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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爱右眼  发于: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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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我的衣服。救命--非礼--"O-ZEKI的喊声恐怕整幢大楼的人都能听见了。
"唉呦!唉呦!拔萝卜,拔萝卜,一二一二一二一,用力--一二--加油一二一!"暮憬很不要脸地一边唱着一边用力地拉,笑得连嘴都快裂到耳根了。
突然,只听"嘶"的一声,衣服裂开的声音。
"啊--"两声尖叫同时响起,只不过一个声音很兴奋,另一个是很恐惧的。
见叫声延续了十几秒钟才趋于平缓,只见两个人愣愣地站着,大烟瞪小眼,O-ZEKI的脸色苍白,不,是惨白,扒在柱子上的手脚慢慢放松、发软,而暮憬手中拎着O-ZEKI衣服上的一块布,左看看右看看,脸上则是一种近乎白痴式的笑容,还不时偷瞄瞄O-ZEKI。
"肉!肉在哪里?O-ZEKI的肉肉呢?"扔掉手中的破布,暮憬走近他,仔细地看,口中还不停地叫着。看到O-ZEKI里面还有一件紧身衣,他很失望地叹着气。
"你,变态--"O-ZEKI大叫了一声,一手挥了出去,无意识地揍了暮憬一拳,很用力很用力地将暮憬打飞了出去。
一个人微微抱住柱子在发抖,一个躺在墙角在抽蓄。
这就是Die和润从内室走出来时看到的情景。
O-ZEKI愣呆呆的样子,直到看到润出来才一下子反应过来,猛地冲向润,一边泪水、鼻水全流下来了,"哇--润--"
暮憬也没有示弱,捂着半边脸向Die跑去,"哇--Die--"
"又怎么了?"Die叹了好大一口气问道。
"他......他非礼我。哇--润,我要为你守身如玉,二十多年来的清白,我的清白......啊--润给我买的衣服......服,他撕破了,呜--"O-ZEKI一边抹着泪,一边哽咽着说。他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红头恶魔老是要欺负他。
"你胡说。哇--Die,他打我,你看你看,好痛好痛,痛死我了,呜--我没有打他,也是不小心弄坏他的衣服的,我......我只是要他去敲鼓,他打我......"暮憬指着肿得老高的脸颊,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了,这次一点也没有做戏,真的很痛。
啊!打得真的很厉害,肿得这么高,O-ZEKI一定下手很重,润和Die想道。
"很痛吧。"Die问道。
暮憬很用力地点点头,可爱地扁着小嘴,用手轻轻地碰了下脸,痛得让他咧着牙闷哼着。
"真的很严重呢。"润凑近看着,暮憬好像还深怕他看不清楚,将脑袋瓜朝他靠近几分。"脸色都变了呢。"
"还是用温毛巾捂一下吧。"Die提议道。
"应该吃点止痛片吧。"润也提出看法。
"Die,要不要紧?我会不会半脸瘫痪?润,我这样是不是很难看?以后该怎么办?如果一直这样,那我不要活了。"暮憬可怜兮兮地说着,脸上纵横着泪痕,和眼眶中滚动的泪珠相互辉映,显得楚楚动人。
"放心,像你这种祸害想死也没有这么容易。"O-ZEKI颇有醋意地说道,竟然没有一个人来关心关心他,拜托,别搞错,受害者是我耶!那个臭红头抢什么戏份!
"O-ZEKI,你少说一句好不好?"润看着暮憬那种伤心的样子忍不住说了句。
"我......"O-ZEKI感到十分委屈,他转身就跑了。
"喂!你穿成这样想到哪里去?"润叫道,可是O-ZEKI听也没有听到,他朝Die和暮憬看了眼,追了上去。
"Die,痛。"
Die摸了摸他的头,叹了口气。
"Die,痛。"
Die拍了拍他的肩,扯了一抹无奈的笑。
"Die!痛!"暮憬加大了音量。
"暮憬!"终于,Die开始说话了,"你真的那么讨厌O-ZEKI吗?"
"嗯?讨厌?为什么你会这么问呢?"
