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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破头  发于:2008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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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前面一段,科萨已如坠冰窟,当中平克夫说到自己打算把人再送回去时,他脑中一下子闪过好几幅画面,可怕的景象让他几乎要昏过去了,直觉地开口道:"不要!"
中平克夫顿时脸色一沉,一挥手道:"由不得你!"他提高音量叫道:"来人,把科萨送上直升机,交到达勒先生手上。"
科萨几乎同时跳起来往外冲,可原本就守在门外的阪神组成员一涌而上,抱手的抱手,抱脚的抱脚,更有三把枪对着他的脑袋,趁着这片刻的动弹不得,一支麻醉针刺入手臂,映入眼帘的最后景象是中平克夫得意而猥亵的表情。
杜尔作为押送人员和另一名阪神组员以及中平贤太一起上了直升机。一路上,科萨始终昏睡着,可即使在睡梦中,显然也非常痛苦。不曾松开的眉头和紧紧咬合着的牙齿昭示了这一点。对于中平父子这样对待科萨,杜尔早已料到,可亲眼看到科萨的挣扎、被弄昏,直至眼前这个与自己势均力敌的男人陷入可怕的陷阱,而下一刻又将落入一个性虐待的变态手中。杜尔发觉自己再难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继续看下去了。该怎么办,帮助科萨逃走吗?得罪了日本、美国两方的黑道,以为着无止尽的追杀,而且也会永远失去中平瑰子。想到这里,杜尔决定到了地头就马上回去,眼不见心不惊。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当口,直升机慢慢地降落下来,停在一间山间别墅的草坪上。中平贤太让组员去把科萨抱下来。可杜尔硬推开人,把科萨抱在怀里。
进到别墅内,杜尔看见这个以性虐闻名的黑道老大已坐在客厅里。
亨利·达勒大概四十出头的样子,浅金色的头发下是一双苍蓝色的眼睛,如果忽略不计他面上浮现的阴狠,倒也是个比较英俊的中年男子。但杜尔一眼就看出这个男人谷子里的残虐,最喜欢摧残美丽的东西,单看他瞧着科萨,眼中就流露出来的兴奋和嗜血,就让杜尔恨不得立刻抱着怀里的人远远避开这个男人。
达勒邀请中平贤太留下商讨今后的合作事宜,杜尔也只得一起呆在小别墅里。
晚上,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总是呈现出科萨苍白而痛苦的神情以及达勒的兴奋、嗜血的目光。终于,他放弃地离开房间打算到外边儿去消磨消磨时间。可一走到楼梯口,就听见二楼传来一声压抑着极度痛苦的嘶吼和亨利·达勒充满兴奋的恶心笑声。脑子里神经一颤,他窜出窗外,攀到了二楼的窗沿边。

6

一间纯白的房间,白色的家具,白色的大床,白色的人体吊在中间,而在这一切白色中染上的朵朵梅红带来的血腥也给整个房间蒙上了一层地狱的色彩。
高吊着的人体仅能脚尖触地,乳头上各穿着两只金色的铃铛,随着一鞭鞭抽在身上,发出滴血的铃音,而这如毒蛇般的鞭子不仅抽在上身,越来越多地向下发展,密密麻麻,仿佛穿上了一套血红格子的衣裤。
最为残虐的是,在这个被鞭打的男人股间花穴中,粗暴地插着三根大号的按摩棒,清晰可闻的马达声显示它已被打到震动档。而一缕缕不停流动的鲜血也证明花穴已不堪凌虐。男人前面的分身却被用粗糙的麻绳严严实实地托住,马眼的细孔上分明插着一根泛着银光的长针!显然,这便是他刚才发出嘶吼声的原因。
随着鞭打力度更凶更猛,科萨脸上痛苦的表情反而平淡起来,似乎他的精神已经超脱了肉体的束缚,他望向达勒的目光充满了不屑与顽强。这种目光打断了达勒的笑声,激起了他嗜血的本性。
"看来,你还需要再补上一课!"达勒把科萨解下来,丢在地上,令他背朝上,面朝下,"还记得吗,以前,我经常和你一起玩的游戏,我叫它--赶狗。"说完,他解开裤腰,露出暗褐色的、勃起的性器,把它对着科萨早已被填满的菊穴就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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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遍!!"里奥猛地站了起来,动作过大的结果使一只盛着美酒的杯子摔碎在地上,琥珀色的液体很快便被地毯吸了个干净。
莉莉安连呼吸都不敢大声,战战兢兢地道:"今天早上,中平克夫把科萨迷昏后送上直升机,直接往达勒那里送了。"
"你不是一直在监视吗?怎么现在才说!而且,该死的,达勒那个混蛋居然让中平老头送人!?"里奥咬牙切齿。
"不知道为什么从今早开始,监视器中的图象明明表示一切如常,都在控制之中,到了晚上就成了中平克夫已经把人送走了,而且我检查了那段图像,发现有人进行了频率干扰,早上到下午的时间内看到的画面全是有人故意设置的。"
里奥闻言反而冷静下来,"你是说,我的身边有......"他止口不言,又过了一会儿,才道:"你有没有问过达勒?"
