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给我一个微笑————魉魉
魉魉  发于: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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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想受伤就给我放松点!"
他瞪着我,"龙轻鞅,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里!"
我冷哼一声,腰一挺凶器挤入他的甬道内,狠狠地插入、狠狠地抽出、再进入。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劲。
"你他妈存心要弄死我是吧!"野兽一般的粗暴终于让他受不了了,"你他妈给我住手!"
"好啊!"我右手正好撑得难受,松开手把他摁到浴池里,双手搂着他的腰在他挣扎着探头出水面时狠狠抽送。
我恨,恨他和龙轻啸的交易!
我该置自己于何地!
他的穴口不再抗拒我,紧紧一夹,我脆弱的欲望在他体内爆发。却没有快感,更大的空虚占据了我的心灵。他顺势摆脱我的控制,疲软的分身从他体内滑出来,他大口喘气,扬手给了我一掌,"你想弄死老子是吧!"
我被他打的别过脸去,头发上的水滴从眼角流下来我胡乱抹了一把,不想让人错以为我在流泪。大得不像话的浴室里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和我们身上的水滴落的轻响。他的视线死死地盯着我,我没有动也懒得动,该怎么样怎么样吧,谁爱折腾谁折腾去。
终于他趟着水走过来,一手捏着我的下巴,小指在我脸上摩挲,"根本就是你想寻死对吧?想让我杀了你对吗?"
一脚踢过来,他冷笑道,"差点如了你的愿。不过,你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以后就安心服侍我好了。"
我躺在水里,安静地看着他,再疼都没关系......我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在乎......
"做出这幅神伤的样子给谁看?不要以为我会同情你!现在,让我试试你的用处!"
我闭上眼睛,一颗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

8
"你现在是我的私有财产!"男人把我从水里捞出来。他亲吻着我,拿毛巾擦干我湿淋淋的身体,"伤害你还是杀了你都是我一个人的特权。"
我笑,想不出有这么厉害的靠山我为什么不开心,"我知道了,主人!"
他脸色比先前更加难看,阴沉地像要像要下起暴雨。
亲吻,由着他进入口腔,舌头回应他的挑逗,他的吻绵长激情比我擅长的温存的吻更具挑战性。一个吻之后,我居然喘着气脚有点软。
刚刚从昏睡中醒来,莫名其妙地被......卖,我的身体不是铁板一块也会累。
"怎么,刚才在我身上不是很威风吗 ?一个吻就挺不住了?"他比我要高出差不多十公分,高傲的看着我,"还是你天生就是这么淫贱?"
我咬着牙,存心把身体靠近他,下体更是和他贴得没有一丝间隙,"怎么,害怕这条大淫虫毒害你啊,去找个女人泻火啊!你看你这,都一柱擎天了,不见得比我贞节到哪里去啊!"
被他一脚踹开,赤裸的身体倒在地板上。我爬起来,看着他笑。
坤沙脸上皱着眉,看看我又坚决地扭过头,他走过来,把我搂在怀里,"对不起,我被你气坏了......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轻贱自己,我是真的爱你的啊,你伤害自己比伤害我更让我难过......"
他吻我,绵缠的吻让我缺氧到窒息。他拥着我倒在床上,我的双腿被他分开,私处暴露在他灼热的目光中。
"别......不要!"我使劲往后退缩,做受,我不是没有经历过,但是每一次都是我再也不愿记起的噩梦。虽然嘴上强硬,事到临头还是本能地排斥着他,拼命想保护自己。
"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双手把我控在怀里,分开的腿分别架在他的腰侧,一根手指上沾着润滑的液体插入我的体内,慢慢扩张菊穴,再进入一指细心地让每个褶皱都受到照顾。
"要进来就别磨蹭了!"靠,我怒了,搞得这么温柔,你是要干个女人么。我朝他怒目而视,"不知道怎么做还是怎么着?刚才我不就是你的模范么,怎么,看我帅舍不得下手吗?"
