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代表谁的心————龙翼寒
龙翼寒  发于:2008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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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找我们回去呢。"他转向我,"老家伙给你打电话了没有?"
我淡淡的笑着摇头。
"那倒也是!"他笑了。"老家伙叫我们这个星期天回学校去呢,他在学校等我们。"
"一定是叫你们回去和师弟们打比赛锻炼队伍。"妈妈笑着。
"爸爸、爸爸!"两个女儿跑过来。"我们吃完了。"
"恩~~~~~~~~~~~~~"我一人亲了一下。
"想和爸爸一起去学校啊?"爸爸妈妈一脸的慈爱。她们猛点头看着我,我笑着点头。
"哦,哦~~~~~"她们欢呼着,跑向爷爷奶奶,"爷爷,爷爷,奶奶,奶奶,爸爸要带我们去学校了!!!!爸爸要带我们去学校了!!!"

我是和温俊他们一起去的学校,到的时候,老家伙已经在大门口迎接我们了,跑跑和动动和他很熟,远远地看见了,就 "爷爷、爷爷"的喊着跑过去了,把个老家伙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
他们寒暄了几句,老家伙就说明了叫我们来的意思,是叫我们当"陪练"。现在的队员没有我们当初那么有拼劲、没有我们当初那样有魄力;老家伙想叫我们教育他们一下。
换了衣服,我们进到体育馆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在打拉力赛了,我们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坐着看了一会,我一眼就看到白色球衣的5号,他有高度、有弹跳、反应也快,和2传的配合也好,属于场上的灵魂人物。
"看5号。"温俊提醒我。我点点头,虽然他长的很帅,又染着一头红红黄黄的头发,我还是看出他应该有25岁左右了。"应该不会是学校的吧。"
"恩。"坐在我后面的小广接过话,"他叫高天月,比我们高一届呢,以前是市队的。到广东去上的大学以后,就结婚没有打球了。近两年,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先是离婚,又开始打球,就好象那些歌手又复出了一样。操~~~"
啊?我吃了一惊,没有想到他比我还大一岁,没有想到看起来满青春的那么一个人,居然还有这样的经历。
这个时候,白队在高天月的率领下,轻松地赢了。他一边擦汗,一边向我们走过来。
"你好!"他在我面前站下,"我是高天月,月亮的月。"
"侯天伟。"我点点头,站起来。
"打一场?"他握着我的手。
"好啊!"温俊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兄弟们,玩玩?"我无奈地摇头,笑的有一丝勉强。
"上啊!"小广一下跳起来,"好久没有玩了,手还真TMD痒。"
比赛开始了,这边,是我们当初的校队,那边,是他带着现在的校队的孩子们。
我不否认,这是我近几年来,玩的最开心的一次。我和高天月虽然是对手,但是,在场上,我对他却有一种心有灵犀的感觉,我们都使出混身解数,想完美地结束比赛。
刚刚开局的时候,可能是他和他的队友们刚开始配合,所以,失误比较多,所以先是小比分落败一局。再以小比分输给我们第二局。到了第三局,他们已经熟悉了我们的打法,有效地封杀了我的几次进攻,虽然,我们也及时调整方案,还是连输两局。
不可否认,对于这样的比赛,我们队虽然个个大赛经验足,但是,毕竟年龄大了,体力比不得年轻小伙子,所以,第五局我们还是以15:13落败。
"哈哈,打的好。"老家伙带着我的女儿走过来,"唉,你们啊,当初也是一个二个小老虎,怎么才30左右,体力就这么差了?"然后又转向他们,"你们之所以能赢,先是有你们的高哥在场,他研究过侯天伟的球术,所以,可以带着你们和他们拼。后来,是你们靠的自己年轻,体力好,不错。今天再跑个10公里,就结束了。"
哈哈,在小朋友气急败坏的哄闹声里他们大笑,我也忍不住面带微笑。
突然,小广大喊:"快跑,12:00以前跑完,教练请我们去蓝虎。"蓝虎是我们这里满有名的一个餐厅。
"要死了。"老家伙骂他。"好不容易来看看我,居然还敢宰我。"他们又是一阵大笑。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蓝虎的原因,今天的训练在12:00以前还真的就结束了。一行人真的来到蓝虎,包下最大的包间。这也是我们来以前商量好了的-----今天一定要请老家伙吃个饭。本来高天月要走的,但是被温俊他们拦住了。
席间,我静静地坐在自己习惯的位置-----最角落里,温俊和高天月坐在我的身边。跑跑和动动一左一右坐在老家伙两边。
他们打打闹闹,看着他们给老家伙敬酒,看着他们讲我们当初在老家伙手下那暗无天日的时光。。。。。。我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着。。。。。笑着。。。。。喝酒。。。。。。
一转头,我看见高天月也正好大笑着转头,我们对视着笑了一下。我冲他举了举杯子,他微笑着,干了,我也干了。。。。。。
那一天,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去的。我醉了。并且,我觉得满开心,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半夜,我从梦中醒来。下雨了,我头痛,却没有睡意。于是,我站在窗前,点起一根烟。静静地看着外面,看着远远近近的高楼大厦,看着远远近近的车水马龙。。。。。。有谁知道,在这个雨夜,有个孤独的人,在酒后醒来,却只能享受寂寞?
