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已千年————serac(逐鹿)
serac(逐鹿)  发于:2008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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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他依旧水汪汪的眼睛,一宿的缠绵还在脑海中,我说不出残忍的话。
西法看着我们两个间的互动,气的不行却再不敢说出一句唐突的话。
“老大!!!”一声震天响的吼声打乱了我们之间的暗淘汹涌。
回头看看,是青龙。
把好脾气的他气成这样也很不容易。
“老大,我不管你喜欢谁,可我们是一家人,你的选择我们有权反对,这两只,就是我死也不赞成!!”
西法的眉毛一跳一跳的。我按住要发毛的他。
“你算什么东西,你反对,也不掂量掂量!!”我按住了一个,却没想到,还有一个。
“闭嘴,斐日。”
“你吼我?为了这个魔头你吼我也就算了,为了这么个下等的妖你也吼我!!”
“你别忘了,我现在也是你口中的下等的妖,比他们等级还低呢!”我是真的生气了。
他再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气吼吼的瞪我。
“青龙,你们先回去吧,我办完事就去找你们。”
“你保证?”
“我保证。”
“那我信你。”青龙领着他们回去了。
放心,这次,我不会食言了。

“来了一批又一批,湘梵大人你还真是招人啊。”敖卿半嘲讽的看着我。
“你有办法解决他们吗?”我回敬他。
“软的不行你不会来硬的。”
“硬的?”我纳闷。这是什么意思?
敖卿打了个响指,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在月光下说不出的诡异。
“他是谁?”
“问你师傅去。”他撇撇嘴。
“师傅?对了,来了这么久,怎么没看到那个死老头?”
“他很年轻,什么死老头,只有你敢这么叫他。”
不让我叫,你干嘛还一副听了很暗爽的样子,不会是你也很想叫吧,不过你和他同年,没借口说的。
他回味了好一会,才理我,“他这两天就是鼓捣这家伙来着。”
敖卿指指面前的白衣人。
我明白了。
同情的看了看这个可怜的人。
脸色泛白,四肢漂浮。
怪不得我总觉得诡异。
“这是你师傅给你的,说天罚怎么能不会制人的招?这是他发明的一部分,让你参考一下。”
看看那一堆让人胆寒的玩意,我算知道为什么没人敢得罪上任天罚——他,害他成为历史上第一个以“无聊”理由辞职的。
“他怎么不亲手给我?”
“还不是你一见面就问他这个藏哪了那个藏哪了你怎么笨成这样你这死老头——”
“呵呵——”我干笑,你学的还真像。
“好了,东西带到,我去补眠了,那家伙来了没几天看把我折腾的,还有这个人归你了,你师傅说有什么不懂的问他,他全玩过了——”
恶寒——
看了可怜的家伙一眼,“跟我来。”
沐浴完毕我上床睡觉,早上送走了两个瘟神以后就没好好睡过了,现在我也要补眠了。
啊,对了,差点忘了。
“那个谁!你过来。”
一道白影滑了进来。姿势诡异。—。—
帮他把浑身上下的东西都摘了下来。
死老头真有够变态的。
“好了,你去沐浴然后就睡吧。”
夜晚的水下景象真的很美,怪不的死老头隐居选了这里做了个窝。
沙沙——
又是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无奈的睁开了眼睛。
“好多——”他欢呼了一声,开始摆弄了起来,“呵呵——梵怎么知道人家喜欢这个的——呵呵——”
我的睡意被“欢呼”光了。
敢擎这是我疯了。
沙沙——
又有人闪了进来。
“别抢,是我的——魔头——你别动——”
“闭嘴!”另一个压低的声音怒吼。

我什么都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
自我催眠入睡法。
很灵——
好困——

13
“梵,你别睡了,醒醒!!”
在我好不容易入睡以后,被人愣是从床上轱辘下来叫醒了。
“梵我们玩吧!”斐日兴冲冲的抱着箱子不撒手,躲着西法满屋子的跑。
“你们不是已经回去了吗?”我无奈的支起了头。
“是不回去了,不过没什么意思就又回来了。”斐日继续用眼神提醒我“那箱东西”。
彻底无语。
“那个谁?你进来。”我呼叫昨晚白的吓人的那个家伙。
“主人您叫我?”一个白影从床底下飘了出来。
死来头你的喜好真是变态到极点了!!
我再一次在心里怒吼。—。—##
“你什么时候进去的……这个以后再说,你,领他们两个到别的屋去讨论那箱东西,我要睡觉了。”
“遵命,主人。”
“梵——人家要你解说吗——还有这家伙是谁??”
“他会说的,你们问他,我要睡了,谁再来吵我——哼哼!”
三个家伙终于闪了。
我的好眠~0~我来了。
 “喔呵呵~~亲爱的徒弟~~”
 “又他妈是谁!!”—·—’’
“哈哈,是你可爱的师傅我啦,见到我高不高兴啊!”
 高兴个鬼!
