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御总偶然中见过一次沈助理,就是沈若渲,很欣赏他的能力,希望他能够来SWIRL做事,不知覃总你意下如何?"当然这也是冷怿逍一手策划,看来这次覃翊真的遇上麻烦了,说实话,亨利还有点同情他。
"御总特别交代了这一点,还请覃总你好好考虑。"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亨利径直挂了电话,一回头,对上御堂翔笑得弯弯的眼睛。
"一切OK,覃翊他有得受了。"暗中还是为他祈祷了下。
"很好,我想,凌总那边,应该也很顺利吧。"扬起恶魔般却灿烂的笑容。
"御总,不会出事吧,"小心地提醒了句。
"我做事什么时候出过事了,亨利,你是不是想念那广阔无垠的撒哈拉沙漠了,想去就直接说,我一定成全你,"不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在他耳边轻吐,让亨利不由得毛骨悚然。
"算了,我什么都没说,我去做事了。"吓得赶紧出去,不知他下一秒钟又会干嘛。
挂上电话,覃翊觉得还真是好笑,最出名的两大企业的总裁,一直是对手的凌旭和御堂翔,这次居然不约而同相中了他小小覃翊的助理--沈若渲。其实自己并不了解他,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而变得炙手可热。他承认,沈若渲的工作能力是很强,但比他强的也大有人在,怎么会偏偏是他。对面的沈若渲还什么都不知道,集中注意在自己的工作上。重重地叹了口气,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覃翊走了出去,没有看到忽然抬起的注视自己的目光。
好象很久没有来NIGHT WALKER了,
"阿天,一杯Gin Tonic。"环视了下舞池,ANGEL依旧在疯狂地跳舞,他还记得,在自己手中,他那如同绷紧的弓弦一样的力量感和韧性。
"覃先生,你好久没来了,怎么,放弃ANGEL了?老板说得果然没错。", 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带点嘲讽。
"你们老板说了什么?" 哦,冷怿逍说了什么,他早就知道自己心里想的了吗?
"老板说,ANGEL不适合你,他太年轻了,"将酒递给他,
"老板说ANGEL的哥哥比较适合你拉,你见过ANGEL的哥哥吧,"他也见过沈若渲,有时白天他会来找老板,
"他也是一个美人哦,不过,就是性格太冷漠了。"有点可惜地叹了下。
"不过冰山总会有融化的一天嘛,"象是在自言自语,又象是安慰覃翊,
"是吗?谢谢!"无奈地朝他笑了下,向ANGEL走去。
"怎么又是你?"看到他,ANGEL皱起好看的眉毛,很是不悦。
"跟我走!"不顾他的挣扎,径自拉过他的手,往外走去。
"你干什么?小天!"ANGEL有些惊慌,大声叫着,引来周围人的诧异的目光。
"ANGEL,不好意思,我也想救你,可是老板说了,如果他要带你走,我们不能阻拦的,"抱歉地摊摊手,满心同情。
"你......"没能说出下面的话,就被覃翊拉了出去。
"你不要叫了,我不会做什么的,只是请你吃顿饭而已。"将他塞进车了,奔驰而去。
"去吃饭啊,你不早说,"ANGEL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
"去哪里,去哪里,"兴致勃勃,让覃翊不得不叹息,他果然还是小孩子,一提吃饭就这么兴奋,真的很难想象他可是征服过许多女人的,人不可貌相啊。
第九,十章
十人座的长餐桌上,银制餐具熠熠生辉,水晶花瓶上还装饰著鲜艳的香槟玫瑰,纯白的亚麻餐巾上放著大小不同的高脚杯,晶莹剔透的水晶盘中还点上了芬芳的浮水蜡烛,有四人份的餐具摆饰在桌上,上面有开胃的前菜和冷盘。
"咦!有别的客人吗?"ANGEL左顾右盼地望着,奇怪地看着覃翊。
"没有!"覃翊说。
"那......"ANGEL用手指著餐桌。
"全都是你的!"他没好气答。
"啊?......"ANGEL一脸感动,
