘才终于恢复过来,扶着房门站起身来,再年向风致骨时,那小子也正醒过来,两眼望向自己,霜娘打了个激凌,退了一步,随后自己好笑起来,自己还能真得被这小子吓着了。
抬脚走到风致骨的跟前,飞起一脚踢在正挣扎爬直来的风致骨的胸口,"死小子,敢暗算老娘,你活腻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霜娘一口气在风致骨身上踢了十多脚,再拎着他的领口,反手给了他两个响亮的耳光,这才直起身来,对着门外大叫:"来人,都死到哪里去了,给滚出来几个,把这疯子给我剥了衣服,绑到外面的柱子上,拿细鞭子浸盐水,慢慢打!"
鞭子带着风声一下下落在风致骨纤弱的身子上,一道道血痕交叠着,盐水渗进伤口,痛入心心肺,风致骨额上的冷汗浸湿了头发,脸色苍白,唇间青紫,唇上的血迹是初时忍痛咬出的,但现在他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了,神智在迷乱的边缘。
"小子,刚才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又蔫头蔫脑了,找死!"霜娘用鞭子托起风致骨的脸,心中尚气愤不止,"这鞭法叫鱼网衣,可以用鞭子在你身上织一件鱼网出来,这网可疏可密,疏处可跑马,密处不透风;可深可浅,浅可如春风拂柳,深可见白骨,你今天可有得享受了。"
霜娘说到解气处,脸上现出咬牙切齿的笑容,正打算作进一步行动,就听身后有人冷冷道:"霜娘,你好大胆子,本王令你给如夫人好好调理身子,你竟敢如此阳奉阴违来执行本王的命令!"
"这......不、不、不,当然不是......"霜娘回头见东南王夏琨,吓得两脚发软,再偷看他脸色沉沉毫无表情,搞不清他是不是真的发怒,忙解释道:"王爷,是这小子......咳......"霜娘一急,适才被掐过的嗓子一时间竟发不出声音,手指着风致骨,向夏琨跪了下来。
"啧啧,红颜多薄命,娥眉易招嫉。"夏琨不理霜娘,走到风致骨近前摇着扇子吟弄着,"本王要是再晚来一步,你可就真是一缕香魂飘去也--"用扇侧接了一滴正从鞭痕中溢出的血滴,在阳光下欣赏着,赞道:"好美,这颜色红得真是漂亮,对不对,霜娘?"
"对......对......咳......"霜娘舌尖打着颤,好不容易答出几个字来。
夏琨哈哈一笑,舌头一卷,把那滴血吞进口中,咋了咋嘴,象品味着至鲜的美味,然后眼睛扫过风致骨身上道道鞭痕上血珠,瞳孔收缩随即又放开,眼中的光芒炽热起来,下令道:"还不快把如人人放下来,扶回房去。"
"是。"左右齐声应道。
侍卫把风致骨放在床上,心领神会的齐齐退了出去,掩上了房门。
"什么狗屁如夫人,"霜娘爬起来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揉着自己跪得发痛的膝头,暗自嘟囔着:"看他这只剩几口气的样子,哪还经得起这色魔折腾几下,看来等会定是呜呼哀哉,横着抬出来,哼,也算给老娘报了仇。"
风致骨仰躺在床上,浑身痛得无力思考,夏琨一边脱衣服,一边上了床,用手指沾了风致骨身上的血舔了舔,带着一脸诡异的笑容伸出舌尖在风致骨的鞭痕上细细舔弄着、品味着。
"嗯......呃,唔......"他每舔一下,风致骨的身子就颤抖一下,然后就不可抑制的抖动如秋风中的落叶,痛楚一波波冲击着风致骨的神经,使他弱不可闻地呻吟起来。
"就这样,再大声一点,这声音真美妙,叫得我肠子都要缠起来了。"夏琨含住了风致骨的粉色小巧的乳头,十七岁的男孩还没发育成熟,和夏琨平日游戏的乳波臀浪更不可同一而语,夏琨有些不满的啮咬着,吮吸着,血顺着夏琨的齿缝流了出来。
"唔--呃--痛,不要......啊......"风致骨呻吟着挣扎想推开压在身上的魔鬼,只是他微弱哀婉的嗓音和全无力道的动作,在夏琨眼中简直就是欲拒还迎。
小腹下面炽热起来,夏琨抬起头捏着风致骨的下巴,强行把自己的宝贝插入了他的嘴中,道:"好好侍候他,快点动!"风致骨上次虽被他开菊破了身子,但何曾经过这个,整个口腔一下被塞地满满的,连喉管里都被堵住,舌头只是反射性地想把这巨大的异物推出,但舌头一碰到那又硬又热的东西,风致骨已快晕过去了,想吐又吐不出,憋得喘不过气来。
夏琨被他的舌头在里面乱推一下,喉头在紧一紧,已等不及他的侍弄,径跪在他的颈旁,大力在他口中抽插起来,里面湿湿热热,通道紧窒,他想深入下去,深入进去......
