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虐----任雪
  发于:2008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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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轻轻地探入,好紧窒,连手指都仿佛插不进去,想起曾经里面曾经插进一只酒瓶,杰森的心里不竟暗笑,恢复得真好呀。
加重手上的力道,第一个关节,第二个关节,食指终于完全插进去,丝瑞的脸上满是辱悔难看的神色,只会让正在施刑的男人更加增添"性"趣。
有一种轻轻地被撕开的痛楚,从下面的生理器官传上来,渐渐着随着异物深入到身体里面,想努力地排出去,肌肉的一张一合,反而更象是一种邀请,邀约着别人的进入。
然后异物开始转动,带来不适地痛,让人全身神经崩紧,那只手指更加无情地加进肆虐,转动挖挠着,带来麻痒和永远不停歇的屈辱之意。
"这里真紧呀,好象一个手指都放不下呢,到时候更大的东西怎么放进去。"
这样羞辱人的话让丝瑞身体一震,全完沉浸进下体曾经被插入的痛苦回忆中,"痛--"的轻呼声不禁从已经娇红欲滴的嘴中溢出。
"现在就痛了吗?"
杰森知道他并不是真正在痛,可是这样好象诉说一样的轻呼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手指由一根变成两根,需要他慢慢的习惯,虽然自己强忍着欲望,仍然想让他以后不会一想到性事就惊恐不安。内心里极想虐他,可是知道上一次对他的伤害太重,如果这一次再不经过任何前戏就进入,只怕丝瑞以后永远都不能享受交合。
为什么要替丝瑞着想,为什么会担心他的心理,为什么会想到以后,杰森自己也没有多想,只是被眼前诱人的尤物吸引住全部的注意力,一心想挑起对方所有的情欲,好好享受成熟的甜蜜果实。
一直到进入四根手指,丝瑞紧皱起眉头强忍着难以容忍的痛意,更有一种酥麻的痒意在身体里流窜,捉摸不到实处,这种感觉似曾相识,是什么感觉呢?想起来了--就象被注射了乱红之后的感觉--是象女人一样的情欲。
这个念头把丝瑞彻底地吓坏了,身体僵在那里。
那个被四个指头不断挑弄的地方,奇痒难当,渴望着别人的进入和充实,比开始的时候更加卖力的张合,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来,连脚指也崩得笔直。
微微地睁开眼睛,向杰森透露出乞怜之意,不管多么地惧怕,意识中也希望杰森给自己实质上的安慰。
杰森看着已经踩着欲望之浪马上就要到顶端的人,轻轻地摇头,撤出手指,丝瑞不禁收缩起内壁,阻拦手指的离去。
"别着急,呆会给你更好的。"
杰森戏谑的话语比刚才对身体的鞭打带来更大的痛楚,丝瑞暗暗痛恨自己竟然会变这样荒淫无耻,可是身体自然的反应根本无法控制,不管丝瑞多么的克制自己的欲望,身体本身却在渴望着眼前的男人。
17
他在我的手里,象一只等待娇宠的小狼。
温顺地垂下双睫,让我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金色的毛发,却怕被野性的他咬到手。
手指轻轻地点在他的额头,他紧闭着眼,想逃走吗?可是怎么可能,到了今天我怎么还可能放过他。
从今夜见到他的前一刻开始,我不停地对自己说,他只不过与自己有那么小小一点关系,只要看着他的毁灭,心里就可以得到满足。
可是为什么,哪里出了错,为什么明明看到他了无生气,上帝惩罚的却是我。
每日的坐卧不宁,不管怀里抱的是丰胸厚臂的美女,还是貌似他的少年,在思绪的某一个角落里,却总是存在一道阴影,就好象他站在那里,远远地看着我,凝视着我做的一切,然后用他那充满痛楚的眼神,发出无形的长长叹息。
他应该只不过是一个玩具呀。
现在他就在我的手里,我可以轻易地发挥他实际的价值,让他玩具的功能发扬到极点,甚至可以轻易地毁了他。
但是,那就是我想要的吗?
