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从君记————AWU
AWU  发于: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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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叫猪小小,不对,是朱小小--哎,一不小心把我自己的老底给接了出来,郁闷......那重新再介绍一下。本人朱小小,男人,今年22岁,属猪的嘛,自幼好吃懒做,完全散漫惯了,其实我是秉持猪的个性,能坐着我决不站着,能睡着我决不趴着。其实嘛,猪不是这么懒惰的,只是大家的妄自猜测,误会罢了,然后大人将这个懒惰的罪名硬加在我头上,那么我也号召党的政策--老妈,走前人的路--猪路(?),就这么懒散惯了。我还要再重复一遍,我本来不是这么懒的,我以前还是勤劳的好孩子呢......哎,没人理解我......
现在我正在D大学读书,今年是大二了,住宿。住宿好啊,没人管着我,又可以不劳动,不过现在没这么好命了。本来是2人一个房间,不过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住,对面床的室友回家乡了,是什么事情也没来得及和我说就急烘烘地回家了。每天,寝室还要检查卫生,弄地我一个头两个大,把什么脏衣服啊脏裤子啊乱塞在衣橱里,被子呢被我叠地想乱葬岗的那个东西,桌上的垃圾嘛我是随手一扫都到抽屉里去了。这样还免不了被检查老师胡乱骂一通,我也只能将委屈放吞进肚子。
我这是犯贱!我愤恨地骂我自己。本来我可以是选个离家近点的大学学习,专业好,漂亮眉眉又多,走读嘛还可以每天回家享福--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这还不算,还可以每天美美地洗个美容澡,美美地睡个美容觉。现在过的却是这种水深火热的生活。一切的起因就是那个臭小子,我恨地嘎吱嘎吱磨我的牙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见识我的厉害,拔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看你还能神气到什么时候,呵呵!
可是我怎么比也比不过那个小子。他叫虞君彗,比我小2岁,是我的表弟,文武双全,样貌也比自己地好。可喜的是他目前要高考,影都不见一个;可恶的是,他高考的目标是我的大学,阿姨都说了,以后我们家彗彗就靠你照顾了。**,他要我照顾,可谁来照顾我啊。我敢怒不感言。他肯暗地里高兴呢。
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讨厌他么?这个是有原因的,是从小到大日积月累形成的。
都是人,凭什么上帝给他那副容貌啊。我,猪小小,虽然懒惰,可我也长地花容月貌,玉树临风啊,想我站在女孩面前,那叫一个壮烈啊。可是有我的地方就肯定有他,立马,眼前的女生就对眼睛抽筋,哦不,是含情脉脉起来。
在小学,初中,高中的时候,他都每次和我考同一个学校,这还不算,最可恶的是放学后要我和他一起走,美其名是他小,大人工作忙没有人接他,叫我照顾他。小学倒是算了,那初中和高中呢,还要我帮忙,说正处于什么叛逆期要有人开导开导,以免误入歧途,外加老妈威逼利诱,说什么我含辛茹苦的把我养大,从来没尽过孝心,照顾好彗彗呢,我可以要我要的所有东西。反正我就是首当其中,一副为难的表情接下这个苦差事。呵呵,说实话,我还不是为了那个最新的三星手机。
现在手机是拿到手了,可是苦难日子又快来了。希望他考的高点,不要和我一个系就可以了,虽然这个是不可能的,他是文武全才嘛。哎,真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第二章
小白终于回来了,我的苦生活终于过去了。
小白......你不知道是谁吗?汗死, 我前面没提过他吗?我肯定是说过了,你肯定忘记了。要不我重新介绍他一下......(前面提的是表弟......a wu我记性不好......)
