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mptation(诱惑)————鬼娃娃Ghilly
鬼娃娃Ghilly  发于:2008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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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mptation
烟火,爆炸的声音以及火焰烧焦物品发出的"噼啪"音响交织在我的周围。
--被吓呆的我已经无法移动脚步。
烈焰中的国会大楼是我出生至今见过的最壮观也最哀凉的景象。
就在刚才,那个人还强硬的邀请我跳舞来的呢。而且他居然一下子就看穿我的身份哩......嘻嘻......我可真失败!不是说好会保护表姐才跟来的吗?满心以为自己已经是大人了。甚至可以保护别人......结果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在这里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内心充满恐惧。
我明明知道是他做的,在他不知去向后一切才发生!

"快离开这里呀,笨蛋!"
穿黑色礼服的男人将我拖离了宴会大厅。
室外凉冷的空气平复不了我的愤怒和紧张。
"放开我!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死了很多人呀......"
"不是我做的!"
他气急败坏的掴了我一掌。

不是他,那会是谁呢?我为什么跟他来这呢?

提着礼服裙角,我满脸怒气步进酒店套房的里间。

"为什么扮女装,怕被绑架么?"
他带着一脸玩味的轻佻笑容看着我。
"那你为什么硬带我来这里?!"
没好气的反问,我想我琥珀色的大眼睛已经瞪的够大够吓人了。
他依然邪恶的凝视我,从房间那一角向我走来,并且调戏般托高我的下巴。
真过分!不过,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好看的男人......而且看起来好年轻,或许他连二十岁都还不到吧?
但是他说出的话可实在超出我的承受能力--
"带你回来是因为--你对我来说有利用价值--财政部长的二公子--诺皓烯少爷。"
我无法形容我的惊讶,我的脑子掌管不了我的嘴巴里吐出的问话:"你是......你要做什么?"
"你很有利用价值--并且,有个拍档也不错哦!"
那家伙此时的表情在我看来似乎已经恬不知耻了。
"这段时间你就作我的拍档跟着我吧?"
很想推开他,可我知道我无能为力--他要比我高出半头多呢!
无奈我只好顺着他的话问:"我为什么要当你的拍档?"
"你不答应也没关系--"他直接把我推进墙角阻挡了我的退路,"不答应的话从今天开始你就被我绑架了!"
哪有人这样的!?
我真是好气呦!
但是,他说的那么斩钉截铁的,我可能拒绝吗!

"你穿女装还真像女人呢!"
他的话怎么听都像嘲笑!
"你有变装癖吗?"
"才没有咧!"
我实在不想解释给他听我是因为家里不让参加舞会才变装偷跑出来的。
也许我的反映真的很好笑吧,但他犯得着笑那么夸张吗!?真是惹人厌的的家伙!
"说要我作你的拍档,那你又是什么人呢?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住在哪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生气。
" Sloven Saki --"说着他再一次向我逼近,"至于年纪么--当然是和你最相配的19岁喽!"
呀,啊,果然、他果然不到二十岁呢。可我实在不通诶,19岁和我有什么相配的啊?
还有啊,不要离我那么近嘛!
"皓烯......"他叫的还真亲切说!"记得叫我Saki就好了。不用见外......"
"啥?啥?"我的视野中满是他那张看来很狡猾却又很好看的脸。唉,我的脸是不是红了呀?什么嘛,我又不是女孩子!
_
门--
冷不丁的被打开来。
服务生瞪圆的眼睛里映出我被人圈在墙角的画面。并且这景象在他眼中一定很煽情很暧昧!因为--
服务生话都没说就头也不回的飞奔了出去!
我穿的是女装礼服呢,还会怪吗?
不过这一切对那家伙来说并未造成任何波动。
"破坏气氛!"
我是听到他说了这么一句来的。
但是我怎么就到了床上?
"时间可是不等人的呦。"他的耳语让我更加搞不清状况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不是我弄错了什么就是他疯了!

送餐车上摆放着的红酒的瓶子反射着怪异的光对着床的方向。
"干吗......唔......"
亲、亲、亲......吻?他怎么能亲我呀!?就算我穿女装我也是男生呀!!
你长的再好看、再帅也不能......
完了,我的意识模糊了......
只能任他摆布了。

脸颊、脖子、耳朵上面的恶意舔吻已经无所谓了。我热的不行,羞的受不了了。可是却只有无能为力的被他压在下面浑身发抖。
"......恩......"
生平第一次知道我的嘴巴竟是这么难以管理。
"发抖呢,你害怕吗?"他问我,却不给我回话机会,甚至揭起了我的裙子!
我的身体大概是天生与体毛无缘吧?所以不用刮腿毛就可以穿裙子。只是,被人这样抚摸我还实在是......
"不......呃......"
嗓音,彻底扭曲了......
虽然我不容许自己陶醉其中但是这家伙真的太有手腕了!