保镖送来了全套工具,我怔然地瞪视着那些闪着冰冷寒光的器械,犹豫不定。
床上的男人因为喘息凸显出迷人的曲线,身体上布满淫荡地痕迹。
滑顺的金发在头顶散开,托起完美的脸宠和已经娇艳欲滴的红唇。
不愧是敏感的身体呀,才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逗弄,已经象夏天的花一样完全开放,散发出淡淡地男人体香。
虽然意志极力抗拒,可是身体却因为本能而兴奋,如果不是戴在分身上的白金小环地束缚,只怕已经全然地勃起,而不会象现在这样的深红色,可爱的小小的形状了吧。
那有下面的菊花小穴,我抽出手指,它就不停地一张一合,象一个极尽媚惑的女人的红唇,在吸引男人热情的吻,可是唇上可能带着致命的毒药。
没想到凌虐会给他带来快感,是一个天生的受虐狂吗?
如果将送来的所有的工具都用在他的身上,会怎么样呢?
我也有些兴奋起来,忆起当时奎恩虐他的样子,他一点也没有抗拒呢,可能很享受吧,那不如今天让他一次享受个够。
一想到奎恩也碰过这个身子,耀目的洁白肌肤突然脏起来,他需要去洗干净......我不停地对自己说,没关系,他只是需要去洗干净......
闭着眼睛期待凌虐快快来临也快快结束的丝瑞突然感觉到被解开束缚,换上另一种束身衣,全部的革质紧贴着皮肤,带来令人窒息的感觉。
两只手被牢牢地束缚在身后,反扣在脖子的项圈上,项圈不大不小,正好轻微地限制呼吸,因为手是反吊起来扣在一起,如果想轻轻放下一点双臂,颈部立刻被勒紧,不能呼吸。
脚踝和大腿上也带上了皮环,不过没有束在一起,不过丝瑞在总部时见过被束起来的样子,如果把脚踝上的环和大腿根部的扣在一起,身体立刻就变成完全敞开的状态,那样的羞辱姿式想想都令人痛苦。既然被装束上这样的束缚,被锁成那样应该是迟早的事吧。
紧接着被抱起,轻轻地松开眼睛,看到自己被抱向浴室,被放下后,冰冷地浴缸壁紧贴在肌肤上,完全不能明白杰森想干什么。
身体被放成面朝下,腰部挂在浴缸边缘的姿式,头部由于重力向浴缸里面滑去,形成一个雪白的粉臂朝天的景象。
刚才被杰森挑逗得麻痒的洞穴的感觉仍在,臂翘向天的姿式让内里更为空虚,而且明显感觉到别人的视线在仔细审视着被蹂躏得轻微红肿的小口,陌生的快感非但没有减少,还有积累的趋势。
我用目光看着他的小嘴他都会有反应,清洗干净后一定可以让他满足个够。
本来想先替他淋浴的,没想到居然会随手摆成这样,看着粉嫩的双丘,忍不住大力拍打,一下又一下,几十下,直到打到手都有些微酸,而双丘完全变成瑰丽的玫瑰红色。绝美的嫩肉在我的掌击下抖动,比得上我收藏的任何一幅名画。
有一滴血滴在浴缸里,不用看都知道是可怜的家伙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取来一个中号的缕空口球,捏开他的下巴塞进去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逸出一句痛苦与快感交杂的呻吟。嘴再无法合拢,身体却向下垂,晶亮地津液从唇际划落,口水止不住地留出来。
看着丝瑞这幅淫乱的样子,那一次灌他喝下一支红酒时他的痛楚神情回到我的眼前,我的老二竟然什么也不用做就兴奋起来,真想就这样上了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让我俩都享受够了,再做这件事也不迟。
取来灌肠器,配好适当的甘油和盐水的比例,我决定首先让他回忆一下上一次的感觉,把那里清洗干净,也可以便于迟一点的使用。
长长的透明玻璃嘴一点一点没入他的花心。
管壁的凉意一定立刻提醒了他的记忆,看到他的身体陡然一僵,我愉悦地笑了,发自内心的满足。
液体被吸引和注入,他的双丘高举让我十分轻易地完成操作,没过多久300CC溶剂被完全注入体内,他的身体微动,相信便意已经十分浓厚,可是苦苦地忍耐,那里夹得紧到我的灌肠器都几乎拔不出来。
我再次轻轻地拍打他的双丘,这一次除了观赏美景,还有更加催浓他的便意,他仍然苦苦地忍耐,直到菊花穴开始蠕动。
一看就知道是快忍不住的征兆,那有那么快就让他出来,趁着他的穴口向外张之际,我选了一个中型肛门塞,顺势塞了进去,。
身下的人儿发出"呜"的一声,痛苦的感觉不是可以带给他快乐吗?我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则坐在浴缸边缘,坐姿让肛门塞更加深入他的体内,他的口里含着口球,无法渲泻的痛苦,经由他晃动的头部,和不时拂过我手臂的金发流露出来。
再过了一会,怀中的身体开始不时地抽搐抖动,我把他的头扳起对着我,他的眼睛再不紧闭,幽深碧蓝的眼瞳里写着满满的痛苦、恐惧与乞求。
把他轻轻地放在马桶上,双腿完全折起,将腿踝与大腿的环连起,他的眼里居然有一丝喜悦,亲爱的丝瑞,你不是最痛恨这样的对待吗?