风致骨此时如何经得起他这样蛮干,没插几下,就松了手脚,两眼翻白快晕过去了,夏琨抓着他的头发一面动作着一面扫兴得大骂:"醒过来,不许昏,不许昏,还没侍候得本王爽,竟敢装死。"可眼见风致骨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了。
夏琨从他口中撤出宝贝,风致骨良久才缓过一口气来。夏琨拍了拍自己的小弟,他可没有亏待自己的习惯,一把扯去了风致骨下身仅存的一件中衣,拿住他的足心,将一股内力慢慢送入他的脚底涌泉穴。"嗯......"风致骨颤了一下,就觉脚底一麻一热,一线热力迅速窜入自己体中,夏琨笑看着他:"宝贝,侍候本王时是不能自己先睡的,要本王满意了你才能休息呢!"
"不......不要,"看着夏琨掌控着自己的身体,风致骨忽觉清醒了很多,体力象是也在恢复,这只更增加他的恐惧,"不,不要......"
"不要,嘿嘿,你记住,本王要你侍候,你只能叩首谢恩,不能说不要,再说,你说不要本王就不要了吗?笨蛋!"拉开风致骨的双腿,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将他的双腿折向胸前压下去,上次被重创的菊洞被轻易地再次攻入,势若破竹。"啊--啊啊--"风致骨嘶声惨叫起来,汗水和泪水飞朦了双眼;夏琨抱着他小巧结实的臀挺腰连续重击着,"停--停--不要--痛--"风致骨叫声变了调,好痛、好痛,夏琨每抽插一下,就牵动着他全身每一根敏感在极点的神经,痛是那样强烈、那样清晰、那样漫长、那样毫无尽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饶了我--求你--求你--啊啊--"他受不了,受不了,这不是一般的刑罚,他快疯了,快痛疯了,痛、痛、停、停,"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啊--啊--"在风致骨的惨叫哀求声中,夏琨终于心满意足地将欲火喷射在他的体内。风致骨喘息着,悲泣声渐渐低下来。
夏琨并没有马上抽出自己的宝贝,停在他的体内,静静看着在自己身下发着抖,眼睛里流露着着明明白白恐惧的男孩,沉声道:"知道怕了。"风致骨惊惧怕看了他一眼,不敢说话。"嗯?没听到我的话?"夏琨腰向前一挺,利矛在他的体内作势抬头。
"听到,听到。"风致骨哆嗦着回答,泪水不住的滑落。
"以后呢,还乖不乖?"夏琨恶质地把两指插入他的口中,压着他的舌头向刚才自己未探索完的幽径游走,一边笑着说:"答我。"
"唔唔,嗯......"风致骨强压着反胃和恶心,口齿不清的回答着,点着头。
"知道以后该怎么侍候本王了吧?"夏琨洋洋地笑着,风致骨在他的身下一下子僵住,眼中是已到达极限的绝望。夏琨飞快的抽出手指,再次抓住他的脚心,雄兵一挺一进,风致骨额上冷汗淋淋而下,惨叫道:"知道,知道了,不要,饶了我。"
"你又忘了,侍候本王是不能说不要的,你记性真不好!为了让你下次不再犯,本王只好再惩罚你一次。"
这次霜娘在屋外院中没有听到惨叫声,因为夏琨忽然不想再听那种噪声,令风致骨自己拿被巾堵住口,自己才又在他身上发泄兽欲。风致骨全靠他初始时输入的一股内力支持,等他施完暴后,头脑虽还唯持一线清醒,全身连一根手指都动不得,从口中掏出的被巾也被残破的唇舌染得血迹斑斑。
夏琨披衣下床,拍手唤霜娘进来,道:"过几日处决人犯,本王要带他去品酒赏看,你看仔细了,不要到时他还爬不起来,扫了本王的兴致。"
"是。"霜娘不敢去看床上。满床的血,气息奄奄的如夫人,霜娘忽然盼着可以赶快见到郑宜,她现在宁可和郑宜换个位置去追捕逃犯,也不想呆在这儿。
三日后,城中最热闹的菜市场处决弄月门下的一干逆匪,在这之前就已有七个人犯不堪站笼折磨,死在了城门口;而同时城中也风传弄月门已派出上百个武功高强的好手并连络江湖中的各帮各派要来劫法场,连东南王府和监斩的队伍中,也早有弄月门的人。但这并没有减少人们去菜市口看热闹的兴趣,尚不到午时,众多的民众象过节看大戏一样涌在了菜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