小白就是我这个花容月貌,玉树临风的帅哥的室友。他叫白净,家在浙江,可以这么说吧,他是知青子女,从小跟着父母就跑到那么远的地方--我还没跑出过上海呢,最多是苏州。(众人汗水那个暴......)高考时,他通过关系考到上海来了,(我这个是乱写,不必当真)说巧不巧,和我一个大学,一个专业,一个寝室,你说我和他多大缘分呢。大一刚见面,我说了句上海话"侬好"--你好,他对我看看,才半天来了句普通话"你好"。他竟然和我说普通话......(本人我普通话说的那个糟糕啊,上海话也不行,我不是人,我是猪,我会说猪语......)我楞了老半天,敢情我走错门了呢,出门一看,312,对的呀--一原来是一刘姥姥走错门了......再后来,知道他的底,我就决定有我罩着他,谁让他是我兄弟兼仆人呢!
说他是我的仆人那是有原因的,一年级的时候,大家疯狂迷恋小新,小新那个bt啊,连我看的都有些汗颜,我也想唱那个"大象歌",》《不过为了维持我的帅哥形象,我就隐忍下来,正巧身边的仆人叫白净,白净,白净,不就是一现成的小白嘛,我的小白,(我就是小新了),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我仰天长啸三声。大概是被我欺压惯了,小白没说什么,然后,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小白就成了我们年级的公众人物。恩赐他这么个绰号,他还得作牛作马地替我叠被子,替我整理房间,替我作弊。--当然,我也是一公众人物啊!
问他怎么回老家了呢,他支支吾吾老半天,我就说了,哥们,你也用说了,你丫根本不把我当哥们,咋们好聚好散,从此,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大道,反正我们不是一个道上的。开玩笑,要真是散伙了,以后,谁替我叠被子,谁替我整理房间,谁替我作弊......这个小子,只要威吓一下,必定什么事都和我招了,这一招我是屡试不爽的。
果然,这小子一脸哭丧的样子,告诉了我。原来他父母逼他回去,是和一姑娘相亲。
相亲?我诧异道。你父母还这么老土啊,不,是不开明啊。改革开放都十几年了,你父母还守着旧社会的东西啊。
更让我"惊喜"的是,小白说那是娃娃亲。娃娃亲啊,呜呜,我的小白啊。我赶紧抱住我的小白,娘的孩子终于要娶别人了--不行,不行,你不可以这么早结婚的,我还有两年的生活靠你来照顾呢。我以为他现在就要结婚,赶紧表态--小白是我的,快跟那个女人撇清关系。
我这不是逃回来了吗?小白苦恼的说道。
是吗?我的嘴巴可以塞进一个鸵鸟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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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小白的相亲风波最终不了了之,因为他的父母都被他气昏了:他妈妈躺在医院躺了八天,他爸爸为了照顾她,不辞辛劳地守了八天,最后也累倒了,吊了点滴。在我看来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不了就跑路。虽然他现在已经这么做了,可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他不就一鸵鸟心态啊,也罢也罢,虽然小白是我罩着,但那紧限于学校,在外头呢,当然是要他自己多烧点香,自求多福了。想想我嘛要是碰到这种情况,拿出看家本领-- 一哭二闹三上吊,我老妈嚷嚷算嚷嚷,但都是会妥协的。但是我的小表弟彗彗住我家的时候,看到我拿出女人的法宝,哭哭啼啼的,拿我没辙,就向我老妈诉苦去了,说我什么太吵,那制造出来的噪音不是人能忍受的。废话,那只能是猪才能忍受的噪音,哦,不对,是我们超级无敌可爱的猪猪发出的超级靡靡之音--猪语,你听的懂才怪,所以你是猪才怪!(这句话是有很多意思的,各位亲亲,自己理解。是从一个短消息受到启发的,原消息是这样子的:你老冲我喊:"你是猪,你是猪。"我有天大声回答:"我是猪,才怪!"从此,你就叫我:"猪才怪,猪才怪!"终于有天我爆发了:"我不是猪才怪!" )
