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幼稚园老师————残御蓠
残御蓠  发于:2008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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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小心一点。」
Ray抚著子遥的脸颊,轻轻的吻著,子遥没有反抗,反倒是让他吻著。
「够了,霄雨。」
到嘴角边时,子遥出声制止Ray的更进一步。


看著子遥离去的背影,Ray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追他追了好久,他认为他是他好友,但永远只是朋友...
子遥刚走出了电梯,就看到一个人影在家门口外。
「程潾。」
「果然是你....」
「唉,进来吧。」
来到子遥的房间,桌上盖著一个相框,他坐在床边开始把接发的部分弄掉。
「你怎麽会去那里?」
「公司谈事,你呢?」
「表演,每个星期三。」
就像每天要洗澡吃饭一样,子遥的声音并没有很大的起伏。
程潾起身想要掀开盖住的相框,没想到子遥一手压住他。
「别看..」
子遥的声音微微颤抖。
程潾还是掀开了相框,那是一个合照,其中一人便是子遥,还有一个男孩及女孩,一及一位中年男子。
「不是叫你不要看吗?」
子遥生气似的挥掉相框,相框掉在地上,玻璃破了,照片掉了出来。
「发生了什麽事情?」
「没有...什麽都没有.....」
「告诉我。」
程潾握住子遥发抖的手,深深的看著他。
「我从小就没有妈妈.....」

大概是在子遥6岁的时候,他母亲就和他父亲离婚,因此他在学校饱受同学的嘲笑,原本开朗的个性,渐渐变的阴暗。
到了高中变本加厉,不跟同学说话,不参加社团,连老师都不太理,一下课就往bar跑。
18岁那年,父亲和弟弟双双死於车祸,而妹妹当场目睹,从那次之後妹妹的情绪时常不稳定,父母双亡後亲戚也都不想认这对兄妹。
所以他只好到bar打工,筹措生活费用,但是等他上大学之後,妹妹因为打击过受不了而跳楼。
唯一的亲人就这样走了,子遥变的更黑暗,更神秘,他唯一大学时代只有Ray一个朋友。
当时他念的是外文系,英文很好,大学教授有意让他出国进修。
直到大三那年,他偶然经过晨光幼稚园,被里面的小孩子天真的笑容吸引,从此之後他变的比较开朗,毕业後放弃了到国外的机会,转去当幼稚园老师。
「我没有你想像的那麽开朗...」
「我不要看到虚伪的你,在小孩面前,你不要当个虚伪的老师。」
「我知道......」
看了看钟,指针指向12点的方向,程潾站了起来,但他的手依然紧握著子遥的手。
「我该回去了,明天..明天见。」
到了门口,子遥的手依然没有放开...
「嗯,再见。」
关上门,子遥一个人独自坐在沙发上,手上还有微微的热度.....
「我想要短颤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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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

10
一个月後,程潾去了北部一星期,所以他把凯凯留在子遥的家里。
「那个May阿姨....」
凯凯抱著枕头,坐在床上嘟著小嘴。
「May?」
子遥拿了条毛巾,帮凯凯擦头发。
「我最近常看到爸爸跟她在一起。」
「工作嘛。」
「可是她每次都很轻密的挽著爸爸的手...」
「你很讨厌那个阿姨?」
「嗯!」
凯凯肯定的点头。
「没办法嘛,乖..时间不早了赶快睡觉喔!」
子遥哄著他,其实是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凯凯钻进被子内,闷著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其实...我早就知道妈妈死掉了。」
子遥一惊。
「真是搞不懂爸爸为什麽不要跟我说实话。」
天啊!难不成凯凯的智商超过一八零?!
「你想去看妈妈?」
「可是爸爸不肯去。」
也对...毕竟是自己深爱的妻子..就像自己一样,不敢去面对家人。
「爸爸回来那天,我们弄好吃的东西好不好?」
子遥没有听到凯凯的回应,他已经睡著了。