"难道你不觉得吗?你老是在欺负他,任谁都会这样想的。其实想想O-ZEKI也很可怜啊,莫名其妙地被一个陌生人缠上,先是讨债,然后是讨人,后来就成了被虐待的对象,每次被欺负也是莫名其妙的。"Die说着,却想起了三年前的自己。
"是吗?"暮憬拉拉头发,"真的吗?可是我很喜欢O-ZEKI呀。就像喜欢Die、喜欢润一样的,只不过O-ZEKI太可爱了,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
Die笑了笑,"你表达感情的方式还真特别。"
"是我错了吗?"暮憬低着头,"我有错了吗?"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我以为这样你们就会喜欢我的,以前树就是这样的......那么我该怎么和别人相处呢?我真的不知道。"
Die用手轻轻地摩挲着暮憬红肿的脸颊,却发现他在轻轻地颤抖,也许四年前的记忆太深刻了,那种伤痕太深刻了,连当时的痛楚也深刻地印在体内。暮憬,他根本不懂得该如何和人相处,"暮憬......"
"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现在的我只有你了。"暮憬闭着眼睛说道。
"是的,我不会离开你,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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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爱你所以欺负你?

润在大楼内四处搜寻O-ZEKI,却没有任何发现,O-ZEKI是个很要面子、又很爱美的人,绝对不会就这样穿着破衣服跑出去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躲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
很了解O-ZEKI习性的润经过了十分钟,终于找到了正躲在楼梯底下,缩在那儿口中叽哩咕噜没完的O-ZEKI。
"为什么呢?为什么那个红头老是欺负我?先是偷吃我的香蕉,那可是润买给我的!然后要我赔他Guitar,后来又勾引润,还影响我的工作,跑到我家来欺负我、吵醒润。还打我,不顾我身为模特的身份。脸蛋可是模特的生命,还有,老是讲一些恶心的话,又把润送我的衣服撕坏,冤枉我,极尽可能地、无其不用地破坏我和润的感情,将我的自尊当成家畜一样驱使,不顾我的情感,那样深得伤害我,简直不可原谅!"O-ZEKI坐在地上,身体靠在墙上,手抱住了腿,将头搁在膝盖上,"为什么一直欺负我?我知道我长得很可爱,是那种人见人爱型的帅哥,缠着我不放的fans也不是只有他一个,可是只有他最可恶,等......等一下,我记得曾经在一份杂志上看到过这种文章,‘有种处于心理成长还不健全的人,对于自己喜欢的人总是欺负他,以期得到对方的注意。'暮憬心理一定很不健全,啊--该不会是他爱上我了吧!"
O-ZEKI用手撑起下巴,没有发现润正站在楼梯上偷笑着听他的自言自语,"哇!那可真是暮憬的不幸,我根本不会移情别恋喜欢上他的,唉,注定了这是一份无花果之恋,算了!以后对他好一点吧。今天,他的脸真的肿得很厉害。我果然是很可爱的,可爱也是一种罪过。我终于明白了红颜祸水的含义了。唉,天生丽质难自弃啊。为什么润就没有发现我的可爱呢?"
润快笑得肠子都扭起来了,原本冰冷的脸庞上那种了冷漠感全被可爱的笑颜所替代了,身高只有158cm的润娇小玲珑得仿佛少女一般,细腻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大大的眼睛仿若混血儿般的脸型,再加上那微卷的长发,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个女孩,若非那双迷人的眼中羁傲的神色,实在是犹如芭比娃娃般可爱。
"O-ZEKI,你在嘀咕些什么呀?"润从楼梯口走了出来,蹲在了O-ZEKI的面前。
"润?"O-ZEKI显然没有想到润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而且他的神情是那样的温和,一点也不像生气的样子。
"怎么一声不吭地就跑了?"润轻声地问道。
"你不生气吗?"O-ZEKI问道,见润摇摇头才放下心,"润不理我,一点也不关心我,今天手欺负的是我。"他很委屈地说。
润点点头,"我知道。"
"那,为什么不让我......"