"我不想伤害你,鞅,"他顽固的在我的小穴努力着,第三根手指已经在我体内转动,稍长的中指的指甲在内壁摩擦,我受不来了,这种酥麻的感觉让我不知不觉中呻吟起来。
"鞅,我真的好爱你,"他在我耳边说,巨大的男根随之进入我体内。我没料到他的凶器如此巨大,虽然经过充分润滑我的穴口还是肿胀得厉害。
"啊......妈的,怎么这么大!"我喘着气,存心地扭动起腰,我不要他的温柔,不要!
"宝贝,别乱动,你会受伤的。"他掐着我的瘦腰,缓缓地退出我体内,然后小心进入。他的技巧很好,抽送很温柔看起来是有意取悦我。一下一下以固定的强度和深度进入我的身体,慢慢地腾出一只手调教我前边疲软的分身。我冷笑,后穴在他穿刺而入的一刻刻意收缩,他早以坚挺的欲望便在我体内释放。内壁好久没有尝过精液的味道,一经滋润肠道蠕动起来,想要更多。他刚刚得到释放的欲望在我身体的挑逗下马上精神抖擞。
"鞅,你受得了吗?"他对我的身体吃惊不已,这具身体......太过销魂。
我看着他冷笑,手指在他背上抓过,指甲里都是肉末,"不要假惺惺了,想上我还这么惺惺作态做给谁看!"
男人脸色铁青,"你眼里只有龙轻啸吗?"他看着想看着我的眼睛,我烦厌的闭上眼。"那就让你的身体记住我......"
他一反刚才的温柔,抽送加剧,硕大的分身刺穿我的身体,穴口来不及收缩下一次更猛的冲刺又到来了,我尖叫起来,他的凶器撕裂了我的身体,疼痛。他开始吻我,一步步夺走我的呼吸,体内的灼热焦灼着我的内壁。手,在我胸口挑逗处处敏感,沉睡中的分身也被抓住放肆揉搓,抵抗不住身体的回应坚硬起来。他朝我冷笑,两根手指捏着欲望的关卡,不让我解脱,自己的凶器在我体内一次次更深入......从前被反复践踏也没人涉足的地方,被一点点地开发......
热液注入体内,他在我胸口狠狠啃咬疼得我颤抖体内的热流在他放开手的一刻冲出身体。身体被翻转过来,后穴刚刚得到的空隙再次被填满。
我呻吟着,"不要了,不要了......啊......"
只有疼痛而已,无关羞耻。
"你说我会这么简单放过你吗?"冷酷的声音嘲笑着我,"你让我火大了,自己来灭火。"
他的身材很好,耐力也不错,如果配合得好我们做爱应该很享受。偏偏我现在不要,我就要惹火他,怎么样!
"你都说了要自己灭火,去DIY好了!"
嘿嘿,剧烈运动过后我的头脑清楚起来,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你说什么我就信了我傻啊?我扭动着身体,侧身一脚踹开他,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了。我要回香港,我要找大哥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由这人把我带到泰国来。
我不相信啊!我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地相信呢,我深爱了十几二十年的大哥怎么可能那样对我!
大哥,大哥,他不会那样对我的!
"坤沙,你这混蛋,让我回香港,我要我大哥!混蛋!"沙哑着声音怒吼着,拳打脚踢,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给我滚开!"
逃不开他的控制,被压倒,进入身体。
他灼热的岩浆一次次喷发在我体内。我恨啊,我恨龙轻啸,把我扔在这里被人干到要晕死!妈的,身体又被他摆出一个更淫亵的姿势。靠,还不如晕死得好!
终于,我支持不住如愿以偿地闭上了眼睛,沉入黑暗。

男人带着开房抚摸他美丽的脸庞。乖孩子,你怎么这么漂亮呢?你漂亮得不像只美丽的小蝴蝶,来,我抱抱你......男人脱下他干净的白色衬衣,亲吻他胸口的红色小花蕾,让他坐在他肚皮让,就着坐姿把凶器捅入可怜的孩子体内......
男孩在被贯穿的一刻尖叫着"不要"之后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男人满足地进入梦乡男孩掏出靴子里的消声手枪面无表情地扣下扳机。
肮脏的身体......肮脏的身体......