"丝瑞,你必须学会一件事情--求我。"
我把口球拿出来,扳正他的脸,把我的目光刺入他眼瞳的深处,用我意志的剑向他的心底刺去,力求将他伤得千疮百孔。
"不--"
挣扎地摇头,不想放弃最后的尊严,可是又从何来谈最后的尊严呢,不是早已随着自由的熄灭而烟消云散了吗?
"你--必须--"
不用我多说,他身体剧烈的抽搐和颤抖在帮我说服他,菊花小穴在艰苦地蠕动想排出体内之物,可是插入的肛门塞对于它来说过于巨大,以至丝毫不能摆脱。
细密肌肤的额头上已溢满豆大一颗的汗珠,凝结起来,一颗一颗地滴落在痛楚地肌肤上,带来另一重折磨。
丝瑞的嘴张了张,象濒死的动物最后的喘息,可是我知道,随之而来的将是我满意的答案。
揽住他的腰,做出要抱离的动作,他蓝得令人心碎的眸子里滴出某种称之为泪水,对于我来说更象毒药的液体。
我忍不住又把他放下来,轻轻抚过他身上每一处红痕,他的泪水越落越急,每一颗都滴落在我的指尖,催使我疯狂。
"求......你......"
啊,我终于胜利了,可是这胜利没有带来一丝喜悦,只有一缕若有若无的空虚。
帮他拔出肛门塞,菊穴还未合扰,里面的液体和着浊物已喷涌而出,丝瑞羞愧地拧转过头,唇际却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快意的呻吟,我也随着他的呻吟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接下来再用盐水和果汁分别再灌了两次,从来没有替别人灌过肠的我没想到会从中得到这么大的快感,后来两次丝瑞更加小心不泄漏情绪,可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到,忍耐的时间越长,他最后得到的快感越强烈,尤其他最后泻出那一刻羞愧与快意一齐令他不知所措的表情,使我得到最大的满足。
"可以放了我吗?"