莉莉安头垂得更低了,"美南分部的人说,达勒昨天半夜就带着他的亲信离开了,不知去了哪里,到现在扔无法确定他的行踪。"
"莉莉安,"里奥的声音已非常平稳,却让人颤抖得更厉害。"你自己回刑堂领罚吧。我们走。"后一句他是对一直沉默着的索伦说的。
"走哪儿去?"索伦问道,"我们还不知道科萨被带到哪儿去了。在这里等消息比较好吧。"
"不用,达勒一定是在那个地方。"他顿了顿,"你叫齐人手。这次,他绝对是把我惹火了!"
那个地方,对科萨来说,真的是个地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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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的年末,美国黑道刚结束了一场世纪性的新老交替,由西部发展壮大起来的黑道大帮左明斯被东部的新兴帮派乔尼森取而代之,结束了左明斯近一百年的美国黑帮统治历史。乔尼森32岁的老大里奥·梯诺在一群伙伴的支持下,凭借狠辣的手段,过人的头脑,富可敌国的财力,以及广涉政商两界的人脉,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父。
然而这个32岁的美国地下总统却觉得每天处理各种事务实在过于无聊,就搞了一个失踪,临走时还破坏了乔尼森的情报网,以图多逍遥一会儿。然后就一溜烟地跑到法国来寻找热情如火的法国女郎们了。
凭借着一张桃花泛滥的脸,晚餐时很顺利地钓上了一个褐发尤物,回到总统套房内,两个连对方姓名都弄不清楚的人就在那儿招呼彼此的三围了。
正做在兴头上,里奥打算快马加鞭把自己和尤物一起送上顶峰时,一种冷飕飕的感觉忽然袭上心头,多年的血腥生涯促使他一把抓起床单用撒鱼网的手法往阳台的落地窗边罩了过去。一条黑影从窗帘中利落地闪了出来,躲开了这个攻击。
里奥对上了一双眼睛,一双充满了高傲、倔强、野性的冰眸。后来科萨问起里奥何时爱上自己,里奥总会想起初次相见时的那双令他完全无法动弹的眼睛。
就因为被完全吸引住了,里奥当时就眼睁睁地看着科萨从房间里消失。
此后的几天,里奥漫步在香榭丽舍大道上,两旁擦肩而过的是各国的摩登女郎,可他却郁闷得连美女们露骨的搭讪也毫无知觉。巴黎其实已没什么吸引他了,可就是不想离开这座城市。他甚至每晚每晚都睁大了眼睛瞧着落地窗,直到天亮。
终于他开始斥骂自己发病,竟会为了一个男人而冷落整片森林。当晚,他邀了一位黑发美人来到自己的房间。然而要里奥的命的是,到了关键时刻,他居然得把身下美人想象成那个连脸都没看清的男人才提得起劲儿。
草草收了场,美人儿兀自沉浸在刚才的**中,里奥则烦躁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混酒,伫立在窗台边痛饮。脚下的巴黎城区仍一片灯火辉煌,却不知在哪个角落才有那双眼睛,又或者他早已离开了巴黎。

7

里奥想到这点,便生出无限寂寞,他退回落地窗的影子中,想着当晚那个男人是如何潜进来的,至于进来干什么,里奥完全不去考虑。
这里的阳台和隔壁总统套房的阳台非常贴近,和下面一层却相隔有近5米的距离,比较有可能的,就是从隔壁房间跳过来,对,就是以这样灵活的身手,轻轻一跳,落地无声。
恩?