一年了。。。。。一年了。。。。。。。想起一年前那伤痛的日子,我。。。。。。是啊,时光飞逝,好象昨天我还痛到吃不下东西,吃什么吐什么。但是,其实已经一年了,一年了。。。。心还是在痛,我蜷成一团,窝成一堆。。。。。。
痛~~~~~~~~~~~~~痛~~~~~~~~~~~~~~``
※※※※z※※y※※b※※g※※※※
第二天上班,我终于迟到了,当我急急忙忙跑进电梯的时候,有人拍了我的肩"HI!"我一回头,居然是高天月急忙和他握手:"你。。。?"
"是啊!"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不会吧,你居然不知道?我都知道你是事业部的,我在人事部,25楼。"他的表情有点象是在看外星人。"我在这里上班3年了。"
哦。我很无奈,"不好意思。"
"其实,我遇到过你很多次,只是你从来没有注意到而已。"
"。。。。。。"我无语。良久,"我到了,88。"
"88。"他笑着挥手。
。。。。。。。我能说什么?这个世界还真小~~~~~~
是的,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在后来的日子里,我总是遇到他,上班的时候;下班的时候。。。。我有散步的习惯,每天晚饭后,没有特殊情况,我总是和爸爸妈妈一起,带着跑跑、动动去散步。但是,几乎每天,我们在路过广场的露天球场的时候,都可能遇到他,他总是在那里打球。开始我没有注意;后来看到了,就和他打个招呼;再后来,有时候,他累了的时候,会陪着我们一起走走;或者要我等他一会,我就安安静静地坐在场边看着他神采飞扬。。。。。。和他在一起,我的话慢慢地多了起来,因为他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有时候,在听他说话的时候,我也会想-----为什么他的话会那么多?为什么一个男人会有这么多的话?但是,我没有注意到,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话也慢慢地多了起来,是他在慢慢地改变着我。。。。。。
在慢慢走过的日子里,我慢慢地了解一些他的情况。例如,他爸爸妈妈现在住在离我们这165公里的一个小镇;他的哥哥结婚以后住在云南,他们两口子是网络的牵在一起的;他的妹妹在石家庄开着个服装厂;他结婚很早,因为他突然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因为他害怕,就赶快结婚了,结婚以后就不搞体育了;但是,5年以后,他发现自己还爱着那个人,就离婚了;他有个女儿,离婚后,一直跟着他前妻。。。。。。
"下雨了。"接起电话,是妈妈。"你今天回来吗?"
"不了。"我静静地走在雨里,这是我的习惯,下雨的日子,我都不回去,淋着雨,去我和秀儿常去的地方喝杯咖啡,再去我们去过的宾馆住上一晚上,井静的,就我一个人。
"签证下来了。"妈妈说。
"哦。"他们早就在办的事情,终于办好了,"过几天走?"
"伟啊,你真的不和我们走吗?"
"不了,我离开这里就真的和秀儿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妈妈,拜拜,我挂了。"
喝着咖啡,看着窗外,我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直到天黑。把钱丢在桌上,我起身准备走,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我不由一愣。他什么时候来的?
"你就这样坐了3个小时,我在你对面坐了2个半小时,你居然都没有感觉?"他的脸上的表情是"难道我是透明的吗"。
"不好意思,我先走。拜拜。"
"等等。"他跟出来,"找个地方喝点?"
"不了,谢谢,拜拜。"
"给个面子嘛。我刚刚相亲失败,安慰我一下?"
"不在外面吃。"我站住,想了想,又看着他。他笑着点头。
"怎么到这里来?"走进房间,他掩饰不住满脸的好奇。
"我和我老婆以前来住过。"
他不说话,把酒和熟食在茶几上摆好。我们席地而坐。
天早就黑透了,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有床头灯朦朦胧胧,他的话可真多,从坐下到现在,一直就没有停,从他小时侯的趣事,到在公司和同事的摩擦;从张家阿哥到李家阿妹。我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有那么多话。
"知道吗?"他看着我,"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象你这么沉默。"
。。。。。。
"我以前话很多的,只是去年开始就这样了。"
"我听说了。"他点点头。
"你不是爱着一个人?"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里的杯子,"为什么还要去相亲?"