明明知道得到的答案是拒绝,我仍然忍不住问。
杰森没有答我,他现在就象个玩得开心的孩子,不停地使用着自己的玩具,嘴里还哼着歌。
我可以说是被完全折叠起来一样,三次浣肠的行为,让我连最后一点羞耻心都丧失殆尽。
最强烈的痛苦和最强烈的快意在同一刻找到平衡点,而我是那个在平衡点上晃来晃去的衡木,永远得不到安宁。
直到最后一次,在我哭着求杰森使用我,他终于让我得到解放后,我被扔进注满冷水的浴缸,水彻骨的寒意让我除了发抖什么也不会做。
杰森几乎是用捞的把我从水里拉出来,再用毛刷把我从上到下清理得干干净净。
这些事情以前在总部是由仆人们做的,今天夜里在我家全由他自己亲自动手,他居然也甘之如饴。
我全身布满沐浴露的泡沫时,他笑得象个孩子一般,深黑的眼瞳里第一次变得浅显,一派纯真的笑颜,如果不是还在疼痛的身体不时地提醒我,我会的以为他是神话中黑发黑瞳的天使来带我远离苦难,可是这苦难明明就是他带给我的,而我仍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他疯狂的进入与抽插给我也带来快感,可是我的欲望被一只不起眼的小环封住,完全不能得到解放,他越用力的顶弄,越挑逗起我的敏感点,越得到快乐,我越是痛苦。
分身因为充血变得酱红,可是永远无法得到解脱,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我把他夹得很紧,这是他说的,可是他难道没有意识到这个甬道的生理功能根本就不是这个用处?虽然手指的前戏和浣肠已经使它有一些张开,却仍然没有达到杰森需要的宽度,所以他再次被撕裂和出血,赤红的鲜血和着一些体液弄脏雪白的床单,我的身体只怕比床单更脏吧。
孩子般的杰森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一味地进攻与冲锋让我一次又一次地晕过去。
因为他一直没有停下来,每一次他在我体内撒下烫人的种子之后,他都不会抽出来,让他的体液在我的体内积累着,尽情地羞辱我,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也完全不说话,两人之间象一场无言的战争,直到他再次的在我体内涨大。
战争,我竟然会想到这个词,我还有任何的资本和杰森斗吗?他几乎取得所有的优势,我的努力,不过只是一种苟延残喘而已。
而且我希望他用力的干我,每一次撞击都好象要把我撞碎一样,五脏六腹不适地绞痛得象要碎裂。我竟然有些希望就这样死在他怀里,在某一次他得到高潮的时候,就象每一次晕过去一样,眼前一黑,然后什么都没有了,永远不再醒来,得到真正的永恒的完整的幸福。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身体驿动,不时还释放出快感的淫吟,只有心还自由,放任地飞翔。
突然耳边听到杰森亲昵地呼声:"沃夫--"
18
一个电话,结束四天的放任行为。
杰森起床穿戴好衣装。
临出门前再看一眼床上的沃夫,还在晕睡中,几天来不停地性爱和高潮让他的体力过于消耗,有些发烧,面颊染上一层异色的晕红。
鼻翼微微地扇动,显示主人正在熟睡。
眉在睡梦中也皱着,仿佛有永远挥不去的痛苦。
雪白的被单一直拉到颈部盖住头以下的所有身体,可是杰森知道昨晚又把弄破了伤口出了不少血,在这纯洁的白色下面的床单上应该是血迹斑斑吧,趁离开的这几天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要叫个医生来给他看看。
如果不是纽约的黑道元老级会议,不是参与会议的组织中有一个一直虎视眈眈的仇家,不方便带他同行,真是不舍得离开宝贝呀。
再次整理一下领带,想在他的脸上摸一把,怕把他从睡梦里惊醒,好不容易天亮时才让他睡着呢,这次就算开恩,放他一马,其实还是怕自己一碰到他就不舍得走。

听到关门的声音,过了一会,一只手从床单下伸出来,慢慢地握成拳,紧紧地抓起床单,用力地揪弄着,床单被抓弄出苦难的褶皱......
沃夫缓缓地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已经关上的房门,那个人的身影就是从那里消失的,如果折磨可以从那里一同消失多好,可是不太可能,杰森打电话的内容全部听到了,是去开会,一周后就会回来,然后杰森又打了一个电话,这一个星期里不会寂寞度过,令人羞耻的大夫会来代替杰森继续羞辱自己。
以前也许还有流泪的冲动,这一次已经漠然。
这几天来,看到自己的身体在杰森的摆弄下,做出各种淫秽的动作,发出各种淫乱的声音,完全出自意识控制之外的本能,好象一切都属于杰森,唯一剩下的清醒意识,更多意义上成为一种自己对自己的惩罚。

保姆送早餐进来,悄悄地进来,见到床上的人还没醒又悄悄地出去。
沃夫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也许在以前,他会主动地与保姆说说话,寻找逃脱的机会。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沃夫没有办法判断,见到太阳高照,应该接近中午了吧。
医生来了。
不管沃夫的漠然,保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把沃夫从被单下拖出来。
从浑然一体的纯白下展现出来的身体伤痕累累,青紫交错,令年青的医生侧目。
全部都是杰森留下的印记,杰森的每一次亲密接触,都象是一个撕扯猎物的凶兽,希望在自己的所有上烙下拥有者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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