---
「爸爸~~!!」
程潾一进门,就被凯凯紧紧的抱住,还有百分之n百热情的呼唤。
「工作辛苦了,饭已经弄好了。」
只见子遥穿著很可爱的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桌上还有热腾腾的饭菜。
感觉就像是一个很幸福的家庭,事实上这一个月内子遥常常到程潾家照顾凯凯,有空三人也会一起出去玩。
「嗯,谢谢。」
程潾进房换下西装,房间内一尘不染,可以知道曾经有人十分用心的整理过。
晚餐时间过的很愉快,直到子遥起了个话题。
「我听凯凯说了,3月24号是你太太的忌日?」
子遥随口问问,程潾心一惊,放下了筷子。
「3月24号...今天才2月中旬,还早。」
明显,他想草草结束这个话题,但子遥没注意到,他正在帮凯凯挑鱼刺。
奇怪的气氛蔓延著。
「不去看看吗?顺道整理一下。」
子遥出於善意的提议。
「我不想去。」
闻言,子遥抬起头。
「她是你的妻子,你的太太,你应该去的。」
「你很罗唆你懂吗?她是我太太不是你的,你没有必要帮我决定我要不要去吧?」
凯凯有些愣愣的坐在一旁。
「我是关心你耶!而且......面对现实!」
「你只是凯凯幼稚园的老师,没有理由连学生家长的私人状况都管吧!」
子遥站了起来....
「我......」
"你只是凯凯幼稚园的老师"这句话狠狠的伤了他,他以为他们是朋友!
「那你自己呢?你有勇气面对你死去的家人?」
程潾放声说道,"啪"一的声,一个耳光打在他的脸上。
「别提到他们......」
子遥颤抖的说。
说不恨他们是不骗人的!
他们丢下自己,让自己步入黑暗,他无法原谅自己最深爱的家人,依依离自己而去!
这一打,燃起了程潾更大的怒火。
「凯凯,过来。」
凯凯原本想要拉住子遥的长裤,试图安慰他。
「爸爸......」
「过来!」
程潾有些失控拉扯凯凯,凯凯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上。
「凯凯,别过去。」
子遥最讨厌大人吵架还要迁怒在小孩身上,毕竟....曾经自己的父母也做过同样的事情。
凯凯不知所措,一个是自己的爸爸,一个是自己最喜欢的老师。
「你滚,这里是我家。」
"你滚,这里是我家。"子遥没想过程潾会说这种话,还是那麽的直接。
感觉就像是在说"你不配当我的朋友...."
程潾将子遥推到大门外,关上大门,子遥站在门口....
....今夜难眠。
---
冷战!
一个星期过去了。
这期间就算程潾带凯凯到幼稚园,都会装做没看到子遥,也不会去跟他说话。
今天刚好是星期三,固定要到Bar去表演的日子。
子遥穿著蓝色的服装,没有染头发,也没有配什麽饰品。
Bar里传来的是一首抒情的英文歌,听了令人心碎。
「蓝月亮。」
演唱完毕,子遥一个人坐在吧台上,跟酒保要了ㄧ杯酒。
淡蓝色的忧郁,在杯里,心里,化开。
「今天很反常喔。」
一个人轻轻的揽住子遥的肩膀。
「Ray?是你啊....」
「怎麽了吗?要不要谈谈....」
「嗯...也许吧。」
两个人各买了一瓶青岛啤酒到附近河堤的草上,席地而坐。
「我和我朋友吵架了。」
许久,子遥开了口。
「为什麽?」
Ray喝了一口啤酒,淡淡的问。
子遥简单的把事情叙述一便,接著又叹了一口气,他无奈自己因为家人的事情情绪失控...更无奈自己引发了事情而迁怒到凯凯的身上。
Ray心里起了小小的忌妒,他知道能影响子遥心情的人,目前为止只有家人,但是从他刚刚的叙述,这个人...更能影响他的情绪。
「你应该和他好好谈谈的。」
纵使心中极为不悦,但Ray还是建议他。
「嗯.....」
子遥有点眼神空洞的回应,Ray轻轻的靠近他,想要碰触他那温暖的红唇....
再近一点...
再近一点...
再近......
「!」
两人距离只有一公分时,子遥回过神来。
「我要回去了。」
他起身拍拍衣服,拿起弟上的啤酒罐。
「我送你回去。」
---
子遥一个人站在程潾家门口,手放在电铃上,却没有勇气按下去。
「你什麽时後变的那麽窝囔了.....」
他最後还是按下电铃,不到一会儿,门缓缓的被打开。
「......」
「我们...聊聊好吗?」
「...嗯...去楼下吧。」
两人来到大楼的中庭。
「那天我很抱歉,不该提起你太太的事。」
沉默了几秒,子遥开了口,语气中有些颤抖。
「算了...都过去了。」
程潾眼神四处乱喵,就是不看子遥。
「还有...那天打了你一巴掌....我很抱歉。」
程潾抚了抚自己的脸,突然笑道。
「很痛耶,都肿起来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点缓和的迹象。
「对了...我有没有告诉你,我下星期一要到上海。」
程潾抬起头问。
「没有,什麽时候回来?」
「也许....会ㄧ直住在那边,不会回国了....」
「喔...」
「还有.....我现在和May在一起。」


尾声

星期一,子遥到机场送行。
「到上海要记得打电话给老师喔!」
临走前,子遥叮咛凯凯。
「嗯!」
虽然凯凯很猛力的回应,但是他心里一点都不想走。
「再见!」
程潾上前给子遥一个拥抱。
「嗯!祝你幸福.....」
子遥附耳说道。
「你也是。」
从台湾飞到香港在转机到上海,已经花了他们三人许多时间,到上海时已经晚上了。
「May,听说公司有安排住的地方?」
程潾挽著她的手问。
凯凯一脸不大高兴的样子。
公司安排的住所非常的好,家具都准备齐全,里面也打扫的很乾净。
隔天,他们正式整理从台湾带来的行李。
「这是.....?」
程潾拿起椅子上外套,赫然发现口袋被塞了一张纸条。