"救命......"我没来得及喊出口。问姐姐借来的玫瑰红色礼服就已经离我而去--绸缎的材料在空中飞舞着旋转了一个角度落在推车上;拂倒了红酒的瓶子;里面的液体倏倏的流淌出来,那红色此时很妖媚。

"哼,一群笨蛋!"
Saki用鼻音冷哼着放开了我。
发生了什么?我大脑一片空白的茫然了。
"这种小伎俩就想监视我?"口吻中满是骄傲的自满。他从推车上卸下什么东西玩弄着--好像是一个针孔摄像头吧?
--因为被红酒浇湿而损坏了。

水,那么热,那么温柔......
形成条条溪流交织在我的身体上--却更像是暖暖的手指在体肤上滑动。
我难道还是思春期吗?身体的反映让我害怕--怎么能对一个同性假装出来的调情抚触如此心动不已呢?!
他在我颊边的呢喃以及看我的眼神都是那么的猥亵淫秽--他可能根本想不到我的身体已经把这一切都当真了。
Sloven Saki......好奇怪的名字,他是外国人吗? 总觉得他的瞳孔中有一种混沌的金属光泽似的?
是错觉吧?
身体又开始不自觉的发抖了。
想象着他眼中的那种炽热的魅惑讯号,自己的手就失控的向下滑了。
"呵......"我皱起眉头难过的呻吟出声--有一种伏罪感在侵蚀我,可我停不下来--所以更痛苦。
我十分用力的抓住自己下身,把自己弄的很痛--
无可奈何,我抵挡不了自身本能。
越忍耐越勃发,越羞愧的无地自容越是放浪形骸。

偏偏在我最不堪的时候他要闯进来。热气朦胧着他的身影。
弥蒙着混沌光泽的眼睛仿佛看透了来不及遮掩的我。
我张大的琥珀色眼眸里布满委屈的波澜。
他的脸庞上平静没有表情。

他走近我,将蹲在地上的我拉了起来。
喷头上散开来的洒落的水花打湿他的衬衣,透出些许自然的肤色。
我在温热的雨水中在这个男人面前暴露无疑。

"哭什么?"他毫不避讳的看着我问道,"你觉得难堪吗?"
我不能摇头,但更不能点头。
我无处可逃,被他揽进怀里。
他吻着我的眼角,低声挑逗我说:"我刚才就知道了,你对这种事哈的要死呢!"
他摸着我,或者说揉弄着我光溜溜的裸体。我干脆的堕落下去了。随他想做什么都可以,我根本没反抗。
--从一开始我就没反抗。
"皓烯,你喜欢这样吗?"
他的爱语听来下流到不耻。
但是,他却是很温柔。像沐浴在身上的水流一样。他邪恶色情的目光诱惑着我体验着自己分身在他圈套下的变化。
"啊......快......呃。"
我想我已经失常了,竟然放荡的搂住他、倚着他,从嘴里遛出淫乱的台词。他顶进我两腿间的大腿,他湿透的衬衣,他唇间吐出的气息加之上手指的技巧拨弄的我皮肉震颤的濒临边缘。
要是能再忍耐一会就好了,可惜我哪里有那种耐力?!
在他右手掌中的我已经僵硬到不堪入目,我无处求援只得更挨近他。
他一直配合着我、顺应着我,现在更应该察觉到我的极限已经到了吧......
我彻底要死在高潮来临的云端了,凄惨的悲鸣即将脱口而出。陨落的瞬间他用自己的嘴唇安慰般的吻住了我,舌头滑进了我的口腔缠住我,帮助我掩饰了那不愿显露的悲哀。
喘息之间,我放松的身体得到了宣泄。感觉的到他握住我分身的右手颤了一下--大概是我的反映造成的吧......
我实在是站不住了。

"你还好吧?"
他扶住我顺着墙面向下倒的身体。他的手掌上还有些许粘稠的东西没有完全被水流冲走。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直接了,他留意到了我的在意。
"呵。"邪气,妖娆的一笑,他居然当着我的面探出舌头猫儿般舐了一下指尖的污渍,"相当新鲜的味道呢!"
我已经丢脸到家了,他为什么......我又想哭了,真糟糕......
"怎么又哭了,恩?"
他是不是已经忘记刚才对我做过什么了,竟然还这样对我笑。
"男孩子是不会随便就哭的哦。"
下巴又被钩了起来,他再次吻了我:"别轻易给人家看到哭泣的脸了......"
"恩......"我的思绪已为他左右。
可是,他在凝视到我变的顺从的表情后却突然推开了我,神情转换的异常冷淡。
--冷漠到让我不寒而栗。
"别忘了,你现在是被我绑架来的。"

