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江少藤再一次对着上方盛怒中的男人开口说道。
才刚说完,脸颊上即刻又挨了一计重重的巴掌,掌劲之大使得江少藤整张脸侧向了一旁。
"住口,你这个王八蛋!"周天鹰的双瞳里仿佛在此刻涌出了熊熊燃烧的火炎,他咬牙切齿的盯视着身下的杀人凶手怒声斥道:"现在才说抱歉有用吗?一下就是两条人命!我妻子和孩子就这样毁在你的手里,你一句对不起就想完事?不可能!"周天鹰说着,掌峰又落了下来,再次打在江少藤的脸颊上。
是的,决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他!周天鹰心里百分之百的肯定。他和美娜是那样恩爱,和谐美满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今天早晨。每晚紧密地结合换来了爱情的结晶,那翻云覆雨般的午夜梦回让他至今都难以忘却。他和妻子已经到了无法分割的地步,为了美娜他毅然抛弃过去那个整天招蜂引蝶的花花公子之身,一心一意的爱护着妻子。原本打算夫妻相携一生的周天鹰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早上还站在自己眼前柔声软语的妻子此刻已经成为了一具躺在太平间里的冰凉尸体。都是这个家伙,都是这个该千刀万剐的家伙害的!要不是他,妻子不会走的如此突然;要不是他,自己现在没准正和妻子恩爱缠绵;要不是他,自己绝对不会感到有如世界末日般的绝望和无助。不能放过他!绝对不能!
周天鹰狠狠顶视着江少藤无力动弹的身躯,望着那比女人还白皙的肌肤以及俊美的容颜他此刻心中的愤怒已升至顶点。该死的!老天真是瞎了眼,这种轻易搞的他家破人亡的刽子手也配拥有这样的身躯和面孔!一定要毁了他!要亲自毁了他!要让他生不如死,要让他一辈子无法做人。反正自己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再多做一次也无妨。
想到这里,冰冷的双目仿如利剑般狠狠穿透身下人的身体,大手挥起已是狠狠地按上了细嫩光滑的胸膛。"我的特助已经对你说过了吧,谋杀我的爱妻和孩子你今后这一辈子也别想好过!"语落,手指已开始用力下陷狠狠掐住男子柔嫩胸口上的肌肤并从胸膛一直拖拽到小腹的位置。衬衫已完全被撕开向两旁敞去,一时间五道鲜红的血痕蓦然显现在江少藤白皙的胸口上。
疼痛迫使江少藤止不住的呻吟出声,那种因实在无法忍耐痛苦而不得已发出的脆弱声音在一瞬间刺激了周天鹰的大脑。轻蔑的一斥,大手一个用力便轻易扯掉了身下男子围在腰际的黑色皮带。
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与惶恐在瞬间闪过江少藤接近昏迷的脑海,像是被突然刺激然后变得清醒一般,江少藤因挨了周天鹰无数铁拳导致原本朦胧的神志一下子清醒过来。"您!您想做什么!"
看到身下男子明显变色的面孔,冷冷的声音从周天鹰的嘴里慢慢吐出:"杀了我的爱妻你以为还能体无完肤的继续过以后的日子,别给我做白日梦了!兔崽子,我今晚就叫你血债血还!"话落之际,周天鹰已经完全丢开手中的皮带猛地扯开身下人的裤头。
"不!您不能!"江少藤好像突然间才意识到身上的男人似乎要对自己做些什么,虽然还不确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是他一生都从来没有想象过的可怕。"不!您想要对我做什么?是相对我动私刑吗?您......您为什么不让法律来审判我?您这样做难道就不是在犯罪?我刚才一直都没有还手并不是不会反抗,你不要欺人太甚!"强烈的恐惧迫使江少藤声嘶力竭的大喊出声。
随着呼喊而来的又是一计清脆的巴掌,周天鹰愤怒的声音在这一刻无比骇人。"你给我住口!一个害得我妻离子散的王八蛋也配跟我谈法律和犯罪?了解我的人都知道谁敢碰我爱妻的一根寒毛我都会要他好看!而你居然开着那么重的马自达轿车撞上我妻子整个身体,生生将她撞飞又跌至地面。你知道那有多痛苦吗?你知道我妻子流了多少血吗?我周天鹰的妻子就算死也要寿终正寝,而你居然让她死的这么惨不忍睹!既然如此,她有多痛你就要比他还痛,她流多少血你自然也要比她流的还多!"