"那是个不该爱的人。"
"。。。。。。。。"
"。。。。。。。。。"
"表白过?"
"没有,表白了,连朋友都没得做。"
"为什么?"
"我知道,他不爱我,即使我告诉他,我爱了他十几年,他也不可能爱上我。"
"不会吧?"
"真的。我总是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偷偷地看着他,希望有一天,他会知道,我爱着他,但是,没有可能的。。。。。。没有可能的。。。。。。。"
"试一下。"
"不,不能试,我宁可他把我当朋友,那么我还可以呆在他身边,试了,我就是他的仇人,他瞟都不会再瞟我一眼。"
"。。。。。。。"
"给你讲个笑话。。。。。。。"他又开始喋喋不休,我已经喝多了,我知道我喝多了,因为我已经发现自己全身轻飘飘的了。"你少喝一点。"
"呵呵。"我傻笑。
"算了,不说了,去睡觉吧。"他跳下窗台。我也跳,但是,腿软,我一下扑倒在地上。"小心点。"他扶起我。
"完了。"我喃喃低语。又不停傻笑。
"怎么了?哪里疼吗?"他好象着急地看我身上,"是不是哪里摔伤了?"
我一把推开他,傻笑着,"你以为我喝多了?没有,看我给你走个直线。"我傻笑着,一边说,一边走,"恩?怎么搞的?"走不直了,我知道自己喝多了,因为我已经开始傻笑了,已经开始要走直线了。。。。。。
"没有,你没有喝多。"他在我再次摔倒以前抱住我,"睡觉吧,好不?"
"我还没有洗澡呢,洗了再睡。"我踉跄着走进卫生间,他跟过来,站在门口。"要偷看啊?"我傻笑,"我是男人,没有什么好看的。"把衣服脱的到处都是,但是,一开水龙头,我却被冷水刺激到惨叫,想跑开,却又摔倒。他冲过来,把我抱起来。"你的衣服打湿了。"
。。。。。
"一起洗吧。"我帮他脱衣服。
。。。。。。。
"你脸怎么红了?"唉,还是搞体育的,身体硬的象木头。"你看着我干嘛?"好不容易把他扒光了,推到水里,我坐在马桶上,"你先洗,快一点,我等你。"他呆呆地看着我不动。我走过去,一个不稳,却扑进他的怀里,"你怎么不洗啊?"好难受,头晕,我快站不住了,唉,真喝多了。。。。。。我闭上眼睛。。。。。。。
"。。。。。。"是什么东西堵住了我的嘴?我想问他,但是,刚刚张开嘴,又有东西钻进我嘴里。是什么?在我嘴里跳来跳去?我喝多了,浑身无力,只好抱紧他,怎么那东西还在嘴里跳来跳去?好象是一根火柴,怎么点燃的是我身体?我怎么觉得好热?我怎么觉得好软?我怎么要倒了?
没有了,最里的东西没有了,突然,我一下腾空了,睁眼,睁不开,再睁,好不容易睁开了,又闭上。哦,是他把我抱起来了,呵呵,我傻笑着,知道我喝多了,送我去睡觉的吧,你真的是我的朋友,知道我现在想到床上去躺着。
真舒服,躺着真舒服。但是,嘴怎么有被堵上了?有东西在我身上爬,从我的下巴爬到脖子;爬到胸口;爬到肚子;爬到。。。恩?怎么爬到我的小弟弟上了?在我小弟弟上来来回回的怕。。。。。好痒。。。。。。好痒。。。。。。怎么还望下爬啊?到我的屁股了?呜~~~~~~~~~~怎么在我的肛门上爬来爬去?好痒。。。。。。好痒。。。。。。
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
肛门好疼,好象被撕开了一样的疼,然后,又没有那么疼了,但是,还是疼,缓缓的疼,好象有个矬子在矬我的肛门一样的疼。。。。。。疼。。。。。我扭动着,但是,一会就不疼了,是肚子难受,是不是因为我喝多了?呜~~~~我呻吟~~~我摇头~~~~~~但是,还是难受~~~~~难受。。。。难受。。。。。。。
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
是什么东西冲进我的肚子里?还好,不难受了,好了。。。。。。我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难受。。。。。。在梦里,哦,是我在做梦呢,一定是个噩梦,要不,怎么这么难受呢?总是觉得有东西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梦。。。。梦。。。。。。梦。。。。。。是什么射进我身体里?是什么?这梦的感觉怎么这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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