里奥瞪大了眼,刚从隔壁入侵过来的男人也瞪大了眼。
是了,就是他!
也就在这时,男人一拳打来,显然是想把里奥这个不在计划内的家伙灭口,从他明明左手拿着枪却不敢开的情况看来......
里奥一把握住打向自己的拳头,使了个巧劲儿,让男人一个趔趄,倒在自己怀里,同时道:"别急,我会帮你。"
他的声音充满了一种不可怀疑的肯定,竟让男人没办法拒绝地任由里奥把他带进房间内。
才刚进房,旁边的房间内就传来妇人的尖叫声,紧接着整个楼层都喧闹起来。
里奥感到自己抓着的手一冷,他立刻以更大的力量去紧握,回头给男人一个镇定自若的笑容。
床上的美人才有些清醒过来,睡眼朦胧间抬手去拉里奥,正看见男人,吓了一跳,刚想说话,就见里奥一下子扑上床,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样东西塞进美人的嘴里!跟着把美人从床上拉到阳台外,手指一动,然后把美人的尸首丢了下去!
当他回到屋内,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起凶杀案结束的男人才发现,那是一把消音手枪。
"你!"男人很想质问里奥怎么会把刚和自己共赴巫山的女人如此冷血地杀掉,可想到自己方才做的事,就又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现在这房间的人数又对了。"里奥把枪丢回抽屉,递上一个安抚的微笑,"放心,阳台下面是后巷,没有路灯,也没人会在夜里经过那儿。那女人要到明早才会被发现。"
才刚说到这里,房门口就传来撬门声,里奥迅速将男人身上的黑衣一扯,一脱,把本来就只穿了件紧身衣的男人剥得光溜溜的往床上一塞,自己也立马脱得干干净净的跳上床,再用棉被将两人的下半身盖严。从进了屋开始就一直处于连续受惊状态的男人就这样被里奥摆布,直到他和里奥赤裸裸地相对。
"你干--"未出口的话音被人以同样的器官彻底堵住。
多么甜蜜又清冽的触感啊,里奥陶醉地吮吸着眼前的两片丰唇,感受到对方的颤抖和不知所措,不禁令他更为怜惜地挑逗起来。男人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唇舌均被人彻底占领,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激情,既不知道如何抗拒,也不知道如何接受。他只有迷迷糊糊地任由对方吞噬着自己。
终于,男人面临呼吸不了的生死存亡关头,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推拒着压在上方的里奥。"呼、呼、呼"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用眼神凌迟一脸"我赚到了"表情的里奥。男人又气又恼地想杀人,可马上他就注意到几个穿西装的男子站在床边正大张眼睛看着两人。
里奥很巧妙地利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身下人的裸体,加上棉被的作用,使几个西装男根本无法认出这两人同是男子。几个人颇为尴尬地将目光从这对热吻刚结束或者说像是被打扰的情侣身上移开。匆匆一眼,下面的那个女人长得妩媚中带着清雅,眉眼间还有些英气,而那个男人显然不满意别人盯着自己的女友看,正狠狠地瞪人。
"你们是谁?居然敢闯进我房间!"里奥用的是男人正在兴头上却被硬生生打断的那种极度欲求不满的口气,让西装男们更加无所是从。能住在这家旅店的总统套房的人非富即贵,个个都不是他们这种人惹得起的。
其中一人赶紧赔笑道:"非常抱歉,先生,是这样的,刚才有一名杀手潜入隔壁的房间,杀了人,所以--"
"有杀手?"里奥一脸惊慌地叫了起来,用被子将两人裹得更紧,仿佛棉被可以抵御子弹。"那你们快四处仔细找,认真找,瞧瞧有没有!"他表现出的怕死样子让几个西装男深信不疑,随便查了一下阳台、浴室和衣柜后,几个人又是赔礼又是哈腰地离开了。
"这就是你帮我的方法?"在确定那票人离开后,男人坐起身,此刻他已明了刚才的吻只是个障眼法,便也没什么理由可以冲着这个占他便宜的男人发火了。