冰冷刺骨的话语消失的同时,周天鹰已经用力撕扯开身下男子的西裤,力道之大简直犹如凶神恶煞一般可怕。
"不!"江少藤恐惧的摇头,全身开始奋力挣扎。那男人究竟要对自己做什么?为什么会有这般前所未有的恐怖感觉?他不顾一切的抵挡着周天鹰对自己的攻击,双手死死的用力握住正欲分开自己双腿的手臂。"你......你究竟要做什么?你到底想怎样对付我?"
"哼!你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吗!想装傻?"周天鹰森冷的目光里透射着一种极度危险和嘲讽的神色,他的嘴角边扬起一丝残酷的微笑,慢慢说道:"我说过了,要让你比我妻子还痛流血还多!怎样让你流血并且不脏我的手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狠狠地做了你。让你被男人干到生不如死!"
仿如被一道闪电击中整个身子,江少藤全身的血液在刹那间凝固。那男人的意思自己刚刚听明白了,他是想......他竟然是想那样侮辱自己。前所未有的恐惧使得江少藤不顾一切的拼命推拒那双扯着自己双腿的大手。"不!不要啊!你贵为知名集团总裁思想竟然如此低劣,十足一个变态!"
"变态?那也不如你那么残忍的弄死我妻子和孩子的手段来的变态!"不费吹灰之力的一手擒拄江少藤不停挣扎的双手把它们压在他头上方的地板上,另一只手和膝盖并用轻易分开他的双腿让他的隐私部位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感觉到一切无望的江少藤并没有放弃挣扎,虽然手被牵制但他仍用最后的力气做着反抗。"不要!快住手!你......你这样对我简直太可恶了!"然而,这种形式上的抵抗完全派不上用场,在周天鹰眼里不过是白白浪费力气的无趣表演。因此,懒得再和身下人多耗,直接行动最省事。于是看准机会一个用力,那未经任何前戏的穴口便在刹那间迎进了周天鹰硕大的坚挺。
那是一种仿如全身被撕裂般的疼痛,犹如万箭穿心般的痛楚随着身上高大男人的不停撞击传遍身体的每一处。每一次的用力每一次的挺进都给从未经过这等事情的江少藤带来难以承受的巨大冲击。泪在瞬间就从紧闭的双瞳中流了出来,滑过严重扭曲的俊颜跌落至冰凉的地板上。一时间,呻吟声、喘息声充斥在这间不算太大的房间里。
剧烈颤抖的身子、血色全无的脸颊、紧窒窄小的幽穴以及一脸止不住的痛苦都让周天鹰明白身下的男子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正如他预想的那样,鲜血从二人结合的地方一刻不停的涌出,随着凶猛的贯穿不曾停息。
"痛吗?稍微了解到车子撞上我妻子肉体的那一瞬间她所经历的痛苦了吧!"周天鹰一边不停的在这具颤抖不止的身体里用力撞击一边看着男子痛苦不堪的面孔冷冷说道。
"呃......不......"周围一切似乎都在瞬间变得那么朦胧,巨大的疼痛一刻不息的冲击着自己虚弱的身体。他想大声呼救做不到,根本没有力气了;他想逃开周天鹰的掌控和折磨更是不可能,压制在自己上面的是一个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的丧妇之夫,无论如何他都躲不开也逃不掉。
"......不要......不要啊......"从咽喉里勉强能发出的仅仅只是几个简单的词语,江少藤现在什么也做不了,除了紧闭双眼咬牙承受身上男人的肆意凌辱外唯一能做的一件事便是用尽浑身仅存的力气求取饶恕。"求求您......饶了我......饶了我吧......"