"你怎么知道我是大胃王啊,是不是小天告诉你的,"想来他一介翩翩美少年,也就这么个缺点:能吃,而且还不是普通地能吃。酒吧里的人知道后都不太相信,但还是送给自己"大胃王"的光荣称号。
当时覃翊听小天说起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如此纤瘦的他居然会有那么大的胃口,今天,自然要喂饱他了。
"你到底吃不吃啊?"装作生气地小吼了下,
"当然要吃,"见机行事,也不再跟他罗嗦了,自顾自地吃起来。
四人份的料理每一份都有不同的莱色搭配,生蚝、明虾、乳鸽、鹅肝、牛排、羊排......一道道精致美味的欧风美食各有特色,涵盖了义大利、西班牙、法国菜的精粹。
ANGEL吃得津津有味,覃翊也很是开心地看着他,眸子里充满着柔情。
"美酒佳肴、金屋华厦......"ANGEL不住点头称赞,
"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覃翊,你吃吃看,这羊排味道不错喔!"他切下了自己盘中以迷迭香提味的普罗旺斯羊排,体贴地分给了覃翊。
"1870年的法国红酒,"服务小姐适时地送上一瓶,选在这个时候,也是覃翊预先交待的。
"还有红酒啊,"ANGEL惊喜地叫道,但忽然象是想起了什么,
"你不会在里面加了其他什么吧?"不打自招,确实是因为记起了上一次自己的所作所为。
"啊?"覃翊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想。
"没事,"见他的反应,好象还不知道自己动了手脚,也就不提起了,直接为自己倒了一大杯就灌下去。
"ANGEL,是不是你曾经这样做过啊?"毕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唬弄过去的,覃翊紧紧地盯着他,露出一丝玩味的笑。
"没,没有,我怎么会呢?"ANGEL有些结巴,拼命灌酒以掩饰自己的不安。
"是吗?"本来那一瓶就是为他准备的,覃翊只是看着他喝也不加阻止。
"覃翊,我跟你说哦,其实你这人还是蛮好的,还请我吃饭。"ANGEL似乎已经有点醉了,开始发表宣言。
请他吃饭就是好人,那世界上好人岂不是太多了,覃翊有些好笑。
"不知为什么我哥就是讨厌你,是不是你没有请他吃过饭啊,"打了个响嗝,继续说,这样下去,好象能听到不少秘密呢。
"我哥啊,其实也很好拉,就是太冷漠,整天装酷,他是不是也这样对你啊,覃翊,"已经支持不住,趴在桌子上。
"是啊,"覃翊接过他的话,有些无奈。
"你可不能欺负他哦,"又无缘无故地冒出一句。
"若渲,我该怎么办?"自言自语,自西装外套里掏出一盒精致的银制烟盒,缓缓地拿出一根烟,优雅地咬在口中,点上火之后,深吸一口,吐出。
"还有,还有,我上次在你的酒里下了一点安眠药,你不会怪我吧,"醉眼朦胧地瞅瞅他,覃翊没有责怪,反而意外地有些心疼,一想到其实他就是沈若渲,就有说不出的苦楚。
"好了,你睡吧,"抱起他,走向已经预定好的房间,将他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着他俊俏的面孔,即使心荡神移,也强压下那份冲动,因为,这不是他要的沈若渲。
耀眼的阳光照射进来,刺得床上的人惊醒过来,下意识地抬手遮住阳光,下一秒钟,便有人好心地拉上窗帘。
"总裁?"清楚地看见站在自己床边的人,还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他喝酒了,而且喝得还不少。
"这是怎么回事?"似乎又不是在自己家里,沈若渲觉得自己还是很镇静的,毕竟已经是第二次了嘛。还好,衣服还在身上,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痕迹。
"该死的,"咒骂了一声,
"你是在勾引我吗?还是你一向都这样?",覃翊似在嘲笑着,又看了一眼沈若渲,长长的睫毛低垂在眼眶下,形成诱人的阴影弧度,因为喝过酒的关系,双颊浮现出淡淡的粉红色彩。
呃!覃翊还是吞咽了急速冒出的唾液,白衬衫敞开胸前三颗纽扣的沈若渲看起来很"危险",是那种会引诱僧侣犯罪的危险......