岁月如歌,行云流水,(好象措辞不当)一转眼我大二的学习生活就这么过去了,暑假要来了。轻轻地我来这个学校,正如我轻轻地离开这个学校,不带走一手灰尘。(这个有位大人好象用过,我说声对不起了,要不你打我吧,我决无怨言......)问我怎么就诗情画意起来了,错,我这是在感伤。
感伤理由之一:同学们要回家过暑假了,大家要拜拜了。
两年的学习生活,我就和小白混得熟,其他人呢也就点头之交,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嘛--君子指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如礼酪,所以我们都是君子啊!记得开学典礼那会,男同胞们看我的那眼神也太热烈了点,活象要把我吃干抹净似的,人帅就是没办法,不仅女人连男人都被我勾引了,天妒英才的后果就是有个慧星--彗彗克星治着我,我撂了撂前刘海,无力地苦笑。
"小小呀,那些人肯定跟你有仇,要不,咋看你象死了爹没了娘?"后来有一次,小白难得用正经八百的语气和我说话,然后摇头晃脑地吟了首诗:"女人是你的情人,男人是你的情敌,要问你情归何处,只有鬼才知道呢。"~~~~~~~~~~
"去,你小子什么诗啊,这么损我,我这辈子要找个如花似玉,温柔可人的女孩做我女朋友,现在不要,我这是为了享受他们仰慕的注目礼。"我想着未来女朋友的性格。后来的后来,我后悔地要死,早知道先凑合着找一个,也比那个彗星要好一万倍。
同学们都在整理行装,作好回家的准备。我呢,凉凉地就在一旁看戏--大门大开,他们整理行李的过程就全落入我眼,by the way,我只能偷偷地看。只可惜我家的小白爱干净--名字都叫白净--都不让我免费看,我还要象一小偷,偷偷摸摸的。同学们整理行李真有意思,什么脏衣服啊脏裤子都绞地乱乱的给塞到行李箱顺便给父母做礼物,牙刷杯子啊胡乱放在一起和那个几年不洗的床单连着被子都丢到衣橱去了,顺便上个锁,等着开学发臭收尸。(其实你还不是一样,看第一章就知道小小的劣根性了)当然那些不准备回老家的有洁癖的孩子可就倒霉了,上学的时候闻着还不算,两个月合着62天,1488小时,89280分,5356800秒,无时无刻的"享受"那种尸臭。
"你干什么拉?小小?"小白拍了我的肩膀,而我的反映就是半夜走夜路忽然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的感觉,外加河东狮哄,"干什么拉,人吓人吓死人,我看得正精彩,要是把别人吓着了关了门不让我,你赔得起吗你?"我正在努力地呵斥小白,不期然瞄到门的主人盯着我看,然后"嘭"地就横扫千军那阵势把门给关了。(这个大概是重要的配角,我汗)
我闷闷不乐地回自家寝室问小白:"找我什么事?"
"你不整理啊?"
"我老妈回来的,她帮我理,你呢,小白,不回家啊?"
"我怎么能回家呢,我回家的话,我爸妈对着我的就是杀猪刀。我在这里打工算了,反正寝室也可以住的拉!"
我点点头,不做声,等我老妈来接我回去。
感伤理由之二:回家对着一彗星!
虞彗君也就是我小表弟,什么表弟啊,其实是一表三千里的血液关系,容我细细道来。他是我******妹妹的丈夫的弟弟的儿子的儿子;我是他爸爸的爸爸的哥哥的妻子的女儿的儿子。就因为我们两家只隔一条街,我们两个同月生的,我们两家的关系就浓得可以淹死一头牛。当我和老妈风驰扑扑地赶回家,就见那小子舒舒服服地在厅里看电视。一见我回来那脸象祖国的小花开得灿烂啊,嗲嗲地说:"阿姨你回来了拉!"都那么大人了,还装,我心里快吐地不行了,赶快回房,来个眼不见为净。
门还没甩上,那个小表弟就跟了上来:"表哥!"
没办法,我只能咧嘴笑。"你来了,坐啊!"那臭小子呆呆地望着我,不说一句话,估计是被我的美貌给吓住了。"表哥你好美啊......"还一脸陶醉样。我美?我那是帅!小屁孩,你知不知道啊,你这话会害死你表哥我的。
"我要礼物,小小表哥。"
礼物,什么礼物,是生日到了吗,不对啊,我11月生的,他比我小两年又一个礼拜,提早4个月要......不对不对,这不可能,他知道我习惯的,再我给自己买好生日礼物,才会顺便给他带一份。那是什么呢,现在才6月30号,明天党的生日,这小子那么早就入党了啊?要我给党的生日礼物的说!我想来想去觉得不对,不想了反正他自己会说出来的。
"我就知道你不关心我,从小到大就只有我关心你!"他开始指控起来了。喝,反了反了,那我小时侯是谁和你玩,小学和初中谁照顾你的,啊?我要发疯了,这臭小子竟然忘恩负,就知道小时侯我太宝贝,长大了要欺压我不成?