里奥神秘兮兮地摇摇手指,一脸诡异地道:"这不是帮你,"见男人浮现出困惑的表情,他又嘻嘻笑着继续道:"我喜欢你。"趁着男人因过于吃惊发呆的机会,他又迅速凑近啄吻了对方一下,"所以我吻你。"
顿时,男人的脸涨得紫红,他大力地挥动左臂,一拳打了过去,可拳头才进入行程的一半,便软了下来。
"你受伤了!"里奥脸色一变。刚才始终处于黑暗中,又要瞒天过海而没有留意,可现在灯光下一看,一条三寸长的血口子狰狞的爬在男人的左肋下,大概是伤口较长又较深的缘故,仍不断地流出暗色的血。绝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伤,事实上,这种伤势对常年游走在死亡线边缘的里奥来说只是小case, 可他就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既让他浑身发冷,又让他热血冲脑。深呼吸几下,他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殊不知他的脸色发青,比伤者更难看。
好歹里奥是个黑道教父,外伤的处理经验相当丰富。简单的包固定后,他又到饭店的药房处神不知鬼不觉地取了一大包消炎药和其他各种有可能需要的药。
很快,男子睡着了,失血导致体温下降,令他不由自主地寻找热源。里奥见状,干脆地躺下,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的怀里。直到这时,他才有空仔细打量这个一夕之间占据他视线的男人究竟长什么样儿。
一张瓜子脸,非常清朗的轮廓线,两道细长而挺的眉毛,看来个性十分倔强、自立呢。直挺的鼻梁下是两片丰润的,看来十分适宜亲吻的嘴唇,事实上它微微开启着,仿佛在作着无声的邀请,令里奥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没有付诸行动。整体看来,这是副比较中性化的相貌,甚至可以说这张脸男女通吃。
"你能保持这样的纯净,还真令人惊讶呢。"回想起那个火热而青涩的吻,里奥确定眼前的青年还没有什么经验。了解到这点,让他颇为开心,满足地几乎要哼支小调了。

8
科萨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总统套房里了,身边简单而不失温馨的摆设告诉他,这儿不是旅馆的房间,而胆大包天地把自己搬到这里来的男人正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叫他想忽视都不行。
"你醒了?肚子饿不饿?别急,这了是我租的公寓,比饭店那儿安全。"里奥一气说完。
"你,为什么要帮我?"低头看看自己包扎好的伤口,科萨非常不解。
里奥露出甜蜜的表情,"本来我只是到法国来放松心情,可上天却赐给我一个天使,令我一下子坠入爱河。"他说完时,双眼眨也不眨地注视着科萨,让后者几乎想尖叫。
"我不是GAY"压抑住自己想尖叫的冲动,科萨一字一顿,努力让自己平静地吐出这句话。
"我也不是啊。"里奥一副深有同感的表情,气得科萨肌肉一揪,伤口又裂开了。
"呜"科萨痛得再度倒回床上。
里奥忙拿出一旁的药片要他服下,又送上一杯温水,再小心翼翼地解开纱布,重新敷药,动作温柔挤得出水,简直像是个小妻子伺候丈夫,瞧得科萨一楞一楞,乖乖就范。
伤口处理好了,里奥转身进厨房端出一碗玉米浓汤,一勺汤就这么送到科萨嘴边。
"我自己来"可刚一举左手,就禁不住皱起眉头,惹来一个责备的眼神。于是这碗汤就在黑道教父的亲自服侍下,被通红着脸的科萨全喝了下去。
喝完汤,科萨想起来走动走动,在再三保证下,里奥才勉强答应。
里奥租住的小公寓位于蒙马特高地,附近租住的大部分都是些艺术爱好者。这里的房价不高,而艺术家们则尚未成名,囊中羞涩,因此大多是两三个合租。像里奥和科萨这样的两个男人同居非常普遍,也因此不会显得特别,减少了被猜疑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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