顺着覃翊的目光看下去,沈若渲的脸微微红了下,伸出手去想要将纽扣系好,却被覃翊的手阻止,只听"哧"的一声,所有的纽扣一起蹦了出来,衬衫,整个被撕开,他著魔似地望著他白皙的胸膛。
"为什么?为什么?"脸色突然大变,覃翊恶狠狠地一把揪起他,
"你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能一连钓上三个,凌氏的凌旭,SWIRL的御堂翔,还有,我"最后一声,明显小了下去,沈若渲只是诧异地看着他,他还没有明白到底是什么事。
"你就真的这么下贱吗?是男人你都要,亏我还一直以为你有多么纯洁,原来全是伪装出来的?"大骂着,直接扇了他一个耳光。
"覃翊!你太过分了!"从未受过这种侮辱,沈若渲也不管他是不是总裁,抬起身来扬手还给他一个。
"你打我,你还有脸打我,要不是你跟他们有关系,凌旭和御堂翔怎么会指明要挖你过去,还以签和约作交换,沈若渲,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跌跌撞撞地,步伐有些不稳。覃翊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原来是这样,一定是冷怿逍搞的鬼,他说要帮自己,居然会是这样。这回倒霉的恐怕不是覃翊,而是自己了。该死的,他是不是要整死自己才开心。
"你误会了,"想要对他说清楚,可是覃翊根本就不给他机会,一下又扑了上来。沈若渲害怕地缩著脖子,像只被蛇盯住的青蛙,被束缚不能动弹,仿佛只能等待著被吞入腹中。就在他认为自己快被周围的这种无形的压力压得喘不气来时,却忽地被覃翊抓住用力压在了床上。温热的唇在啃噬般肆虐著,他能深刻地感觉到那如同被野狼的厉牙撕裂般的刺痛。不用看就能清楚知道就这麽几秒的时间自己的唇一定已红肿并破皮。
"唔"沈若渲张嘴想要咬他,却被他探入口中,更深入地肆虐起来。想伸手,却被他壮实的身体压了个结实,这种情况怎麽看怎麽不利,而且自己的身体被覃翊吻得渐渐无力,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起来,喘不过气来了,好似感觉到他的痛苦,覃翊微微抬起头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沈若渲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掉。想着,覃翊又覆了上来,可是与刚才的狂暴不同,而是伸出舌尖舔着他破皮的唇。轻柔舒服得如同沾着热水的棉花轻拭着伤口,沈若渲舒服地闭上了眼。渐渐湿热地感觉沿著唇下移至脖子,他微微颤抖著,从未感觉过的丝微麻酥感觉延伸至全身。舒服的忘了挣扎,更忘记了此时的自己正面临著如何的危险境地。至到胸口感到凉意,感到胸前的微微刺痛,他才回过神。惊得睁开眼发现覃翊正采撷他胸前的粉红,
"啊──"在他采撷的同时,他的唇又移至自己的锁骨,两处奇袭的冰凉感觉让沈若渲惊叫出声。
挣扎著抬起双手,更加使力的推闪着他,却最终被他用另一支手阻止并压制。
"覃翊你滚──"还没说完,就再次被堵上唇。
接著感觉有东西缠上手腕,明白是什么东西后,他瞪大双眼盯着覃翊。
使力咬上他的唇,让他微离自己的。
"不要,不要!"已猜出将会面临的状况,沈若渲大叫出声。
"你要是敢碰我,我会杀了你的,我会的!"