我当人质的生涯就从现在开始了。

面对镜子里的自己,我有种想跳楼的冲动。
--当然了,我没跳。
因为冲动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回事。
"好漂亮呢!"Saki吹着口哨围着我转来绕去。
如果我的面目表情再温柔可爱一点的话,我也相信我会是一位淑女,但是--
"你不要转了啦,转的我头都晕了!"我踢掉高跟鞋愤愤的向门口走。哪有男孩子喜欢被人说成漂亮的!
我走了没两步就被他拖住了:"你想去哪?"
可怖眼光代替调皮的腔调,我屈服了。
他说过:"人质可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Sloven Saki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他告诉我他原来是杀手,但是厌倦了。现在为了阻止一起事件而绑架我。
绑架是"坏人"做的,而他却为制止一起严重的事件。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但并不代表他是"好人"。
"好人"与"坏人"从来没有明显界限,我终于大概理解了。

"嗨,Saki!你后面‘那个'是什么呀?"
"那个"?!这些家伙!我一下子就激动了,生气了。
Saki的表情没有变化,说话语气淡漠的过分自然:"我的新‘宠物',模样还不赖吧?"
"哼!"我不悦的甩头,要不是他逼我穿女装我才不会受这么大委屈呢!
"不赖倒是真的啦,只是有点怪......"横在我们面前的敞篷车上的一个人目光怪异的审视我,令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另一个人岔开他的话说道:"现在可不是陪‘宠物'玩的时候,老板叫你回去呢。"
他们的面目没有Saki那样泰然自若,但也足够气势汹汹了--他们是Saki原来的同伴--Saki低声告诉我:"这些人全部是杀手。"
想必对他们来说Saki是一个劲敌,不然气氛也不至于如此压抑。
"海关缉私司长的老婆已经被我们抓到了,现在就差财政部长的儿子。Saki,老板说有事和你商量,回去吧。"
海关缉私司长的妻子--那不是关阿姨吗?我记得她也在舞会上......

坐上他们的车,我一路上心神不宁--我不知道我会不会被识破--因为我竟也是他们的绑架对象之一!

"喏,Saki,为了安全你还是把这个带上吧。"他们扔给Saki一副手铐。
"至于‘她'么,就单独留在这里好了。"他们刚想把我从Saki身边拉开我就又被揽回Saki双臂间。
"‘她'不能离开我。"冷静没有表情,Saki气力不大却恰倒好处的拥住我--在那些杀手面前。
紧接着,我的左手和他的右手被手铐联系在一起。
我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是在此种本该让人害怕的氛围下,在他身边,我只体会到自己的茫然。
Saki魅惑的朝我微笑:"别离开我身边。"
他轻啄了我嘴唇。
像是被催眠了一般,我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在我看来Sloven Saki是个缺乏表情的人。
并非不会笑,不会怒--但是确实缺少了一些东西。
--他太冷静了,仿佛对世界上的所有事物都没感情。

"恩,Saki......"我挨近他,抬起右手方便他用铁丝拨弄的锁眼。"他们用枪抵着你的头也不怕吗?"
"那个女人被关的方位你记得清吗?"他没回答我而是反过来问了我这个问题。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手铐脱离手腕:"大概记清楚了。"

从关阿姨的神态看出她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虽然只是匆匆走过但是Saki不驻提醒我记住那里的方位。
我已经不能想象Saki是怎样从那个废旧工厂里把我带出来的了。

"知道他们刚才为什么没有杀死吗?"Saki虽然是在对我说话却没有抬头,光泽暗淡的眼睛有些避讳似的斜看我,"因为他们知道你在我手里......"
原来他们早就看穿我的身份了,伪装失败了呢。
"酒店不能回去了。走吧......"他站起来,却莫名的摇晃了一下又重新靠回墙上。
"怎么了?"我见情况不对匆忙扶住他--此时才留意到他右臂大半已经被血浸红,变了色的白T 恤湿淋淋的贴着他形状完美的臂膀。
"什么时候受的伤?"我居然没有注意到!方才那样激烈的逃亡中我竟然都没有受任何伤害!而我为什么没有受任何创伤我却想都没有想!"为了探察关押人质的方位和他们的态度你就这么拼命么?!到底为了什么呀你?"
"别问了,很烦呀!"Saki简洁而愤怒的堵回了我的问话。他额头上的汗和苍白的脸色显露着他肉体的痛苦。
我感到委屈、难过和不解:"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要我作拍档却什么也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放我回家把我交给他们?为什么......我不明白呀!"
Saki的眼光金属光泽更暗的极其复杂的看向我:"你不用弄明白。"
此种时刻,多问也没有意义--他不愿说出口的就决不会说。
"到西郊的修道院去吧。"

只几天的接触,他已经对我了如指掌。
我对他仍是一无所知的空白。

"Saki!Saki!没事吧?"
一个女孩,确切说是一位修女看见我们立即神色慌张的向我们跑过来。
她冲到Saki身边,几乎是将我从他身旁挤开来。
"别大惊小怪的,Hadry。"Saki有种强颜欢笑意味的压低原本就低沉的嗓音对修女说,"快扶我进去吧。"

"你大可不必为了保护他而受伤呀,方正他们又不会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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