气若游丝的乞求虽然传进周天鹰的耳畔,然而却根本不能起到任何作用。失去妻子和孩子的男人是无论如何也不打算放过眼前饱受痛苦折磨的男子。冲撞着这具单薄脆弱却完美无比的身体,周天鹰的怒火一浪高过一浪。
泪水与汗水布满了惨白色的面庞,江少藤感到周遭的一切正慢慢远离,神志越来越模糊。只有无法言语的巨大痛楚和涓涓不断的热流自下体涌出,他知道他已经流了不少的血。然而身上的男人仍没有停止的意思,看来他是真的打算折磨死自己。
或许自己这一次真的会死在这里,江少藤并不畏惧死亡,杀人偿命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况且在弟弟走后他一直都是独自一人的生活,很孤独也很寂寞,尽管每天都有在忙碌的上班,然而回到家之后巨大的落寞感却怎样也挥之不去。如果就这样死在这个男人的手里或许也不是件坏事吧,起码可以和多年未见的弟弟及父母在另一个世界团聚。
四年了,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个人走过来的,没有大风大浪的四年里生活平淡而简单。本以为会继续过着这样的平静生活,然而今天中午发生的那一场车祸彻底颠覆了江少藤的整个世界。一时间全都毁灭了,车子、身体、尊严、还有灵魂,全没有了。那个男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他想让自己一点一点死在他手里。如果真要这样才可以平复他失去妻子和孩子的痛苦与愤怒那么就不妨让他这样做吧。
二十八个春秋对自己来说也算是不短的一段时间了,够了......足够了。逐渐放弃了所有抵抗和乞求,江少藤任凭自己在周天鹰的残酷占有下慢慢丧失一切意识......
第二章
已经这样躺在这间屋子里多长时间了?如果记得不错的话应该已有一个星期了吧。上个星期六午后驾车不慎撞死了一位孕妇的自己被死者的丈夫在当晚愤怒的施暴后整整昏迷了两天的时间。然而当自己才刚刚清醒过来后,还来不及喘上一口气就又被从公司回到别墅的男人狠狠地占有,一遍又一遍不停的撕裂着自己近乎失去疼痛感的身体,就这样每天重复着这种不变的惩罚。就在昨晚,那个失去妻子和孩子的男人又一次强暴了自己破败不堪的身体。依然愤怒不止,依然叫骂不休,依然疯狂贯穿。
江少藤闭着眼睛躺在别墅庄园二楼房间的地板上,身上仍穿着上周六出事前早上新换的衬衫,然而原本干净整洁的衣服此刻却早已是血迹斑斑并充满褶皱。在疲惫不已的身子上覆盖着的是一件薄薄的布单,因为他的下身现在完全赤裸。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地板上,江少藤知道等一下迎接他的将又会是那种不堪入目的残酷折磨。
很快,当金灿灿的太阳慢慢滑向正中天的时刻,房门如预料般的那样被打开了。高大伟岸的身影现身在这间拉住窗帘的房间里。和以前一样,每次刚进入这里时周天鹰都会被满屋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的紧皱眉头,但是很快这种不适应感就会一闪而逝。举步走到那个被自己占有的几乎气绝的男子身旁,不发一语的默默审视片刻之后周天鹰一把掀开了遮住江少藤身体的布单。
清楚地看到身下男子的身体剧烈一颤后便不再有任何举动,周天鹰慢慢压上这具布满血迹的身子。抓住那双纤细的手腕分别按在主人头部的两侧,冰冷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混帐东西!还活着呢吧?"
没有得到任何回答,身下的男子一动不动的任他压着,连眼睛也不曾睁开好似完全没有听见刚才的言语。这种无声却隐隐含有抗拒意味的举动令周天鹰的怒火当即上升不少。握住那双手腕的大手开始逐渐用力,似要生生攥碎它们一样。痛苦的表情虽然如料想般闪现在身下人苍白英俊的面庞上,但也只是稍从即逝。
"哼!似乎还没痛够啊!"凛冽的话语落下同时,利落的分开男子的双腿,周天鹰一个用力又狠狠进入了对方的身体。
被极力压抑的呻吟声自紧咬着的双唇中泻出,俊秀的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江少藤难过的被迫忍受着被贯穿的巨大痛楚,神色痛苦地不停摇头。贴近下面白皙扭曲的俊颜,周天鹰颇显恐怖的嗓音在身下男子的耳际缓缓响起。"我说过了,一定会要你比我妻子还痛流血还多,你怎么撞死她的我会要你用自己的身体成百倍的来偿还。这辈子你也休想还能奢望像以前那样舒服度日!"