我鄙视地看着在浴室里冲洗的男孩,你洗不干净的,你的身体里灌满了男人肮脏的精液,你洗不干净的!
他穿好干净的衣服,泫然欲泣的脸上有了点笑容,脚步轻快地往外走。爬满青藤的古屋外是大片樱树,没有花,纯粹的绿叶在黑暗中显得有几分沉郁。男孩躲在树下,轻轻祈祷。
我看着他冷笑,他紧闭着眼虔诚祈祷。"我向全能的天主,承认我罪,我罪,我的重罪......愿全能的主垂怜......"
我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钻进了树林捂住他的嘴。男孩就势搂着他......
我愤怒,你好脏,不要碰他!

好脏!尖叫着我醒过来,又做梦了吗?睁开眼睛窗外的阳光让我不适地闭上眼眸。
"您醒了?"一个轻柔的声音小心地问。床下跪着一个小男孩,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褐色的皮肤大部分都裸露着,机灵的眼睛看着我不敢轻举妄动。
我看看四周,还是昨天的那个房间,很大,摆放着简单的家具--也就是一张King Size 的大床外带一个写字台而已。左侧有两扇小门,一扇是浴室的门,那里是昨晚我和坤沙的主要战场,另一扇应该就是自由之门了。我淡淡地做出一个微笑,哼,外边肯定有三五个大汉在看着。
"我睡了多久?"穿好衣服,他们准备的,白色修身衬衣,蓝色西服,设计简单但是合身极了,做工也很精致。
小孩看着我咽口水,口舌也不伶俐,"一......一天。"
噢,那还不是很久,手臂上有针孔扎过的痕迹,一把抓住他,"你们给我注射了什么?!"声色俱厉。
"没,没......老大让医生注射营养剂......"
哼,怕我没睡死也会饿死吧。不过这么一说我还真是觉得饿。无聊的在房子里转圈,这个身体还真不错这么快就复原了。虽然下身还是有点酸痛......
"我饿了!"
小孩像是得到恩典似的飞快的跑出去。不到五分钟餐车推了进来,什么椰汁鸡、清蒸蕉叶咖喱鱼......一堆泰式菜,看了一眼,然后手一挥全部落地。
小孩和推着餐车的女人都愣愣地看着我,也不知道尝都没尝的我对这些有什么不满。
"我要吃中餐。要吃粤菜!"
没有找到合适的凳子,只好倒在床上。
我着急啊,好多事情都等着我弄明白。我不甘心被人囚禁!
"你叫什么?"好不容易按下火气,我问正紧张收拾的男孩,"你老板呢?"
他低声告诉叫小普,"老大马上就过来。"冲我眨着眼,他这个样子还满可爱的,还真是个孩子。
果然,一会坤沙就出现了,手里端着个大碗,递给我示意我吃下去。我倔犟地看着他,今天他穿着宽松的黑色大袍,腰带松松随意系着,纱质的长裤包着两条长腿,整个人看起来很轻松。他见我不接,皱起眉,"又要惹我吗?还是你觉得注射营养比较省事?"
我摇头,期期艾艾地问,"香港那边......"
"吃了就告诉你。"不悦地把食物放我手里,随手给了我一个勺子,"我试过了,入口刚好。"
看着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做的糊,勉强咽了一口,马上吐了出来,"你家的大厨是白痴吗?能把蛇羹做成这样!想饿死我用不着绕这么大弯子好吧!"一甩手,糊糊连碗扔地上。
"你!"坤沙举起手,我昂着头,我怕你就不姓龙。
"好,好,好。你吃饭好吧,边吃边说。"到底还是他让步了,叫人重新作了羹端进来。
这次味道很正,让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先前那一碗是白痴大厨做的。我心不在焉地吞咽着食物,不时偷瞄他一眼。
"你放心,潜龙一切都很正常,你大哥那么狡猾怎么会吃亏。"
他摸着我的脊背,全身不由地挺得笔直。妈的,我吃饭也动手动脚,让不让人活。大概觉察到我的不悦,他挪开手,把小普支了出去。
"你想干吗?我警告你别想再碰我!"我立刻站了起来,像一只好斗的公鸡浑身的毛因为战意都竖了起来。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了......"他退后一步以示友好,"反正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人,我不着急。"
我呸,冷眼看着他,"你别说什么我哥把我卖给你这样的蠢话,我不信的!我要回香港!"