彗星看我脸色开始阴沉,忙讨好道:"对不起了,表哥......其实我今天找你来,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是高考......"
"高考啊, 那你好好去复习啊,那三天好好考啊。"当我看到他的脸变阴沉的时候,发现我说错话了,高考改革,7月的三天变成6月底,也就是说他今天都考好了。我忙转话题:"你要的是高考礼物吧,要什么礼物呢,你哥我一定上刀山,下火海帮你搞到,要是我说话不算话,那随便你怎么样!"
"好的,我就是等你这句话,你一定要履行诺言啊,表哥!"敢情他策划很久了。
感觉怎么就不对了呢,说不定以后被他卖了还要帮他数钱......我闷闷地想。算了,将来事将来想,大不了,将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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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时间过得就是快,两个月的假期就这么结束了。在这段时间里我都窝在我的小房间里,听听音乐,上上网,打打游戏,日子也算过得清闲,主要是因为那小子没来烦我,虽然老妈整天唠唠叨叨地说我不出去打工以后没出息。一段时间的打工又不是长期饭碗,那么紧张干什么啊,真是的。总之,除去老妈的魔音穿脑,整个暑假可以说是很舒服的。
下午举行开学典礼。又是开学典礼,每年的开学典礼都是老花头,什么欢迎新生啊,说些立志的话拉,都是些陈词滥调的话了,就象那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不会说别的啊,比如说,寝室不用我们自己打扫,会有专人清理,每天清理三次;作业少点;考试都开卷,最好答案都划出的那种;奖学金算我一份,要求不高,200就好;老师都要换掉,男老师要帅气一点,女老师呢要美丽一点,长地要象杨过和小龙女那样的......
我美滋滋地想,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直到有一只黑手扯住我的右耳。我才感到--痛,痛......我右耳敏感着呢,就算是老妈也不让碰,是谁,是谁这么大胆还拉我耳朵的说,我一定要把他五马分尸,碎尸喂狗去。我一边想着要替我行道,一边气鼓鼓地转象来人,这张脸怎么这么熟悉啊,对了,是我的小表弟彗彗,他终于"信守承诺"考进来了。一想到此,我就要号啕大哭,我这苦日子不是来了嘛。我这是招谁惹谁啊我!
"干吗哭丧着脸啊?"废话,你拉的是我耳朵不是你耳朵,我不痛才怪。
"你怎么坐在这里,你不是坐在那的么?"眼睛扫啊扫,就是找不到他们新生坐的地方。没办法,我连自己班级的同学名字也叫不出几个。我懒地去认识,所以不熟悉也是情理之中的。我胡乱指了指一个地方,那里的人看起来比较陌生。
"那里是二年级的学生,表哥......"彗星无奈地对我翻了个大白眼。
"哦,是吗?"我讪讪地笑了,随后恶狠狠道,"还不放了我的耳朵,你当是猪耳朵啊?你自己捏这么长时间试试。"
大概是我凶神恶煞的样字吓坏了他,他连忙放了我娇弱敏感的耳朵,用脚趾头想,我的耳朵可媲美猴子屁股了。
"你本来就是猪!"
"你说什么?"我作势要掐住他的脖子,却被他一溜烟地逃了,原来是散会了。
"晚上,我来找你,表哥......"话语淹没在嘈杂的人群中。
入夜
天还是好热啊,寝室没有空调就是不舒服,不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的。我提出我的疑惑,问了收拾东西的小白。 "喏,你就是直接爬床上去的,四肢一趴,整一人字。"哦,是吗?人老记性就不好,我慢悠悠地爬上床,用力撑成一人字,哎,还是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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