 我吊了吊眼角。
 “呵呵——”他尴尬的笑,“死小孩怎么这么不乖啊——我的礼物还满意吗?”
 我望天——花板?
 “你这死小孩!!”
 “哼哼,我的爱情不顺,还不是你种的因。”
 “关我什么事!”他无辜的看我。
 你还装无辜!
 “你把他们的一个爹带在身边,连孩子的一面都不让见,把另一个的爹弄到百花谷底自我沉睡到现在,这还不够给他们阴影的啊!”
 死老头别过头去,“自己的选择自己承受。”
 “你这白痴就是太狠心了!”还变态!
 “我狠心?呵呵,他们可是曾经让我下过油锅的!”
 好象我也被……过,难道是霉运遗传?
 “死小孩!”
 “你对我用读心术!”死老头你混蛋!
 “少差开话题,功力呢?你的功力呢?还被下了油锅,哈哈,我就知道贱人的儿子也是贱人!”死老头冷笑的真吓人。
 变态的病又开始了,我头疼。
 “您老歇会,正好我也困了。”我打了个呵欠,抱着他的脖子睡了,小时候最喜欢这么睡觉了,有多少年没这么安心过了。
 他拍拍我,“乖,睡吧,好久没睡过一次安稳觉了吧?”
 死老头你把那个“乖”字去掉,我又不是小孩子。
 这一觉睡的真舒服。
 好象回到了小时候。
 “湘梵你这个混蛋,把我们支开就是要会这个贱人!!”
 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见逐日刀和飞天剪杀了过来。
 被死老头挥手打了下去。
 “就是他们吗?”死老头没问我,问的是“那个谁”。
 “是的,大人。”他回答的时候,不停的发抖,进一步说明死老头有多变态。
 “我不是让你照顾我宝贝徒弟的吗,你怎么让这么多人吵他睡眠!”
  死老头好像你也是“这么多人”里的一人吧!
 我还在讥笑呢,就见死老头的鞭子已经飞了过去。
 “你给我收敛点。”我按下他的手,这一鞭子下去,“那个谁”就得彻底瘫在那了。
 “大人……”
 我好不容易救下他,他竟然凑了过来,被死老头一脚踢了老远。
 挣扎的有爬了过来。
 “你还有完没完,那边屋凉快去!”我不悦的吼。
 “还有你死老头,别仗着长的能看点就四处欺负人!!”
 “他们喜欢这调调。”他狡辩。
 “可我不喜欢!”
 “……”
 死老头瞟我,“嗯。”
 知道就好!
 “徒弟我可声明了,这两只我不同意,你就是烦上我三天三夜我也是不同意!”
 听到这,那俩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你是上任天罚??”
 异口同声,他俩从来没怎么齐过。
14
“脾气太臭,心狠,不懂分寸,徒弟你就看上这么的两个?”死老头很不满意。
我没什么话好说,看上了就是看上了。
“这是什么长像,眼角那么硬,还有,连个笑都不会!”死老头把矛头对准了西法,毕竟是他让我下的油锅。
我知道现在就是六方神佛都来劝他,也拦不住他的气焰,这老头唯一可取的地方好象就是“护短”了。
西法委屈的看我,我被他瞧的直内疚,把死老头精致的秀发一扬。
“动我头发干什么?”他像我要抢他银子似的看我。
不过死老头对于头发的执着可比银子大太多了。
“你头发变的更漂亮了。”我违心的夸奖,还好他的头发是很漂亮,否则我这阵估计已经在吐了。
“是吗?”他自恋的摆弄着,“我可天天护理着呢。”
看来话题转移过来了。扯着他去上敖卿那混饭吃,我相信敖卿是会很欢喜的给心上人做好吃的的。
乘着死老头和敖卿滚床单的空,我溜了回来。
他们两个异常的沉默。
空气间流动的氛围让人窒息。
我知道他们的不安感因为师傅的出现,空前的浓烈了起来。
父辈的结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开的。
西法站了起来,看着我,手攥紧了有放开,最后终于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以后不会在……”
我不等他说完,接过了话茬,“情绝。”断就让我来。
他吃惊的看着我,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甘,可是还是忍住了,从我身边走过。
斐日看也没看我,也跑了出去。
他们还真的绝情啊,每次决定了什么就是什么,从未考虑过是不是伤害了我。
我端着茶,手不停的抖。
“那个谁,你出来。”
“主人。”他还是用飘的进了来。
“告诉你家大人我的师傅,我去找上任魔王了。叫他不用忙着离开,我很快就回来,要是我回来他又不见了,叫他小心他那头毛!”
“……”
“听见了吗!”
“是。”
“你可以更改一些文字。”我就知道他当着死老头说不出来那句话。
“谢主人。”
我收拾了一下,去了百花谷。
沉睡在这个地方,也许也不错。至少可以不问世事。少了不少的烦恼。
看着面前浓烈的魔障,我深呼了一口气。
“师傅要见你!!!!!”