"暮憬也遭到报应了呀。"
O-ZEKI抬起头,"好像真的打得太重了。我只是很生气地挥拳,没想到会正中他的脸。"
"所以呀!而且,我觉得暮憬只是想亲近你,他大概想和你交朋友吧。"润说道,其实暮憬还是蛮可爱的,只有小学生才会用恶作剧的方法来引起别人的注意吧。
"等他把我整死了,大概就成朋友了。"O-ZEKI噘着嘴不满地说。
"算了吧。不过,你们今天为什么会吵架?"
不提还好,一提只见O-ZEKI眨巴着两只眼,大有一泻倾洪的样子,"润,暮憬很坏,他要我做The Devil的Drum,还说为了吸引别人,必须脱掉上衣,显出我的肌肉,可是我说我没有肌肉,他说他开始训练我,要我立刻脱衣服做100个俯卧撑、100个仰卧起坐以及100个引体向上,你说这是不是虐待人。"
"原来这样啊。"润很夸张地打了个呵欠。
"润,你怎么可以这样啊?"O-ZEKI很可怜地说道。
"只是觉得你和暮憬太夸张了,每次都只为了这么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吵得不可开交。"
"每次都是他先挑起事端,然后倒霉的就是我。"O-ZEKI很委屈。
"这到也是。"润抽起了烟,点点头。
O-ZEKI皱了下眉,"我最讨厌在别人面前脱衣服,尤其是裸着上身,才不干呢。"
"可是,drummer不一定要裸体,不,是打赤膊的。"
"但,我也很讨厌干粗活、重活,drum是最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又不能出风头,还要窝在一个角落劳心劳力,那样的生活太悲惨了,最重要的是,长期drum会使我的体型走样的,这可是模特的大忌。"O-ZEKI很激动的说道。
"那到也是。"润用力地吸了一口,然后将烟蒂熄了。
"而且,drummer几乎都不能休息,不但在sing song 是逃不了,有时还会有solo,那种汗流浃背,衣服粘在身上的感觉是我最不能容忍的。"
"嗯。"润点点头,坐到了O-ZEKI的身边。
"所以,我不要drummer。"O-ZEKI很大声地宣告。
润将头靠在O-ZEKI的肩上,轻轻地说,"以前都是O-ZEKI在支持我,现在也该是我支持O-ZEKI的时候了,那样看来,The Devil就必须先找一个drummer,而且也不可以练习了。我是多么想唱唱自己写的词。"
"是啊。我也想听润唱歌。"O-ZEKI点点头。
润半眯着眼睛,"好想现在就开始练习,听暮憬编的曲。真的好想立刻就听到。"
"是啊。我也想听。"
难道自己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润继续说道,"听说暮憬的Guitar很厉害,真想听听看,还有Die的Bass。"
"是啊。我也想。"
润抬高了声音,"从前几天起,我就一直兴奋到现在,以为今天一定可以有所表现的。好失望啊,这样虚无的等待还要持续多久?"