颤抖的睫毛在听过这番赌注般的话语后慢慢张开,江少藤用那双沾满雾气的瞳仁凝视着身上男人俊朗中充斥着凶残的脸孔。这是一张发誓决不会让自己好过一秒钟的面孔,就像被西方魔王撒旦所附身的使者一般令自己全身不寒而栗。不论是那双眼眸中仿如射穿自己利剑般的目光还是下身那股被撕裂般的剧痛都迫使年轻的男子无力承受。再度闭上双眼,江少藤绝望的将脸扭向了一旁。
盯视着身下人的一举一动,将那抹已完全放弃希望的目光尽收眼底后周天鹰非但没有放慢贯穿他身体的速度,相反则更加凶猛用力起来。认命吧!你以为我画大手笔经费把你从警方手里要来是干什么的?不整死你怎能对得起死去的爱妻和未出世的孩子!怎能对得起一心向往后继有人的慈父英魂!不让你丧失一切我就不是"天宇英皇"的总裁周天鹰!
在一拨高过一拨的凶猛贯穿下,江少藤原本紧紧握拳的双手已慢慢张开,身体跟随着男人的大力撞击而摇摆不定。微张的薄唇颤抖着好象要诉说些什么,又好像只是在用尽最后一口力气喘息。在周天鹰又一个凶猛的大力撞击下,早已无法继续承受这一切的江少藤不由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呐喊,撕心裂肺般的无助与绝望。继而,他再度在周天鹰的身下丧失意志。
只是这一次,在昏迷的前一刻。江少藤心中一直有句想要对周天鹰说的话,那就是--"我把我的命赔给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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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傍晚,夏季逐渐转为黑暗的天空将大地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台北市立综合大型医院的休息区一间高档套房内,两名西装笔挺的男人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交谈。
"总裁!我之前有跟您说过不要把事情闹大了,现在人都送进医院里了恐怕会出乱子。"
"难道还要让他死在我家里不成!那混账也配?"
双目片刻不移的凝视着面前剑眉紧锁的"天宇英皇"总裁,身为其特别行政助理的柳云不无担心的叹了一大口气。怎么也没有想到,总裁叫自己和手下人用巨额疏通警方要来本该判终生监禁的江少藤原以为不过是狠狠打他一顿,让他落个缺胳膊少腿的份后再送还警方处置。可万万没想到总裁竟然把人握在手中一下就是一星期的时间,今天中午刚刚用过午餐的自己莫名其妙接到总裁一顿急电被召唤至他的庄园别墅。结果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己做梦也不敢相信的一幕,那个江少藤竟然奄奄一息的赤裸着血迹斑斑的下身躺在总裁脚下。总裁原本是叫他这个特助负责善后,但是在了解到江少藤仍勉强一息尚存后,他便想尽一切办法说服总裁和他一起驾车将江少藤送进目前他们所处的综合病院。
"医生那边是怎么说的,那混账到底是死是活?"周天鹰冷漠的口吻再次响起在这间寂静的休息室内。
"很不乐观。流了太多血,伤口也很严重导致高烧不退。总裁,我......我有句话一只想问您......"柳云说道这里停下话来注视着周天鹰的反应。
"旦说无妨!"周天鹰随手点燃一根高级香烟吸了一口。
"总裁,江少藤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身上的受伤部位是个明眼人都清楚,能让他伤得这么严重的手段难道......难道您真的......"柳云说道这里,再次停住了。
周天鹰的眉头猛然一拧,吐出一口烟气,他冷冷的答道:"哼!就想你说的那样,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上了他!而且不止一次!"
"总裁--!!"柳云虽然也早已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亲口听这种话从周天鹰口中说出仍是感到震惊不已。"您这么做太不考虑后果了!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方法?这要是让警方知道了还不知会演变成何种局面。麻烦太大了!"
周天鹰静静的听着,看着眼前急躁起来的柳云他自己却反而不以为然。"能有什么麻烦?凭你我的手段,凭‘天宇英皇'的实力和雄厚资金,要打发那些小小的警察难道还有困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