我喜欢你.....
如果你肯爱我,回来找我,好吗?
          Yale

纸条,掉落在地上。
「怎麽可能.....」
Yale,他熟悉的子遥。
「潾,这东西放哪边?」
耳边突然传出May的声音。
心,乱了。
几天下来,程潾时常一个人不语,或是发呆,May看了一脸疑惑。
在上海待了也有两个星期了,今天May刚好谈完生意回住所,看到程潾坐在沙发上便靠了过去。
「潾,我们晚上吃什麽?」
程潾被突然靠近的May吓到,随即闻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都可以吧,去餐馆好了。」
刺鼻的香水,脸上画的装。
那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轻松无压力的话语,时时刻刻的关心,还有阳光般的味道。
May不能给他....可是...有人却可以给他。
「天啊....」
程潾不知如何是好的再度低下头来....
凯凯一切看在眼里,他知道他该怎麽做....
隔天一早,凯凯破例请May泡一杯咖啡给爸爸。
他知道这杯咖啡,他可以回国,回去幼稚园,甚至....有一个新妈妈。
(智商好高...)
「小心拿,不要用倒喔!」
「谢谢阿姨....」
哼!他才不会承认May是他妈妈勒...
「爸爸,May阿姨泡给你喝了咖啡。」
「喔,谢谢。」
程潾喝了一口,不禁皱了眉头,这咖啡怎麽和以前喝的不太ㄧ样?
「对喔...我的咖啡都是子遥泡的。」
他想起子遥泡的的咖啡,又想起他们一起参加幼稚园的校外教学,还有小朋友突然说老师死掉时那莫名其妙的伤痛,还有他特地来家里庆生,还有两人因口角吵架,在酒吧看到他的不可置信,还有在海边...的那一吻。
什麽时候他的生活已经充满了子遥这个人,他都不知道。
什麽时候他已经悄悄注入他的心房,他都不知道。
「凯凯,把电话拿给我。」
「好!」
凯凯飞也似的拿起电话给他爸爸,程潾拨了通电话给上海分公司。
「你要回台湾吗?」
不知何时,May以站在身後。
「对不起,我真的必须回去。」
May没有哭闹,反而微笑道。
「这是你的选择,我看的出来....回去对你我都好。」
「我很抱歉....」
当晚,凯凯和程潾收拾行李撘晚班的飞机回到台湾。
回到台中时,已经早上七点多了。
「江先生?」
程潾开车来到幼稚园,刚好看到园长站在门外。
「子遥呢?」
「慕老师啊...他今天请假说要去一个地方,怎麽了吗?」
园长暧昧的笑道。
「喔!对了,请您照顾一下凯凯!」
凯凯和园长看著车子离去的背影,很有默契的...暧昧笑著(好恐怖)
程潾找了几个子遥会出现的地方,可是都没有找到他。
「海边....」
车子停在附近的海滩旁边,子遥一个人站在沙滩上。
突然-----
「我.爱.你......」
子遥往天边大喊。
程潾慢慢的走到子遥身边,从後面紧紧抱住他。
「程潾...?」
子遥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程潾轻轻吻了子遥。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my love...」
「你肯回来就好....」
两人在沙滩上吻的难分难舍...
Life ought to be spent on beatuiful things .
Yale,you are my favorite...in my life .
(完)

《恋上幼稚园老师》番外--访问篇 
主持人:阿蓠 ^^
特别来宾:慕子遥,江程潾,江浩凯,Ray
特别邀请来现场的30名读者。
阿蓠:嗯~~大家好,感谢大家对《恋上幼稚园老师》的支持。
子遥:大家好喔!(众人:好阳光)
程潾:谢谢大家!(众人:好帅...)
凯凯:(甜甜的一笑,大家冻未条)
Ray:大...
阿蓠:咳咳!(某人不满)
程潾:今天是访问篇对吧?
子遥:那要访问什麽?现场来宾发问吗?
(读者们一阵骚动...)
阿蓠:我们采用抽明信片的方式回答读者的问题(搬出一个纸箱)
(现场失望声不断)
阿蓠:不过到最後还是会给现场来宾发问....
凯凯抽出第一张明信片:请问,关...关...这个字怎麽念啊?
程潾:我来念好了,请问关於《恋上幼稚园老师》就这样结束了吗?
阿蓠:其实本来後面还有剧情。
子遥:我没拿到剧本!
阿蓠:因为删掉了,所以剧本没给,不过剧本在这里。
(子遥和程潾阅读一下被删调的情节:天啊!!!阿蓠!你怎麽可以这样?!)
Ray:好了,换下一张(因为刚刚不能跟大家说好而不爽中)
凯凯抽了下一张
程潾:请问会不会写一篇子遥和程潾的...H文?
(喔喔,好...的问题啊!)
阿蓠:鲜网好像说不能写H文。
(众人:谁理他啊!赶快写)
凯凯:H文是什麽?
Ray:就是...你爸爸和子遥....
(因感受到三人发射出来的寒光只好乖乖闭嘴)
子遥抽出下一张:请问阿蓠未来文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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