"润,别难过,一定很快就可以找到的。"O-ZEKI安慰伤心的润。
"是啊。一定很快可以找到的。可是,drummer都是很暴力的,看上去就那么凶悍野蛮,肯定会欺负我的,说不定还会非礼我。我的人生,我的希望,我的未来全都没有了。唉!"润重重地叹了口气。
O-ZEKI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很用力地点着头。
"最重要的是,那时我就再也没脸见O-ZEKI了,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捍根面条吊死。"润大多时候给人一本正经的感觉并不是他没有非凡的语言能力,而是通常不给他表现的机会,其实他骨子里的坏水并不亚于暮憬。(暮憬:喂!喂!干嘛扯到我身上,我可是清清白白的。)
"不行!"O-ZEKI立刻说道。
"唉!O-ZEKI,别难过,即使我们阴阳相隔也没什么,大不了今后的几十年见不到面,你再也看不到我的脸,听不到我的声音,也绝对不会再被我骂了,更不会吃到我做的饭了,当然也不能一起晃街了。"润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漂亮的脸蛋也满是忧愁。
"不要,我不要!"拜托,别说几十年不见,几天不见,他--O-ZEKI就面黄肌瘦,为伊人消悴。
"O-ZEKI--" 润抬起了头,泪眼模糊,用着悲伤的语调说道,"我只是你的负担,没有我,你会活得更自由,更幸福的。"
"我不要,润......"O-ZEKI抱住了润。
润自以为很帅地甩了甩头,推开了O-ZEKI,犹如英勇就义般的摆了一个pose,"O-ZEKI不喜欢drum,那就牺牲我吧。"
"怎么可以?润是我最最最最重要的东西。"O-ZEKI深情地说道。
东西?耳朵很灵敏的润立刻想揍O-ZEKI一顿,可是现在还有正事要做,这件事先记着吧。"O-ZEKI也是我最最最最可爱的宠物。"先报一仇,赊下的帐下次一起还。
"润~~~~~"O-ZEKI感动地不可自拔,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情况下,他做出了一个让自己后悔一生的决定,"为了你,我愿意牺牲一切,何况是drum呢?交给我吧。"
"O-ZE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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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哦哦的快乐生活?(汗)

"O-ZEKI,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Lee站在O-ZEKI面前犹如凶神恶煞一般。
"这个......这个......就是、就是......"O-ZEKI支支吾吾地。
Lee恶狠狠地将一块毛巾扔过去,"你今天是来拍照片,不是来打架的,而且你今天拍的是‘平成年间的源氏',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你想拍乞丐吗?"
难怪Lee会生气,在今天之前的三天内,无论他用什么方法也找不到他,今天一看到他,差点没将这副价值不菲的眼镜摔破,几乎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眼疾。
O-ZEKI低下头看了看,果然,一双精致细腻的时装靴鞋根已断了,脚尖通过裂开的鞋缝正在向Lee打招呼,白色的丝袜上面有数不清的洞洞,就像被老鼠咬出来的那样,不知是质量太好,还是太差,总之没有像一般的丝袜那样洞会越来越大。膝盖处是伤疤,以被涂上了红药水、紫药水以及数不清的颜色,更夸张的是还画了个Q版的忍者神龟。(一定事暮憬干的!)比起下半身,上半身实在是太完美了,黑色的紧身汗衫湿答答地粘在身上,没有任何小洞,只有在背心正中有一个大洞,上面用红笔直接写在O-ZEKI的背上"我是狗,请踢我!"(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干的了!)
看到了O-ZEKI的脸,打死你也决不会相信他是日本人,仿佛刚从埃塞俄比亚回来,脸颊凹陷,双眼无神,黑黝黝的脸实在油光可鉴。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的头发--究竟是什么颜色?
"你这三天究竟去了哪里?"Lee实在难以想象这个人是世界名模!!!
O-ZEKI一阵发抖,"地狱。他是恶魔!"他恐惧的说道,"他不是人。你知道吗?什么是非人的生活?我竟然活了三天......"
Lee一点也摸不着头脑。
一回想这三天来的生活,O-ZEKI感到像是经历了一次生死关,自从无知的自己贸然地接受了据(暮憬)说很受欢迎的位置--drummer,暮憬说这是一份很有前(钱)途的职业--然后便开始没日没夜的特训。拜托,使用力气的人是他,那个红头当然不会类,一直坐在身边听他打drum,还不时找碴。一会儿太快,一会儿太慢,一会儿嫌轻,一会儿嫌重,要么就说他的姿势不够撩人,再后又说他动作夸张得像狒狒,更可恶的是不让他睡觉。
是人的话,当然要睡觉。更何况O-ZEKI一向很注意美容的。
可是,恶魔暮憬连他这唯一的乐趣也剥夺了,还美为其名什么美容特训,是呀!他在卖力地敲打那些皮的时候,暮憬就在一边打盹,当然会很有精神,苦的可是我唉!一想到这儿,O-ZEKI便深深感到他的"非人"之处,趁暮憬处于昏睡之中,他也会小小地偷懒一下,但是总会被发现,然后就是痛苦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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