鸟兽呼的狂飞了起来,吵的我耳朵嗡嗡响。
我等了一会,就见一个白衣人从溶洞里冲了出来,焦急的四处寻着。
“别看了,他不在这,跟我来吧。”
我率先往回走。
然后回头,“我想解你魔咒的应该只有师傅的声音,为什么我的也可以。”我今天只是想试试的,如果不行,我就叫死老头亲自来了。
他漫不经心的看了我一眼,仿佛从听见师傅没来以后就自动屏蔽了似的。
“除了他亲自来叫醒我,我只能容忍他叫他最疼的你来,这是我的最低限度,否则,我没有醒的必要。”
我很无耻的说,“如果不是他让我来的呢?”
他破碎的看着我,缓缓的,泪就这么涌了出来,叫喊着捶向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来惹我……”
我不忍心再说什么,人他发泄。
他哭的天昏地暗。
抱紧他,轻轻的拍。
心里却在想,如果我有师傅一半的狠心,那么,我是不是就解脱了。
他到底是哭够了,挣扎着摆脱了我,“我要回去了。”
“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除了他的事,我没兴趣知道。”
“如果我说,我帮你回到他身边呢?”
他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
“你的条件是什么?”
我估计现在就算是我要天,他也会帮我夺过来吧。
我只要属于我的红线。
他惊讶的看我,“你自己就能拿到啊,为什么叫我?”
“因为和魔王打交道,是一定要有交易的。”
“谢谢你。”他说。
我悲哀的看着天,“这是我最后和他们的一点牵扯。”
“他们?”他不懂。
“是属于我的事。”我拒绝多谈。
他终会知道的。
“扯断我最粗的两条红线。”
这一刻,我突然冷静了。
他看了一会,笑了。
“原来,是他们。”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能笑的那么开心。这两个中的一个,是他的儿子啊。
“你知道吗?”他冷冷的看我,“你身上有多少条线?”
我摇头,“你知道的,自己是看不见的。”
而且,看的见的人,如果毁了别人的红线,就会“天罚”。
不过,因为是我说的算,毕竟现在我是“天罚”,所以,我可以要求任何人扯断我的线。
我坚定的看他,“快扯。”我没多少的耐心。
“你其中的一条,是我。”他笑的灿烂无比。
“那又怎么样?”我只不过是小的时候暗恋过他罢了。
“我想说的是,我想这条线变成最粗的。”
“你疯了吗?”我冷哼,“如果你有胆子,我奉陪。”
“哈哈,我的胆子,你以后会见到的!哈哈哈哈……”他张狂的笑。
我看着他的身后。
“又想动我的徒弟了?嗯?小贱人?”熟悉的声音响起。
昔日的魔王身子抖的不象话,扑到了那人的脚下。
“我是开玩笑的……你听我说……”害怕等了好久的人会再次离开自己,前魔王抱紧了师傅的腿。
“你怎么来了?”我质问。
“来看看你到底为什么想起了管闲事,是不是又是为了那两个贱人。”
听他不悦的口气,我就知道他是相当的不满了。
前魔王被忽略的委屈的很,却不敢表现一刻的不满,当年师傅的红线就是我接过“天罚”后扯断的,今天由他来扯断我的,他自然是快意的很。
师傅见我不说话,就没有再说下去,“跟我回去吧,这个贱人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央知!!!”前魔王撕心的叫唤。
师傅头没回的停下了脚步,“既然醒了,就也来吧。”
敖卿的水宫里住满了人。
看见魔王的那刻,黯然。
我笑。
师傅的红线已断,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就算前任的天帝和魔王都回来了,也什么都不会改变了。
所以,敖卿还是可以继续这样的生活下去,享受师傅的温柔。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纹,“过不久,我的感情线,也会消失了吧。”
前魔王大人,今晚就放过你,明天你一定要兑现承诺。
我也就,彻底的解脱了。
15
夜晚独自饮酒,这次没了敖卿相陪,孤寂了很多。
明天过后,就要去找青龙他们了,答应了的事,不能食言。
一道白影飘了过来。
正好,缺了个对饮的。
“那个谁,你过来。”
“主人。”他欠身。
“陪我喝酒。”
两人无声的喝了起来,都想把自己灌醉,结果却谁也没有醉。
“你叫什么?”我对这个豪爽饮酒的家伙有了兴趣。
“应邪。”
“这名字真怪,谁起的?”应邪应邪,应当邪恶。
“组织的首领起的。主人。”
“你是被死老头天罚的?”
“……”
我忍。“你是被师傅天罚的?”
“是的,主人。”
有时候看来他也不一定是好欺负的。

眼看快天亮了,还是不见醉,我也就放弃了傻念头。
临走前给他一句忠告。
“你要是超级乖,有一天突然表现出对死老头的爱,一定会让他宠死你的。”
死老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我揣着酒瓶离去。
踹开了死老头的门,“魔王大人该干活了,我可等了你一晚上了。”
一抬头,撞上了一目。
魔王委屈的被绑的像个粽子似的仍在床上,小眼睛眨也不眨的探照灯般高密度搜寻死老头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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