覃翊并没有出声,只是用他墨黑的眼盯着沈若渲许久,然后就再次眯起双眼低下头,咬上他胸前的红晕。刺痛的感觉让他再次惊叫出声。
"如果你想杀就杀吧,"他带著磁性的低沈声音在耳边想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进耳中,让沈若渲不禁浑身颤栗。
手抚上二十二年来他任何人都未曾抚过的地方,虽然隔著子裤但仍能感觉微许的冰凉。他伸出一指隔著裤子划著圈,让沈若渲更加难耐地扭动著。
边扭动著边用利眼瞪着他,见威吓根本无法让他住手,只得大骂出口:
"覃翊,我要告你,告你强暴!"
"是吗,可是你有反应咧,对于强暴的人来说应该不会对此种行为有反应吧。当然如果你不怕丢脸的话,告去吧!"轻笑着,完全不受影响。
"你无耻!啊──"覃翊猛然抓住他的欲望让他叫痛叫出声。
"渲,你最好还是不要出声的好!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想要占有你!"覃翊吻他上的唇,轻咬。一把扯下他的休闲裤,直接抚上他的坚挺。
"嗯──"冰凉的刺激让他的欲望弹起,覃翊上下抚摩套弄著他的分身,宛如在把玩著珍贵的艺术品般,时而轻柔时而紧握。突兀的感觉让沈若渲眯起眼,只能喘着粗气。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表情刺激了他,他加快了速度,在全身颤栗的片刻沈若渲死咬住自己的唇不想让自己泄出被欲望击败的喘息声。未曾让他有歇息的时间,覃翊用沾染白浊的液体的手指,探向他未曾向任何人开启的地方,包括他自己。
感受到他的意图,沈若渲缩了缩身,不愿开口求他停手,只能更加剧烈地扭动身体抗拒着。
覃翊并没有立刻冲进他身体,而是温柔地抚慰着他周边的肌肤,在他的抚慰下,身体不自觉地放松。可就在沈若渲放松的一刻,他还是感到了刺痛。
在等他慢慢适应后,覃翊才开始抽动,沈若渲不得不皱紧眉,强迫自己习惯这可怕的感觉。一根,二根,甚至三根。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够容纳如此──真是好笑。最终更加剧痛的感觉延伸至脑神经。是不是痛感会让泪腺变得特别敏感?感觉有液体已涌至眼眶而且随时有决堤的可能,他更紧地咬着下唇,阻止泪水滴落可能性,不能认输,即使身体被侵犯也不能放弃自尊。
覃翊低下头,将混合唾液的爱液充分润泽沈若渲的秘穴后,一个冲刺,挺进他的体内
"呜......"被撕裂的痛楚让沈若渲立刻收缩痉挛。
高傲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出声求饶,只能弓起身躯颤抖。但是真的好痛!
眼前霎时迸散出一片红雾,让吃痛的沈若渲盲目扭动,被绳子捆绑住的双腕出现了深红色的勒痕。
"渲,放松",覃翊声音沙哑紧绷,
强烈的收缩紧紧吸吮住覃翊的坚挺,巨大的快感让他失去理智。
他将沈若渲颤抖的双腿扳得更加敞开,稍微撤退后又冲刺得更深,更快。
强烈的痛感像利刀似地凌虐、切割着他全身的感官,迅速传递到他的神经,
让他神智模糊。
"啊!啊......啊......"沈若渲的反应激烈而狂乱。
未曾经历过的人事粉碎了他冰山般的面具,扭曲了他俊秀的脸庞,汗珠
沁下他的双颊,又似痛苦又像欢愉的呻吟终于由他的口中逸出。
渐渐的,痛觉逐渐麻痹,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稍微减轻了他的疼痛与不适。
失去意识的一刹那,沈若渲仿佛听到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渲,我爱你,我爱你,"象咒语一般,盘旋在脑中,挥之不去。但是他真的没有力气去思考是不是真的,就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全身都痛得要命。睁开眼睛,就看见那个罪魁祸首。
"你醒了,"覃翊的酒也醒了,他伸出手去,想要抚慰他。
"不要碰我......"恢复意识的沈若渲拒绝他的碰触。
激烈的情事过后,强烈的羞耻心让自尊受损的他,脸色苍白得吓人。
低下头去,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留下两道刺目的红色痕迹。
"对不起......"覃翊的温柔让他为之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