他笑了,手指摸过我的脸,"不用,过几天,你亲爱的大哥会过来跟我谈一笔买卖,到时候你去问他不就好了。"
他的笑,那么从容自信。自信到让我害怕,害怕面对他所说的会面。我怕他说的全部都是真的--龙清啸,我的哥哥,他能做出那样的事,他能!但是对我,他真的下得了手?

9
在我貌似悠闲实际上心急如焚地等待中,坤沙表现出极大的忍耐力。除了早晚来看看我、每餐都来陪我一起吃之外每天都安安分分地做自己的事。说起吃饭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不知道这家伙从哪里打听到的情报得知我嗜好吃蛇羹,每餐必定端来一碗要我品尝。每次都害我要吐,虽然味道一次比一次好--小普私下吐露是他亲手做的,我不吐才怪呢。想想这个年纪轻轻却在泰国黑道巍然而立的大男人洗手做羹汤谁喝得下去?
每天我可以在保镖的陪同下散步,玩玩健身器材,看看他园子里的花木。实在太闲了就想香港。周炎,小炎炎还好吗?柳思和有没有守着我的公司?妹妹有没有想我......
有些人却不能想,想太多我怕自己承受不了。
无聊了也会缠着坤沙和我聊着天,就算知道这个人很危险,我还是会想靠近他一点。比起危险我更怕寂寞。
和他聊得最多的却是我哥哥。他嘴里的龙轻啸和我记忆中的哥哥完全是两个人。
讨厌纠缠不清麻烦,讨厌纷争,讨厌吃芹菜,讨厌绒毛小动物,讨厌女人哭,讨厌可以说一个字却要用两个字表达......然而哥哥其实是很温柔的人......只有我看得到他的温柔......
但是龙轻啸--他冷酷到冷血。从来没有什么值得他放在心里,从来没有什么值得他多看一秒,对手落到他手里宁愿求死也不能为他所擒因为他的手段比死更可怕......
没有用,他再怎么中伤他也没有用。

哥哥处理任何事都很完美。就像这次成功的交易数目大得可怕的白粉,虽然各帮各派都有人盯着警察也追着不放,但是他还是做到了。
四路人马放的都是空哨,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我在内。
正主子明着去了夏威夷,暗中却安排到了泰国,在泰国和坤沙谈妥了条件借他的势力办了分坛,就地安置好了那批烧手的货。等香港黑白两道都人仰马翻时偏偏归来的是已经是"跨国公司"的大老板。
这几年潜龙虽然发展得不错但是树大招风早就渗入了不少卧底,其他各帮的、警方的都有,这回正好来个大换血。可惜了那么多弟兄受伤流血,甚至白白送命。
我的哥哥,这个计划一环套一环......这样的心机......也许哥哥更适合做政客。我想,局势完全操控在手,每个节奏都是由他掌握,深思熟虑而后动。如果我是哥哥的对手,这样的人也会让我敬畏。
所以说这么强的人,是不需要用其他理由来和人交易的。仔细想了几天后我对坤沙越发不信任了。也坚定地相信所谓的过几天就可以和哥哥的会面根本就是权宜之计。
坤沙有时间玩,我没有。我要回香港。

每天跟着我的贴身保镖有四个,在我周围来回活动的保镖至少有八个。贴身保镖不带武器,怕我伤人夺枪。再加上一个寸步不离的小普,看样子要逃真的很难啊。
晚饭的时候,坤沙照例跑来和我用餐。我照例嚷着要快点见我哥。
坤沙说得跟真的似的,"已经决定好了,三天后就可以见你的宝贝哥哥了。好让你死了心......不过,到时候你可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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